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亞男是氣得粉臉通紅,恨恨地把燕三一推,把燕三推下去,怒聲地說道:“你死一邊去,最好現在是死掉!”
牧亞男想到剛纔的事,不由是又羞又氣,恨得是咬牙切齒,恨恨地瞪着燕三。
燕三被她這麼一推,牽動了傷口,痛得是呲牙裂齒,說道:“喂,小丫頭,用不着這麼狠心吧,我現在是個病人,好不好。”
“最好是死人!”牧亞男恨聲地說道,想到剛纔的事情,她就想一腳踹過去,這實在是氣死她了,這個臭混蛋,竟然是敢欺騙她!
“呵,呵,呵,好了,小丫頭,不生氣了,是我錯了,行不,我向你道歉,怎麼樣?”燕三見牧亞男氣憤的忙樣,就忙是陪笑說道。
牧亞男忍不住狠狠地瞥了燕三一眼,但,見到他傷口出血的模樣,想到燕三冒死救自己,氣也消了不少,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等你傷好了再跟你算帳。”
“好,一定,一定。”燕三忙是點頭贊同說道:“小丫頭,你就在這旁邊幫我護護法,我療一下傷。”說着燕三盤坐起來,掏出神魔兵器九天魔嬰節,先給自己加持了好幾個“春雨潤無聲”,以穩住傷口,止血生肉。
用九天魔嬰節加持的“春雨潤無聲”,療治的效果強上許許多多。加持了“春雨潤無聲”之後,運氣調息,欲把何太耀的刀氣逼出體內。
牧亞男也沒有說其他的話,在燕三的旁邊坐了下來,給燕三護法,看着他療傷。看着燕三,牧亞男不知道是氣好,還是惱好。這傢伙,其實也並壞,一開始,是自己誤會他是光武帝的走狗,這臭混蛋就是嘴巴太討厭了,老是“小丫頭、小丫頭”的叫!
想着想着,牧亞男這妞不由魂神太虛,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粉臉一紅,心裡面輕輕地嗔了一聲,自己胡思亂想幹什麼。都是這個臭混蛋害的,想到這裡,牧亞男就不由瞪了一眼身旁正在療傷的燕三一眼。
燕三還蠻冤的,他好好的療傷,又沒有招惹到她,這妮子竟然是埋汰起他來了。
何太耀的刀氣雖然厲害,但,燕三也不是吃素的,何況燕三練的是“神魔歸源天經”的心法,他的五氣是世間上最純正最原始的五氣,任何五氣入體,都擋不住燕三的五氣,所以,逼出何太耀的五氣,對於燕三來說,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燕三終於是把何太耀的刀氣驅出了體內,刀氣被驅出了體內,刀傷情況就更加樂觀了,何況是牧亞男給他的刀傷上了金創藥,再加上“春雨潤無聲”的效果,刀傷更加沒有那麼嚴重了。
燕三站了起來,又一口氣給自己加持了好幾個“春雨潤無聲”,有水系主動祝福加持,傷勢將會好得更快。
“走,我們回去,看看軍團的情況怎麼樣了。”牧亞男見燕三站了起來,忙是說道。
燕三搖頭,說道;“不,我們往北走,去翠谷在北端的那個出口,看能不能追上金冠老妖。”
“你現在身帶傷,你追上他又能怎麼樣?萬一何太耀與金冠老妖同行,只怕情況就對我們大大的不利了。”牧亞男看了燕三一眼,說道。
燕三冷笑了一下,說道:“何太耀?哼,他沒逃正好,我非要宰了他不可。”說到這裡,他看了牧亞男一眼,說道:“金冠老妖是受了傷,遇到了追上了他們,如果金冠老妖和何太耀的時候,你用盡全力,你長槍的兵骨力量爆發,你先拖住金冠老妖,我先宰了何太耀,然後再幹掉金冠老妖。”
“你能行嗎,何太耀可是靈藍大陸十二傑之一。”牧亞男說道。她沒有看不起燕三的意思,她說的是事情,畢竟,何太耀是戰聖級別的高手,那怕他排在靈藍大陸十二傑末尾,但,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而他們還是戰皇級別而己。
“沒事,我戰士和曲士雙修,真的追上他們的話,我們先加持好所有的狀態,到時,你狀態爆滿的時候,肯定能拖住受了傷的金冠老妖。哼,我狀態爆滿,非幹掉何太耀不可!”說到這裡,燕三目光中露出了殺機。
“你不是要蠱神皇刀嗎?怎麼你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那石像竟究是有什麼秘密?”牧亞男看了看燕三,說道。
燕三也沒隱瞞,聳了聳肩,說道:“也沒什麼秘密,那八尊石像,大有來歷,那八尊石像叫做蠻神石像,傳說,這石像並不是石像,而是由神石化而成。海族也有八尊這樣的石像,不過,他們把它叫做海神石像,是海族的至寶,沒有想到,蠻族也有八尊。傳說,收集了所有的石像,能發揮出強大無匹的力量,能橫掃天下。”
