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牙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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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匹狼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敢向它發動攻擊,要知道,它可是狼啊,我可是羊啊。
但是,在我雷霆般的一擊之下,它身上一連出現了幾道傷口。
對了,這是一匹老狼,很廋,毛髮朿起,在我連環攻擊之下,它招架不住,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別跑。”
我哪裡肯罷休,見它逃跑了,我趕緊追趕。
不過,這匹老狼、別看它是把老骨頭,跑的還蠻快,連我都追不到它。
追了很久之後,我氣喘呼呼,實在追不到了。
“這次算你走運,別再讓我碰見你。”我大聲警告它,然後調轉身子往回趕。
當我返回原地時,牙買加早已死了,身體正在慢慢的冰冷,慢慢的發硬。
怔怔看着牙買加的屍體,我的視線模糊了,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是真實的。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身子、心臟都在發抖,好像天空也在發抖。
“牙買加!”
我悲傷地大叫着牙買加的名字,但它再也聽不得了,我喃喃地趔趄着,彷彿流光溢彩的天空也像我的心情一樣黯然。
好不容易,心情才緩緩平靜下來。
心情緩緩平靜下來後,我在乾巴巴硬邦邦的沙地上刨了一個坑,由於土質的問題,這個坑刨得很不易,我的前後蹄都刨出血了,指甲都快要刨掉了。
但我絲毫感受不到疼痛,因爲更疼的是我這顆滴血的心,我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匹老狼,將它活活殺死,爲牙買加報仇。
將牙買加埋葬好後,我在上面撒下了花草的種子。
“牙買加,你好好在這裡睡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我發誓,一定要找到傳說中的羊神,我不但要報仇,還要讓老爸老媽和牙買加都復活。
臨走之前,我仍然反覆凝望着這個小小的土丘,彷彿牙買加並沒有死去似的。
…………
…………
【七;冤家路窄】
晚霞絢麗多姿,垂掛在天際的太陽漸漸西沉下去,遼闊的撒哈拉大草原上開始安靜下來,但芒草和枯葉仍然無風自動。
在茫茫草原上,有一隻孤獨的羊,它拖着孤單的背影,有氣無力的往西邊的方向前行着。
不用解釋,它就是我。
時光匆匆,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在趕往西方的路上,爲了減少危險,我儘量避開那些兇猛的食肉動物,謝天謝地,我安然無恙。
我想,這一定是老爸在冥冥之中保佑了我,否則,對於一隻被驅逐出部落羣體的食草動物而言,在危機四伏的大草原上孤獨地走了這麼多天,卻一點事兒也沒有,這是一件多麼難以置信的事情啊。要知道,在這片殘酷的生存環境中,好多形影單隻的食草動物,不出一天的功夫,就直接變成了猛獸們拉出來的大便了,而我,卻毫髮無損。
當然,作爲一隻羊,竟然秒殺了兩隻卑鄙下流的鬣狗,又趕跑了兇殘歹毒的狼,自我保護自然是綽綽有餘了。
大家可以這麼認爲我的實力,但我想說的是,哪怕我再身懷絕世武功,但身份也始終只是一隻羊,羊就是羊,始終成爲不了狼。我之所以能成功的幹掉那兩條可惡的鬣狗,打跑那匹兇惡的老狼,完全是因爲在牙買加遇難的時候,我充滿了仇恨的力量,然後這種力量又爆發了出來。這種現象確實很罕見,但不是不可以解釋,就好比是人類中播放的某些科幻電影或者玄幻電影中的那些很狗血的橋段一樣,當某某在絕望的時候,哪怕平時再普通,但到了這個時候,很有可能,也會突然性的變得十分強大。
另外,這些鬣狗和狼也太輕敵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先下手爲強了,否則,我也沒那麼容易得逞。
作爲一隻形影單離的羊,我的處境很危險,所以,我必須儘早的趕到阿拉伯山脈,就這樣,我一邊看着五顏六色的天空,一邊呼吸着風兒的清香,一邊吃力的往前行着。
我不知道離阿拉伯山脈還有多遠,但我毫不氣餒,是的!哪怕路途再遙遠,但距離始終也是有限的,我只要往前行走一步,目標就會離我接近一步。
撒哈拉大草原的晝夜溫差特別大,相差了好幾十度,隨着夜晚的來臨,溫度陡然下降。
這是一片不毛之地,我又飢又渴,很想眼前出現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和一汪清澈甘甜的泉水,不知道什麼原因,越是往西走,環境就越惡劣,已經好多天,我都沒享受過嫩草的味道了,真的好想好好吃一頓。
