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卿看着凝笑一臉好奇的樣子,便又是神秘地一笑,然後說道:“以後慢慢地你就會知道的。”凝笑看着顏卿卿不說,便也就不再追問,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
“行了,你去給我準備一件紅色的長裙吧!記得袖子要很長的那一種。”顏卿卿接着便就又對着凝笑吩咐道,這凝笑聽了之後,便馬上就去準備去了。凝笑剛剛離開了,這顏卿卿接着便就在自己的樓上跳舞來。銅色的鏡子當中映出了顏卿卿好看的舞姿,透過這鏡子的反射,讓顏卿卿的舞姿顯得更加地迷離動人了。
凝笑從集市上回來之後,便就急急忙忙地找來了裁縫爲顏卿卿趕製好了紅色的長袖舞服,只等着第二日皇上的慶功宴開始是穿上。
翌日,顏卿卿隨着許多王爺大臣們來到了宮中,只看到之前因爲這皇上生病而顯得冷清了的皇宮一下子就又熱鬧了起來。
皇上把慶功宴安置在了這皇上寢宮之外的太和宮內,這裡只皇上舉行重大的宴席的專用之地。現在經歷了這麼一番事情之後,皇上又將宴席設在了這個地方,倒也是格外有一種意味深長的感覺,當然這只是對於之地這些內情的顏卿卿和司徒淨塵還有云清冉知道。
說道這雲清冉本來是都不準備來的,但是奈何皇上曾經三番五次地差胡公公道雲府上去請這雲清冉,雲清冉最後見拒絕不成,於是便又在無奈之中答應了皇上的這個請求。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加此次宴席的人到齊了之後,大家便就都恭恭敬敬地對着皇上行禮請安道。皇上聽罷了大家的話之後,接着便說道:“行了,各位皇兒愛卿,今日大家就都不要拘束了,自當是開開心心地痛痛快快地玩。”
“是!”衆位王爺大臣聽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又在一邊說着。
皇上看着衆位大臣在自己的一聲令下之後都紛紛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於是便又起身將自己面前額酒杯端了起來,然後對着在坐的一席人說道:“衆位,今兒朕高興,來,這一杯我敬大家,大家今天可是千萬別拘束。”大家聽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又都端着酒杯起身,然後和皇上一樣一飲而盡。
看得出這皇上今個兒的心情卻是是很不錯,漸漸好轉的身體卻也是讓皇上的臉色從那幾天的貼青色變得紅潤了起來,就連是說話的聲音也是又恢復了之前的那一種強健有力的氣勢。大臣們看着皇上此刻這樣漸漸好轉了的身體,個個兒的心中也感到十分高興,接着便就有大臣們起來給皇上送禮。
首先站出來的新的都城將軍劉健將軍,只看到劉將軍接着便就是士氣十足地走到了宴席的中間,可是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卻是就被皇上給堵了下來。
“劉愛卿,自是不要着急,這朕可是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完呢。”皇上看着這劉健將軍站到了中央,於是接着便就知道這劉將軍到底是要幹什麼,只看到他接着便就又對着劉將軍說道。
這劉將軍聽完了皇上的話之後倒也是接着就退了下來,但是臉上卻是分明掛着幾絲尷尬的神情。皇上自是知道自己剛纔的舉措是一定會讓這劉將軍感到尷尬的,但是他卻是又清楚地知道倘若自己這個時候不將劉將軍給制止了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人他便是更加地不好制止了,因此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剛纔那樣做會讓劉將軍感到有些面子上掛不住,卻依然還是選擇了那樣。
劉將軍退下了之後,這皇上接着便就又對着宴席上的王爺大臣們說道:“朕這一次能夠逃過一劫,又重新的站在這裡,這全是一個人的功勞,若不是他的醫術高超,或許朕便如今怕是早就已經成了這黃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了。”
由於當初這雲清冉在給皇上治療的時候是秘密治療的,因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皇上口中所說的這一位功臣就是平日裡看着有些病怏怏的雲清冉。大家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在下面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皇上在臺上也不管大家在下面此刻已經是一片譁然了,只聽到他接着便就又說道:“說實話,朕今日將這個宴席叫做慶功宴是不太準確的。朕這一次舉辦這個宴席除了是要告訴在坐的各位朕的身體已經復原了之外,還有就是特別要嘉獎那個將朕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
