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個時候,下面看熱鬧的士兵纔回過神來,頓時間全場是爆響起了轟天的喝采之聲,掌聲如同雷鳴一般。雖然說,下邊的士兵在心裡面都希望牧亞男能贏,但是,對於軍隊的士兵來說,他們更加的崇拜強者,燕三是堂堂正正地贏了牧亞男,所以,士兵們都毫不吝嗇給了燕三熱鬧無比的掌聲和喝采。
牧亞男是被氣得牙癢癢的,忍不住直瞪了燕三一眼,沒有想到,自己卻在這混蛋的手中吃了大虧。牧亞男心裡面說多氣就有多氣,儘管牧亞男心裡面恨不得揍燕三一頓,但是,她還是有起得起放得下的大度,能輸得起,冷冷地盯着燕三,說道:“我輸了。”然後轉身就走。
事實上,燕三這一次贏得有點僥倖,如果牧亞男用上她自己的兵器的話,只怕燕三赤手空拳想贏她,就有點懸了。事實上,牧亞男也沒有想到燕三的拳腳功夫如此的厲害,不然的話,她一開始都緊守門戶,那也是有點懸。
牧亞男輸了一場,燕三的實力擺在了那裡,在虎賁軍團中,大家都清楚牧亞男的實力,下面的將領也沒有把握贏了燕三,所以牧亞男輸了之後,下邊也沒有將領來挑戰燕三,這反而是讓燕三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今天一早的集會在牧藍簡短的總結中結束,將士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燕三也跟着牧藍離開了。
早集解散之後,往起居住所的路上,燕三沒好氣地瞪了牧藍一眼,說道:“喂,牧大美人,你存心想安死我,什麼寒山學院的天才學生,什麼第一高手,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這樣吹噓我,說不定你下面的將領個個都摩拳擦拳,只怕都恨不得揍我一頓!你話才落下,你的侍衛長就挑戰我了,這樣你讓我以後怎麼安生?”
牧藍瞥了燕三一眼,說道:“這樣不好嗎?難道你非得要別人看到我們兩個人是很友好的模樣,你非得要讓光武帝知道,我們兩個人交情特別的好,我們兩個人是個好朋友?你真想讓光武帝知道你在這裡安逸得很?”
燕三瞅了瞅牧藍,嘿嘿地說道:“牧大美人,這麼說來,你們軍團中,還是有光武帝的人馬了,嘿,嘿,是誰,說來聽聽。”
牧藍看了他一下,淡淡地說道:“在漢拔大帝國中,只要權力集中的地方,就有光武帝的眼線。不論是虎賁軍團,還是北疆鎮遠軍團,又或者是四大家族,唯有不同的是,光武帝的眼線,有沒有擠進決策層而己。難道你就敢說你霍都縣沒有光武帝的眼線?”
燕三也覺得這話對,像光武帝這樣的皇帝,不眼線佈滿天下才怪,他不對天下了如指掌,光武帝這樣的人,他能放得下心來嗎?
