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我徒弟太聰明,隨時都可以把他們賣掉了,還幫他數錢。”老頭嘿嘿地笑着說道。有怎麼樣的師父,就有怎麼樣的徒弟。
“老師說得沒錯,大哥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虎烈也點頭贊同。
這讓藍靖月和上兵雪都忍不住斜看了他們一眼,真是三對法寶,湊在一起,夠有意思的。
“好了,好了,燕三,動作快一點,這裡又不是賭場,少磨嘰。”作裁判的老師,實在是無可奈何,他們主持過無數的學院比賽打擂,從來沒有見過燕三這樣好財的,連比賽都要跟人賭一把,賺別人的錢。
“我開始了。”燕三說道。他話沒落下,燕三雙手一甩,兩個鞋子甩了出去。
“啪,啪”一聲,兩個鞋子頓時正中這個學生的面部,他是沒有想到,燕三說打就打,一點都不禮貌,這把這個學生氣得渾身發抖,怒聲地說道:“燕三,我要剝你的皮!”
說完,這個學生拿出自己的曲器,吟起戰曲來;“勇敢的水中精靈,站出來吧……”
“哪裡跑!”燕三衝過去,舉起老拳想揍,燕三的速度還是蠻快的,一下子衝到這個學生面前。
面對一個曲士的時候,在他戰曲施放出來之前,打斷他的吟唱,這是最好的結果,只有打斷他的吟唱,才能給戰士更好的攻擊機會,一旦讓曲士施放出戰曲,多數的戰士是玩完了,除非你精通躲閃,或者有強悍的硬抗實力。
“呵,這個廢物,也知道打斷這麼一回事。”看到燕三撲向曲士,觀衆席的學生不由嘲笑起來。
“哈,哈,憑他那‘劈山五式’,就是讓他追上三五天,他也打斷不了一個曲士的吟唱。”下邊不少學生是鬨堂大小起來。
對於戰士的打斷,曲士當然有對付的本事了,彈避退讓步,是每個曲士都必學的絕技。
所以,燕三一撲過來,這個學生立即就是彈避退讓步躲燕三,一邊躲一邊吟唱。
“你,別,別,別逃……”燕三追了幾步,好像是被這個學生的彈避退讓步繞花了眼睛,在打轉着追,像瞎貓追老鼠一樣。
“砰——”的一聲,這個曲士只剩最後一句就可以施放他的戰曲了,一招戰曲,就完全可以秒殺燕三了。
但,偏偏在最後一句上,不知道他是自己施展彈避退讓步時把自己繞昏了頭,還是太過於粗心,發現燕三繞昏了頭,沒躲避,竟然最後一下與燕三相撞在一起,兩個人的頭顱重重地相撞,“砰”的一聲,兩個人一下子撞得倒在地上。兩個人都撞昏了頭。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從來沒有見過,曲士自己會繞昏頭的,和自己對手頭撞頭的,一下子兩個人撞昏了。
“我,我,我贏了——”燕三暈乎乎地爬起來,一下子壓在這個學生身上,而那個學生早就被燕三一頭撞昏了,醒不過來,任燕三死死壓着。
“呸,呸,這什麼廢物,粗心大意到連對手不用看,竟被對手撞昏了,呸!”觀看的學生是氣得發抖,怒聲地說道。
“媽的,這白癡學生是哪裡來的,就算燕三再廢物,你吟唱的時候,也要看一下對手,沒那個本事就被託大,竟然不看一下對手,這下好了,被這廢物撞昏起不來了!”不少學生都忍不住唾棄這個學生。
觀衆席上一聲喧譁,無數的學生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上次那個對手白癡到自己摔出了擂臺,這一次這個對手,竟然大意到與燕三頭撞頭了,一下子被燕三撞昏了。這些學生本想讓他們狠狠地揍燕三一頓,沒有想到,反而是出了如此大的洋相,實在是氣死他們了,他們錢輸了倒沒什麼,反而是讓他們臉上無光!
