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再戰了六、七分鐘,兩人之間的拳路開始稀疏起來,互相也開始中傷。熊品樣難得多年不出,突然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青年才俊,不妨跟蕭無塵多對幾招。他突然有種不想讓蕭無塵死的意思。
可是蕭無塵此刻深入虎穴,不宜長久來戰。在熊品樣和他拳路疏散的瞬間,一直沒有用的“八極拳”在一個適如近戰的機會下,突然橫空改拳,一招很普通的“彎腕迎拍”,卻讓熊品樣連退數步。
熊品樣,驚異道:“剛纔看你亂用劈掛和八極拳,原來你會八極拳!”
蕭無塵冷笑一聲,說道:“劈掛拳和八極拳的結合叫做“劈極手”,可惜我只懂皮毛,不過這次讓你嘗試一下“八極拳”的巔峰拳道。說這腳下一扯,固若金湯,腳下一凝,整個人渾若天成,拳法之中已經隱含着極強的力道。
熊品樣似乎受挫過八極拳一般,喃喃自語道:“八極拳,我等了二十六年多,今日就是我血掉恥辱的時候。”說着也是拳風一緊,一種懾人的拳路打了出來。
一旁的司徒枯古怪的眼神看着兩人的對戰,邪邪的臉上竟然透露出幾分欣賞。
不過蕭無塵的八極拳的造詣遠非同時練起的“詠春拳”所能比較的,在近戰下熊品樣似乎專門爲了迎合八極拳打出一套應對的拳路,招式、動作、步法,招招應對蕭無塵。可惜蕭無塵對八極拳的造詣深到變態的程度,各種原本不能配合的拳路如虎爪猛撲一般,揮力而盡。熊品樣拼力擋格,竟然被蕭無塵一拳迎到胸口,一個落腳踢,擊退三步。蕭無塵根本沒給他還手的機會,拳路緊隨逼近,當空摸掌打出,再次將熊品樣擊到牆角,正要揮拳一掌擊在熊品樣的肩膀上,可直接導致對方無法還手。
突然身後詭異的身影瞬間逼近,竟然一把捏到他的胳膊向後猛拖。蕭無塵身子一退,反胳一揮,甩開對方。怒道:“你們不講信用。”
“我是保鏢,別忘了我的職責!”司徒枯古怪的臉上變的莫測高深。
“你叫蕭無塵?”在牆角剛緩過氣來的熊品樣用着一股冷冽的眼神看着蕭無塵,似乎識別到了蕭無塵的身份。
“是,我叫蕭無塵,那又怎樣?”即便面對死亡,蕭無塵眉頭也不會眨一下,更何況他已經勝算在握。
“那你可否認識蕭乾坤?”熊品樣城府極深的說道。臉上的表情變的很嚴肅,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蕭無塵稍微思索了一陣:“不認識!”
不過也就是他的那麼幾秒中的思索遲疑,讓熊品樣一眼看出他在說謊。只見熊品樣冷聲道:“你說謊。”說着不由的一嘆,真是造化弄人,蕭乾坤,你的兒子碰到我的兒子,果真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說着未等蕭無塵反駁,他立刻開口道:“司徒枯,給我拿下蕭
乾坤的兒子。”
司徒枯一怔,驚道:“他是蕭乾坤、、、、、、”話未說完,已經出手。
不過蕭無塵在熊品樣說話的當中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也許這熊家跟他父親有仇。先下手爲強,他在熊品樣說話的當中已經逼近熊品樣,然後出其不意的將“貼山靠”貼出,儘管熊品樣迅速抵擋,在蕭無塵滿面的殺氣中,還是被蕭無塵擊在牆上,震得牆聲震響。
這時,司徒枯已經出手,強勁的拳風打在了空中,卻迅速撤回。蕭無塵貼山靠貼出後,冒着渾身的疼痛和熊品樣吐在他臉上的鮮血,一把擒獲住想掙扎的熊品樣,再迎合着司司徒枯打出的一拳。
不過這司徒枯手上功夫甚是了得,打出的拳竟然快速收回,警惕的看着蕭無塵勒住熊品樣的脖子,帶着莫名的怒意道:“放掉熊總,不然讓你備受折磨而死。
蕭無塵滿臉鮮血,“哈哈”笑道:“你們不守信用,休怪我點掉身上的炸藥包和你們同歸於盡。義一條命換掉整棟樓所有人的人命,也值得了。”
司徒枯古怪的聲音道:“你敢!”
