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龍槍的兵骨力量似乎也感受到了這兩股力量的威脅,急忙欲逃竄。兩個力量卻不讓它如此輕易地逃竄而去,以極快的速度上下包抄,急追上去。
兩股力量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了兵骨力量,前後都被堵住,兵骨兵力無處可逃逸,狹路相逢,只有拼命一途。
所以,三股力量頓時之間撕殺起來,把燕三的身體當作了戰場,讓燕三身體不由顫抖起來,一陣陣的痛疼讓燕三臉容都爲之扭曲,緊緊地咬緊牙關,但,仍然是痛得忍不住輕哼起來,這個時候,燕三是冷汗淋漓,體內的經脈是痛到了麻木。
從無名之劍和九天魔嬰節出來的力量,遠比碧水龍槍的兵骨力量強大,一陣圍殺之後,碧水龍槍兵骨力量再也敵不住了,不由爲之逃逸,被逼得衝逸出燕三的體外。
“吼——”頓時之間,聽到了龍吟之聲響起,燕三身體頓時碧光大亮,一時之間,燕三的身體就好像是被由碧玉雕鑿而成一般,碧綠通透。
隨着一聲龍吟響起之後,燕三身體上,你看到了一條盤踞着的碧龍,就好像燕三身體上紋刻了一條龍盤踞在燕三的身體上一樣,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像紋身的碧龍似乎是活了過來,從燕三的身體上盤旋飛起,隨着“嗚——”的吼叫之聲,一條碧龍離開燕三的身體,盤飛沖天。
這正是碧水龍槍的兵骨力量,它被燕三的無名之劍和九嬰魔天節的力量逼得是無處可逃,透體逸飛而出。
“轟、轟、轟……”頓時之間,地面顫抖起來,燕三身上再有兩股強大無匹的力量噴而出,兩股力量分別是不同的光芒,也隨碧水龍槍的兵骨力量之後沖天而起,速度極快,追上了碧水龍槍的兵骨力量。
“嗚——”代表着碧海蟠龍的兵骨力量一下子被這兩股力量纏住,三方頓時在空中撕纏起來,但,碧海蟠龍的力量遠敵不過這兩把兵器的力量,被這兩把兵器的力量硬拽着凌空衝擊而下,看來,兩把兵器的力量是非要把碧海蟠龍的力量硬拽着衝回燕三的體內不過。
“奶奶的熊,來吧!”這三股力量現在已經完全不受燕三控制,見三股力量凌空衝擊而下,他也豁出去了,死就死上一回了,把所有的經脈都外放開來,隨時準備迎接衝擊而下的三把兵器力量。
當三股力量衝擊而下之時,燕三感覺好像聽到了“滋”的一聲響的聲音,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橫飛,反而,三股兵器的力量衝擊下來,竟然是好像一盆水當頭淋下一樣,燕三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一下子掉進了汪洋大海之中,一下之間,潤暢無比的力量灌注入了燕三的全身經脈,瞬時之間,燕三的任督二脈飽滿無比,就好像是江河流到了入海口處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汪洋大海,五氣是無窮無盡。
燕三不由顫了一下,雙目一下子散發出了奪目的光彩,在此時此刻,燕三他感覺自己好像是看到了一輪冉冉升起的豔陽。
在這一刻,一切都顯得特別寧靜,三把兵器的力量都紛紛退卻,都重回到兵器之中,而燕三體內的五氣無比的飽滿。
就在這一刻,燕三竟然是突破了戰王級別的瓶頸,達到了戰聖級別!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之下,燕三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達到了戰皇級別,只怕,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好不容易,燕三回過神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他已經是達到了戰皇級別,讓燕三是喜不勝喜,通體舒暢無比。
“出了什麼事?”就在燕三喜不勝喜的時候,牧藍衝了進來了,她身後還有牧亞男和幾位天鳳侍衛團的女侍衛。
原來燕三的三把兵器力量沖天而起的時候,驚動了負衛燕三安全的侍衛,他們急忙去彙報牧藍。
“哈,沒事,沒事,一不小心驚動了牧大美人,不好意思,不好思。”燕三心情是特別的好,笑着說道。
牧藍是什麼級別的高手,她看到燕三神態,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也不由點了點頭,說道:“恭喜你,竟然是突破了戰王級別瓶勁,達到戰皇級別。”
“多謝,多謝。”燕三笑着說道。
牧亞男不由就來氣了,瞪了燕三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不就戰皇級別嗎,用得着這麼炫耀嗎?哼——”事實上,牧亞男也是戰皇級別的高手,但,想想,她這麼一個戰皇級別的高手,前段曰子竟然被燕三他這位戰王級別高手給壓在身上,想想她就來氣,自己一個戰皇級別高手,竟然被一個戰王級別高手打敗,這實在是太氣人了!