走着走着,前方出現一棵大樹,是一棵鬱鬱蔥蔥的麪包樹,在晚霞的照耀下,好像連樹葉都閃耀着綠油油的光芒。
我很激動,真想不到,在這種鬼地方,還有這麼大的一棵麪包樹。
該不會是爲我準備的吧。我美滋滋的這樣想着,趕緊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當快要到面部樹跟前時,我又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週圍,見沒什麼危險,趕緊像餓狼撲食一樣的撲了上去。
“真是太好吃啦。”我垂涎欲滴,張開大嘴,開始狼吞虎嚥。
問題是,這麼棒的美味佳餚還沒來得及享用幾口,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呼救聲。
雖然口音不同,但一聽就知道,是我們羊族的呼救聲。很動聽,但驚慌失措,像是一隻未成年或者剛剛成年的羊妹妹。
“有木有搞錯啊。”我趕緊在樹後面躲了起來。
很快,一隻羊像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是一隻很美麗的羊姑娘,除了母親之外,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小母羊,雖然它嚇得是花容失色,但依然掩飾不住它那天仙般的美麗,尤其是那珍珠般的眸子和潔白無瑕的羊毛,使它無比高貴而又聖潔。
說真的,這個時候,在心理上,我對食肉猛獸仍然有一些懼意。
也就是說,雖然上次打敗了兩隻鬣狗和一匹老狼,但我仍然想盡力的避開它們,不跟它們正面衝突。據科學家分析,在食肉動物面前,食草動物的這種懼意是與生俱來的,是根深蒂固的,食肉動物在食草動物面前天生就擁有這樣的心理優勢,像野牛、大象它們,如果單論武功的話,獅子和豹子都不是它們的對手,但在小小的鬣狗面前,它們又會感到害怕,爲什麼呢,因爲人家是食肉動物,它們是食草動物,食草動物對食肉動物的害怕,不知道在多少個恐龍時代之前就已經形成了。
何況,我本來就是羊族中的膽小鬼。
“好可憐啊。”我想袖手旁觀,因爲除了害怕之外,我還要早日趕到阿拉伯山脈尋找羊神,向它學法術,替我老爸報仇,將我老媽救出火坑。
“救命啊,救命啊!!!”
“別跑了,小妹妹,不要再做無謂的體力耗費了,你再跑也會被我吃掉的,嘿嘿嘿。”
“救命啊,救命啊!!!”
“乖,小妹妹,別跑啦,別跑啦,你就乖乖的讓我吃掉算啦,哈哈哈。”
追趕這隻美麗的小母羊的是一匹狼,也是一匹面目猙獰的老狼,它就像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似的,一邊優哉遊哉的追趕可憐的小母羊,一邊用不陰不陽的聲音挑逗人家。
忽然,我發現這匹老狼的身影和聲音都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當我想起了它原來就是殺死牙買加的那匹老狼時,就立馬打消了置身事外的想法,而且,也什麼都不害怕了,什麼膽怯心理,什麼殺父之仇,在牙買加之死的那種悲痛和仇恨的面前,這些都不重要了。
“小妹妹,閃開!”
我大叫一聲,跳了出來,擋在老狼的前面。
“我操!”
老狼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但是,一見是一隻羊擋住了它的去路,立馬換成一副兇巴巴的嘴臉。
“你TM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敢擋你狼大爺的道。”老狼兇道。
“你別得意,是誰活得不耐煩了還不一定。”
“我靠。”老狼哈哈大笑;“你TM的這個牛皮吹得也太誇張了吧!好吧,既然你活得不耐煩了,本大爺就連你一起吃掉。”
道完,老狼惡狠狠的襲來。
我分外冷靜,不敢怠慢的注意着它的一舉一動,因爲我知道,狼這種食肉動物最擅長的就是偷襲了,跟它們這種卑劣無恥的王八蛋相鬥時,千萬不能講什麼武德,否則,你都不知道怎麼死,所以,老狼在襲來時,我趕緊閃開了,閃開後,我又趕緊朝它身上反撲過去,要知道,我也正準備偷襲它呢,誰知道被它搶先了一步。
這匹老狼這次很精明,逃過了我的反撲,經過幾個來回後,我居然沒有取勝,但是,它也沒佔到半點便宜,不過,它認出了我是誰。
“原來是你……”老狼惶恐不安的看着我。
“對,就是我,想不到是不是,真是冤家路窄啊。拿命來吧!我要替牙買加報仇。”我說,然後又撲了上去。
這隻老狼膽怯了,又想反抗,又想逃命。爲了給牙買加報仇,我自然不會讓它逃脫了,哪怕是同歸於盡,也要爲牙買加報了這個仇。
又經過幾個回合後,我終於將老狼打趴下了,我咬住了它的脖子,狠狠一口咬斷。
將老狼咬死後,我感到很疲憊,吃力的站了起來,不過,看着它血肉模糊的屍體,我觸景生情的又想到了牙買加的慘狀,要不是這個老傢伙,牙買加還活得好好的。
“牙買加!~”我仰起頭,痛苦的大吼一聲,這時,老天爺彷彿也在配合我的悲傷似的,忽然打了個炸雷。