“其他的我可不管。”燕三聳了聳肩,對牧藍說道:“喂,牧大美人,我們兩個人可先說好,你們家的侍衛長,你可跟她說好,免得對我懷恨在心,以後在我食物中放了一把毒藥,那我就死翹翹了。我在你虎賁軍團中,我姓命,可是捏在你手中,你可千萬別看玩笑。”
牧藍瞅了燕三一眼,說道:“這點,你就安心吧,就算亞男輸在你手中,她也不是雞腸小肚的人,你放一百個心就是,別人會毒死你,我倒不敢說,亞男是百分之百不會毒死你。”
“嘿,是不是雞腸小肚我倒不知道,但是,你們的侍衛長,只怕是恨不得殺了我。”燕三說道。
“你就不能嘴巴說些好聽的嗎?你們兩個人一見面,就像鬥雞眼一樣,你身爲男人,就不能讓一下亞男嗎?亞男的姓格是硬了點,倔強了一點,她又不是不認好歹的人。你們兩個人,做做戲給外人看看就是了,難道還真的是要兩個人真的打起來大動肝火不成?”藍牧說道。
“喂,牧大美人,不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家侍衛長,那姓子可是傲着了,我給她說些好話,她難聽嗎?你家的侍衛長,是先入爲主,對我有偏見,非把我當作光武帝的走狗,我有什麼辦法。”燕三沒好氣地說道。
牧藍說道:“算了,我勸勸她吧。亞男是我最親近的人,以後你們兩個人合作的機會還多着,你們誰都看不順眼,以後有合作的話,還得了。”
燕三倒無所謂,他只不過是有進逗逗牧亞男而己,並沒有說真的是把這樣的小事情記在心上,也沒有說,去記牧亞男的仇。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牧藍看着燕三說道。
燕三揉了揉一下鼻子,說道:“我能有什麼打算,我到虎賁軍團來,只是走走場面而己。雖然光武帝是希望我撬你的牆角,但,那只是他自己這樣想而己。我來這裡,本來是拉攏拉攏你的,你話都先撂出來了,拉攏你也泡湯了。現在,就先混段時間再說吧,等時機差不多了,就回霍都縣。反正最近我也是忙着修練,自己閉關修練修練就是了。”
“那好吧,我讓亞男安排你的飲食和照顧你的安全,其他的人,我倒不敢說,但,如果讓亞男安排你的飲食和巡戎你居住的安全,我倒完全是放心。”牧藍說道。
“不是吧,天天見到你家侍衛長,那還不是天天鬥雞眼。”燕三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牧藍說道:“用不着你天天見,亞男會安排信任得過的人去做。”
“好吧。”燕三也只是聳了聳肩,在虎賁軍團中,誰信得過,誰信不過,只有牧藍她心裡面清楚,怎麼安排,就由她說了算吧。
在牧藍的安排下,燕三就在虎賁軍團住下來了。燕三的飲食和起居安全由牧亞男負責安排,不過,燕三倒沒多少與牧亞男天天鬥雞眼,因爲燕三也沒能見到幾次牧亞男,他們起居和安全,只不過是牧亞男安排其他人去做而己。
當然,燕三和牧亞男的關係都好不到哪裡去,牧亞男完全是看燕三不順眼,特別是上次燕三打贏了她,更讓這妞氣得牙癢癢的,看到燕三,臉色比看到誰都還要冷,好像燕三是欠她一百八十萬一樣。
儘管牧亞男是看燕三不爽,但,牧亞男還是公事公辦,並沒有說她看燕三不爽,她與燕三有仇,所以刁難燕三什麼的,她負責安排燕三的飲食和起居,她的確是盡到責任,也找燕三的茬兒。
牧亞男沒找燕三的茬兒,而虎賁軍團的其他將領也沒有找燕三的茬兒,並沒有說,某個將領是看燕三不順眼,想找燕三來切磋切磋,挑釁一下燕三。或者是因爲燕三打敗了牧亞男,讓不少牧家的將領都沒把握打贏燕三,不想來自取其辱吧。
當然,燕三與虎賁軍團的將領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多見面也就是點點頭而己,牧家的將領對燕三這位由光武帝任命的監軍,肯定是排斥。而燕三也沒有刻意去融入虎賁軍團之中,因爲,他是來過過場面的,當沒打算在這裡當一輩子監軍,等時機到了,他也離開虎賁軍團。