聽到燕三的話,牧亞男冷冷地看着燕三。
燕三見她冷冷地看着自己,燕三不由笑着說道:“小丫頭,你放心,我又沒有稱雄之心,雖然說,那石像是能橫掃天下,但,我又不是說要用那東西來橫掃天下,只是那東西實在是讓我好奇而己。更重要的是,那東西能不落入天武王朝手中更好,不知道金冠老妖是不是爲三皇子蕭承言做事。”
“哼,走吧。”牧亞男沒聽燕三的解釋,冷冷地說道。
牧亞男和燕三聯袂往北追去,希望在翠谷最北端的出口能追上金冠老妖他們,但是,讓燕三他們兩個人失望了,他們追到翠谷北端出口的時候,不要說是金冠老妖,就是連人影都沒有一個。
燕三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道路,發現金冠老妖的人馬的確是從這裡經過了,燕三忙是對牧亞男說道:“追,我們再追一段路,看能不能追上。”
燕三和牧亞男出了關口之後,急忙順着道路去追,但是,出了關口,就是南疆了,這一帶道路極多,燕三根本就不知道金冠老妖他們往哪裡逃了,何況萬一他們找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也不一定能發現。
燕三和牧亞男追了一段路之後,都沒有見到金冠老妖他們的影子,牧亞男就說道:“我們回軍團吧,不知道我們軍隊與蠻族軍隊交戰的情況怎麼樣了。”
“好,回去吧。”沒有追到金冠老妖,燕三也只好放棄了,和牧亞男一同趕回虎賁軍團。
燕三和牧亞男趕回虎賁軍團之時,燕三立即感覺得到虎賁軍團的氣氛和以往大有不同,軍團中的氣氛嚴肅了許多,大有大戰當前的氣勢,所有的軍隊都已經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燕三和牧亞男趕到牧藍的起居之處時,只見有幾位將領都在場,牧藍正在吩咐佈置軍隊呢,看到牧藍那利索自信的神態,燕三都不由是笑了笑,牧藍的確是虎賁軍團的軍團長,名不虛傳,就算是大敵當前了,她依然是那麼的自信,那麼的胸有成竹。
這不愧是將門之後,牧家歷代出名將,不論男女,看來這句話,是一點都沒有錯。牧家當代,可以說是出了兩位名將了,牧雲長不用說,當上了雷耶斯軍團長,當年他可是漢拔大帝國中最傑出的將軍,領着虎賁軍團縱橫南疆,蠻族不敢發一兵一卒,而牧藍也不比他的大哥遜色,也是一個傑出的將領,這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佈置完了之後,牧藍就地解散會議,在場的所有將領紛紛離開了,室中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牧藍擡起頭來,看了看燕三一眼,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和蠻族的軍隊打了起來了,我不是吩咐說,在那裡駐守軍隊,不得越過界線半步嗎?”
“這個你不能怪我,這件事我是一無所知,我和小丫頭都不在現場,我們是偷偷潛進去看一下翠谷裡有什麼情況,我們進去沒多久,就打起來了,具體情況,就要問杜南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就問問小丫頭。”
“是的,小姐,我們潛入谷中沒多久,就聽到打鬥之聲了,蠻族軍隊反擊。”牧亞男也點頭說道。
“杜南怎麼說?”燕三問牧藍說道。
牧藍冷冷地說道:“他在戰報上說,是蠻族的軍隊先攻擊他們的,他們反擊,推進了翠谷的關口。”
燕三冷曬地笑了一下,說道:“這老小子肯定是撒謊,蠻族的軍隊巴不得我們的軍隊不去,他們自己都是忙得焦頭爛額,哪裡有功夫惹我們虎賁軍團,木都又不是傻得腦袋透逗了。”
“現在杜南一口咬定說是蠻族軍隊先攻擊我們的。”牧藍說道:“除非我們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他違返軍規了。”
燕三揉了揉鼻子,嘿嘿地笑着說道:“把那老小子招回來吧,哼,只要他落到我的手中,就算是他嘴巴再硬,我都不怕他不招。”
牧藍看了燕三一眼,說道:“我已經派一位虎將去換下杜南了,並再加派了一支隊伍在那裡,以防蠻族軍隊反攻過來。不出意外的話,杜南也很快會趕回來了。”
“小姐,戰況怎麼樣?”牧亞男關心問道。
牧藍說道:“目前情況還好,一輪攻擊之後,我下令讓軍隊撤回原地,蠻族的軍隊剋制得比較好,沒有反攻我們。現在不反攻我們,不代表以後不反攻我們。”
說到這裡,牧藍看着燕三,說道:“翠谷竟究發生什麼事了,蠻族的軍隊怎麼會駐守在翠谷裡面不走了?”
