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後,朱孝天、朱彪,當然還有燕一一都喝的有些多了。通過今天這次聚會,朱孝天領教了林雄的借力打力的水平。看着已經有些醉態丟人的燕一一,再看着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的一臉妒火,這朱孝天的心裡着實是有些震怒不已。可是,看到林雄還在這裡,自己這點家事還是不要在外人面前顯露的爲好。於是,朱孝天強作精神的說道:“賢侄啊,難得今天我們喝的這麼痛快,走,我們出去放鬆放鬆,世伯帶你好好領教一下什麼是燈紅酒綠,什麼是這個,啊……**啊。”
看着燕一一有些放浪**的樣子,再看看朱彪有些急色不能自已的德性,林雄心裡可是異常的清醒,今天這朱孝天請自己吃飯,固然是對自己的祝賀,同時呢,也有要自己關心這朱靜和朱彪的成分在裡面,這些,自己都清楚,而且也覺得都是人之常情,也無可厚非。可是,這不等於這傢伙心裡沒有其他的想法,就說他現在邀請自己去這銷金窟裡去玩樂,未嘗不是他的一種手段啊。自己今天已經喝得不少了,現在,自己這大腦也是十分的興奮,要是真的到了那種地方,自己也不能保證自己就一定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萬一,自己這點事情被這朱孝天加以利用了,那自己可就真的是虧大了。不行,自己可不能上了這老傢伙的當了。你們想去玩樂,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林雄也不趟這趟渾水啊。
“多謝世伯擡愛,我看今天我們都喝的不少了,再說,我晚上還要回辦公室處理一些公務,這個……這個娛樂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怎麼樣,世伯,今天我們就道這裡吧,我非常高興,謝謝世伯的宴請。”林雄看着朱孝天,忍住自己已經上涌的酒意,鎮靜的回答道。
朱孝天看着林雄這樣,再看看一旁的女兒,心裡覺得也是這麼回事,要是林雄和自己去了那種地方,女人也不答應啊。算了,既然這樣,那今日就這樣吧。林雄嘛,任由他自己去活動就是了。看着朱彪那急色的樣子,再想着自己**發脹的俗物,朱孝天明白自己該是去好好釋放的時候了。本來,自己今天還打算在這燕一一的身上再發泄發泄,可是看她那騷樣,還有與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朱彪的眉來眼去,自己這心裡頭就有氣,媽的,自己朱孝天是什麼人,只要自己願意,還愁沒有女人來與自己歡好,真是笑話,你燕一一再**,再能讓老子痛快,你不也就個一個女人而已嘛。
“既然小林公務在身,那老夫也不好再勉強了,這樣,就由小女朱靜送你回去吧。改天,我再專程到貴所拜訪。”朱孝天看着林雄,示意自己的女兒盡地主之誼。
林雄和朱孝天自然又是客氣一番,隨後他就隨着朱靜下了這酒店的停車場。朱孝天看着他們遠去,吩咐自己的手下開車過來,自己要好好的泄一泄自己心中的慾火,至於這燕一一和朱彪,反正這女人自己已經玩膩了,他朱彪要是不嫌惡心,他自己玩去就是了。
朱彪看着包間裡忽然間就冷冷清清了。在酒精的刺激下,這傢伙便越發的大膽了,看着燕一一的**模樣,想到自己當日爲了這麼個娼婦而神魂顛倒,甚至是爲了她還不惜開罪這林雄,可是最後,這**居然和自己的父親糾纏到一起了。雖然他已經與這燕一一歡好了多次,可是每次,自己都覺得十分過癮。看着燕一一那極度屈辱甚至是痛苦的表情,朱彪就覺得自己的心裡非常的滿足。媽的,這個**,居然能越過自己和自己的父親糾纏在一起,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對她的一腔情意,真是可恨至極。既然她已經是一個破爛貨,既然自己也差不多快玩膩了,那還不如賞賜給自己的手下呢。看的出來,父親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了。
想到這裡,朱彪忽然看着燕一一獰笑起來,在後者還沒有醒悟過來的時候,這燕一一的衣服在一聲“刺啦”的聲音中便被撕碎了。許是這包間裡的冷氣讓這燕一一清醒了一些。看着朱彪猙獰的面容,她的心裡也是一個激靈,有些驚恐的問道:“朱彪……朱彪,你要……要幹什麼?”看着燕一一如赤裸羔羊般的無助和驚恐,朱彪的心裡忽然浮現過一陣複雜的思緒和感情。這裡面既有心痛,也有放縱,還有自己親手毀滅原本美好事物的快意。
