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吧,你就不能跟一個女人講理,就得他媽的給她來點硬的,草,我好心好意想要安慰你,你居然讓我滾!“知道我厲害了吧?!別整天被小白臉迷得神魂顛倒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
雖說好男不跟女鬥,我也不傻還頂着她不高興的時候往上衝,我的虛榮心也真他媽的被這一個表揚給弄得好不得意啊!你張暖不理我拉到,我就不信了,活人還他媽的能讓話憋死?!
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往張暖那邊瞥一瞥,這丫頭剛纔回來就拿紙和筆一直在那裡畫,也不知道她到底花點啥,還用手遮遮掩掩,嘴裡還一直不停的低估,受刺激了?這妞兒的心裡承受力也沒那麼脆弱啊!反正我想也想不明白,乾脆不幾把想了!我索性就繼續做我自己的事兒。
晚上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要回寢室了,我因爲要送安妮,所以每天這個時候我都走的比較早,一打鈴我就往外衝,我走的一道上,安妮都帶着笑容,我就問她:“媳婦,你今天有啥高興事兒?跟我說說啊!”
“你怎麼那麼笨呢?!我是替你高興!嘿嘿~”安妮面帶紅暈的白了我一樣,她是爲我高興!自己的男朋友被當衆表揚,很有面子吧!我覺得剛纔的安妮,不是,今天的安妮特別招人喜歡。
“呦!今天老公給你漲面兒了吧?!光是替我高興,也沒啥實際獎勵,哎……”我故意裝出一副可憐樣兒,其實我心裡早就打起了花花腸子!
“啊,那你想要什麼獎勵?好吃的現在也沒得賣了,我也沒準備啥啊……你想要啥,我準備準備明天給你唄,你要啥我就給你啥!”安妮聲音越來越小,我感覺到了她好像有點愧疚,真的因爲我一句話,開始覺得好像有點對不起我呢?!我摸了摸她的頭。
“誰說好吃的沒有了?!我想吃的東西不用賣,而且絕對是上品!就看你想不想給我吃!而且今天的事兒就得今天辦!”我一邊說着,一隻手就已經摸上了她的小臉,安妮的臉明顯着刷一下就紅透了,她肯定知道我想吃的是什麼了!
“你討厭!!不理你了……”安妮說完就輕輕的推了我一下就想跑,我他媽傻啊?能給她逃跑的機會嗎,必須不能啊!我一把拉住安妮,一個慣性安妮一不小心就被我抱了一個滿懷!“剛纔誰說得要啥就給啥啊?哎,我可憐啊……我今天真的有點餓!有個媳婦還不心疼我……”
其實安妮明明知道我是假哭窮,但她還是妥協了,跟我說現在下課,回寢室的道上人太多。我環顧了一下,確實挺多,送到她們宿舍樓,我就感謝了一下我們學校的綠化員工,尼瑪啊,這幾棵大樹種的可真是地方啊!正好給了我一個絕好的空間和場所讓我做點啥!
安妮自從猜出來我的想法之後,就一直低着頭,我知道她是害羞的不行,但我就是不讓她上樓,就在下面拉着她也不行動,因爲我想讓安妮主動送上香吻。我用裝出來可憐巴巴的眼睛就一直那麼瞅着她,我就是再說,安妮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你親不親我就在那裡,我不走我也不讓你走。
安妮本來也不是一個特別扭捏的人,可畢竟一個女生主動她還是很不好意思,但沒過多久就踮起她的小腳尖往我身上靠過來,她的頭髮很香,路燈下她粉紅的小臉像極了熟透了的蜜桃,她的嘴輕輕的覆上我的臉頰,冰冰涼涼,觸感好極了!
當時的我怎麼能只滿足於她這淺嘗的一下呢,我的頭一偏就親上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口,而這一幕好巧不巧的就被剛攜手而歸的張暖還有艾怡撞見了,安妮也發現了她們兩個,就急忙推開了我往樓裡面跑。
張暖和艾怡沒好眼色的都瞪了我一眼,我就知道張暖一定心理又罵了我一句大色狼!可是我跟我自己女朋友**,你管的着嗎,還不知道你私下跟小白臉都進行了什麼勾當呢!一想到這裡,我就莫名的想要立刻把小白臉剃皮削骨!
