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後來得知,那老闆姓秦,以後,我就喚他秦老闆,他叫我何祾。他讓那帶我來得小二帶我去了間後廂房,說那以後就是我的住處。然後讓我先休息,說晚上就請我表演,倒好,也不知道給我點時間做心理準備。算了,我跳上牀到頭就睡,可沒忘記來得時候我正該是睡覺時間,時差還沒調整。

由於他們以前就有找人來做演出的準備,所以酒樓中央倒也有個搭出來的大臺子。傍晚時分,秦老闆讓一個小二敲着鑼在杭州城內走了一番,宣告今晚太白居有表演,於是未到天全黑,酒樓裡已經坐了不少聽到消息過來的人。

“何祾,你可要小心點,可別第一場就給我弄砸了。”帳後,秦老闆探頭看了看外面的情形,回頭叮囑。

我笑,廢話,我也知道這第一場多重要。“放心,沒有點工夫,我敢來自薦嗎?”

“好小子,瞧你的了。”他拍了拍我的肩。

我對他微微一笑,隨即慢慢步上那準備好的表演場地,坐上今天下午按照我的吩咐備下的椅上,端起面前長桌上剛沏好的熱茶,慢慢喝了口。臺下的一見我出了場,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卻不急,知道真正有錢有權的不會這麼早就來,來得多的是無聊的人。如果現在就開演,那纔會失了身份。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門口的燈籠一個個被點了起來,進來的客人也慢慢從走路的變成騎着高頭大馬或者錦轎下來的華服公子。我放下杯盞,拿起桌上的摺扇啪的在桌上一敲,我的時間到了!

“各位爺,在下何祾,在此見過各位了!”向四周彎腰行禮後,我已經看出有錢的大多數都其中在二樓對着正門右手邊的那幾個雅座,所以這臺子當時設的方位也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

“在座的各位爺都是閱歷豐富的,可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小李飛刀的故事?”

“小李飛刀,那倒是沒聽說過。”有人搖頭。

“如今江湖,暗器大家是唐門,好手也是不少的,可現在我要說的小李飛刀,那卻是天上地下獨此一家啊!他姓李,名尋歡,長得是英俊瀟灑文采出衆,真的是既能文也能武的天才。……”

“說這些我們都沒聽過得幹嗎?與其聽這個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你還不如說說無雙公子的故事那才叫好!”二樓的貴賓席上有人叫道,擡眼望去是個年不過25的年輕男子,長得倒也出衆,就是有些輕浮的感覺在其中,在看看左右陪伴之人,估計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

“對啊對啊,聽說無雙公子在廬山大敗黑白二道,繼而一個月內連挑黃河十三寨和清和幫,天下聳聞啊!如今無雙門說一,天下誰敢說二?尤其那無雙公子,亦正亦邪,那身功夫高深莫測,他說要武林盟主之位,那葉洪濤還不是乖乖兩手奉上?可惜人家還看不上這虛名呢!”

“你們可知這怎麼回事?我告訴你們啊,無雙公子的新歡紅蓮姑娘,正是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天機老人藏寶圖的得主。廬山一役,完全是黑白二道先以多欺少意圖搶奪藏寶圖陷紅蓮姑娘於不利纔會惹得無雙公子一怒爲紅顏。而那黃河十三寨和清和幫正是這件事情的背後策劃者,無雙公子連挑此二處也是警示天下人,莫再打紅蓮姑娘手中那張寶圖的主意。”

“哦!”衆人受教的點頭。

“聽到沒有,如果你說說關於無雙公子的事情,我纔要聽,打賞的銀子也不會少!”剛纔那華服公子又開了口,周圍兩個也是一副巴結的模樣。

“哼,”我冷笑。“天下人人都知道無雙公子,他的容貌天下無雙,他的紫衣惟我獨尊,他的武功蓋世,他的紅顏知己遍佈天涯。這樣的人還需要多說嘛?與其老是跟在別人的身後爬,你怎麼不去想着如何超越呢?何況,”我桌子一拍,“今日我何祾站在這裡,說給那些要聽得人聽,如若誰不想聽,大可當作沒有看見沒有聽見,何必攪人的局!”