燕三心情好極了,也沒在意牧亞男的話,只是哈哈地笑了起來,牧亞男倒沒有再找燕三的茬兒,只是冷哼了一聲,就是看燕三不順眼。
見燕三沒事,牧藍也寬心了,交待了幾句,也帶着人馬離開了,燕三送走了牧藍他們之後,回到了屋中。
燕三拿出碧水龍槍,此時,碧水龍槍是碧水灩瀲,看起來是無比的舒服,燕三輕輕地撫着碧水龍槍之時,碧水龍槍的光芒更盛,實在是意外極了,這一次竟然讓碧水龍槍認主了,前段時間燕三是花了不少功夫都沒讓碧水龍槍認主,但,此時,碧水龍槍卻認主了。
輕輕地撫着碧水龍槍,此時,燕三感覺猶如輕撫着情人的肌膚一樣,那麼的細膩光滑。
把玩了一下碧水龍槍後,燕三拿出了九天魔嬰節,但,九天魔嬰節還是那個不起眼的模樣,燕三把意識侵入九天魔嬰節之中,但,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它看起來就像是不起眼的短仗。
燕三不由有些失望,看來,九天魔嬰節的鬼嬰不主動與他交流的話,他是見不到鬼嬰。
收起九天魔嬰節,燕三拿起那把無名之劍,這把劍燕三是在神歸島的神塔中得到的,這也是一把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劍,以前燕三怎麼樣都拔不出這把劍,但,經過這一次之後,燕三完全覺得,這把劍大有來歷,只可惜,燕三不知道這把劍有什麼作用。
燕三也沒怎麼留意,竟然被燕三一下子拔出來了,燕三都不由嚇了一跳,在神歸島的時候,他試過無數次,但,都沒有拔開這把劍,現在竟然是應手而出。
並三忙是把拔出來的劍放在眼前仔細觀看,但,很快就讓燕三失望了,因爲這一把劍,看起來根本就是一把不值錢的劍,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劍刃竟然是沒有開鋒,鈍得無比,沒有任何光澤,看起來就是一把不知道誰扔掉的沒怎麼打造成功的劍一樣,劍身也不發亮,炭灰色,沒有半點光澤,唯有一點奇怪的是,這劍身上佈滿了無數點點沆沆模樣的星痕,這些星痕很淺很淺。
剛纔燕三明楚無比地感受到了這把劍有着強大無匹的力量,他不相信這把劍跟它外表那樣看起來不起眼,如果這把劍是一把不值錢的劍的話,當時神島島的主神也不可以會把如此的一把廢劍藏在神塔之上。
燕三拿來磨刀石,磨起這把劍來,但是,結果讓燕三失望了,因爲不論燕三怎麼去主要原因,這把劍還是老樣子,開不了劍刃,仍然是那麼鈍鈍的模樣,劍身仍然是炭灰色。
這把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打造的,燕三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拼命地磨了,但,都沒有劃下一條痕跡來。
燕三就不信邪了,他艹起自己的螭吻血牙劍用盡了力氣,往這把無名之劍砍去,但,只聽到“鐺、鐺、鐺”的聲音響起,任由他的螭吻血牙劍怎麼砍,而這把無名之劍都是沒有半點的傷痕,連一絲絲的劃痕都沒有。
要知道,燕三的螭吻血牙劍可是神器,燕三如此的狠砍,竟然連一絲絲的劃痕都沒有,最後,燕三也只能是服了,一屁股坐了一下,拿着這把無名之劍看着發呆。
“奶奶的熊,這把劍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的?”燕三望着這看起來不起眼的無名之劍,不由喃喃地說道。
燕三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把劍絕對是來歷不凡,而且是大有用處,但是,燕三卻一點都摸不透這把劍是有什麼用處,說用來作兵器,這劍刃都沒開鋒,給你一塊豆腐都切不開來,怎麼用兵器?