燕三攤了攤手,說道:“他們鬼打鬼唄,拜月龍門的金冠老妖叛出了拜月龍門,而且還從拜月龍門偷走了八尊蠻神石像。拜月龍門的門主苗王下令拜月龍門高手追殺金冠老妖,蠻族十八洞也是調出軍隊追殺金冠老妖。金冠老妖是被困在了翠谷,不過,現在已經逃了。”
說到這裡,燕三看了看牧藍,說道:“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金冠老妖已經投靠天武王朝了,和皇室有勾結,很有可能是三皇子。”
“蠻神石像?那是什麼東西,竟然連拜月龍門都坐不住了,蠻族十八洞不惜調動軍隊追殺金冠老妖。”牧藍意外,驚訝地問道。
燕三說道:“就是八尊石像,在海族,也有八尊這樣的石像,不過,他們叫海神石像。傳說,這八尊石像是由神石化而成,如果哪一天能收集齊所有的石像,就天下無敵,足可以橫掃天下。嘿,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海族的一個小妞說的。海族的至寶這八尊石像,已經被偷盜了。嘿,也是天武王朝皇族乾的。”
“蠻神石像。”牧藍喃喃地說道:“聽說拜月龍是神的歸隱之地,難道這世界上真的存在神不成?”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沒有親眼見過神。”燕三聳肩笑着說道。
“稟將軍,杜南將軍到。”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哨兵進來稟報說道。
牧藍看了看燕三兩個人,燕三攤手說道:“嘿,我們先避一避,看那老小子怎麼說,如果他不說,我們來硬的,先幹掉這老小子再說,不然這老小子在,遲早是個問題。”
牧藍點頭同意,燕三和牧亞男避開躲起來了。
片刻後,杜南被召了進來,進來之後,杜南向牧藍拜了拜,牧藍冷冷地盯着杜南,冷聲地說道:“杜將軍,這是怎麼一回事?在行軍之前,我已經再三申明,不得輕易動武嗎?不得攻擊蠻族軍隊,不得跨過界線嗎?你現在怎麼與蠻族軍隊打起來了?”
“回將軍,是蠻族軍隊先攻打我們的,我們弟兄勇猛不怕死,與他們拼了起來,逆推回去,把他們殺回了翠谷關口中。”杜南忙是道。
牧藍冷冷地一哼,說道:“杜將軍,可是我聽說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有人說是你先攻擊蠻族軍隊的,這可是違反了軍令!”
“將軍,這是大大的冤枉,絕對是有人造謠誣陷末將,絕對是沒有這樣的一回事。將軍,是誰說這樣的話,末將敢與他當面對質!”杜南大喊冤枉,他是一口咬定是蠻族先攻擊他們的。
“杜將軍,你身爲將領,可要知道,違反軍令,那可不是兒戲的事情。”牧藍盯着杜南冷冷地說道。
杜南一口咬定,下了決心,說道:“將軍,末將清楚,但,末將並沒有違反軍令,所以,將軍可以追查,還末將一個清白。”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說道:“杜南將軍,只怕你如意算盤打錯了。”
杜南爲之駭然,第一個反應是你拔兵器,但,他兵器還沒有拔出來,只聽到“轟”的一聲,已經被摔倒在地,他還沒有爬起來,已經被燕三重重地一擊,鮮血噴出口來,頓時是像蔫了的皮球。
就算是有防備,有些戰聖級別的高手都擺不脫燕三這一招“力轉山嶽”,都會被燕三摔倒在地,更別說杜南這級別的高手還沒有任何防備了。
“將軍——”杜南被燕三重重地一擊,駭然,急忙叫道:“將軍,你不能擅動私刑!”
燕三笑容燦爛,笑着說道:“只怕,這事和軍團長沒多少關係,和我這個監軍有點關係。軍團長是個稟公執法的人,呃,不好意思,我這個監軍是流氓出身,最喜歡動私刑了,至於什麼王法軍規的,對於我這個流氓來說,那都是浮雲。”
“你——”杜南又驚又駭,急忙喝道,但,他還沒喝出聲音來,燕三一拳砸了過去,當場就把他打昏了。
燕三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對牧藍說道:“嘿,最好先把他的經脈封住,沒有功力,那就任我宰割了。”
牧藍看了燕三一眼,冷聲地說道:“你最好能撬開他的嘴,不然,他一口咬定,到時他往上參你一本,只怕你有麻煩了。亂動私刑,那可不是小罪。”
燕三攤手,笑着說道:“牧大美人,我是一個斯文人,一個斯文到只講道理,從來不動手的人。你看我這麼斯文的人會動私刑嗎?酷刑什麼的,最討厭了。哥是一個溫柔如流水一樣的人,最不喜歡用酷刑了。”
說到這裡,燕三瞥了牧藍一樣,嘿嘿地笑着說道:“我還真不怕他參我一本,就算他往光武帝那裡參我一百本,我都不在乎,大不了我不當監軍而己。當然,這也得他有命活下來去光武帝面前參我一本。”
“好吧,你動手吧。”牧藍看了燕三一眼,封住杜南的所有經脈,讓他提不起半分的功力,然後吩咐人把杜南用五花大索綁起來。
杜南被冷水潑醒過來,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索綁着,不由爲之駭然,急忙掙扎,但,他發現,自己經脈全部都被封鎖住了。
“將軍,末將可是沒有任何之罪,在沒有任何審判之前對在任將領動私刑,可是違反軍規!”杜南又驚又怒。
燕三鼓掌,笑着說道:“裝得很像,不錯,不錯,杜將軍,這不關軍團長什麼事。呃,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兩個是朋友了,是酒肉朋友,實在是不好意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