“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呵呵,你不是很喜歡男人嗎,今日,我就好好的讓你嚐個夠……”朱彪一面說着,一面開始撥打電話招呼自己一起玩樂的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們。燕一一看着朱彪那樣子,心裡好像是明白一些事情,可似乎又是不知道什麼,因爲,此時此刻,她的酒意已經上涌了,她好像一下子就進入了睡眠狀態,外界發生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林雄跟着朱靜下了這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一陣陰冷之氣浸過他的全身,他不由的覺得神智一清。看着朱靜有些不經意間的哆嗦,他本能的有了一種憐香惜玉的心情,或許在這個特殊的空間裡,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在酒精的刺激下,林雄也忘記了自己原本堅持的原則和底線了。
朱靜感覺一陣男子氣息洶涌而至的時候,剛纔的寒冷頓時就消失不見了。覺得自己被有力的擁在一個可以抵禦風寒、遮擋風雨的臂彎裡,朱靜忽然有些心動的感覺。她願意此時此刻時間停滯了該有多好,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與林雄永遠的長相思守了。從此,再不用考慮這世俗的偏見,這紅塵的無奈,那該有多好啊。
林雄在擁住這朱靜的嬌軀時,心裡也是不由的一蕩,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和女人**了,這心裡頭還真是對情慾有一種本能的渴望。特別是在今天下午,自己被孟秦月那個半老徐娘的刻意引誘,在這酒精的刺激下,在這個寂靜的停車場裡,自己懷裡擁着朱靜這麼一個性感火辣,而又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自己真的是有些不能自已了。
林雄的手臂不由暗暗的加了幾分的力氣,在這個孤男寡女獨處的暫時的空間裡,林雄覺得自己平日的那些約束和障礙似乎都消除了。隨着他用力的相擁,這朱靜的傲人資本開始逐漸顯露出她的威力了。
朱靜自然感覺到了林雄的異樣,長這麼大,她自己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這男人又正是自己一直暗戀的男人,此時此刻,朱靜的臉色已經通紅,胸脯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起伏起來。林雄這充滿男性逼人氣息的味道肆無忌憚的開始涌入她的鼻息裡。讓她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迷醉。
就在她期待林雄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遠處這停車場的入口卻突然駛入了一輛車子,這車子的燈光在這原本有些幽暗的停車場裡格外的晃眼。林雄正要親吻這朱靜的時候,被這強光一刺激,他不由的清醒了過來。看着懷裡朱靜一臉期待的樣子,林雄柔聲說道:“朱靜,我們還是到車子裡去吧,在這裡,要是讓外人看見了,可是有些不好了。”
朱靜也從自己的綺念中清醒過來了,看着林雄的臉龐,她覺得自己都有些害臊,聞言趕忙在前面帶路,二人有些做賊要被抓住的感覺,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朱靜的車裡。
因爲有了剛纔這尷尬而曖昧的一幕,在車上,林雄和朱靜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兩人於是一路無言的回到了清江詩細化工研究所。停好自己的車子後,朱靜看到這林雄的腳步有些搖晃,她不放心,便主動攙扶住了這林雄,兩人就這樣相伴來到了林雄的所長辦公室。