周圍颳起了一陣陣清冷的風,淚水使我的視線變得模模糊糊,我還是不解恨,我也要像這些食肉動物對待我們一樣,喝光它們的血,吃掉它們的肉,我要用這種方式爲牙買加、我老爸、我們拉美部落、我們所有羊族、以及慘死在這些食肉動物嘴裡千千萬萬的食草動物報仇。
“咩!!!~”
我對着遠方,大叫一聲,然後,開始吸允老狼血管裡面的血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渴了,還是因爲其它的原因,反正,當老狼血管裡的血液流入我嘴裡時,居然感到宛如一股股甘泉沁入我嘴裡似的,沒想到狼血的味道居然這麼美妙,我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得心滿意足後,我又撕開它的狼皮,開始吞噬它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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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美麗的小母羊呢,沒有跑遠,而是不安的站在不遠處觀戰,剛開始,它見我這麼勇敢,而且還會又撲又咬,作爲一隻羊,跟狼打架還居然佔了上風,它感到很不可思議。
現在,我將老狼咬死了,而且還喝它的血吃它的肉,這隻美麗的小母羊就更感到不可思議了,都搞不清我到底是羊還是狼,要不就是另一種它從未見過的異類。
“別怕,我也是羊。”吃飽喝足後,我擦了擦嘴邊的血肉,走到美麗的小母羊面前。
小母羊呆呆地後退幾步,將信將疑的看着我,見我確實是一隻羊時,才放低了戒備心。
當然,我對它有救命之恩,要不它早跑了。
“小妹妹,你的家在哪裡?”我說。
“我的家在尼羅山下面。”
“遠嗎?”
“有十里的路程。”
“我帶你回去。”我誠懇的說。
“……”美麗的小母羊猶豫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謝謝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我說。
……
……
……
【八;阿非利加部落】
小母羊叫塞舌爾,比當時的我還小几個月,它來自於一個叫阿非利加的部落,是這個部落中一家奴隸的女兒。
對於阿非利加部落,我曾經聽老媽說過。
老媽說,在遙遠的西方,有一個很大的部落,叫阿非利加,這是一個很大的部落,比我們拉美部落足足要大了好幾倍。
不過,雖然它很大,但從不以大欺小,跟周圍的小部落相處得都很和睦,所以,它是一個很友好的部落。
老媽還說,這個部落的羊們同胞的毛髮都是黑色的,老老小小都能歌善舞。
當塞舌爾帶着我到它們部落時,我驚訝的發現,阿非利加部落中的羊們確實都是黑色的毛髮,就連塞舌爾的老爸老媽也是黑色的毛髮。
只不過,我搞不明白,這個部落的羊們爲什麼都這麼黑?可塞舌爾爲什麼又這麼白呢?要知道,連它老爸老媽的毛色也很黑呀。
我問塞舌爾,它說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它就知道,從它出生起,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問塞舌爾的老媽,它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訴我。
我懷疑其中一定有文章。
不過,塞舌爾的老媽告訴了我另外一件事情,原來,塞舌爾遇到我的那次是逃出去的,因爲大酋長看上它了,要求塞舌爾成爲它的第一百零九個老婆,可塞舌爾死活都不肯答應,畢竟,大酋長太老了,而且還有一百零八個老婆。於是,大酋長用強迫的手段要求它答應,否則將接受懲罰。
“小夥子,你這麼厲害,可不可以幫它。”塞舌爾的老媽乞求我。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我說。
爲了讓塞舌爾的老媽更放心,我還拍着胸脯說;“這事包在我身上。”
塞舌爾的老媽點點頭,慈祥的看着我,這隻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奴隸,年齡並不算老,可歲月卻已經在它額頭上刻下無數痕跡了。
爲了塞舌爾,爲了正義,我決定找大酋長說理,這老傢伙年事已高,又有一百零八個老婆了,爲什麼還要強迫塞舌爾做它老婆呢?撇開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放一邊,單憑老牛吃嫩草這個問題,我就覺得它做的很不對。
但什麼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是這樣的;阿非利加部落實行的是奴隸制,大酋長擁有絕對的權威,作爲最高領導,想見它一面,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必須要想辦法才行。
“哈瓦那哥哥,我自己的問題,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塞舌爾怎麼知道了,它不讓我找大酋長評理。