第二天早上我到班級的時候張暖還沒來,看了看她桌子上的語文書裡夾了一張紙,紙上面的一角剛好就有我冷山的大名,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一個豬頭正中間鼻子的位置,這感情我的名字一個字就是豬的一個鼻孔,而且還是長了很多鼻毛的那種!
我抽出那張紙,不看還好,看了我就有了一種內臟出血的感覺,上面畫着極其醜陋的一個人,不,應該說是半人半獸,畫的難看也就算了,旁邊那些所謂的旁白更他媽的臭!一個字不差的,全幾把是罵我的!
冷山,你個死青蛙,天天嘴吧啦吧啦的在那噴!你還噴香水遮蓋你那滿身癩!
死色狼#*#……天天就知道吃女生豆腐的色鬼,我預祝你早日得黴病﹋o﹋
臭王八,考個第一你就能變成甲魚了?成了香餑餑啊?要不是我沒抄明白答案,我比你分不知道高多少!(後面還有用紅色水筆畫的血淋淋的兩把大刀,刀下面的不是別的,跟我二弟好像長得很像……)
看到前面的我就已經氣憤的不行,恨不得把張暖那丫的凌遲處死!可是看了她畫的那兩把刀,我心裡還真有點小怕,摸了一下我二弟,放心,大哥一定拼了命的護你周全!
本來我就想,她就是被我昨天考個第一刺激到了,罵罵我全當她解恨了。可我還看見了小白臉的名字,還有後面的一堆話!!!
就說你個色狼比不過旭陽,……(草,還他媽b的旭陽,你也不他媽的嫌惡心!)我就賭你得改名叫火山!到時候我還要把你的頭髮點着火,讓你火山爆發!哈哈哈(^_^)y
草!還他媽讓我火山爆發!我這正他媽怒氣中燒呢,張暖就含棒棒糖屁顛屁顛的走過來了,她看見我手裡的紙,臉色也明顯一變,有點蒼白!但是我保守估計不超過十秒她就變了一個人,寫的慢,動的快,這丫的一把就搶過去我手裡的紙,還指着我說:“你個臭不要臉的,憑什麼翻我東西!”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六月飛雪,我他媽比竇娥還冤!!草,老子活這麼大也不是他媽的吃草長大的!被一個女這麼的鄙視,怒罵成這***,雖然沒有當面鑼對面鼓,我也受不了啊!
“草,張暖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看你考的不好我他媽不跟你計較,你呢?讓我滾還他媽這麼埋汰人,那b哪兒好,給你灌了啥**湯還是某些方面讓你欲罷不能啊?!”說完我就指了指她剛剛從我這裡搶走的大作。其實我能忍受她對我各種變態性的埋汰,但是她居然又拿我和小白臉比!草,哪個男的能他媽忍受得了這個,而且她還認定了你他媽的不如那個人!
“對,吳旭陽就他媽的哪兒都比你強,有本事你期末考試比他強啊,有本事你也讓我欲罷不能啊,你有這本事嗎?我就他媽賭你啥都比不上他!你要是有一個方面贏了他,我張暖就他媽的聽你差遣!”說完張暖就轉身跑了出去,其實我沒看到她轉身就掉了眼淚,我沒看到她聽完我說她那些話時她對我失望的眼神,我居然用那麼噁心的話去埋汰一個總是無條件爲我付出的女孩兒。
“你說的,我就跟你賭定了,草!”我當時就是這麼回了一句話給張暖,雖然她已經跑出了教室根本沒聽到,但是早上的班級裡還是有幾個人的,我他媽的再熊,當着這麼多人,張暖是一點面子也沒給我留啊,我也不能當衆捱罵還笑着對她說感謝吧?!
說了一句話後,我還是覺得心裡挺他媽的不得勁兒,就又在後面加了一句:“你就等着老子滅了他,你他媽的也要說到做到!”不是任憑我差遣嗎?我就看看你到時候說的話還他媽的認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