皇上說完之後,立刻就舉起了酒杯,然後對着坐在角落裡的雲清冉說道:“雲公子,來,朕敬你!”在坐的人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都變現出一副十分不敢相信的樣子,大家此刻都齊刷刷的將目光集中在了雲清冉的身上,誰都不曾想到這個一向都是以一副病態身軀示人的雲清冉既然能夠有着如此大的本領,居然能夠將這數十位宮中御醫都沒有辦法診治的皇上的病給治好了。
雲清冉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便子啊衆目睽睽之下站起了身來,然後又附身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微臣謝過皇上!”說完便就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甚是一副十分豪爽的樣子。
“雲愛卿,果然是好樣的。”皇上看到雲清冉這一般豪爽,便大讚了一聲之後,接着也將自己酒杯之中的就端起來一飲而盡了。
“行了,雲愛卿坐下吧!”皇上飲完了酒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依然還站着的雲清冉說道,衆人以爲這雲清冉是不是還要再回敬皇上一杯酒,想不到雲清冉也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謝皇上”之後便就坐了下來。
坐在另外一邊的雲清冉看着他一臉心事的樣子,便知道他一定也是像她一樣還在爲哪一天的事情煩惱呢,顏卿卿看着雲清冉坐下之後,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她此刻的動作卻是被一旁的司徒淨塵看在眼裡。,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望着對面角落之中的雲清冉正發着呆,於是便碰了碰顏卿卿的胳膊肘:“怎麼了?卿卿。”
聽到司徒淨塵聲音的顏卿卿,接着便趕忙將頭回了過來,然後接着便是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沒,沒什麼。”說完之後便將頭轉了回來,從桌上拿了一塊紫糕酥以掩飾自己此刻臉上的不自然。雖然顏卿卿的這一連串動作進行地十分順暢,但是卻依然還是逃不過這司徒淨塵的眼睛,一向敏感的司徒淨塵看到顏卿卿這樣的舉動,在聯想上那一天在皇上的寢宮之外顏卿卿對雲清冉的態度,讓這司徒淨塵立刻就起了疑心。
可是雖然這樣,他當着顏卿卿的面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而此刻另外一邊,在坐的衆位王爺大臣聽了皇上的話之後,都紛紛端着酒杯來向雲清冉敬酒,可是最終卻都是被雲清冉以“身體有恙”給一一地回絕了。面對雲清冉的拒絕,大家雖說是十分地不滿意,但是卻奈何雲清冉現在是皇上的“大恩人”,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因此即便是大家心有不滿,卻依然還是在表面上變現出一副十分客氣的笑吟吟的樣子。
但是有一個人似乎並不是這樣了,他也同樣和其他的大臣一樣站起來端着酒杯對着角落之中的雲清冉說道:“老夫與雲公子的父親也算是舊識,卻是從來不知這雲公子竟然還有這般了得的本領。雲公子這其他人的酒可以不喝,老夫的這一杯怕是就不能夠再拒絕了吧?”
一箇中年的男低音在宴席之上回蕩着,這個說話之人便就是江南總督歐陽州,他曾經確實是如他剛纔所說的一樣和雲清冉的父親是舊識,也曾經因爲這樣而將自己的女兒歐陽雲兒許配給了雲清冉,奈何雲清冉對歐陽雲兒並無此意,最終執意毀約,致使這歐陽雲兒一時之間想不開竟是最後投江自盡了,因此這歐陽州自此之後便一直對雲府一家人懷恨在心。
最終也是因爲想要報復而將這雲清冉的父親給陷害死了,從此曾經是世交的兩家人成了敵人。當時這一件事情也還曾經風靡了京城內外一陣,因此現在宴席之上的衆位王爺大臣一看便就是知道這歐陽州是想借此故意爲難雲清冉的。
雲清冉看着這站在自己對面的歐陽州,知道他心懷不軌,卻依然還是站了起來,然後附身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對着歐陽州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之後,接着便準備一飲而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顏卿卿突然站了起來,大喊一聲“等一下”,剛纔將眼光全部集中在了雲清冉身上的王爺大臣們接着又是齊刷刷得將眼光聚焦在了顏卿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