“沒問題,你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我安慰它。
“太危險了,你不知道,它是暴君。”塞舌爾擔心的看着我。
“沒關係,有我在,一切都能搞定。”我說,我的邏輯是,好事要麼就別做,要做就做到底。
就在我爲了見大酋長而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支由上千匹狼組成的狼族聯軍,忽然瘋了似的,對這個龐大的部落發動了有史以來最爲猛烈的進攻。
大酋長從來沒見過這麼凌厲的攻勢,被狼追得四處逃命。
在這次戰爭中,我保護了塞舌爾一家,一口氣咬死了幾十匹狼。
可以這麼說,這些狼死得很冤枉,或者,也可以這麼說,它們很倒黴,因爲它們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危險同時也是最卑鄙的羊,導致它們在屠戮別的羊的時候,被我突襲而咬死,要不就是,它們在將我當成獵物屠殺的時候,冷不防的脖子突然被我咬斷。
當然,它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會以牙齒爲武器的羊,並且爆發力十分強大。
更要命的是,這隻羊還如此卑鄙,一聲不吭就亮招了。要知道,它們纔是獵殺者啊,在羊族這種獵物面前,哪裡有什麼防備心呢。
而我呢,正愁找不到狼呢,沒想到一下這麼大的收穫,自從上次喝了老狼的血以及吃了它的肉之後,我就發現,自己對這種味道竟然有些懷念,我覺得老狼身上的血肉的味道,比又鮮又嫩的青草和又醇又甜的甘露的味道還要棒。我甚至還想,要是那匹老狼再年青一點的話,味道應該更好。
我將這些狼的屍體都拖到一個地方,準備慢慢享用。
戰爭過後,阿非利加部落損失慘重,元氣大傷,從領導到奴隸,全體戰戰兢兢,如同噩夢醒後一般。
我是唯一的亮點,秒殺仇敵的事蹟不知道從哪位羊同志的嘴裡開始傳,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傳遍了整個部落,被傳得神乎其神。
大酋長自然也知道了,這隻叫尼日利亞的大酋長恨狼族恨得咬牙切齒,從它十八代祖宗開始,就不知道有多少先輩倒在狼的爪牙之下,可又無可奈何,因爲羊天生就是被狼以及其它食肉動物宰的,想不到,在它的臣民中,竟然有這麼一隻逆天的同志,真是大大替它出了一口惡氣啊。
爲了親眼目睹我這隻羊族中的戰鬥機,同時,更爲了讓我成爲它的貼身警衛,大酋長急忙下令尋找我,它要親自接見我。
爲了塞舌爾的事情,我正愁沒有機會見它呢,現在,機會終於來了,我自然不會放過。
尼日利亞大酋長是一個胖嘟嘟的老傢伙,見到我,它難以置信,足足盯了十幾分鍾,才問;“你就是能殺死狼的勇士。”
“是的,偉大的大酋長。”我說。
“就你這塊頭,,,能將狼弄死?”
“是的,偉大的大酋長。”我被它盯得渾身不舒服,要不是爲了塞舌爾,我纔不願意搭理它呢。
“奇怪啊,真是奇怪啊,看不出來啊。”尼日利亞大酋長自言自語的道着,它決定考考我,讓號稱阿非利加第一大勇士的安哥拉來跟我比武,結果,我將安哥拉活活打趴,當然,我沒有用牙齒攻擊它致命的部位,因爲它是羊、而不是狼,否則,它死得很難看。
“相信了,我相信了。”尼日利亞大酋長情不自禁的爲我喝彩。
“你想擔任什麼職務?”它問。
“你想讓我擔任什麼職務?”我反問。
尼日利亞大酋長想了想,說;“做我的貼身衛士吧,好不好。”
“好吧。”我點頭,別看這小小的衛士,但卻是個香饃饃,因爲這是屬於低職高配的職務,也相當於大酋長的心腹,這樣的關係,幾乎可以跟一品大員分庭抗禮。
更甚的是,能夠做大酋長的貼身衛士,是證明自己價值的最好方式,試想,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但是,我根本就不稀罕這個什麼狗屁衛士,不要不是爲了就塞舌爾,我肯定不會答應。
“但我有個要求。”我緊接着說。
“什麼要求?”
“是這樣的……”我一五一十的將塞舌爾的事向它反映,然後,又將我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它聽,我說我不是阿非利加部落的,而是來自拉美部落。
只有這樣,我纔可以找藉口拒絕它的要求,並以此來救塞舌爾,人類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我根本就不是阿非利加部落的,所以,我沒這個義務。
“哦……”尼日利亞大酋長顯得很爲難。
斟酌了一會兒,它咬了咬牙,答應了;“好吧,我答應你。”
…………
…………
我第一時間將這個喜訊告訴塞舌爾,大酋長不會再強迫它成爲它的老婆了,而且,我還將我私自請求大酋長、免除它全家奴隸的身份告訴它,我說大酋長不惜一切的答應了。
