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回答,上官凌昊直接將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認,調侃道,“肯定是了,否則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和你的女人做-愛才對,哪有這個閒情給我打電話。”
他的語氣十分的肯定,似乎比司馬景丞這個當事人還要肯定,似乎所有人都認定他和老婆在一起就是爲了做-愛,爲了發泄身體上的欲-望。
他對老婆有着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衝動這個他承認,他很想要她,她的甜美讓他無時不刻不想都在想念,怎麼也要不夠,可是也僅是對她,他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起半點的波瀾,唯獨對老婆,生理上就是控制不住的反應。
難道他和老婆在一起,真的只是爲了發泄身體上的欲-望嗎?
面對好友的調侃,他沒有生氣,又或者根本沒有生氣的慾望,很突然的反問,“凌昊,你對女人產生過欲-望嗎?”
“當然沒有,我可是個乖小孩,哪像你和炫,天天像個牛皮糖一樣粘着女人轉。”上官凌昊一口否定他的猜測。
在沒遇到老婆之前,他也是和凌昊一樣的想法,對炫緊粘着林婉玉的作法無法理解,現在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才發現原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只是單純的想要佔有,有時,真恨不得自己真是一塊牛皮糖,可以永遠粘着不鬆開。
“有一天你也會遇到的,有那麼一個女人。”會讓你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過後面這句話他選擇留在心底。
電話那頭的上官凌昊打了一個呵欠,興趣缺缺的建議,“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只想好好睡覺,如果你真的睡不着,可以去找炫打打醬油,現在那傢伙也因爲婉玉大肚子的原因無法發泄獸谷欠而夜夜不能眠,你們兩個好基友剛好可以湊成對。”
聽着好友損人的話,司馬景丞直接掐斷了電話。
找炫?這個時候他要是真敢打電話過去,萬一吵到了那個大肚婆,炫那傢伙可不會讓他好過。
提起炫,他有時候也覺得像是個玩笑一樣,炫的冷並不輸自己,可是誰能想到,在林婉玉面前分分鐘變成了不要臉的牛皮糖,轉眼間,婚也結了,再過幾個月連小猴子都要有了。
世事難料,地球分分鐘在轉,世界分分鐘在改變,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想象。
將視線收了回來,他關掉窗戶轉身離開了書房,回到房間。
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印入眼裡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燈在他離開的時候隨手關掉了,明知道房間裡有人,但他卻莫名覺得空蕩,冷清。
“啪”的一聲,燈被打開,突然的亮光刺得他雙眼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等緩過來後他重新睜開了雙眼,一眼就看到大牀上安靜睡着的女人。
她確實很安靜,呼吸均勻而輕微,一頭長髮在暗色系的牀單上披散開來,像散開的瀑布。
關了門,他走了過去,腳步輕得彷彿是錯覺,停在牀前,他垂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