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不用再回來了!

她竟然……用這種法子,慕容絕璟難受得朝後一靠,狹長的眸光都深凝了起來,“詩昭。”

沙啞的聲音,帶了幾分把持不住。

“答不答應我。”

勾起了水眸,眼裡頭像是盛着水霧,又像是在笑。

她這樣子,看着說不出來的迷人,就像是刻意一般……

這會兒頭上的髮絲也落了幾縷下來,夏詩昭乾脆伸手把全部頭髮再解開,這會兒更是無所顧忌。

坐在他的身上,動了動,起身就要離去。

慕容絕璟閉上了眼眸,就是不回答。

這一刻若是答應,那便是湘溪之行也要一同帶上她了,他但凡還有半分理智……就不能這般答應。

“絕璟……”聲音中都像有了哭意。

再坐下,這會兒磨磨蹭蹭,只讓酥麻之感傳遍了全身。

慕容絕璟深凝着眸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全然是不曾想過的場面。

不想回答她,只能起身,想要把她重新壓下,卻是隻感覺到她加了力氣,這一刻連手都用了,就這樣把他按下來,他無法動彈,只能感受到她的馳騁,力道分明漸緩漸快。

“答不答應……”

“詩昭……”痛苦。

她是分明找到了辦法逼迫他,從哪兒學來的這一招……

胸口悶悶的,彷彿那時而緩時而急的錐心之痛也陣陣襲來,兩種感覺在身上交疊開來,差些承受不住。

這會兒睨起的眼眸都凝了起來,乾脆閉上,享受喘息的神情。

夏詩昭滿是水霧的眼眸,輕悄悄的擡手擦了一下淚,然後便是再笑了看他,笑得媚人,就像是刻意在誘\拐他:“快回答。”

看到他有幾分出神的樣子,明知道若是這時停下,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直接停下,這一刻壓着他,不讓他動,她也不動了。

香肩誘\人,就這樣等着他……

慕容絕璟終於再睜開了眸,這一瞬對上的,便是她認真的神情。

分明是在這種時候,她意亂情迷的眼中竟然帶了幾分水霧,其間便是說不出的認真。

扯了扯脣……

“我要與你一起去,絕璟。”

慕容絕璟這會兒幽幽的閉上了眼,終於在她這樣的索求中失了堅守。

“好。”悶沉一聲。

這一刻,夏詩昭終於輕輕的笑了出來……做到了。

而後便是他猝不及防的一個用力,哪怕被她壓着也依舊重重一頂。

惹得這會兒一聲低哭,幾乎一瞬間的驚顫全身,再然後便是被他瘋了一般的壓下。

別說她說一日也不能沒有他……他也何嘗不是如此?如果有別的選擇,他也不會拋下她,一天也不捨得……

這會兒就這樣低低的吻了下來,依舊在如烈馬般馳騁,夏詩昭面紅心跳,他終於答應了,她哭了……

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能說,卻是彼此懂得……用如今這種方式。

察覺到他的力道,這會兒上下顛簸,髮絲都沾染了汗意。

他用了力道,她也只瘋了一般的抱住他。

看着他深沉的眸眼,輕扯的嘴角,她這會兒假裝高興,也笑出了聲音:“這還……差不多……”沉沉抽氣。

彷彿半笑半哭一般:“你……答應了……我就當你許了……再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沉眸耕耘。

“這輩子……不許再騙我……”

動作頓停。

幾乎是一瞬間……

擁在他手上的力道也一重,再出聲:“答應我。”

低啞的聲音:“詩昭……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在這種時候提這麼多要求。”

夏詩昭輕咬着脣,就這樣看着他:“答應?”

