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哈兒發現邪日被青海幫的人帶走,立刻追蹤,然後用麻醉槍幹倒數個青海幫的槍手,怎奈他同樣不幸運,遇到了青海幫和當地一些警察大隊部門的領導會晤,使得他這次的救人倒成了槍殺案,引來當地不少警察不說,那些青海幫的高級槍手也暗中行動,赤哈兒舊傷未痊癒,又受了新槍傷,不得不躲在一家小旅館單獨爲自己取肩膀的子彈,血流了不少,差點因痛暈死過去。
蕭無塵和邪月一路奔馳,順着新修的高速路和國道穿越了近百個山隧道終於將陝北的百座山溝穿過,來到了榆林。然後馬不停蹄的向鄂爾多斯、一路馳北到了包頭的東邊,東河區!
這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兩人隨便在拉麪館吃了頓拉麪和羊雜碎,立刻動身開車向包頭市區開去。可是另人憤怒的是在紅燈前闖馬路的車被當地交警給擋住。
邪月不想跟這些經常拿外地車作文章的交警糾纏下去。直接下車說道:“多少錢,我們有急事兒!”
結果那位交警大哥很不近人情的要扣車本不說,還要將車扣下,讓他們去交通大隊再領車。邪月知道邪日有生命危險,氣急下就要抽刀將這十字路口的六位交警一一砍倒。當然以他的實力是能做到的,可是蕭無塵決不讓他做出這樣的衝動事情。而是向邪月道:“你留着交罰款和領車,我去市區看看!”
蕭無塵的冷靜讓邪月一下想起這內蒙包頭有自家的小弟,那些小弟也許比不來那些一方大佬,但擺平幾個交警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着手打電話,蕭無塵卻已經重新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赤哈兒所在的旅館。
蕭無塵鎮定歸鎮定,但心裡還是很急的,邪日生死未卜,赤哈兒估計受了很大的重傷,他不得不盡快到達。
當他到達這個叫做“趙家營村”的那個小街道的旅館裡,推開赤哈兒所在房間的門,看到的是在陰暗的屋子裡一個小人兒蜷縮在被子裡不斷的咳嗽,鮮血染得被子、地上都是!
感觸到有人來,赤哈兒的槍已經對準蕭無塵,當他目光朦朧的看到是自己的無塵老大,感覺這就像一場夢一般。蕭無塵的到來也太快了。
忍着肩膀的疼痛要站起來的時候,蕭無塵喊着:“先別動,我這就帶你去附近醫院,很容易感染的。”
赤哈兒憔悴的身子微微挪動了下,搖着頭,看着他那憔悴的樣子,蕭無塵就發自心裡的痛,感覺到赤哈兒可能自給他打完電話就沒下過牀。蕭無塵先幫着赤哈兒包裹了些土方子,隨便扯了塊乾淨的布子給赤哈兒纏上。發現赤哈兒足部不能動,等翻過赤哈兒的腳,發現赤哈兒的腳心釘着一顆釘子,可見赤哈兒能忍住十幾個小時的巨痛,絕對不易。
先沒有問敵情,蕭無塵將一塊布子塞到赤哈兒嘴裡,緩緩說道:“如果感覺到疼痛難忍,就搖下頭。”
赤哈兒點了點頭,巨大的疼痛讓他的眉頭總是皺着,可見這要放在一般人那裡早被疼痛奪掉了性命。
蕭無塵找來一把尖嘴鉗,消了毒,看着半個肩膀包裹的赤哈兒和赤哈兒胸前跟他不一樣的爪痕血圖,他沒再看赤哈兒那已經夠痛苦的表情,用尖嘴鉗子用最土的辦法用力一夾,帶力抽出。接着一股=聲幾乎聽不出人聲的“哀嚎”響起,一股血冒在蕭無塵的臉上。接着他感覺到瑟瑟發抖的赤哈兒在那頻臨最大痛苦與死亡交戰中如釋重負一般,就是一臉血跡的蕭無塵也是呼吸急促,汗水直流。
要知道,剛纔拔釘的那一瞬間,如果赤哈兒撐住了就會活命,撐不住很有可能就一下窒息。而這種情況下,隨便一個人就會輕易的死去!
