“住手,你們特孃的太過分了吧?”
看到邱阿姨被打成那個樣子,我當即就怒了。他們之間的破事雖然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別人欺負自己的碼字而無動於衷。
我憤然衝上去,一腳就把那個大漢踹翻在地,與此同時我的脖子也被人用槍托狠狠捶了一下,那個力量很大,任何人都無法抗拒,於是我就慘叫着抱着腦袋,嘰裡咕嚕滾到龔豔君腳下。
那個女人坐在椅子上,高高翹着二郎腿,一臉鄙夷地瞧着我,眉目之間滿是不屑和嘲諷,我的心當時就碎了。我真恨不得衝上去,波光她的衣服,狠狠地捶她一頓,可是還是強行忍住了。畢竟,這個女人曾經也是自己的碼字。
我躺在地上,心裡老大的不舒服。龔豔君擡腳踢了踢我的臉蛋,然後我就聽到一陣放蕩不羈的狂笑。我沒理她,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她就偏偏和我作對,手上捏着半截菸頭,突然就插進我的鼻孔。
“咳咳咳……”
我被嗆得實在難受,擡起頭就抓住她的手腕。她的美目瞪得溜圓,神色間流轉着玩弄和放肆。一個漢子起腳就踹我的腦袋,我趕緊雙手護頭滾到邊上。
“龔豔君,你太卑鄙無恥了……”
邱阿姨掙扎着往起拱,小身板還沒離地,又被一隻大腳剁到後背上。她嘔地一聲噴出一口血水,身子一軟,也就不敢再動。
“放你孃的狗屁,姓邱的,我們原本有約在先,我把嶽勁交給你,你要爲我剷平黑石砬子陳氏分舵,這是你我雙方白紙黑字簽署的協議,誰知道老孃履行了承諾,把這人渣交付給你,而你呢,毅然毀約,根本無視我榮家的存在,你說說,到底是你無恥還是我無恥呢?”
說完她就一口唾沫噴到我的臉上,好像我是她的痰盂一樣。
草擬們嗎哦哦的,你們兩家做交易,把老子扯上算是特碼什麼事!
邱阿姨聽了沒有說話,顯然是理屈詞窮無言以對。她的小臉鐵青,鼻子嘴角都在流血,小模樣造的很狼狽,看的我心裡直難受。
“怎麼了?爲何不BB了,無語了嗎?久聞你邱大媽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有着舌戰羣儒的功力,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龔豔君,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履行承諾,是因爲我家將軍他不在基地,這等驚天動地的大事沒有將軍親自口諭是不行的,這一點你比我清楚……”
“夠了,別特莫用謊話欺騙老孃了。給你十分鐘時間聯繫,命令你的人立刻對黑石砬子陳氏分舵發起進攻,天亮之前老孃要聽捷報傳來,否則的話,你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她的目光好凶,母夜叉似的,甭說是邱阿姨,就是我也被嚇得渾身過電。
我看不懂這個娘們的性格到底啥樣,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潑辣囂張,有着冰火兩重天的個性,真的讓人很是蛋疼。
“你是在逼我犯罪……”
邱阿姨聲音很小地道。她哆嗦着身體就拱起來,手裡拿起一部手機。
“糖醋魚是吧,那什麼,馬上下達我的命令……”
電話終止後,邱阿姨又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特莫再也無法忍受了,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地
上躍起來,飛起一腳就端掉一個漢子的下巴,身邊一個大漢剛要往上衝,又被我一拳砸碎了鼻樑,瞬時間屋子裡就傳來此起彼伏的狼嚎聲。
“草擬麻麼的,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別怪老子不珍惜牀榻之誼了。”
我忿忿地瞅着龔豔君,以爲她會氣的發瘋,誰知道那娘們竟似沒事人似的倚在沙發上,及其愜意地閉上眼睛,口鼻之間已經傳來陣陣鼾聲。
舞湊你孃的,這是什麼性格啊!
我沒去理她。也許她已經抓住我的這個弱點,她明知道我不捨得戳她一手指!我貓腰就把邱阿姨抱在懷裡。她的身子很燙,可能是發高燒了,沒別的辦法,找醫生的事肯定是不可能的,龔豔君絕對不會允許。
如果我抱着她衝出去的話也很正常。那樣死的就是龔豔君,我同樣是於心不忍。沒辦法,我被她倆夾在當中,心情鬱悶的不行,眼看着邱阿姨的體溫漸次升高,我便當即把手塞進她的胸口位置,運用獨攻異術爲她降溫療傷。
她的胸脯軟綿綿的,摸上去圓潤光華,我卻沒有心情體會這些。等到我用功完畢,坐在地上調息氣息的時候,看到龔豔君站在面前,正在醋意飛揚地怒視着我。
她的模樣很可愛,萌萌的,看的我心頭肉逐漸癢癢,想生氣都得憋回去。我朝她笑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心想別看你忍心把老子當條件交給別人,但是老子對你的感情那可都是真實的,來不得半點虛僞和做作!