慕容絕璟只抽了一口氣,像是沒了辦法,全然潰不成軍。

“答應。”

她算對了,他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不能再多想,她亦是能用這樣的方式,再讓他答應她的所有要求……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幾乎沒有理智可言。

這一瞬間全身全是汗,就連臉上都多了幾分汗意,雙眸就這樣緊緊斂起,墨色流連……

將她抱起,換了個姿勢,這會兒就是瘋了一般……

全被她惹得停不下來了。

夏詩昭聽着這一聲答應,沉沉的抽着氣,這一刻才軟了下來。

好像是所有的堅持都坍塌了,這會兒再也不管他做什麼,悄悄把臉側到了另外一處哭。

慕容絕璟只顧着埋頭繼續,幾乎是不放過任何機會,但凡在這種時候只能夠努力……生怕有什麼意外,就留不下點什麼兒……

夏詩昭也能感受到他的賣力,心裡也疼得陣陣發抖。

此刻擁在他臂上的手一收,與他一起從*尾到了*頭,天翻地覆。

昨夜她不明所以,現在她卻是刻了意的去縱容。

沒一會兒就一起氣喘吁吁,可是偏偏就是不願停下,誰都不願停。

一次又一次……

直到累得都動不了了,還在輕輕的*,直再到了最後,乾脆趴下來倒在了他的身邊……

兩個人一齊躺在*上,看着這會兒的幔帳。

全身疲軟……

從未試過用這樣的方式抽盡了力氣。

可也只有現在,才能這樣坦誠相待……

“詩昭。”

“嗯。”

“努力要個孩子。”

她輕輕的顫抖,害怕得閉上了眼眸,心裡頭痛……痛的無法呼吸:“嗯。”

又是他拼了命的再起身,覆上來的力道,兩個人一齊滾到*幔最裡頭了,被褥與人混在了一起,什麼都看不清……

只有日上三竿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還有此起彼伏的波動,嘆息聲,喘息聲和……低低的痛哭聲。

撕心裂肺般……悄不可聞。

夾雜在喘氣聲間,模糊得辨認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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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皇宮中,此時天氣大好,御花園中的花兒也開得鮮豔明亮,亭中,一張案桌酒席,慕容絕珛坐在其中,一盞玉杯執在手上,兩旁卻是兩個明豔動人的嬪妃。

一個婉嬪,一個棋嬪,此刻各坐左右一側,一人彈箏,一人撫着琵琶。

箏聲正和琵琶的珠玉聲混雜在一塊,說不出的歲月靜好。

在這樣的樂聲中,連遠處的入海聽着,都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平和而美好,宮中少了清太妃之後,皇帝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尤其是在朝堂之中,沒了瑞王的囂張跋扈,沒了琴家黨羽的惡意抵抗皇權,這朝中的些許政策與革新都容易推行了許多。

這會兒遠遠看去,幾乎可以看到慕容絕珛眉目間的舒緩,一顆提了九年的心都終於可以沉緩一放……

入海眼中有了欣慰。

這一刻在遠處守着,只恍惚能聽見從前頭飄來的聲音。

“皇上,臣妾再給您換首曲子好不好。”

慕容絕珛略帶威嚴的聲音:“好。”

“皇上,長相思可好?”

“好。”凌厲的劍眉多了幾分動容。

入海在這看着,只在這笑了一下。

可脣角還沒扯開,此時只看到遠遠有個老太監甩了甩拂塵,急匆匆的趕來:“皇上……皇上……”

入海動了動身子,這會兒只上前去將人攔下:“何事。”

太監福德看到擋着的人是入海,只趕緊把手中的兩封奏摺高拿起:“璟王爺和陸太醫分別派人將急奏送來,要讓皇上過目。”

入海只好接過,這一刻扯了扯脣。

前方,長相思的婉轉曲調響起,只有風吹動御花園裡的花,輕輕悠揚的聲音,慕容絕珛在其中聽得有些入迷。

今日難得來這御花園放鬆……不太想搭理政事。

這一瞬聽得正是入神,一凝眸,便是看到入海和另外一個人的身影,私相授受。

此刻只沉了聲:“入海,怎麼了。”

這聲音一出,左右兩個妃嬪的樂聲頓時停了下來,一切風花雪月戛然而止。

入海在前頭顫了顫,這一刻只能回頭:“皇上,有奏摺。”

“誰的。”威嚴的眼眸都深深凝起。

“璟王……還有陸大人……”

慕容絕珛幾乎是一瞬間,眉眼間的柔和變得凌厲起來,身旁兩個妃嬪也聰慧的不再講話,這會兒對看了一眼,自覺的退開。

“呈上來。”