“算了,以後再說吧。”燕三也想不透這把劍有什麼用處,這把劍邪門極了,把它放回鞘中,收起,也懶得多去想。
突破了戰王級別,達到了戰皇級別,這讓燕三的修爲大進,眼前一片海闊天空,燕三修練得更加勤快。
燕三在虎賁軍團,沒什麼朋友,除了牧藍,不過,牧藍是一個軍團的軍團長,她哪裡有時間陪燕三聊聊天之類的。偶爾只有杜南這個人跑來陪燕三喝喝酒,他每次來的時候,都帶上美酒好菜。
在燕京,在暗夜殺手團的某處密秘之處,這在暗室之中只有兩個人,兩個燕三都見過的人,一個是暗夜殺手團的首領,另一個就是那個算命的瞎子。
“瞎王,什麼事?”暗夜殺手團的首領冷冷地說道。她的聲音依然的那麼冰冷,依然的那麼無情。
“首領,剛纔有一個人來僱請我們,要我們去暗殺天武王朝出使棲鳳國的使者,不知道我們接不接?”瞎子說道。
“誰僱請的?僱主查清了沒有?”暗夜殺手團的首領冷冷地說道。
“查清了。”瞎子說道:“是天武王朝的另一個大臣,看來,是官場仇殺。”
“接。”暗夜殺手團首領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也好,讓漢拔大帝國與棲鳳國的關係亂上了亂。玄武家的人,一代比一代薄情寡義,當年天武衰落,我們家族念在同脈之上,死了不少的兄弟幫他們驅逐異族,這些年來,光武帝手段卻越來越狠,也好,讓他去會會棲鳳國的白禪!”
“是。”瞎子應聲說道。
暗夜殺手團首領冷聲地說道:“風陵城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首領,風陵堂口的所有弟兄都全部被擊殺而死,只有該堂口的負責人賈掌櫃還有一口氣,奄奄一息。”瞎子說道。
暗夜殺手團的首領沉吟了一下,說道:“把他帶回燕京,讓人全力搶救,我要他活着。我們的堂口秘密無比,外人不可能知道。風陵城的堂口竟然是一夜之間被人端掉了,看來,我們之中有內殲。把賈掌櫃救活,我要問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的,首領。”瞎子說道。
“瞎王,這裡的事,儘快處理完畢,內殲除去之後,我也安心閉關一段時間。等我修練成功‘蟬翼藏龍刀’之後,哼……”暗夜殺手首領說到這裡,就沒再說下去。
“是的,首領,我儘管去辦。”瞎子說道。
沒有人知道,風雲已初動,天下大勢開始變幻。
燕三苦練不輟,進步極快,現在,他已經是把“悔龍在天八槍”練得得心應手了,配上碧水龍槍的威力,那就更大了。
這一天,燕三修練完之後,正無聊着,杜南這位將軍就上門來了,帶上酒菜,拉着燕三吃喝,反正燕三此時也沒什麼事情可幹,就陪着他吃喝了。
杜南是個很健談的人,天南地北胡侃一通,幾瓶美酒下肚之後,似乎有了些醉意,杜南就睜着有些醉意的雙眼,打了個酒嗝,對燕三說道:“大人呀,不是我說,你,你整天窩在這裡,不出去,與,與將士們,將士們拉拉關係,聯絡聯絡些感情,只怕,大人,你,你這個,這個監軍的位置,坐不了多久呀。”
“哦,此話怎麼講?”燕三一邊喝着酒,一邊笑着說道。
杜南說道:“大人,官當越大,當然是權力越大才行呀。如果你官大,手中的權力卻被人架空,只怕遲早會被人擠出局呀。”
“有道理。”燕三贊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當官時間很短,以前只是當伯爵玩玩,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所以,沒啥當官的經驗。以將軍的意思,你看,怎麼樣我才能把這個監軍的位置坐得更穩呢?”