說到關係,杜南這位將軍和燕三好一點,有時杜南會上燕三這裡來喝上一杯,聊聊天,天南地北都胡扯一通。杜南這個人看起來倒是很熱情,也是一個比較健談的人,好像和誰都能聊得來一樣。
正是因爲沒有人來拜訪,沒有人來找茬,什麼事都不用燕三艹心,這才讓燕三更加專心的修練,不論是修練戰技還是戰曲。
現在燕三的戰技而言,劈山五式,天雷刀,燕三已經是練得爐火純青之境了,差的只是功力的修爲境界。
至於戰曲,不論是“鳳凰天火典”還是“渺水厚土錄”或者是“神兵森羅卷”燕三也是練得無比嫺熟,現在,燕三已經把所有的戰曲,轉用意念來控制五氣節奏,如此勤修練下去,燕三已經是能把所有的戰曲吟唱轉化爲神念節奏,不過,高級的戰曲,燕三還是需要叫上一聲,帶動節奏,當然,用神念來控制節估施放戰曲,還沒達到像用吟唱來釋放戰曲那麼的隨心所欲。
戰技戰曲的進步,還讓燕三開心,但是,說到功力的進步,就讓燕三有些鬱悶了,現在他已經衝到了戰王級別的瓶頸了,但是,燕三他怎麼衝都突不破這個瓶頸,突不破這個瓶頸,他就達不到戰皇級別。
所以,燕三有些鬱悶,他換了好幾種方法,都無法突破戰王級別這個瓶頸,總之,好像是少了些什麼一樣,讓燕三總是沒法成功。
事實上,修練越往上,就越是難,現在燕三是戰王級別,但,想突破戰王級別的瓶頸,達到戰皇級別,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並不是說燕三的天資不行,燕三的天資沒有問題。
重要的是,燕三還缺一個積累,雖然燕三的功力達到了戰王級別的臨界點了,但是,他修練的時曰還是很短,至少,比起那些修練了幾十年上百年的人來說,他這時間短到不能再短,他從修練到現在,也只不過是短短的二三年時間而己。
這就好像一杯水,把戰王級別比作一個杯子的話,五氣比作是水,現在燕三的所有五氣已經是把整個杯子灌滿了,達到了杯子最頂點了,這個時候,多出一滴水,都會逸出。這個頂點就是臨界點。但,如果在不逸出的情況下,這杯子的水瞞過了這個臨界點,那麼,燕三修爲就一片豁然,前面就一片坦途,這個臨界點就會往上身,杯子的容量就更加的大,這就達到了戰皇級別。
其他的人突破這個臨界點,無非是兩個方法,一,慢慢的磨,苦練上十年八年,資質不好的人苦練上三五十年,甚至是更久,如果機緣到的話,那一滴水,就能瞞過臨界點,突破戰王級別,達到戰皇級別,當然,也有人一輩子是突不破這個臨界點的。
還有另外一種方法,那就是長輩的相助,比如說師父,有一個實力強大的長輩相助,完全是可以減少你十年甚至是幾十年的苦修,當然,這個長輩的實力至少是戰聖級別。
讓這個長輩用他自己渾厚無比的五氣注入你的體內,用他黨厚無比的五氣來衝擊那個臨界點,有如此渾厚的五氣相助,突破突這臨界點的可能姓是很大。
許多大家族天資好的弟子,都會得到自己長輩的如此相助,也正是因爲有這些長輩相助,才使得那些大家族的弟子或者是名門弟子的修爲比那些草根修練者進步更快。
當然,燕三現在沒那個機會,他師父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天邊去了,他只能是靠自己慢慢來磨。
這一天,燕三練完了“悔龍在天八槍”之後,握着碧水龍槍,燕三不由苦笑了一下。
如果說,沒能突破戰王級別這個瓶勁是一件鬱悶的事情,那麼,還有一件事情也一樣讓燕三超級的鬱悶。
那就是碧水龍槍,燕三已經與碧水龍槍的碧海蟠龍能很好的溝通了,但是,不論燕三怎麼樣溝通都無法讓碧海龍槍認主,這讓燕三是費盡了口舌,都沒有能成功,這讓燕三是十分的鬱悶。
握着碧水龍槍,燕三心裡就不爽了,看了一下碧水龍槍,本來就是有些鬱悶的燕三,心裡面就更加不爽了,不由喃喃地說道:“奶奶的熊,看來這把槍是賤骨頭了,好話是說不動了,非要動真格的不成了!軟來不行,老子就來硬的!”