儘管解了急,腳心依舊鑽心的痛。蕭無塵止住赤哈兒腳心的血,隨便胡亂的擦了下臉,就一把背起赤哈兒下了樓,攔了輛出租,直奔附近最近的包鋼三醫院。
在這家醫院裡,蕭無塵揹着很小的赤哈兒衝過重重阻攔,終於到了急救室。立刻喊着要醫生爲赤哈兒包紮傷口。
這些醫生看着這麼一個袖珍人,頓時好奇。立刻帶赤哈兒進了急救室。當這些醫生掀開赤哈兒的衣服時候,突然發現裡邊還有一把槍夾在胳膊肘中間,在急救室的兩名醫生驚呆了。
儘管蕭無塵之前已經將赤哈兒身上的槍搜了,居然還被拉下。
好在有位經驗老道的醫生立刻將那把銀色的槍裝在一個衛生布袋子上,然後和其他醫生布置着爲赤哈兒包紮。說實話,赤哈兒全身的刀痕、爪印、槍疤深深的震撼了這些醫生們,也是讓他們有生以來見到身上痕跡的人。如果他們把在外邊走廊等候的蕭無塵也拉進來,然後給兩人同時拍照,估計能在全世界拿吉尼斯獎了,比起那些全身都紋身的童鞋們,簡直大巫勝小巫。
包紮好的赤哈兒由於打得強行麻醉劑,一直昏迷不醒,被送到普通病房後,那醫生將槍交給了蕭無塵,蕭無塵連聲:“感謝!”可是眼下他一時都離不開,只能等着赤哈兒醒來了。
等邪月打過電話的時候已經一個多小時後了,他費勁的擺平那幫交警,就差點鬧騰得去砸警車。回到蕭無塵旁邊天色已經很黑了。看望了一下赤哈兒的傷口,邪月一陣驚噓,不過他依舊選擇沉默,從他那佈滿血色的眼睛裡,可以看出他的憤怒!
蕭無塵叫出邪月,立刻問道:“青海幫你比我熟悉,說說他們在包頭哪些地方活動最廣!”
邪月看出蕭無塵要動手,擔憂道:“無塵老大,還是等赤哈兒醒來再說吧!”其實此刻沒有人比邪月更焦急,更憤怒。可是他也沒辦法呀,畢竟青海幫的實力在那擱着,他不敢輕易妄爲。
“你說就是,其他的都先不用去管?”蕭無塵說道。他相信青海幫實力是高,但絕對不可能各個都有邪月、邪日那樣的身手,所以他的選擇就是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的來一次踩盤,記得去年他和石大膽就是這樣搞了數個太子黨的賊窩。
邪月只好說道:“剛纔我的一些弟兄們查探出,最近青海幫似乎要舉行一個很大的儀式,地
點是包頭市萬豪大酒店,使得青海幫最近一些主心骨都在包頭的一些大場所裡,正好我的兄弟們搞了他們中兩個傢伙的照片。”他說着將那張兩個傢伙的相片打開。照片上的兩個人中一個戴着眼鏡,一身西服,怎麼看去都不像混黑道的,另一個戴着帽子,叼着一根菸,個頭很高,看去氣勢十足,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那帶眼鏡的叫馮四,名義上是包頭百樂宮夜總會的老總,其實是青海幫四智龍之一。戴帽子的傢伙叫劉越,青海幫四虎之一,主管着包頭市將近一半的黑道市場,手下小弟不少,探子很多。不過更厲害的是此人的身手,我若用刀跟他單打獨鬥也僅僅只有一小點勝算!”邪月說着向蕭無塵再道:“無塵老大,邪日落入敵手,我想最近可能不會有什麼事情,因爲青海幫還想着利用他尋找到我,甚至更要尋到還在上海的納蘭老大。只不過一旦他們得知我們爲你做事,就會矛頭指向您,所以我們輕易不要出動!”
蕭無塵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那這些就是他們的頭目嗎?邪日是被他們二人帶走還是別的人?”
顯然蕭無塵對這個青海幫一點都不瞭解,這也是他最頭痛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得等赤哈兒醒來了。據我估計,邪日遇到的人會是那個蒙古第一漢子葛達兒,我們跟青海幫以前發生過沖突,其中跟四虎之一的齊哈哈對峙過,那齊哈哈被邪日卸成殘廢自然不會出手,但是青海幫高手如雲,能輕而易舉的擊敗邪日的人我想很有可能是葛達兒,此人實力太過霸道,我和邪日就是聯手也沒有勝算!”
蕭無塵聽後立刻明白自己將會遇到怎樣級別的高手。邪月和邪日的實力那自不用說,四把刀同時舞起來,他蕭無塵也吃不消,結果有人強大到兩人聯合都難以擊敗的程度,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手還在前邊等着他呢!
擊敗杜牧生,蕭無塵靠的是自己的獨斷和敏銳的速度,以速制速,加上杜牧生是個古劍手,根本不屑重新出劍,才使得他奪得了杜牧生那把放在拍賣會上能拍賣上千萬的古代利刃。現在那把古劍還放在他的臥室裡讓他將膠泥老漢的棋子和棋盤擱在一塊當寶貝一樣供着。
“我晚上先去打聽一下他們的消息,你照顧好赤哈兒,等他醒來,你向他了解情況,然後打電話給我!”蕭無塵說道。
“無塵老大,我瞭解情況,我去吧!”邪月說道。
“你跟邪日都是太搶眼了才讓對手一下給發現了。我長相普通,掩飾的好他們根本不會認爲我會是一個有武力的人,就是到了關鍵時刻,我隨便胡鬧他們也很難把我跟你們聯繫到一塊!”蕭無塵分析道。
邪月一想,也不無道理,可是讓一個老大時不時親自出手怎麼都不妥,可是之前許多事情都是蕭無塵親手辦的,這讓他總覺得他們欠蕭無塵太多了!
“好了,你一路開車也得休息,就在赤哈兒牀鋪邊先休息一陣。”蕭無塵說着就即刻離開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