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請不要放棄無塵,無塵會努力的》
張三板看人下飯多年,一眼看出眼前的辮子男不好惹,立刻道:“你是什麼人,跟他什麼關係!”說着目光瞅向蕭無塵,此刻他發現蕭無塵陰冷的臉上充滿着殺意,跟之前的好似判若兩人。
蕭無塵向前走了幾步,說道:“你不是要楊蕾嗎,爲了她你可以砸幼兒園設施,很強大。我比你強大,我爲了要她,我拆了這家房,你覺得怎樣?”
張三板不敢直視蕭無塵那雙殺人的眼睛,向手下的四個漢子招呼着助陣。可惜蕭無塵根本無視他們這點微不足道的力量。說道:“不信你儘管用鐵棒向我腦袋砸!”
張三板騎虎難下,立刻道:“是拆遷辦讓我這麼幹的。”他此刻顫抖不已,因爲他發現辮子男邪日已經掏出了讓他畏懼的寒刃彎刀。
“拆遷辦,我將拆遷部的部長請來了。”邪日作了個手勢,只見手底下僱着三十多個打手的拆遷部部長此刻鼻青臉腫的被另一個臉上同樣陰魅的鞭子男一把摔在了幼兒園的院子裡。
張三板嚇的手握不住鐵棒,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看着蕭無塵帶着乞求的口氣道:“這位哥,您要楊小姐,儘管帶走,小的承認我輸了。”
蕭無塵向楊蕾問道:“傷害你的人都在這,是否按照我之前說的行事。”
楊蕾想不到蕭無塵如此神通廣大,不動手腳就讓張三板制服。
這時,那個鼻青臉腫的拆遷部部長指着張三板吼道:“三板,你乾的好事?”
張三板完全失去了主意,說道:“部長,是我對不起你。”
那名部長委屈的就差哭出聲來,他吼叫道:“距離拆遷有三個月,我讓你督促村民遷移,沒讓你動粗,爲何招惹了這麼大的強敵。三十個打手,不堪一擊的被打倒了!”這個作爲開發商拆遷部部長的人在國家單位還有着一個不低的職位,怎麼沒想到竟然遭到了蕭無塵的手裡,那個撮合好黑龍會與百葉集團的存在。
張三板主要依附拆遷辦,沒想到拆遷部那些打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想到這,他“噗通”一聲跪在了蕭無塵身前,立刻贖罪道:“這位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吧!”
蕭無塵向張三板冷聲道:“跪沒用,你可以報警,我好當着警察的面幫你強拆房子,怎樣?”
“不,不不不,哥,你就繞過我吧,我可以賠償幼兒園的損失,並把孩子叫回來,還可以給楊蕾小姐三倍的補償金。”張三板更是跪着不敢起來。
蕭無塵道:“報警,去報警,讓警察處理這件事情,別以爲公安局有個在清水專房混吃的親戚就飛上了天,你完全可以打電話給他,讓他抓我來。”
“不,這位哥我求你了,張三板說着就使勁磕頭,身後的四個傢伙在邪日五秒的時間內打得各個趴在地上痛叫着站不起來。
蕭無塵一張冷銳的臉上充滿殺氣,淡淡的說道:“你不給警察打,那我自己處決你。讓你也嚐嚐將一個沒有犯罪的女孩關進看守所的滋味。
張三板裝着滿腹委屈,突然從地上撿起鐵棒向蕭無塵當頭砸來,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即便被楊蕾扔東西砸傷了額頭,但那股狠勁容不得蕭無塵小噓。
只是就在他棒子剛舉起的瞬間,就被邪日一把牽住胳膊,甩出數米遠,摔
得不輕。張三板想奪路逃跑,卻看見蕭無塵不知道用什麼身法站在他身邊,冷淡道:“很有勢力啊,那你去叫人,等你十分鐘,我們就這幾個人,試試看!”
張三板此刻真正體會到拆遷部長被打得鼻青臉腫帶到此處連個話都不敢說的原因,因爲他們碰到了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張三板帶着乞求的口氣看着蕭無塵。
“哥、、、、、、我可擔待不起!蕭無塵冷哼一聲,目光突然變的溫柔起來,看着走過來的楊蕾,說道:“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楊蕾微笑的看着蕭無塵說道:“不過這次我聽你的!”
蕭無塵讓張三板和拆遷部部長站2起來,說道:“事情總有個解決的方法,你們亂用武力,對楊蕾和她所經營的幼兒園都帶來了極大的傷害。若告到法院,不僅賠償外,還得坐牢。籤於此,我覺得私了還是比較好。”
戰戰兢兢的張三板和拆遷部部長立刻奉承着蕭無塵的話,說道:‘私了,私了好啊!”兩人此刻的狼狽樣倒讓蕭無塵有種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感覺。他說道:“幼兒園的設施賠損率按五倍的賠,應該是二十萬左右。與房東的租房子合約因爲房東的撕約應該退還所有房前,並進行道歉。帶人砸亂幼兒園,使得正常營業的幼兒園遭受巨大的損失,其中設施損失除外,因爲流失學生,加上各大家長的不瞭解,使得楊蕾幼兒園在估計三年的損失能達到30萬,就按照這個數目來賠償幼兒園的經營損失。還有,楊蕾的個人損失和受到的驚嚇,又受到你們與警察勾結,使得她平白無故的被帶進看守所,此等損失給楊蕾小姐帶來了巨大的精神損傷和身體創傷,應該賠償20萬、、、、、、、”
蕭無塵說完,張三板臉上白一塊青一塊,欲哭無淚的看着蕭無塵,向蕭無塵討好道:“這些需要我個拆遷辦一起賠償,是不多了點!”
