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步步逼嫁 199.199,本王與王妃行洞房之禮,誰都不敢,說不
彼時,蘇子淺渾身上下,僅剩一件薄薄的肚‐兜。
後背……一大片如雪的肌膚,袒露在空氣裡。
君寒深幽的眸色,霎時變得更加的濃烈暗黑旎。
他盯着蘇子淺的眼睛,目光灼灼,聲音暗啞低沉,“還來麼?鞅”
蘇子淺清雅的臉上,難得浮起……一層羞惱的紅暈。
這一刻,她近乎可以肯定,七王爺君寒,是在戲弄於她
蘇子淺難得失控,氣急敗壞的……想要再與君寒較之高下。
身上寸縷闌珊,一大片春光外泄,她化掌爲刀,直劈君寒天靈蓋。
君寒眯起眼眸,眼中炙熱將深幽的暗黑染亮,他一手壓下……蘇子淺的手,另一隻……手牢牢的鉗住蘇子淺的腰。
俯身低頭,君寒毫無遲疑的,吻住了那瀲灩,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他的脣。
蘇子淺的身子下意識一僵,君寒卻是趁火打劫,將過往壓抑在心中的思念和愛戀,一時間盡數爆發而出。
當初……他以爲自己愛錯了人,那般的矛盾隱忍和痛苦,如今統統化爲……決絕的霸道熱吻和禁錮。
蘇子淺又急又怒,剛緩過來,一出手便又被君寒……死死的扣住。
脣齒相依間,蘇子淺……努力擠出幾個清晰的字眼:
“七王爺,你莫要……太過分了”
過分?
何來的過分?
不論過程如何,他們終究是拜了堂,成了親,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作爲夫君,親吻自己的娘子,難道還犯法了?
還是說,自始至終……
她當真對他,一絲情愫都無?
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眸裡,滑過一抹危險的厲色,君寒扣着蘇子淺纖細的腰,身子一旋,直直的朝着兩人……新婚的大牀上倒去。
有人一把撕開……蘇子淺身上殘留的,最後一道屏障。
燭光溫柔,那人聲音低沉,冷冷澈澈中,透着一抹難言的惱。
他道:“過分又當如何,本王與王妃行洞房之禮,誰都不敢,說不
更何況……你欺騙本王那麼多次,又欺得本王多次捨身相護,剛剛本王只是,討點利息,你要還得,又豈止是一個吻?”
……
…………
清潤的月色柔柔淡淡的,蒙着一層薄如輕紗的浮雲,不會令人炫目,晃花人眼。
有女子容顏絕麗,她身着一襲紫衣長裙,披着白狐大氈,姿態優雅萬千。
她緩步,朝着面如冠玉的年輕男子靠近。
她面色凝重,向眼中男子施了一禮,“妾身見過王爺,王爺有禮。”
年輕男子笑容淡淡,他伸出手,“這麼晚了,琴兒還不安寢,這天冷,你還跑過來,若是着涼了……該如何是好?快過來,照照爐火,暖暖身子。”
林藍琴心中一暖,她的夫君,永遠是那般的體貼溫柔,只是……
她的夫君這般出色,爲何父皇卻從不重視他,那個君寒,雖說有才,卻對父皇如此忤逆,爲何他還是那般的喜愛,寵愛他?
她不服
她起身擡眸,眼中已然泛起了淚花。
君樊臉色微微有所變化,他上前,握住林藍琴的手,不解的問道:
“這是怎麼了,有誰惹你不開心了,若真是如此,你大可罰罰他們,不必心軟,委屈了自己。”
“妾身不委屈,”林藍琴望着君樊,聲音染着不平,“妾身是爲王爺委屈”
君樊挑了挑眉,“此話怎講,我一不愁吃穿,二不疾病纏身,又有你伴在身側,何來委屈之說?”
