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晴,你想要休書一封,出去找你的私通男人?”北冥爵周圍籠罩在寒氣裡,低冷的問一聲。
秦九兒眨着嫵媚風情的大眼睛,盈盈淺笑:“王爺既然已經猜到臣妾心意,還請成全。”
北冥爵看着秦九兒眼角眉梢妖嬈奪魄,面頰粉嫩如桃花醉人,袖籠裡的手再一次緊緊攥起:“大膽賤人,已經嫁爲人婦,卻還不守本分想紅杏出牆!來人,將此人壓到後園,禁足!”
北冥爵滿身陰戾的吩咐下去,立刻有侍衛進來房間。
秦九兒皺皺眉頭,不應該啊。
自己都如此挑釁這男人了,也看出他暴怒的要殺人了,爲何結果不是順了自己的意思給自己休書讓自己滾蛋,反而還禁足?
禁足!
特麼的禁足之後,老孃還怎麼去找東西!
但是沒有辦法,如今人家人多勢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去北園看看再說。萬一從那兒能離開也說不定。
“王爺,北園是您賞給臣妾的園子麼?那臣妾的嫁妝是不是也要擡過去,畢竟是臣妾的東西,王爺家大業大,也不差那仨瓜兩棗的。”
被禁足可以,但是老孃的東西可不能便宜了你丫的狗王爺。
北冥爵鋼牙暗錯,自然不會在乎那點嫁妝。但是秦九兒眼中的譏諷着實讓人氣的五臟移位。
大手一揮,意思是準了。
然後秦九兒被帶走了,跪地上的丫頭也被拖走了。
隨着洞房的門一關上,北冥爵立刻
手捂着胸口劇烈喘息起來。穿着黑色的衣袍看不出什麼,但是捂上去的手立刻被血染紅。
這時候,房樑上下來一人,白衣翩翩,俊雅非凡。
此人立刻扶着北冥爵躺下,撕開他的錦袍,在崩開的傷口上又撒上藥。
“爺,和一個女人生氣能把傷口崩裂開,真是讓屬下對那女人刮目相看。”白衣男人楚凌風。在北冥爵面前自稱屬下,卻完全沒有一點屬下該有的恭敬,尊卑。
北冥爵臉色鐵青,忍着藥粉燒灼傷口的痛冷喝:“閉嘴!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楚凌風手下包紮動作不減,卻是故意說道:“爺,你又讓我閉嘴,又問我事情。你說,我到底是該閉嘴,還是該回報呢?”
北冥爵橫眉怒視楚凌飛,若是現在不是受傷,估計會直接費了這個話多嘴賤的人。
楚凌風一見北冥爵的傷口又往外滲血,嚇得急忙又撒藥粉,“好了好了,看爺因爲金無雙姑娘不在,慾求不滿的天天繃着一張臭臉,以爲屬下願意逗您呢?”
楚凌風提到金無雙,北冥爵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傷口的血也流的慢了。
楚凌風無奈的搖搖頭。
世人都說戰神冷王,兇狠殘暴,殺人無數。可是誰能知道他爲了一個女人,癡心相對,決定放棄一切,只爲和女人歸隱山林,逍遙一生?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來了上官雲晴。
“屬下剛纔去丞相府調查得知,丫頭歡兒說的不錯。上官雲晴的確是和丞相府的一
個賬房先生通姦,被當場抓到。上官丞相老臉蒙羞對上官雲晴施用了家法,而那個賬房先生也被打死了事。但是屬下也在丞相府打聽到,那個上官雲晴雖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知書達理,不喜歡與人紛爭,但是母親東方絲樂死後,無人庇護,成了丞相府人人能欺負的軟包子。是個典型的無能懦弱大小姐。可是剛剛王爺你也看見了,那女人哪兒是個軟包子?明明就是長着獠牙的小獸。不然也不會把爺給氣成這樣。”
北冥爵陰森森的說道:“這事的確是很古怪,軟包子大小姐突然變成會咬人的小獸,這前後變化的太大。而且假死藥她都能破解,就更是不可思議。北園,好好監視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楚凌風點頭接了任務,白影一閃,人已經鬼魅一樣消失。
從洞房到北園真的是好遠好遠的一段路。
歡兒從一出來就抽噎,抽的秦九兒頭疼難忍,抽到歡兒沒力氣,纔到北園。
黑夜裡,一處破院子在月光的映襯下,就好像一片鬼墓,六月的夜裡,泛着陰森森的寒氣。
幾箱子嫁妝擡到院子裡之後,侍衛就給了歡兒一盞暈黃的燈籠,然後隨着破舊的大門“吱呀”一聲作響,這對主僕就好像被隔絕到世界之外了似的。
抽噎的沒力氣的歡兒又想抽,結果被秦九兒不耐煩的低吼一聲:“憋着,不然招徠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才真要哭都來不及。”
歡兒膽子最小,一聽哭能招徠不乾淨的東西,嚇得立刻沒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