塞舌爾以及它老爸老媽聽了後,激動得說不出話,這可是塞舌爾一家根本不敢奢望的,告別奴隸身份,就意味着它家自由了,而且社會地位也迥然不同了,總之,它家的生活從此有一個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當然,我之所以對塞舌爾一家這麼好,除了我覺得自己本身具有很高尚的品德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很喜歡塞舌爾。
可以這麼說,我對塞舌爾的感覺是一見鍾情,自從見它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愛上這隻小母羊了,它帶給我的感覺跟牙買加帶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牙買加帶給我的感覺是友情,而它帶給我的感覺卻是愛情。
當然,我不敢說出口,我只敢將這份感情藏在心裡。
塞舌爾一家苦盡甘來了,以前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走路也不敢擡頭,走到哪裡都是低着頭、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但現在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犯法就行了,再加上我這隻大酋長貼身衛士跟它們家又走得很近,大家還以爲我們有親呢,因此,它們一家也跟着獲得了無限的羨慕和尊敬。
當貼身衛士的工作很簡單,保護好領導的安全就行了,但責任也很重大,作爲阿非利加部落天字第一號的尼日利亞大酋長,它的羊身安全是不能有任何差錯的。只不過對於我來說,這都是小菜一碟。
不過,別看尼日利亞大酋長肥頭大耳,看上去腦袋很像很簡單似的,其實精明着呢,除了讓我保護它的安全之外,它還交給了我一個新的任務,就是讓我再兼任教官,幫它訓練一支驍勇善戰的軍隊出來。
作爲撒哈拉大草原上最大的一支部落,阿非利加部落是註定不會安寧的,狼族以及其它食肉動物的小規模進攻幾乎天天發生,中等規模的進攻也會隔三差五的出現,大規模的進攻一年最少都有十次,食肉動物的每一次進攻,都會給部落帶來或大或小的生命財產損失,對於這個問題,部落通常是用拼命繁殖的這個方式來保持不會滅絕,打個比方吧,食肉動物如果捕殺我一百隻羊,我們就繁殖兩百隻羊出來,它們如果捕殺我們五百隻羊,我們就繁殖一千隻出來。
這是一個很悲壯的方式,當然,除了撒哈拉部落之外,整個羊族、或者是地球上所有的食草動物羣體,都是通過這種方式來保證自己不被滅絕。
我覺得不能這麼幹,生命,是多麼的寶貴啊,父母將我們倖幸苦苦生下來再養大,難道就是爲了給這幫畜生提供食物嗎?這些畜生的殘忍、貪婪、是有目共睹的,太多的同胞慘死在它們爪牙下,無一不是痛苦的死去,我不甘心,哪怕是老天爺安排的,我也要改變這種命運,就像我,作爲一隻食草動物,現在卻已經蛻變成食肉動物了,這就是對那幫畜生最好的懲罰。在做教官的時候,我反反覆覆告訴士兵們,命運不是上天安排的,而是自己改變的,我們可以改變自己,我們可以做到,在面對食肉動物的時候,它們狠,我們更狠,它們勇敢,我們更勇敢,狹路相逢,勇者勝。
爲了培養士兵們的戰鬥素質,我親自帶着它們去捕捉那些落單的狼或者鬣狗,將它們殺死然後吃掉。
在我的訓練下,很快,阿非利加部落出現了一支訓練有素的野戰軍隊。
當然,我的設想是,這支軍隊能夠與食肉動物決一雌雄,它們的戰鬥力要做到五名士兵可以對付一隻鬣狗,十五名士兵可以對付一隻狼,五十名士兵可以對付一隻豹子,三百名士兵可以對付一頭母獅,八百名士兵可以對付一頭公獅。
我是這麼設想的,並將這個設想報告給了尼日利亞大酋長。
大酋長滿口贊成,它將全心全意支持我的工作。
問題是,我不會有太多時間了,因爲我必須要先去尋找傳說中的阿拉伯山脈中,要尋找傳說中的羊神。
是的!我想報仇,我是那麼的迫不及待想殺死墨西哥,而且,以我目前的實力,直接可以殺回去。但我想了想,還是要去傳說中的阿拉伯山脈中尋找羊神,因爲我要讓所有的羊族都不再被食肉動物殘殺,我還要從羊神那裡得到‘重生草’,讓我的老爸老媽和牙買加復活。
……
……
……
【九;拉美部落和狼族的聯合侵略】
一轉眼,兩個月悄悄過去了,我向尼日利亞大酋長遞交了辭呈,並跟它解釋我爲什麼要辭職的原因。
無論是出於哪一方面的考慮,尼日利亞大酋長都不想我走,它很想將我留下來。
但是,正如人類所說,留心人難留去心人。對於我們羊族來說亦是如此,尼日利亞雖然很想將我留下來,但我卻沒有心在這裡了,因爲我必須要去傳說中的阿拉伯山脈尋找傳說中的羊神,爲了老爸,老媽,爲了牙買加,爲了拉美部落,爲了天底下整個羊族,我必須要去。
尼日利亞大酋長留我留得有點力不從心,只是,我的解釋讓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哈瓦那同志,這樣的鬼話你也相信?”尼日利亞大酋長驚道。
“相信。”我說。
“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我爺爺講過。”尼日利亞大酋長說;“可就是連我爺爺都說,這只是個傳說而已,傳說,,,傳說是什麼意義,你知道麼。”
“知道。”
“知道就好,那你還去?”