“你!”他氣沖沖的走下樓梯直站到我面前,瞪着我。遠遠的我看見老闆一手遮面,一副懊惱的樣子。

你瞪,我比你眼睛小不成?纔來,就聽見剛纔那些話,老天你真的喜歡氣我?什麼一怒爲紅顏,我到覺得他是想殺光那些看見紅蓮打落我下山崖的目擊證人才是,還虧得有這麼好的藉口。無雙,你對紅蓮還真是不薄,這已經不止爲了那張地圖的事情吧?越想心中越有股子悶氣無處可宣泄,全都集中在那雙瞪人的眼中。

聚集起所有的不甘不平怒氣怨恨,我冷冷的狠狠的怒瞪一眼我眼前的尋事者,他一下子倒退幾步,跌跌撞撞的在左右人的扶持下才站穩。估計是生平沒有遇到過我這樣的,這一下之後又重新上下仔細瞧了瞧我,“好,本公子就看看你能說些什麼!”

然後,我繼續說我的書,將那我改編的李尋歡說得是滿堂喝彩,這麼第一次,是安然過了。那錦服公子,他倒也是奇怪,之後就乖乖坐在二樓,雖然不像別人那樣鼓掌或喝采,卻也從頭到尾聽完了之後再黑着張臉陰沉沉的走了。然後老闆再一臉擔心告訴我說,那人原來是杭州巡撫的二公子,白水文,素來得寵。他擔心的讓我趕快收拾包袱早早走人,省得到時候那白水文再來報復。我卻不是很擔心,他今日後來既然可以坐下聽到結束,那說明他就不會再來鬧事。

果然第二天,他又來了,雖然還是沒給多少好臉色,卻是過來打聽我今日是否開演。五日之後,我例行表演時,看見他坐在那老位子上。第三次第四次依然如此。

有了巡撫兒子做我的忠實聽衆,我的地位當然穩固很多,知名度也高漲。每五天一次的例行表演成了杭州城一道亮麗的,新的風景線。有了這樣的品質保證,秦老闆是看到我就笑得眼睛都找不到,好吃的好穿的直往我這裡送,還常常有意無意探我口風,看我是否有覺得工資太低想要跳槽的衝動。那個白水文常常偷偷一個人來找我,然後當作沒看見我的後孃——不,我是男生裝扮,應該說是後爹的臉色,自顧自的在我那裡混上好長時間,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長了,也就當他是個人,反正他有錢又肯花,嘴饞了就狠砍他幾刀。

一日下午,擺脫了糾纏我到有些變態程度的白水文,獨自一人去了城外,散心。天藍藍,水青青,白雲幾朵,飛鳥幾雙。走着走着就走進了森林深處,沿着條人踩出來得小徑,來到一處山頭。

江南的山都不會太高,總是起起伏伏的青黛美麗,讓人既能領略到秀麗風光又不會因爲忙着爬山而累得半死。我找到的這處山頭尤其不錯,望出去是滿眼的青綠,遠遠的能看見繁華的杭州城,更有一種身在世外的恍惚。

隨便坐到一塊大石頭上,傻傻的發了半天呆,醒了自己也沒搞清楚到底想通了些什麼。自嘲的一笑,起身才發現不知何時不遠處有個男子依樹而立。

請各位催文的jjmm們注意了,咳咳,這幾天由於家裡人多,不太好寫東西,所以可能更新速度不會是一天一章了,請不要逼我,我已經很命苦了,555(號啕大哭中)看看現在幾點,我可是剛寫完就貼上來的。在此拜年,恭祝大家新年快樂!看再我這麼討巧得分上,明天(22號)的更新沒有,不要計較了,呵呵,呵呵~~

我希望某些人不要再刷分了,爲了大家好,謝謝,如果你是真心覺得這篇文章好,你只需要告訴我說你喜歡就可以,不需要連續打分。如果在有連續打分的人,我一律當作惡意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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