蕭無塵笑道:“我這次深入虎穴,未得虎子,得了虎父也是值得的。我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說着神情變得極爲嚴肅,說道:“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走,第一條,儘管拼命殺來,看我如何與你們同歸於盡。第二條,弄來一輛車,找來一司機,將我帶到一個地方,我自然會放掉你們家主!”說着向熊品樣道:“熊家家主,你失信在前,休怪無無理。”說着帶起熊品樣退在牆角一邊,一手勒着身材高大,極爲魁梧的熊品樣,一手將自己的弓箭再次背到背上。
司徒枯絲毫沒有敢趁機出手,而是冷聲道:“蕭無塵,算你狠。”說着向熊品樣道:“熊總,我這就給找車,帶他出去。”看着熊品樣一臉難受的緩緩點頭,向蕭無塵發狠話道:“蕭無塵,最好別鬧花樣,不然讓你死的難堪。”
蕭無塵看司徒枯的年齡也應該在四十多歲左右,說道:“黃毛大叔,備車。”說着緊隨司徒枯向外移動。
儘管司徒枯這個在上海久負盛名的高手如何的強悍和無敵,在蕭無塵將熊品樣當作籌碼的前提下,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蕭無塵身上還抱着高威力的炸藥包。
蕭無塵小心翼翼的挾持着熊品樣,緊緊盯着過道上不斷後退的衆多熊家保鏢,一邊用着狠話迫退他們,一邊看着司徒枯這個真正高手備車。
他沒有叫司徒枯給他換個司機,是他知道即便找個對他威脅度不大的司機,司徒枯也會在後邊緊緊盯着他。從小就知道不要將自己背後留給畜生的他,覺得有司徒枯這樣的高手爲他們開車,儘管危險,但至少他會以最好的直覺察到司徒枯的一舉一動。至於其他保鏢他也不敢小噓,能爲熊
家做事的保鏢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要不是他身上有炸藥包,義那些槍匠高手的槍法,他早死一百次了。
隨着司徒枯將一輛極爲普通的車開到後院這棟樓前,蕭無塵掃視了一週,看着自己被包圍。不僅不慌,帶着冷靜的氣息道:“司徒枯,最好不要耍花樣,我的命沒有熊家家主值錢。”說着向被他勒着脖子,不斷喘息的熊品樣道:“我不想要你的命,但迫不得已下我還是會選擇同歸於盡。”說着慢慢逼近那輛車,看着司徒枯打開車門。知道在進入汽車的時候最不能分神的他,是依靠車輛的反光鏡,慢慢退進車內,關上車門。向司徒枯吼道:“黃毛叔,開車。”
司徒枯在幾個蕭無塵很容易分神的時候想着去偷襲,卻似乎被蕭無塵識破那般,讓他不得不另尋機會、、、、、、
當這輛汽車開出熊家的時候,蕭無塵很聰明的沒有讓車開進上海郊區以外,而是深入上海最熱鬧的地段。其中伴隨着的堵車和車輛擁擠,使得一直尋找下手的司徒枯不敢輕舉妄動。其間遇到上海交警,在蕭無塵的強硬要求下,司徒枯只能開着車改道避讓。畢竟他不想讓上海交警介入這件事情。指不定把蕭無塵這個敢闖熊家虎穴的傢伙逼急了,給他來一場熱鬧集市爆炸事件,那可一點不好玩。也正如蕭無塵的一句話,熊家家主的命比蕭無塵的命值錢。
就在蕭無塵與熊家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石大膽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在橫驕體育館附近守點半個鐘頭,實在按捺不住,當看見橫驕體育館附近來回有三輪車通行。他情急下立刻心生一計,找來三桶汽油,裝在實用油捅中。然後叫來三輪車拉夫,給了一個高價,讓拉到橫驕體育館側面廣場。
等三輪車拉夫將汽油桶拉到那,他立刻喬扮成車伕模樣,夾入車伕中,在距離那三桶汽油不到一百米的時候,看着那幾名機警的保安就要巡查的時候,一槍打中汽油桶。突然之間,三桶汽油同時爆炸。那兩個保安知道情勢不對,立刻發動警笛。突然之間,石大膽反方向撒腿就跑。後邊的十幾名保安和從橫驕體育館裡立刻跑出數名以反恐演習爲名,其實拿着真槍實彈的傢伙們。而爆炸現場卻出現大片的混亂,其中兩輛汽車被引燃。頓時橫驕體育館變成了嚴重火災現場,十多分鐘後,火警們才姍姍來遲的撲火。而石大膽和一幫橫驕體育館的僞裝保安及一些反恐演習的傢伙正在上海街頭玩巷戰。
作爲這件事情的主謀熊子懷,也沒有去橫驕體育館碰觸黴頭。而是在太子黨成員得到的消息中,親自帶着一幫親信手下,直入林三帶領的一幫兄弟經常落腳的地方,將三十多名義保團兄弟打得各個爬不起來。將林三痛打一頓後抓獲。
《請加入書籤,順便祝賀大家有情人終成眷屬,祝賀大家情人節都告別單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