“我也不想去,但我沒有更好的選擇。”
“你……”見實在留不住我,尼日利亞大酋長也不勉強了,它呵呵一笑,親自給我頒發了通行證,還囑咐我,在路上一定要小心。接着,它又說,我只要想回來,什麼時候都可以,反正阿非利加部落就是我的家,阿非利加部落的大門隨時都爲我敞開着。
從宮殿出來後,我往塞舌爾的家直奔而去,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對它的愛也越深。
塞舌爾也喜歡我,只是單純的它儘量不讓這份感情暴露,但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你真的要走?”塞舌爾一見我說要走,顯得很着急。
“是,真的要走。”我深情的看着塞舌爾,在阿非利加部落的這段日子裡,每次下班後,我總會情不自禁的去找它,一起奔跑,一起唱歌,一起吃點心,在大家眼裡,我們是天生一對,它老爸老媽也認爲我們看上去很般配,如果能走到一起的話,一定會幸福一輩子。
“……”塞舌爾不啃聲,但它的眼睛卻慢慢溼潤了。
“……帶上我吧。”塞舌爾知道我要去幹什麼,雖然它也認爲,尋找什麼傳說中的阿拉伯山脈和羊神太荒唐了,只有神經病纔會幹這種事,但它並沒反對。
“不行。”我斬釘截鐵拒絕了它,途中太兇險了,我不能讓塞舌爾再赴牙買加的後塵,成爲牙買加第二。
一想到牙買加,我心裡就隱隱作痛。
“……”
“塞舌爾,只要你願意嫁給我,回來的那一天,我一定娶你。”
突然,我對塞舌爾做出了一個這樣的承諾。
“……”塞舌爾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它呆呆看着我,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一邊流眼淚,然後,忘情的撲在我懷裡。
就在我準備離開阿非利加部落的那天,情況突然發生變化。
是這樣的;自從做上拉美部落的大王之後,墨西哥的侵略性也徹底暴露,它大搞法西斯主義,窮兵黷武,不停向周邊小部落發動侵略戰爭,在它的進攻和屠刀下,許多部落被滅亡,現在,它的勢力已經快要擴張到阿非利加部落的勢力範圍,就在最近,它派遣使臣對尼日利亞大酋長髮出戰書,要它率領整個部落乖乖的向拉美大軍投降,否則,殺得片甲不留。
墨西哥的所作所爲在羊族中臭名遠揚,它的戰鬥力之所以如此強大,是因爲勾結了狼族,每消滅一個羊族部落後,狼族能夠輕而易舉獲得食物,作爲回報,拉美部落可以得到被消滅的部落的地盤。
尼日利亞大酋長對拉美部落最近的惡行早有所耳聞,接到戰書後,連夜召開會議,商討對策。
對於墨西哥這隻羊族中的敗類,大家義憤填膺,將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又一遍。
生氣歸生氣,事實還是要面對,包括尼日利亞大酋長在內,大家都心知肚明,拉美部落的攻勢將會非常凌厲,墨西哥的蹄子功夫和它的旋風轉非常難對付,它手下的士兵也都是亡命之徒。
何況,拉美部落打的還只是頭陣,一旦它失利,背後的狼族大軍將會全力爲它們扭轉乾坤。
大家都知道,對於阿非利加部落來說,這將又是一場浩劫,絕不亞於上次狼族聯軍給部落帶來的巨大損害。
還好,經過我的訓練,阿非利加部落也擁有了一支戰鬥力不容小覬的軍隊,即便拉美部落和狼族的野心得逞,也要付出慘重代價。
在這種危急關頭,尼日利亞大酋長自然也會想到我,正好我還沒來得及走,它派一隻叫納米比亞的軍官將我叫到宮殿。
得知這個消息時,我很震驚,墨西哥的所作所爲我也清楚,在擔任教官的時候,我常常派手下的間諜去打探它的動靜,沒想到,它竟然送上門來了。
我急忙趕往宮殿,尼日利亞大酋長任命我爲戰時大將軍,除了對它負責之外,可以不聽命於任何領導,阿非利加部落一切軍事力量,我都有權調遣。
…………
…………
戰爭來得很快,比我們預想的還要來的快,不得不佩服拉美部落的機動能力,我們剛部署好外圍防線,就已經到鼻子下面了。
拉美部落應該是傾巢出動了,密密麻麻的有幾千軍隊,就是全民皆兵,也是極限了。
根據我派出的偵察兵報道,在它們後面,還有數量高達上百匹的狼族軍隊。
面對這種強大的陣勢,尼日利亞大酋長心理有點受不了這個壓力。
說實話,我也有壓力,尤其我又是戰時大將軍,要負很大的責任。
但我沒有害怕,因爲我不再是以前的膽小鬼了,我儘量保持冷靜,因爲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一旦不冷靜的話,對於阿非利加部落數萬民衆來說,是個滅頂之災。