從林雄腰間摸出鑰匙,朱靜幫他打開了房門,本來,朱靜打算就此回去了,可是看到這林雄的酒味似乎是越來越濃了,她心裡又有些放心不下了。跟着林雄進入辦公室之後,林雄正要摸索着找電燈的開關,朱靜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鬼使神差的阻止了林雄。因爲她忽然覺得這林雄的辦公室的燈光一旦亮起來的話,似乎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似的。
打開自己的手機,藉着手機的光芒,朱靜將林雄扶到了他在辦公室裡裡面的臥室裡。要說這當了所長就是好啊,林雄現在的這間所長辦公室裡,除了外間的辦公室之外,還有一個很大的兼做會議室的客廳,而在這辦公室的最裡面,則是一間裝修的非常考究的極盡奢華的大臥室。這裡面不單有着一張非常舒服的大牀,而且還有着所有的居家的設施,甚至還有一個古色古香的木製浴缸。這浴缸足可以容納兩個成年男女在裡面盡情的嬉戲,當年這霍泥鰍在做所長的時候,就特意在辦公室裡給自己安排了這麼一間豪華的辦公室。當然了,這霍泥鰍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和什麼女人在這裡玩過,後面的郭達即使和孟秦月有染,他也是在外面開房子,也沒有在這裡歡樂,至於這陳天浩,因爲做這研究所的所長的時間不是很長,再加上這席柔柔在外面還有別墅,所以他也沒有在這裡利用過這設施。再說了,當年,霍泥鰍之所以這樣給自己安排,主要是爲了方便自己在工作之餘,特別是勞累的時候在這裡小憩一會兒。
因此,這個豪華的所長辦公室的內間裡,除了朱靜,還沒有第二個女人再進來過這裡。因爲這臥室是在辦公室的最裡面,所以朱靜的擔心少了一點,她輕輕的打開這盥洗室裡的檯燈,打算給林雄找一杯可以喝的水。這林雄由於酒意上涌,此時覺得非常的口渴。
朱靜看着這房間裡面的陳設,覺得還真是奢華不已。在盥洗室旁邊,她看到了準備好的電子熱水器,還有事先備好的飲料、純淨水什麼的。本來,朱靜打算給這林雄燒點開水,可是看到林雄口渴難耐的樣子,她趕忙就打開了一瓶純淨水遞了過去。
“咕咚”、“咕咚”,林雄大口的喝着這解渴的水,他的胃裡終於舒坦了許多。在房間裡朦朦朧朧的燈光的照應下,林雄忽然看見了朱靜。看着朱靜高聳的酥胸,還有纖細的腰肢,還有那怒放的翹臀,林雄的心裡的慾火不由的升騰起來。他的精神有些恍惚,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一會是蕭媛,一會又是林詩惠,可是一會兒似乎又變成了方小韻,到得最後似乎又是已經仙逝的季媛媛和林菁菁了。
看着林雄的眼神,朱靜的心裡一驚,這林雄的眼神裡已經完全是情慾的目光了,再看着林雄,似乎嘴裡還呢喃着什麼,這朱靜不由有些好奇,想聽個清楚的時候,她有些不知輕重的走到了林雄的窗前。正在慾火裡掙扎的林雄,鼻息裡一陣女人的氣息涌來,忽然伸出自己的雙手,將這朱靜猛地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開始有些粗暴的撫摸起這朱靜來。
朱靜曾經爲自己的第一次設想了無數個嘲,或者是燭光晚餐後的愛意的自然流露,或者是白馬王子的主動示愛,抑或是兩人水到渠成般的水乳交融,總之,對於自己的第一次,她設想了無數個可能性,就是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下而開始。當林雄的大手開始在她敏感的部位摩挲時,她的芳心裡既是害怕更是緊張。雖然她曾經設想過和林雄歡好,可是一旦這事情真的成爲現實,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和正視現實。難道自己真的就要在今夜交出自己的處子之身嗎?難道自己就不要什麼名分的和林雄再這裡苟合嗎?這難道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尋覓的愛情的結晶嗎?朱靜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可是,她的思維這麼一剎那短路的時候,她卻沒有想到這林雄忽然一躍而起,緊緊的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