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因爲,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更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壞人得逞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讓我不安的是,我的記憶在記憶儲存庫丟失了。
我該怎麼辦?
就算我知道自己是誰,可腦海裡沒有以前的記憶,那麼,我仍然要戴着疑問號過一輩子。
而我的獵奇心又很強,可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經歷過什麼?都一無所知。
這種滋味讓人很難受。
令我不解的是,我的記憶芯片怎麼會丟失?
記憶儲存庫的守備那麼森嚴。
而且,裡面儲存的記憶有上億,怎麼偏偏把我的記憶芯片弄丟了?
是誰偷走了我的記憶?
對方爲什麼要偷走我的記憶?
如果是在以前,這些答案會令我無從得知。
可現在,卻不同了。
除了那個神秘的男子,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會這麼幹。
……
禮拜六,早上。
東方的天際絢麗多彩,經過一夜的沉澱,空氣變得十分新鮮。
在充滿了朝氣的晨曦中,我又偷偷出去了。
我準備再去停車場。
不過,上了公交車之後,我又改變了注意。
因爲,我突發奇想,準備去公安局報案,然後,跟警察合夥實施一個大膽的計劃。
這個計劃如果實施得當,我想,一定可以引蛇出洞,然後再可以將那個‘或許是我表兄弟’的神秘男子繩之以法。
腦子裡冒出這個計劃的雛形之後,我馬上緊鑼密鼓的在車上籌劃整個計劃的詳細過程。
當整個計劃的過程在腦海中完全醞釀成型後,我趕緊下了車,往公安局趕去。
公安局是一個很忙的**部門,即便到了週末,亦是如此,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
我找到報警處,然後,向警察報警。
我告訴警察,我以前是‘放心住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老闆的兒子,半年前,遭到一個神秘男子和女子的精心策劃的謀殺——但是,我僥倖被一個名叫羅春燕的女孩子救了,可是,我失去了所有記憶——前不久,我攢了十萬塊錢到記憶存放庫去做記憶植入的手術,結果,植入我腦海裡面的記憶不是我本人的,而是一個流浪漢的——可湊巧的是,在這個流浪漢的記憶中,卻正巧看到了我自己,而且,還看到了我被謀殺時的場景……
這個警察是個新人,他聽了後,睜大眼睛,不大相信。
然後,他笑着說,這事太玄了,跟小說裡面的故事情節一樣。
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警察還是不肯相信,他說我說的這些,更像是故意編出來的,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正準備繼續解釋,正好一個辦案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來了。
我把剛纔說的這些話,在這個老刑警面前、重新重複了一遍。
老刑警聽了後,陷入沉思。
“我相信世界上有這麼離奇的事情,因爲,比這更玄的案子,我都見過。但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說的這些是真實的?你要知道,報假案會是什麼後果。”老刑警說。
我說;“我有辦法可以引他現身,但是,需要你們警方的幫助。”
“我們警察的工作很緊張,每天接到的案件數不勝數。”
“我知道。”我想了想,說;“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之後,我願意將所有的財產捐獻給社會上的慈善機構。”
“……”
“我只想找回我的記憶。”
在我的誠懇態度下,這位老刑警終於答應願意幫我了。
“你引蛇出洞的計劃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老刑警問我。
“可以。”我說。
然後,我將腦海裡醞釀成型的計劃告訴這個老刑警。
老刑警聽了我的計劃後,用驚訝的目光看着我。
“只要不出意外,這個計劃的成功率會有很大。”老刑警說。
“年青人,你是怎麼構思出這個計劃的?”老刑警問我,用吃驚的表情看着我。
“突發的靈感。”我說。
“……”
我問;“可以調查一下放心住這家房地產公司方面的資料嗎?”
老刑警想了想,點頭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