婉嬪和棋嬪更是自覺,這會兒乾脆離開了……

入海走上前來,這會兒亭子裡頭已經沒了人。

幾乎是片刻間,直接神情凝重的把奏摺交給了慕容絕珛:“方纔公公說,璟王府裡頭已經開始有動靜了。”

慕容絕珛面無表情的把奏摺打開,直接一翻……霎時就是先看了慕容絕璟的。

裡頭寥寥幾行字,又是說了蠱毒藥方之事,只說是要離京下湘溪尋蠱,暫且不能處理朝中事物,要釋兵權,歸期未定。

另一封則是陸逸之告假辭官,暫且離朝去湘溪尋藥,兩個人倒是算好了時間。

慕容絕珛這會兒看完,只把奏摺合上,已經沒有了心思再聽曲。

入海沉了聲:“皇上,璟王這種時候釋兵權離京,怕是會讓天下人覺得皇上是不能容人……是在迫aa害璟王。”巧合……那也真是巧得過分,恰好就在廢瑞王軍權,朝中動盪不安之時……

若是再這樣,只怕人心惶惶,而且緊靠皇帝一人之力抓權,整個景臺國阡陌之地,事無鉅細的處理,也怕是忙不過來,極其容易就左右不顧,禍亂百生。

慕容絕珛這一刻臉已經沉了下來,有了幾分冷意。

“胡鬧。”沉沉出了聲。

直接把慕容絕璟和陸逸之的奏摺放下。

“如今朕處在這種局勢,他竟然如此不顧朝野。”急忙要走,奏摺中又是那斷然之意,不是來請示的,而是來告知一聲。

這麼多年,他已經是很縱容他了,從一開始進了璟王府,九年閉門不出,他仍是疼愛他的保留了他三王之首的地位,甚至俸祿待遇從三王之首,這朝野多年來他一人細心打理,與琴氏斡旋,對瑞王齊王恩威並施,維持如今局面,他做過何事?

九年後,忽地出來,他藉機要除掉琴氏,賜婚佈局,他當面給予難堪,亦是不予合作,後來如今把琴氏除掉,廢太妃,削鎮國公封號,把琴萬遠打下獄,幽靜瑞王,唯獨只有他……他仍是不動,給他至高無上的地位,甚至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位,他卻不懂得珍惜……

不顧他這個兄長的處境,沒有半分體諒。

“他可有把朕當兄長。”

這一刻話語聲沉涼,彷彿已隱隱忍着怒氣。

入海在一旁,方纔說的那一句話,已經算是冒犯,妄斷國事了。

這會兒聽到慕容絕珛沉怒的聲音,只稍稍的退了兩步,自覺的退到了一旁,不去打擾慕容絕珛。

沉沉出聲:“皇上息怒。”

慕容絕珛滿心都是朝野,好不容易安逸半天,慕容絕璟便又給他出這般難題。

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到日後朝中的混亂,百官人心惶惶,日後軍令如何推行?琴氏黨羽未清,乃至瑞王還未在幽山別院落腳,狼煙四起,滿案桌的諫言。

扶額頭痛:“如何息怒?!”

入海徹底再沉了聲……

這會兒眼中都是沉意,原本就已經對慕容絕璟心起芥蒂,這一刻更是……難以容忍:“朕已經把解蠱的藥方給他,欠他的已還,這些年也待他比之前還要好,若不是……”若不是這世上只剩下他一人,看在血脈的親緣上……

早已是慕容端的下場,哪還能如此放肆?

“若是說最近身體不適,需要與陸逸之一起去湘溪尋藥,那也可以待朕四五個月把朝堂安撫下來再走,果真是朕這些年*溺他過度,越來越放肆了。”

奏摺上說明日便走……讓天下人看着,更像是他不能容人一般,日後記入史冊,後人又要怎麼看待他這個皇帝?

此刻只氣得龍袍一拂,越想臉上越顯怒氣,年輕威嚴的龍顏上,都多了幾分令人覺得害怕的怒威。

手狠狠的在亭中案桌上一掃,桌上的瓜果佳品,乃至於那兩封剛擲上去的奏摺,全都一起被掃到了地上。

這一刻只忽地被氣得朝後一跌,手都按到了胸膛上:“他若執意要走,那也再也不用回來了。”

“皇上!”入海急得趕緊扶住了慕容絕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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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萬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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