我把邱阿姨放到沙發上,把窗簾撕下一條子用水透溼了敷在她的額頭,看着她比較舒緩地閉眼睡着了,這才長出一口濁氣,摸出一根菸來就要點。
“過來,我有話說……”
龔豔君朝我一揮手,她的身影立刻消失在朦朧的燈影下。我的眼睛當時就花了,人呢?怎麼說沒就消失了,這特莫的不會又是靈異事件吧?
我緊忙跟過去看,才發現在旮旯裡有個密道,龔豔君好像跳到下面去了。
我朝邱阿姨那邊瞟了一眼,看到她依舊憨憨地睡着,就沒再遲疑,也跳進地道里。
“嶽勁,想我沒有……”
那個聲音浪聲浪氣,充滿了令人蛋疼的感覺。我沒好氣地把她推開,心裡面鬱悶極了。這娘們真是太特莫奇葩了,在這種危機時刻竟然還有閒心跟老子玩地下情,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
這是地下隧道其實就是在樓板上鑿了一個窟窿,下面有個梯子,順着梯子爬下去就是四樓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沒有燈光,黑乎乎伸手不見五指,但我卻是聞到一股黴呼呼特殊氣味,原來這是一個盛破爛東西的倉庫。
龔豔君站在一堆紙板上面,我對她太熟悉了,能感覺到她的存在。於是我就沒去理她,一屁股坐到紙板上。
“說話,到底想不想人家……”
“想你個頭,你特孃的拿老子當蘿蔔跟別人換白菜,現在還腆着比臉讓老子思念你,真是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了!”
我氣呼呼地推她一把,立刻把頭扭到別處,她就呵呵嬌笑着又把臉蛋貼過來,趁我不備突然襲擊,直接叼住我的嘴脣。
“嗚嗷……”
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她的舌頭已經破門而入,直接就抵到老子的上牙膛!我特莫的
真是醉了,當即暗自發誓,下輩子就是做牛做馬也不做帥哥了。當帥哥太辛苦了,不光要有好的心裡素質,還要有好的身體條件。
我被她撲倒身下,當時感到很是委屈,都有一種要哭的衝動。
就這樣被人挾持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到她氣喘呼呼地從我身上滾下去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情況發生了變故!
樓上出奇的死寂,沒有一點動靜。而我們所處的這間倉房裡,竟是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那聲音不大,如同小鼠出洞似的,讓人聽了皮肉發麻,那種感覺很難受。
我正在那裡納悶,就見角落裡突然出現一個女鬼。那個女鬼身材高大,頭髮蓬亂,兩腮深陷,披着一隻肥大的紅袍子,只有臉蛋看起來有些光澤。她的舌頭很長,像是一個紅布條子,耷拉在牙齒外面,上面還趴着一隻蛤蟆。
“咕嘎……咕嘎……”
那隻蛤蟆連叫兩聲,那女鬼就朝着我們連蹦兩下,我當時嚇得夠嗆,趕忙去拉龔豔君,誰知道那娘們早就把自己折騰的渾身乏力,躺在地上早就睡着了。
“舞湊你娘……”
眼看着那個女鬼就蹦到我們面前來了,我嚇得大喝一聲,起身就是一拳,按理說,我的獨攻異術是能夠驅神打鬼的,可是今天竟是沒好使,那個女鬼身形一轉就輕鬆躲過我的拳頭。
我的喊聲也驚醒了龔豔君,她懶懶地瞥我一眼,又朝那女鬼看了一眼,然後倒頭又睡。我當時感到納悶,這娘們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她就不怕鬼嗎?正在猶疑間,龔豔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只聽見媽呀一聲,那娘們便是平地而起,她抱着腦袋就往我身後躲,而那個時候,也恰巧那個女鬼朝我蹦來,我的身體剛剛閃開,那個女鬼就和龔豔君碰了個對頭。
“救命啊……鬼啊……”
龔豔君嚇得慘叫一聲呱唧就載到地上,我也顧不上管她了,飛身上去又是一拳,這下那個女鬼悶哼一聲,龐大身體嘭地一下就飛到牆角,稀里嘩啦一陣亂響過後,她的身體竟是砸倒了許多物件。
嗯哼?
我的心頭不免就泛起一陣疑問。
這玩意如果是鬼的話,她怎麼沒有化煙遁走的功力呢?弄不好,這傢伙是個人而不是鬼。剛纔出手時我感到她的身體很沉,差不多能有七八十公斤,如此說來,草擬麻麼的,跟老子跟老子裝神弄鬼是吧,好吧,看老子怎樣收拾你個狗曰的。
我起身就朝她往過走,這時候龔豔君已經嚇暈了,這偌大的倉房裡只有我和女鬼倆人對峙。
“你特莫的是人是鬼?”
我罵咧咧的就過去了,順手就從地上抄起一根凳子腿。
“別過來,我是鬼……”
那個聲音極具驚恐地說道。
聽了她的話,我突然就憋不住了,噗嗤一聲就笑起來。
“糖醋魚,別裝了,你就是扒了皮老子也認識你的骨頭。”說完我就走過去,一把就耗住女鬼的衣服領子,使勁往起一提,那個女鬼便是嚎叫一聲,可能是被我踢壞了,聲音中滿是痛苦和哀求。
“嶽勁,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好嗎?”
我把她的紅袍子和假髮全都扒下來,我真的看到糖醋魚癱倒在自己的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