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多年,一向都是十分謹慎的嚴寒在聽到了司徒默然的這個大膽的要求之後,不禁是被嚇了一跳。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和司徒默然在一起就是將自己往火坑之中推,這和自焚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面對這樣殺頭的行爲,一把年紀的嚴寒自然是不會去做的,可是卻不曾想,司徒默然早已經料到了這嚴寒不會同意,於是便將嚴寒的孫女給扣了下來,若是這嚴寒不答應司徒默然的要求的話,他便將嚴寒的孫女殺掉。
經歷了幾乎是滅門之痛的嚴寒自然是將自己的孫女視爲自己的賬上明珠,當他知道了司徒默然的這一個計劃之後,自然是毫無疑問的選擇了幫助司徒默然,因爲他的孫女現在成爲了他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親人。
司徒默然在聽完了嚴寒剛纔的話之後,嘴角接着便就浮上了一抹陰險的笑容,然後一臉狡詐的模樣對着嚴寒說道:“嚴先生,這纔對了嘛。你有何苦爲難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呢?”
嚴寒聽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陰着個臉在一邊什麼都,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司徒默然沒有說話,於是接着便冷冷地說道:“五王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小人這便就告退了。”
“等一下!”司徒默然聽罷了嚴寒的話之後又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接着說道:“本王還沒有說完呢,怎麼嚴先生這就想走了啊。難道不想再看看你已經好久都沒有見的孫女了嗎?”
“真是夠壞的!”顏卿卿說罷之後接着便就又在一邊握緊了拳頭,一副恨得牙齒直癢癢的樣子說道。說完之後便就又朝着屋頂之下的場景看了去。只看到通明的屋內,嚴寒聽到司徒默然剛剛提到了自己已經許久都沒有看到的小孫女,接着便就立刻停住了腳步,然後轉過身來。
對着司徒默然說道:“王爺,豔豔(嚴寒孫女的小名)在哪裡?豔豔子啊哪裡?”
“果然還是血濃於水啊。只要本王一說到嚴先生的小孫女,這嚴先生卻是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司徒默然看着這嚴寒一副緊張的模樣,於是便有一些得意地在一邊說道。
“五王爺,只求你讓我見一見我的豔豔吧!”嚴寒聽罷之後直接是跪在了司徒默然的面前,然後用幾近哀求的聲音對着司徒默然說道。
這司徒默然果真也是冷血,只看到他聽了嚴寒的話之後,接着便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似乎此刻的嚴寒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隱形人。
“五王爺,五王爺,求求您了!”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的嚴寒繼續在一邊哀求道。
可是司徒默然也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只是這樣一次不同的是,他終於冷冷地說了一句:“等你將本王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好了,本王自然會讓你們爺孫兩團聚的,不光光是讓你們爺孫能夠團聚,本王還可以放你們走!”
司徒默然說完了之後便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繞過了嚴寒。只看到他走出了幾步之後,接着便又將頭回過來了對着嚴寒說道:“行了。本王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嚴先生你可以回去了。不過可是不要忘了本王交代給你的事情啊。”司徒默然說完之後便是一副囂張的樣子走出了房間,只剩下孤零零的嚴先生還跪在地上。
“淨塵,現在怎麼辦?”顏卿卿看着這司徒默然已經離開了,於是便有些着急地對着司徒淨塵問道。這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依然還是目不轉睛地看着房間的動靜,然後不看着顏卿卿的臉回答道:“卿卿,我們先在等等看吧。”
“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個嚴先生身上下手,他所作的這一切都不是他願意的,而是被司徒默然給逼迫的。若是我們和司徒默然一樣用他的孫女來作爲籌碼。讓他幫我們揭穿司徒默然的真面目,我看他也未必不肯。”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此刻這樣專注的樣子,於是便又在一邊接着說道。
司徒淨塵此刻正一心一意地看着房間裡嚴先生的動靜,根本就顧不上顏卿卿所說的話,只看到他接着只是對着顏卿卿擺了擺手,然後簡單地說了兩句:“這個我們等一會兒再說,你看在,和個嚴先生。”