“王爺不諳世事,清心寡慾多年,即使當初,王爺被父皇遣去治水,回來不過得了父皇……
一句半句的誇讚,以及一些可有可無的嘉獎,您也不曾放在心上過,只是……”
林藍琴壓下心中的酸澀,“王爺可能有所不知,今夜七王爺,已經成親,他做的這般隱秘,皇室內部的人,誰也不知曉,就連父皇,他亦瞞着……”
深幽的黑眸,籠着一層薄薄的霧色,君樊斂了斂眸底深藏的冷意,他笑着道:
“七哥成親了,父皇就不必……再爲他的婚姻大事操勞了,母后亦可不必……再爲父皇的身子煩憂,有何不好?”
“王爺,”林藍琴緊緊的握住君樊的手,激動道:
“七王爺成親,意味着什麼,您知道麼?父皇會更加的疼愛他,甚至有可能會將皇位……
皇室中,王爺從不比誰差,您是有抱負的人,父親常說,王爺是棟樑之才,您退隱人前,根本非您所願,當初就是妾身的錯,您纔會爲了避嫌,而退出朝堂,妾身……
如今妾身只要王爺一句話,之於人上人,王爺您,真的沒那個想法嗎?”
好笑……
身爲權力中心的人,自小被灌輸的思想,便是爭權奪利……
不說他是皇室中人,之於那個位子,自是本能的有渴望之心,更何況……
他胸懷大志,才華橫溢,怎甘願做一個,與常人無異的平庸之人?
君樊垂眸不語,他不回答,便是一種間接的迴應,林藍琴道:
“王爺,若您想得到那個位子,妾身願爲王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君樊深深的看了眼中女子一眼,她眼裡的情意動人,話裡的真情實意暖人之際,他用力,將她緊緊地擁住。
這個女人愛他,愛他如命……
可他對她,卻常是利用……
“有妻如此,不論結果是成是敗,我自當無憾。”
林藍琴擡着頭,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着,她心繫她的夫君,哪怕她夫君的敵人,是她所懼之人,她亦願意爲他……
付出性命,無怨無悔……
……
…………
少年眸中有詭異的紅,透着危險和陰沉之色,周身戾氣盎然,彷彿……
若她再出口道上一句……他不喜的言語,他就會將她,吃拆果腹一般。
這樣的君寒,蘇子淺還是頭一次見着。
脖頸上驀然一疼,蘇子淺倒吸了一口冷氣,回過神來。
君寒將她壓在身‐下,她竟是一絲都動彈不得。
此時蘇子淺才知曉,不久前她與君寒的過招,不過是他……故意在讓着她罷了。
如今她走神,脫離了形勢發展,以及她該有的思緒,他斷然心生惱怒,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上一口,迫使她回神。
只是……
她不願的婚約,哪怕名正言順,哪怕她喜歡在意的,就是眼中人,她亦都不會承認,她是他的妻子……
愛情,需要公平,這是……
她的人生觀。
而君寒,太過霸道與強勢,她……抗拒
掙扎無果間,有灼熱氣息落於臉頰,耳畔飄來一句,宛若宣誓一般的強勢言辭:
“蘇子淺,你願意也好,不願也罷,此生此世,哪怕本王沒有爲你掀蓋頭,本王亦能與你,白頭皆老你明白麼?”
他從來不問,她是否願意嫁與他,只因他知道,不論她願不願意,她都只能是他的。
當她……悄然落於他心上的時候,她已經,在劫難逃……
君寒的視線,灼熱的如同一團焰火,蘇子淺迴避他的吻,卻是被他糾纏的太牢,無法掙脫。
兩人兩身相貼,緊緊不留一絲縫隙。
她眼眸深深眯起,掙扎中,她心頭一狠,手掌凝集內力,猛地攻向君寒。
君寒眸光一沉,側身避開。
蘇子淺剛看到脫身的曙光,她身子一動,一雙鐵臂,卻猝不及防的……將她的身子重新拽回,使她一動不能再動。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溫
柔,深情繾綣,他的脣舌,凌亂了她的呼吸,吞噬着她的顫抖,她的靈魂。
君寒伸手一拂,一道道輕紗和牀榻之上,大紅色的帳幔紛紛垂落,遮住了旖‐旎的大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