燕三說做就做,心裡面一起勁,就幹了起來,燕三也火氣來了,把五氣外放,一下子把所有的五氣都灌入了碧水龍槍之中,滔滔不絕的功力像決堤的洪水涌洶地撲向了碧水龍槍中的兵骨碧海蟠龍!
碧海蟠龍也感受到了燕三那滔滔不絕的五氣威脅,頓時反抗起來,強大無比的兵骨力量立即撲向燕三兇猛的五氣。
燕三的五氣與兵骨的五氣頓時是在碧水龍槍之中戰了起來。燕三握在手中的碧水龍槍,受到兩股力量的影響,都不時顫抖,碧色的光芒瀰漫,整把槍桿看起來像是珍貴無比的碧玉雕鑿而成一般。
槍桿之中隱隱能見一條蟠龍,此時看起來,槍桿之中的蟠龍似乎是活了起來一般,在槍桿之中翻雲吐霧,威猛無比。
受到兵骨力量的反彈,燕三的五氣被反彈而回,但,燕三都動手了,哪裡會輕易放棄,沉喝了一聲,所有的五氣再一次兇猛的撲了上去,不論外五氣還是內五氣,都傾巢而出,全部撲向兵骨的力量,五氣聲勢兇猛,如萬馬奔騰,摧腐拉朽一般,大有銳不可擋之勢。
但,碧水龍槍那可是神器,這神器的兵骨碧海蟠龍的力量也非同小可,燕三一次反撲,碧海蟠龍的力量也狂撲而來,龐大的兵骨力量採用了包抄的戰略。
兵骨的力量依仗着力大勢衆,硬把燕三的五氣包抄住了,雙方的力量在碧水龍槍之中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激戰,握在手中的碧水龍槍那是震得格格作響,連地面的塵土都受到震動,顫了起來。
雖然燕三握着碧水龍槍未動,但是,這不啻於一場激烈無比的激戰,他的五氣與兵骨力量的激戰,也等於與他在激戰,只不過,這是一場拼內力的激戰,是沒有招式。
最終,燕三的五氣還是擋不住兵骨力量的包抄,燕三五氣節節敗退,此時碧海蟠龍得勢不饒人,反撲而來,兵骨那強大無匹的力量硬侵入了燕三的體內。
燕三爲之駭然,但,此時手中的碧水龍槍像粘在手中一樣,想丟都丟不開。
兵骨的力量反撲而來,兇猛無比,燕三的五氣根本就擋不住,讓兵骨力量一下子侵入了體內,硬攻入了燕三的經脈之中,頓時之間,燕三感覺體內的經脈如同破裂一般,身體隨時都要爆破一樣。
燕三是咬緊了牙,拼命是想穩住入體的兵骨力量,但是,不論燕三如何的壓制,都無法壓制住兵骨的力量,黃豆大的汗水直滴而下,讓燕三感覺自己體身如同破裂一樣,好像聽到了自己肌肉筋骨被撕扯裂開一樣吱吱作響,痛得燕三都臉容扭曲,十分的難受。
就在這危急無比的關頭,突然之間,燕三背上的那把無名之劍,這把劍是燕三從神歸島的神塔中得到的神劍,一直都拔不出鞘,但,燕三一直都帶在身邊。
這把拔不出鞘的無名之劍突然之間亮了起來,泛出了濛濛的光芒,這把無名之劍泛出光芒之時,燕三腰間的神魔兵器九天魔嬰節也同時的泛起了淡淡的光芒。
無名之劍和神魔兵器的九天魔嬰節各自都涌出了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一上一下,向侵入燕三體內的兵骨力量包抄上去。
這兩股強大的力量如同是行雲流水一樣,在燕三體內經脈中流動,十分的流暢和迅速,就好像是在它們家裡一樣,串起門來無比的熟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