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維維似乎明白了他的擔憂,難過得低下頭,自責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困擾。可是我想你!好吧,我不再這樣了,我會遠遠得看着你,好嗎?”
審段卿咬着牙齒,深深嘆口氣,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維維,謝謝你。”
橋維維依依不捨地走出了審段卿的家,心裡的失落像一層霧迷茫在她心中,她都來不及告訴他自己要去K縣的事情。
審段卿,只要你好好的,我願意遠遠地望着你,愛着你。
K縣雖然比不上一些有名的山區,但是風景還是很美。在車上,白詩婷很奇怪地發問:“這個縣的風景挺好,怎麼會還沒有開發旅遊項目。”一句話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還好鴞頭靠着椅背,眯着眼睛在睡覺。
謝天謝地,他沒有聽到。
側目望着他沉睡的樣子,白詩婷滿滿地幸福,偷偷在他臉上印了一個吻,心花怒放。
“跟着我都學會偷了?”他動了一下身子,扯了扯嘴巴,閉着眼睛開口。
“你沒有睡着?”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剛纔的話他沒有聽到吧?
“被女神吻醒了。”他調笑地睜開眼睛,側目望着她。
“討厭你!”她掐了他一把,側目看向窗外,有種遠離家鄉的分別感。“我第一次走出M市。”她的意思是第一次離家出走,走得那麼遠。
“選擇了就不要後悔,後悔了就及時改變,改變了就堅持現在。”他說完,再次閉上眼睛。白詩婷,就是怕你後悔纔不敢輕易愛上你,你知道嗎?
“我不後悔!”她堅定地開口,握住他的手,審問:“鴞,你後悔嗎?”
“沒有讓我後悔的事情。”他淡淡開口。
“讓我跟着你,你不後悔?”
“那有什麼?有個免費伺候我的,我求之不得。”
“你把我當保姆了!”她氣惱地想一巴掌拍死他。
“白凌紫,你想吻我的話可以大大方方的,我這張嘴又不是金子銀子,沒有那麼金貴,別偷偷摸摸的。”他嬉笑。
“滾吧,誰想吻你!”她通紅着臉,四下張望了一下旁邊的人,幸好大家
對這種打情罵俏的事情見怪不怪了。
鴞賊笑了一下,眯起眼睛,開始睡覺。
白詩婷這才發現自己被他套了進去,他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對他做那些粗俗的動作。可惡!她狠狠掐了他一把,賭氣扭過頭,再也不理他。
車很快到了K縣,鴞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盤石店,找到了位於湖邊的餐館。餐館還在裝修,但大致也差不多可以營業了。
餐館的位置真的很好,得天獨厚的地理讓它看起來環境清雅。一層樓設在寬敞的大院子裡,院子裡擺放的石桌子看起來很古老,但是很有藝術感。每一張桌子旁邊擺放着一顆金錢松,蔥綠的葉子在凋零的冬天裡彌足珍貴。
二樓設立在湖上,筒子般的房屋寬敞明亮,坐在裡面吃飯,可以遠望湖水,迎風高歌,天冷的時候圍上擋風簾,既有情調又很浪漫。
三樓的幾間臥室設立成了包間,因爲格局的問題也就那麼一兩間。
鴞和白詩婷走入院子時,彩霞趴在一張桌子上正在寫菜譜,二樓裡來來去去有人走動,是裝修工還在緊鑼密鼓地擺着電路。
“喂,美女!”鴞跨步來到彩霞面前,叉開腿就坐到她對面,笑眯眯的。
“你……你幹嘛?”彩霞嚇了一跳,防禦地後仰着身子,牴觸地望着他。
“你是當家的?”她就是寧採伊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看這身段,生完孩子一定是水桶腰,舟粲怎麼會看上這種檔次的?他不經意地皺眉。
“不是,我們當家的在家裡呢。”彩霞滴溜溜地望了他一眼,冷不丁眼前又多了一個女孩,她偎着鴞坐下,很甜蜜的樣子。
彩霞糊塗了,揉着腦袋不明所以。
冬以笙在出來找東西時,看到院子裡的一男一女,警惕地走過來,問:“你們是吃飯嗎?”
“你是當家的?”鴞問的很可笑,當家的是電視裡那些大戶人家的稱呼,他這裡用來有些屌。
“不是,你們幹嘛的?”冬以笙打量着這個看起來很皮的男孩,大概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人長得倒是很精神,也很帥氣,就是那雙湖水般的眼神讓人不禁發寒。
鴞指了指
他店門前掛的招聘廣告,笑着說:“衝它來的。”
“你們是來應聘的?”冬以笙猶豫地再次打量兩個人,男孩很散漫地搖晃着兩條腿,嘴裡好像嚼着什麼,不停地咀嚼。女孩倒是眉清目秀,端莊中帶着嬌美,蘿莉中夾着玉女範。
“不像嗎?”鴞扯嘴粲笑,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特別的炫目。
“那你們有身份證嗎?”冬以笙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他瞅着鴞這個男孩有些不靠譜,吊兒郎當的。
“身份證?”鴞扭頭望着白詩婷,“你拿身份證給他看看。”
“我的身份證沒有帶。”拿出身份證不就暴露她的真實身份了,那她爸爸就會三分鐘內把她抓回去。
“不會吧,你出門不帶身份證?”鴞頭疼地皺起眉頭,衝冬以笙哈笑:“瞅見沒,我這奇葩女朋就是這樣。”
“那你的身份證呢?”冬以笙瞥見他。
“我從來不帶身份證。再說,進餐館這種地方,不需要身份證吧?”他比她更奇葩!
“我只是……”冬以笙只是擔心這兩個人有什麼前科。“你們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出來旅遊的。”鴞胡編亂造。白詩婷想阻止都晚了,哪有這樣旅遊的。
“那麼你們怎麼想到……”冬以笙的問號開始不斷增加。
“喂,我們就是手裡沒有錢了,想掙點錢回家。”鴞腦子轉的可是快很多。
“你們是組織旅遊?”冬以笙還是很多疑問。
“切,你是審查局的嗎?問這麼多。”鴞不耐煩了,站起身想走。白詩婷一把拉住他,笑着對冬以笙開口:“我叫白靈紫,他叫鴞。我們不是壞人,就是想賺點旅費。看你們貼出的招聘廣告就過來問問。”
冬以笙也覺得自己有些精神過敏了,急忙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多瞭解一下。”
“想打劫也不會找你們這樣不上檔次的店。”鴞不屑地撇撇嘴巴。
“對不起了,我叫冬以笙,她叫彩霞。對了,你們是男女關係吧?”
鴞再次皺起眉頭,有些哭笑不得:“這跟幹活有關係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