蕭無塵一巴掌打在張三板的臉上,怒道:“討價還價,信不信要了你的命!”
張三板被蕭無塵驚着,不敢再回語。其他的四個漢子剛剛爬起又被邪日給打倒在地,慘叫不迭!
“這些只是房東給楊蕾賠償的數目。拆遷辦聯合房東,壞事做盡,給楊蕾小姐賠償30萬賠償金此事情算了,不然要麼讓警方查處,要麼你們就等着下半輩子不能行動!”蕭無塵說完,然後看着兩個傢伙灰眉土臉的樣子,再說道:“這些錢,限一天籌好,若發生什麼異端,錢可能還得加!”說完,蕭無塵向楊蕾道:“今天我們就在這住下,湊不夠,我可就將這房子廉價賣了!不要低估我的手段,房契我隨時都能得到。”
張三板和拆遷部長兩個人噤若寒蟬,膽顫的帶着手下幾個人一瘸一拐的離去。邪日一個手勢,兩輛裝載機緩緩消失。
在幼兒園的辦公室裡,楊蕾重新收拾了一下,邪日興沖沖的買來盒飯,三人簡單的吃了一點飯。楊蕾帶着苦惱和擔憂道:“無塵,你說他們會賠償那麼多嗎?”
蕭無塵沒有說話,邪日邪氣凜然道:“會的,那點錢無塵老大要的太少了!”
邪日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讓楊蕾真爲這個怪胎汗顏。
楊蕾初步算了下,那可是一百萬啊,這不是兒戲,按照她的想法,能賠個十幾萬就不錯了,反正她這個幼兒園不打
算開了,儘管捨不得那些孩子,但遲早會拆遷的。她現在想做的就是給每一個家長道歉,退還這個月孩子們的學費!
她覺得她最應該感謝蕭無塵,若沒有她,此刻她還在看守所被那些吸毒的女子們凌虐,她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社會是如此的黑暗,都無可奈何。生活就是這樣,儘管受到法律的制約,但說白了還是弱肉強食。她不奢望真的能退還一百萬,只想得到她幼兒園的損失和孩子們的損失。要知道她去年可是將她積攢來的十七萬全部投在這個幼兒園上,此刻卻不得不面對社會的現實。
經歷過太多不平的蕭無塵此刻已經能心平氣和了,記得去年他剛入上海不也是讓彌勒佛廚師長秦萬年給小鞋穿,而且扣了他的不少獎金,若不是他強勢,他的命運都不敢想。人與人總是在至善與至惡中徘徊。
邪日吃完飯,知趣的離開。
蕭無塵看着楊蕾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明天得到錢,有什麼打算!”
楊蕾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但我必須離開西安!想去一個貧困的山區支教!”
蕭無塵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不打算去家鄉嗎?自從民辦小學合併後,留下的鄉村學校已經寥寥無幾,岌岌可危。現在許多家長可都是陪着孩子去幾十裡外的縣城,幾百裡的市區,幾千裡的省城,太辛苦了!”
“你知道蕭家咀小學被鄉小學合併了?”楊蕾問答。
蕭無塵道:“去年後半年那個小學就不存在了!”
“其實我想去教咱們鄉中學,要記得,我們那一屆是將我們鄉中名聲打起的第一批。後來的一批一屆比一屆強,特別是你們村的李青春,考高中是縣第一,考大學是省第一,她是咱們鄉鎮我最佩服的一個人!”
蕭無塵笑道:“其實我最佩服你們學習好的學生,走路都有優越感,可惜我不是上學的料!”蕭無塵說着無限的回憶着過去的往事。喜歡回憶的人本性都不壞,也不知道是哪位偉大的人說的話。
楊蕾抿嘴一笑,似乎很懷念過去的學生生涯,看着蕭無塵,說道:“那好,我答應你就去咱們鄉上的完小,幹一番事業去!”
蕭無塵有些感覺過意不去,問道:“你不委屈嗎,我只是一個建議。比較起,你更喜歡這個幼兒園,難道不是嗎?”
楊蕾似乎心有所感道:“你說的全對,但我畢竟得面對現實啊,你就別勸解我了,我知道怎麼做!”
蕭無塵真誠的說道:“那好,等我掙上大錢了,一定要讓咱們的家鄉達到與時俱進,這不僅是我對你的承諾,也是對蕭家咀承諾過的諾言。”
兩人說着,儘管心裡充滿着憂傷和酸澀,但兩人還是微笑面對。
“如果真能從他們手中弄來一百萬,我不想要那麼多!”楊蕾突然執拗的說道。
蕭無塵道:“有邪日辦事,這點錢是你應該得的賠償都拿上。其實後天我也得回黃龍縣,順便把你捎回去。張三板和那個拆遷部部長不會爲難你的,他們這次是真怕了!”
“無塵,那我答應你,如果你以後建設家鄉,一定得找我,我在你門下謀個差事。”楊蕾很嚮往的說道。
“嗯,那一定的,建設家鄉,人人有責!”蕭無塵說着,一臉凝神的回憶着千瘡百孔的蕭家咀,心裡充滿着疲憊與苦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