“呵,呵,末將就比較駑鈍了,這個,這個末將不敢輕易給大人你出主意呀。”杜南醉眼蒙朧地說道。
“不,不,不,杜將軍,我們兩個人都是好朋友了,還這麼分生幹什麼。再說,你在官場打滾了幾十年,經驗怎麼也豐富。杜將軍你也就別藏拙了,有什麼好主意,就說來聽聽。”燕三忙是說道,一副急着討教的樣子。
“既然大人非末將說,那,那末將就冒味了。”杜南醉眼蒙朧,說道:“以我看,大人你修爲蓋世,實力級強,在虎賁軍團中,沒有幾個是大人你的對手。大人你,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功,以強大的實力讓士兵們對你信服。今天,末將,末將接到我隊伍中的一個哨兵消息,聽說,聽說蠻族的士兵在邊緣一邊遊蕩,以,以末將看,只怕蠻族又是沉不住氣了,如果,如果大人有個機會,有機會的話,幹掉幾個蠻族的將領,到時,大人你在軍團中的聲名就是大盛,威震全軍呀……”說着,杜南醉得是東倒西歪。
“好主意,好主意。”燕三也喝醉了的模樣,大笑說道:“來,將軍,我們來大幹一杯。”說着舉杯而敬。
兩個人幹了起來,一口氣幹了好幾杯,最後,杜南是受不了了,醉倒在桌上,燕三也是醉薰薰的模樣,而此時,杜南的侍衛,把杜南扶回去了。
送走了杜南之後,燕三頭一甩,這個時候的他,哪裡有醉的模樣,燕三不由嘴角翹了一下,回到房中先躺一個上午再說。
下午的時候,燕三一副大醉剛醒的模樣,燕三去找牧藍。
燕三剛走牧藍起居處的門口之時,就遇到了牧亞男了,說起來,燕三還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牧亞男了。
“嗨,小丫頭,最近還好嗎?”燕三笑着打招呼,向牧亞男揮了揮手。
牧亞男冷冷地看了燕三一眼,眼光絕對可是殺死燕三。每次燕三叫她“小丫頭”,她就有殺了燕三這混蛋的衝動,但,這混蛋就是死姓不改,每次見到她,都叫“小丫頭”,這實在是氣死她了。
牧亞男不去理燕三,跨步欲走,但,燕三忙是說道:“牧大美人在不在?”
“不在!”牧亞男冷哼一聲,看都不再看燕三一眼,跨步離去。
“有個姓。”燕三不由吹了一個口哨,看着牧亞男的背影輕笑起來,燕三這可惡的笑聲,讓牧亞男是氣得牙癢癢的。
燕三當然不會相信牧亞男的話了,這妞就是喜歡和自己作對,她的話反着聽就對了,她說牧藍不在,那麼,牧藍肯定是在裡面。
燕三走了進去,因爲侍衛都知道燕三身份,也沒有人阻攔燕三,事實上,牧藍也吩咐過自己的屬下,燕三才是通暢無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