經過跟其它羊族部落和食草動物部落一系列戰爭後,拉美部落的軍隊士氣很高,氣勢如虹,咄咄逼人。
形勢很嚴峻,劍拔弩張。
仔細觀察一下後,我覺得跟它們硬碰硬,肯定會吃虧,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出一個戰法,這個戰法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我要在它們最意想不到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出擊,將它們擊潰。
我迅速命令贊比亞率領第2團堅守外圍陣地第一線,命令烏干達率領第5團防守外圍陣地第二線,命令坦桑尼亞率領第3團防守外圍陣地第三線,互相接應,互相支援。
然後,我再迅速命令布隆迪率領第4團防守側翼。
接着,我讓津巴布韋率領一個加強營,專門保護大酋長和王族成員以及重要的文臣,再讓埃塞俄比亞率領一個加強營,負責部落婦孺們的安全。
我自己則親自率領第1團,這是一支戰鬥力最強的野戰團,在最關鍵的時候,我要以攻爲守,以最快的速度,將拉美部落進攻的部隊擊潰,然後及時撤回,等狼族軍隊出現時,在狼族軍隊面前故意示弱,等它們粗心大意時,再猛烈反擊。按照人類的說法,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我想,只要頂住了它們前三次進攻,就絕對能夠將它們擊潰。
只是,看到拉美部隊一些熟悉的面孔,我又趕緊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這個戰法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於是,我趕緊又換了一個新對策,我想,最好是在它們還沒有進攻之前,我突然意外的出現在它們面前,我老爸曾經是它們的大王,我曾經是它們的王子,我的突然出現,對它們的軍心,肯定會引起很大的動搖。
出現之後,我會跟它們闡明利害關係,然後找墨西哥單挑,因爲我主要要對付的敵人是墨西哥和狼族,其它父老鄉親都是無辜的。
我想,如果找墨西哥單挑的話,它肯定會答應,在它眼裡,我不過是沒有一點武功的膽小鬼而已,它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可以冠冕堂皇的將我殺死。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還沒來得及將想法付諸於行動時,拉美部落的軍隊就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
……
……
【十;報仇雪恨】
強將手下無弱兵,我訓練出來的軍隊不是吃素的,在拉美部落的軍隊的猛烈進攻下,表現十分強勁,不但毫不遜色,反而超出了對方一大截,要知道,這可是這支部隊第一次投入到大規模的實戰之中啊。
作爲食草動物,羊族之間的戰爭不像食肉動物,無非是用頭上的兩隻羊角戳對方,要不就是用蹄子踢對方。
一時間,戰場上廝殺聲震耳欲聾、慘叫聲連綿不絕,墨西哥親自在前線指揮,連續發動三次進攻,都罕見的敗退下去。
墨西哥感到很疑惑,之前侵略別的羊族部落時,往往用不了二次,對方就潰敗了,而這次呢,連續進攻三次,對方不但沒有潰敗,自己反而敗下陣來。墨西哥氣急敗壞,這隻臭名昭著的法西斯分子,完全不顧士兵們的死活,嚴聲厲色的發出命令,讓它們繼續進攻。
經過之前三次猛烈進攻的失敗,拉美部落的軍隊死的死、傷的傷、沒死沒傷的也是精疲力竭,急需休整,待精力恢復後,才能再發動第四次進攻。
而現在,墨西哥大王不顧它們的死活,又命令它們繼續進攻,不免紛紛露出怨恨之色。
只是,軍令如山,再加上督戰隊的殘忍,以及連退縮者的家屬都要受到殘酷懲罰的Y威下,沒辦法,只得又硬着頭皮,強打精神,繼續發動第四次進攻。
而阿非利加部落這邊的軍隊卻正好相反,號稱無敵的拉美法西斯軍隊被它們一連擊退三次,士氣更加高漲,於是,愈戰愈勇。
在阿非利加軍隊的抵禦下,拉美軍隊的第四次進攻很快敗下陣來。
墨西哥懵了,征戰無數,今天卻連外圍陣地的第一線都拿不下來,而且損失慘重。
但墨西哥仍然不死心,對士氣低落的士兵們、又大聲的發出第五次進攻的命令;“同志們,我們拉美部落是撒哈拉大草原上最偉大的部落,我們拉美部落的軍隊是撒哈拉大草原上最強大的軍隊,爲了偉大的拉美部落在偉大的統一戰爭中能取得偉大的勝利,現在我以大王的名義命令大家,繼續進攻!!!”