顏卿卿聽完了司徒淨塵的話,接着便又順着他們剛剛從屋頂上揭開的瓦片的洞口之處望了去,只看到這個時候,剛剛一直跪在地上的嚴先生突然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個蹣跚地朝着門外走着去,若是這顏卿卿沒有看錯的話,她剛剛真的有看到這嚴先生在一邊默默地抹着眼淚。
顏卿卿看後不禁覺得一陣心酸,她突然之間又是一本正經地對着司徒淨塵說道:“淨塵,我們幫幫他吧,也算是幫幫我們自己,我們幫他找到他的小孫女,他幫我們出來指證司徒默然。”這一次司徒淨塵倒算是聽清楚了顏卿卿的話,只看到他想了一會兒說道:“這樣也好,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我們說了就能夠算的,可還是需要嚴先生的同意才行啊。”
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就趕忙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朝着房檐前面走了去。司徒淨塵見了不禁又是奇怪又是十分擔心地說道:“卿卿。你幹什麼很危險,快點回來。”
顏卿卿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被聽到這司徒淨塵的話一樣,依然還是朝着前面走了去,司徒淨塵見狀便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跟了上來。
這顏卿卿走了一會兒,然後接着便回過頭來對着司徒淨塵說道:“淨塵,你看。嚴先生出去了。我們快些跟上去吧!”原來這顏卿卿是真的想要幫助嚴先生,她剛纔朝着房檐走了去,正是想要看清楚這嚴先生的下一步動作。
“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司徒淨塵接着走了上來,一把便就將這顏卿卿給拉住了。可是此刻的顏卿卿似乎是一點兒也不關心自己的事情,只看到她接着便一邊用手指着一邊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淨塵,你看,這嚴先生已經快要走出王爺府了。我們快些跟上去吧!”
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一副着急的模樣,說着便就準備朝前走去,一時激動竟是就忘記了自己此刻是在房屋頂上,一不小心一腳踩滑了,差一點就摔了下去,還好旁邊有司徒淨塵在。只看到司徒淨塵滿是身手敏捷的樣子,接着便就直接將顏卿卿給拉住了。
“小心點卿卿!”司徒淨塵將顏卿卿給拉住之後,接着便又是一副滿是溫柔的樣子對着顏卿卿說道,只是這司徒淨塵身手雖然了得,但是卻也只是救得了人,救不了瓦,只看到他剛剛將顏卿卿拉入到了自己的懷中,接着便就聽到屋頂之下穿來一陣清脆的瓦片破碎的聲音。
“快,快走!”這司徒淨塵聽罷之後便明白是自己剛纔沒有注意,所以纔沒有攔住這個瓦片,現在聲音一傳出來,這顏卿卿和司徒的行蹤肯定是會暴露的,於是這司徒淨塵便在聽到了聲音的第一個瞬間,趕忙將顏卿卿拉住了,然後便是一副輕功模樣的動作十分敏捷地就開始了一陣飛檐走壁。
只看到司徒淨塵將顏卿卿抱在胸前,腳尖輕輕地點過房頂上的瓦片,然後一副身手十分了得的樣子,很是迅速地就走過了房頂,飛出了五王爺的府上,子啊他們身後,只聽到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有刺客,有刺客……”
“快,你們往這邊,我們往那邊!”
顏卿卿在五王爺的府門外聽着這一切,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還笑呢,剛纔多危險你知道嗎?”看着顏卿卿子啊一邊小的開心,這司徒淨塵倒是在一邊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顏卿卿見了便走到他的前面:“我這不是因爲知道有你在才這麼放心地嗎?若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會呢?”
“行了。別說了,我們還是快點去追嚴先生吧,不然的話這嚴先生也怕是住不上,倒是要給五哥的這一幫沒用的家丁給追上了。”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在一邊說道。說罷之後便就拉着顏卿卿朝着前面又是一陣飛檐走壁的姿勢。
不一會兒他們便就追上了行動不便的嚴寒。
“八王爺,棲鳳郡主!”嚴先生看到這個時候司徒淨塵和顏卿卿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於是便有些驚慌地喊了他們一聲,然後接着才反應過來給他們請安道:“小人給王爺,郡主請安了。”
“行了不必多禮起來吧!”司徒淨塵聽罷之後對着嚴先生淡淡地說道。這嚴先生之後倒是滿臉不解地又說道:“這麼晚了,不曉得這八王爺,郡主在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
“嚴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