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光靠手裡的一條皮帶,想要震住對面這羣刀口舔血的黑幫成員並不現實,而他也沒想過要放這些人離開。
一個倒下去後,剩下這二十多號人齊刷刷舉起短刀就衝了過來,林風被包圍在裡面卻臨危不亂,手裡的皮帶發出啪啪的炸響聲,常常對方剛衝到面前,還沒等看清就被純鋼皮帶扣抽中面門,當場血水四濺着栽倒下去。
林風對這些外國混混可沒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何況他們之前還追殺秦菲菲,車都撞成那幅破爛模樣了,顯然他們是動了真格,這就更不能原諒。
啪!
皮帶可比短刀長了一半,林風的手勁足以令它成爲件殺人利器,每一鞭抽去,總有人慘嚎着倒下,轉瞬之間,他面前就倒下了七八個傢伙。
有林風在場的時候,秦菲菲有恢復了神氣活現,得瑟的小臉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她用胳膊肘蹭了蹭旁邊已經看傻眼的秦恆,不無得意的說:“林風厲害吧?要是他做了你姐夫,以後在江海市誰敢招惹你?”
秦恆盯着打鬥現場,深有同感的點了下頭,不過很快又回過味來,納悶的回過頭瞅着秦菲菲問:“姐夫?姐你不會是想……”
“瞎說什麼,沒有的事。”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秦菲菲做賊心虛的辯解道:“我說的姐夫,是咱們大姐的男人,跟我可沒半點關係,你瞧他一個打幾十多爺們,十個樸志煥也比不了,我就不明白大姐爲什麼要答應嫁給那個小白臉。”
“姐,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啊,樸志煥也幫了咱們家不少的忙,可能姐姐答應嫁給他,包含了一些感激的成份在裡面。”
秦恆冷靜的分析非但沒有得到認同,腦門上還捱了秦菲菲一巴掌,戳着他腰惡聲惡氣的訓道:“你傻不傻,像樸志煥這種人能靠得住?再說,大姐要是嫁給了他就得在這裡定居,你忍心跟她分開?”
秦恆這次學聰明瞭,急忙搖搖頭,秦菲菲滿意的笑着:“這就對了嘛,咱們這次來就是爲了搶婚,正好林風也來了,到時就算大姐不答應,綁也得把她綁回去,我可不想她嫁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最後這句話到是得到了秦恆的認同,就算連他都看得出來,秦嫣答應嫁給樸志煥,一是爲了完成父親的心願,還有就是在秦家最危難的時候,樸志煥幫了不少的忙,所以也有一部分感激的因素在裡面。
這頭還在聊着天,眼前的戰鬥卻已經接近尾聲,有個傢伙嗷嗷叫着衝刺幾步,凌空一個飛踢朝林風踹去,林風只是跨前半步,就與踢來的腿錯身而過,揮拳猛地搗在這傢伙肚皮上,咣的一聲就把人從半空砸落下來。
他停下來四處看看,周圍躺了一地人,就沒一個還能站起來的了。
林風正想回頭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遠處驀地傳來一陣警笛聲,兩輛警車從橋那頭飛速駛了過來。
作爲受害者的一方似乎沒有逃跑的必要,秦菲菲多長了個心眼,趁着警察沒來,急忙給她姐打了個電話,並快速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大致告訴了她。
高麗警察瞧着這滿地的傷員也不由露出一臉的錯愕,對方一個人能把當地有名的幾十號幫派成員打的全部躺在地上,用任何詞彙可能都無法來形容他們內心此刻的震驚。
四人都被帶上了警車,這滿地的傷員只有等救護車來拉走了,到了警局,免不了一陣列行公事的盤問,除了林風答不上來,秦菲菲姐弟倆的回答倒是驚人的一致。
這事情牽扯到當地最大的黑幫,哪怕明知這幾個華夏人只是受害者一方,警員也不敢擅自做主放人,而是把他們帶到一間拘留室裡,這間房有個像狗籠子一樣佔了半間屋子寬度的大鐵籠裡。
林風也算警局的常客了,還第一次被關在像這樣的鐵籠子裡,按照警員的要求,他們將手機錢包皮帶鞋帶之內的物品通通拿出來放在桌上,警員或許是忌憚林風一個打幾十個的變態身手,關進去之前還給他帶上了手銬,免得這傢伙突然狂性大發,把之前關在裡面的嫌疑人打死打殘。
“這些人太不講理,我們纔是受害者,憑什麼把我們關進這裡!”三大一小蹲坐在鐵籠邊,秦恆還一臉憤憤不平的說。
原本小兔是不用被關的,在他們三個的強烈要求下,才被一起關了進來。
秦菲菲很自然的將頭搭在林風肩上,她倒是看的很開的說道:“省省吧,這些高麗警察沒把咱們關進小黑屋就算很好的了,聽說他們抓到那些偷渡的華夏人,就直接關進一間黑屋子裡,幾十個人擠在一間屋子裡,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等着被遣返回去。”
“那我們不會趕不上大姐明天的婚禮吧?”秦恆不無擔憂的說道。
這話說的秦菲菲跟林風同時一愣,他們如果關在這裡出不去,又怎麼阻止婚禮,那秦嫣嫁給樸志煥就成定局了。
“應該不能吧,大姐已經知道我們被警察抓走了,很快就會來救我們的。”
秦菲菲頓時也有些不太自信的說道。
趁着時間還早,林風又問起了他們之前發生的事,聽說小兔是黑幫老大的孫女後,他也是膛目結舌好一陣,怎麼隨隨便便撿回個小丫頭,竟然還這麼有來頭。
說着說着,秦菲菲困了,就靠在他肩頭上打起了盹,小兔似乎還在擔心她爺爺,進來後幾乎都沒怎麼說話,就這麼可憐巴巴的望着門口。
秦恆這老實木衲的孩子現在對林風崇拜的簡直無以復加,見姐姐睡了,他忙用胳膊碰碰林風,一臉討好的說道:“姐夫,其實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你叫我什麼?”
林風顯然被這稱呼搞的一愣。
“姐夫啊,你來不就是爲了搶婚的嗎?這樣說起來,那以後咱們也是一家人了,我聽說姐夫你認識錢多多,你看能不能幫我問問他,我給他的投資公司發了一封郵件,爲什麼一直沒給我回音。”秦恆現在看上去卻一點都不傻,眼裡帶着幾分祈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