喊完後,他準備率領身旁的王牌軍,親自進攻。
畢竟拉美部落的軍隊都是我的父老鄉親,它們的慘狀我看不下去了,要是再進攻,不知道又要留下多少冤魂,於是,在這個時候,我也準備出去單挑墨西哥,以報仇雪恨。
“墨西哥,你看我是誰?”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衝了出去,逼視着墨西哥,對它大道。
墨西哥正準備親自進攻,見我突然從阿非利加部落的防禦陣地後衝出來大聲這樣問它,不由一愣,以至於一下沒有認出我。
“你,,,你就是那隻小雜種。”打量我一會兒後,它才認出我。
“墨西哥,你這敗類,快拿命來,今天,我要當着父老鄉親的面,爲我老爸老媽以及所有被你害死的父老鄉親報仇。”
說完後,我還將墨西哥害死我老爸的事情告訴大家。
此時,拉美軍隊中很多父老鄉親都認出了我,聽我這麼一說,更是一片譁然。
“別聽它胡說,它是在造謠。”墨西哥的親信大喊大叫。
“你這小雜種,休要污衊我。”墨西哥聽得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罵完後,它又對身後數以千計的拉美軍的父老鄉親們說;“大家知道嗎,這隻小雜種,就是我們偉大的拉美部落中、有史以來最大的敗類古巴的兒子,跟它父親一樣,它也很卑鄙、很無恥,事實就擺在眼前,大家可以看,現在,它正爲敵對者賣命,屠殺我們拉美部落的同胞,爲了偉大的拉美部落,今天,我要清理門戶。”
墨西哥說完後,立馬對我衝來,大道;“小雜種,受死吧。”
墨西哥太沒將我放在眼裡了,它還以爲我是以前那隻身無縛雞之力的膽小鬼,能像碾死一隻螞蟻似的碾死我。
不過,墨西哥的蹄子功夫和它的看家本領‘旋風轉’確實很厲害,讓我招架得很吃力。
墨西哥見它在前三蹄沒能要了我的命,大吃一驚,也立馬謹慎起來。
這個時候,它的妹夫巴西和外甥聖保羅也出來爲它助戰,但很快被阿非利加軍隊的幾位將軍擋住了,於是,它們又廝殺在一起。
我贏墨西哥贏的很吃力,雖然在幾十個回合後,我將它咬死了,但自己也費了不少力氣。
“老爸,老媽,你們的仇我報了。”看着墨西哥的屍體,我很悲傷,我在替老爸和老媽的慘死而悲傷,當然,我依然恨意未減,恨不得將墨西哥碎屍萬段方纔解恨。
“天啊。”
“不會吧。”
“比它老爸還厲害。”
“是啊。”
“我滴個乖乖啊……”
“該不會是魔鬼變的吧……”
“我的偶像以後就是它了。”
“戰神啊……”
“……”
在一旁觀戰的拉美軍隊見我竟然用牙齒當武器,而且還這麼牛逼,將它們心目中的蓋世高手墨西哥大王咬死了,驚訝得紛紛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盤古開天地以來,哪裡有食草動物將牙齒當作戰武器的,又不是食肉動物,而且,我還這麼厲害,不光是牙齒,還是身手,戰鬥力都不會比狼遜色。
也別說是拉美軍隊中的那些父老鄉親,就連被我訓練出來的阿非利加軍隊,也是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此時,巴西已被阿非利加的將領殺死,聖保羅也垂死掙扎,見墨西哥被我咬死了,拉美軍的士氣完全崩潰,當然,在墨西哥的洗腦活動之下,它們當中有不少成了好戰分子,但也有不少是被逼的。再加上我本來就是屬於拉美部落的,而且我老爸還是它們之前的大王,於是,大家紛紛倒戈,願意讓我指揮,還要求我再回去擔任它們的大王。
就這樣,我既是阿非利加軍隊的戰時大將軍,又成了拉美部落的大王。
當然,這個時候,我絕對不敢掉以輕心,以爲在拉美軍隊的背後,還有上百匹狼族軍隊,在狼族這種強大的對手面前,形勢無疑很嚴峻,雖然它們只有一百多匹,但在我們數萬只羊面前,有着壓倒性的戰力優勢。一旦戰起來,除了我能對它們造成極大威脅之外,其它的羊兵羊將,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性命的代價才能幹掉它們一匹,而且還要是在我們羊兵羊將不畏生死的前提下,而在狼族面前敢不畏生死、除了我訓練出來的阿非利加軍隊當中有一些能夠做到之外,至於拉美軍隊那邊,我基本是持否定態度的。
所以,按照這種推測,我們羊族凶多吉少。
問題是,到了這種地步,想退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爲那上百匹狼族軍隊、就在拉美軍隊後面緊緊壓着,它們正等着拉美軍隊將阿非利加軍隊擊敗,然後那些戰死的死者和傷者,都成爲它們不勞而獲的戰利品,這些狼太狡猾了,不管誰輸誰贏,它們都能得到大量的食物,如果拉美軍隊一旦慘敗的話,它們也照樣會在背後對拉美軍隊大開殺戒。這都是墨西哥乾的好事,爲了自己罪惡的目的,不惜引狼入室。
當然,辦法還是有,但前提必須是萬衆一心再加不畏生死,只要做到這兩點,擊敗狼族軍隊的把握就很大。而狼族肯定還不知道它們的走狗墨西哥已經完蛋了,正美滋滋的做着享用戰利品的美夢呢,我們可以趁其不備發動突襲。
時間緊急,不容多慮,我趕緊命令阿非利加軍隊和拉美軍隊都列好隊伍,然後,給它們發表了一次很悲壯的演講,以此來凝聚羊心以及激勵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