最後,這個學生還是沒醒過來,被擡下了擂頭,裁判宣佈燕三勝。而燕三是一副暈乎乎的模樣,撈起黃金白銀,走路蹌蹌踉踉離開了。
“嘻,殿下,世上竟然有這麼大意的曲士,竟然這麼不小心,和自己的對手撞昏頭了。”在遠處樓閣上觀看的蕭凝雲和她侍女,她侍女看到這麼搞笑一幕,忍不住抿嘴輕笑。
蕭凝雲搖了搖頭,說道;“你和那些學生一樣,只看到表面,那都是假象。是燕三故意繞昏這個學生的,你沒注意他的步伐,他的步伐是完全克住這個學生的彈避退讓步,燕三是故意擾亂他的步伐,讓他自己繞昏自己,燕三最後一下子堵住他的彈避退讓步,一頭把他撞昏。”
“那,那燕三,燕三爲什麼這樣做?”侍女呆了呆,說道。
蕭凝雲都忍不住翹了一下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說道:“貪財唄,如果他表現實力太強,誰會跟他賭?那羣學生無非是想燕三出醜,燕三投他們所好,與他們賭一把,最後,他們全都輸了。”蕭凝雲也從來沒見過這麼貪財的人,這傢伙,貪財到離譜。
聽到公主這麼說,侍女是呆了呆。
“這個燕三,極精通彈避退讓步,這個學生的彈避退讓步,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把戲。”蕭凝雲目光一凝,望着燕三。
燕三笑咪咪地扛着一袋的黃金白銀,趕回來了。
“好了,別裝了,誰不知道你是假昏的。”看到燕三,上兵雪沒好氣,瞪了燕三一眼。
燕三嘿嘿地笑,看了看,沒見到老頭,就奇怪了,說道:“老頭呢?”
“不知道,剛纔一位老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就離開了。”藍靖月淡淡地說道。
這時虎烈上場,這是他們金玉堂第二輪的第二局,沒有任何懸念,虎烈一招轟殺過去,頓時把對手砸飛,不過,這一次虎烈拿捏得比較準,沒把對手砸得爬不起來,只是受了些輕傷。
虎烈站在臺上,一陣傻笑,因爲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個實力,連勝了兩場,這讓虎烈慢慢有了信心,不再那麼退縮。
“算了,第三輪都讓阿烈上吧,我不出手了。”燕三看到虎烈高興模樣,燕三聳了聳肩,說道。
“怎麼,有錢不賺了,突然不上場了?”葉秋蝶斜看了燕三一眼。
燕三嘿嘿地說道:“如果一個人,被騙一次,是不小心,第二次被騙,是太大意,第三次被騙,只怕是真正的傻子了。如果我第三輪上場,肯與我賭的人,肯定不多。那些少爺小姐們,是不缺錢,但,如果我再贏上一場,他們臉都沒地方放了,所以,他們爲了不丟臉,願意和我賭的人,肯定是少了很多。這場賺的錢不多,那我也就算了,阿烈經驗不足,讓他多輪戰幾場也好,反正他功力現在還充沛。趕這好機會,讓他多與其他同學打幾場,這可以積累經驗,也可以讓他自信心足一點,他是老實過頭,老是以爲自己打不過人家。”
葉秋蝶忍不住看了燕三一眼,沒有想到,燕三也有這麼周到的時候,她當然看出來,虎烈在白老的指點下,實力不容小覷,但是,經驗不足,信心又不夠,這是他的一大弱點,如果是上戰場的話,這肯定是很致命,所以,必須要多磨勵。
“怎麼,十二強你再出手?”藍靖月說道。
燕三摸了摸下巴,嘿嘿地笑着說道:“不一定,看情況,如果阿烈能擋得住,十二強都讓阿烈比下去算了,多打敗幾個對手,他信心就更堅定。嘿,嘿,不過,我倒想和石六開鬥一鬥,會會他們的孤雲峰‘飄零拂星掌’。”
說到這裡,燕三躍躍欲試,雙目中竄動着熾熱的光芒,無疑,燕三是起了好勝之心,戰意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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