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戍這些話說下來,竟是把玉公子剛剛辱罵蟲子的全數返還回去,看來龍吟堡的堡主毒舌起來還是不容小覷的。(偶就說大樹悶騷了嘛╮(╯▽╰)╭)
玉公子聽完臉都綠了,惡狠狠的瞪着司徒戍懷裡的蟲子。
堡主,堡主竟然這樣看他?!
他這般愛慕堡主,堡主怎麼可以爲了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雜種這樣對他?!
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玉公子覺得自己可憐,一片真心被人踩在腳下踐踏,他卻不想想和他無冤無仇的蟲子又有什麼錯,以至於讓他下手如此狠毒,差點奪取了性命!
玉公子心思一轉:不行,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司徒戍也不在乎他了,還如此折辱於他,可是他不能連累了自己的姐姐!
只見玉公子臉色一變,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他記得以前司徒戍最愛的便是自己柔弱的身姿,所以幾年來,他從不曾食得一頓飽餐。
只聽他哭得梨花帶雨,還上前拽住司徒戍的袖子,瞧瞧,瞧瞧,這位玉公子幾年男寵當下來,連個男人樣都沒了。
“堡主,我不是有意要推他下水的,只是。。。”
司徒戍劍眉一揚:“只是什麼?”
玉公子暗道現在說假話定會讓司徒戍怒上加怒,眼珠子一轉抽噎道:“玉兒羞於啓齒。”
司徒戍見他磨磨唧唧,有點不耐煩了。
“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只是這個小孩竟然讓我叫他爹!”
司徒戍現在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個死小鬼,找兒子竟然找到自己男寵頭上了,這樣豈不是比自己還高了一個輩分。(大樹,恁腦子裡裝的一定是豆腐腦。。。)
司徒戍心裡埋怨蟲子佔他便宜,可他畢竟是把蟲子當成兒子疼的,而玉公子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外人,他這人護短,關鍵時候怎能幫着外人說話?
司徒戍袖子一揮,甩開了玉公子的手,板起臉道:“他見了順眼點的就要認來做兒子,要是那些人都像你這樣狠毒將他推下水,依你看他有幾條命夠你們糟蹋的?再說了,他可是龍吟堡的少堡主,讓你做龍吟堡少堡主的兒子你覺得很委屈?”
“這。。。”玉公子被司徒戍噎得說不出話來,堡主這是擺明了要袒護那個小雜種,他怎麼說還不都是錯!
正在雙方氣氛僵持時,蟲子緩緩了開口。
“大樹,我冷。。。”
其實蟲子並不是想幫玉公子緩解局勢,他是真的凍壞了。
現在的蟲子從裡到外都溼乎乎冷冰冰的,寒風一吹,連骨頭都結冰了,他看他家沒眼色的死大樹光顧着和人吵架,也不知道先幫他取暖,要是有力氣,早就一口咬掉司徒戍一大塊肉了。
司徒戍低頭,看見蟲子可憐巴巴的窩在自己懷裡直打哆嗦,丟給玉公子一句:“去外院找你姐姐團聚吧。”
抱着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玉公子緊盯着在司徒戍懷裡縮成一小團的蟲子,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們可憐的蟲子,也沒怎麼着就把這一對狠毒的姐弟給得罪了,前途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