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安探身,墨琉璃的眼眸盯着他的眼睛點了點頭“本王也是這樣認爲。你可知,她現在何處?”
訝異在夜眩的眼中一閃而過。他攏眉對上君墨安的兩隻眼睛。
兩隻深邃如墨的眼眸間燃着希望的星芒。
他並不知天雲山的女子現在何處!
這個認知讓夜眩心間滿是欣喜“夜眩也很久沒有同她碰過面了。”
他說的有些失落,君墨安望着窗外的天空也嘆了口氣“這樣說來,連你找不到她了。本王除了取那受咒詛的心頭血再無別法了!”
夜眩初鬆的心便心因爲那句“心頭血”又提了起來“王爺,可是找到了受詛咒的聖女?”
君墨安見他問起,眸子輕眯的睨向他“夜眩,你說呢?”
他不可置否的回答落入夜眩耳中,如箭刺心,頓時慌痛起來“王爺,請再容在下一年的時間,我必傾盡暗夜樓所有制出解藥。”
君墨安眸光深邃的凝住他的眼瞳,搖了搖頭“本王以經等了三年,如果沒有解藥,最多還能扛半年的時間。”
“夜眩必會在半年之內製出解藥,還請王爺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傷害她。”
君墨安凝着夜眩半晌無語,突然起身走向門邊。
“只要你不再弄些有的沒的,本王保證這半年之內她可以平平安安的活着。”
葉霓裳久等不見君墨安回來便失了耐性,以手指着靜月軒的方向問道“剛公子進的可是那個酒樓?”
吳桑沒有直答,只是好言相撫道“葉姑娘,你莫急,公子也差不多快回來了。”
葉霓裳本就因君墨安對着吳桑所做的親熱舉動而心生嫉妒,現在見她一個下人竟然敢對自己的事情指手劃腳,心下的邪火便升了起來。
“葉姑娘也是你叫的!”
吳桑同情的看了眼被葉霓裳尖聲嚇了一跳的老闆娘,語不起波,不卑不亢的說道“公子讓桑哥怎麼叫桑哥便怎麼叫。葉姑娘可挑出中意的了。”
葉霓裳被她堵的不好發作,嫌棄拿起一隻鳳釵看都沒看便丟了回去。
“一支破銅簪子有什麼可挑的!”
吳桑瞧着看攤的大嬸面色有些難看,便拿着一隻玉蘭釵說道“葉姑娘,材質雖不值錢,但這做工,造型卻都是獨一無二的呢。而且公子特意交待桑哥陪在這攤前留意姑娘有什麼中意的,如果都瞧不上眼豈不是辜負了公子的好意”
聽她提到君墨安,葉霓裳果真安靜下來,有一個沒一下的翻着攤上的釵。
老闆娘面色隨着她的動作越發的黑沉,卻因她嬌貴的氣質,拔扈的語言不敢發作。
吳桑爲自己將葉霓裳留在這裡給老闆娘添了堵而心生歉意,便想將那隻玉蘭釵頭的銀釵買下。
她剛舉起釵還未及說話,身後有松木香氣入鼻,便將手裡的釵放回了原處。
“霓裳姑娘,可挑出中意的了?”
君墨安清潤的聲音自身側響起,葉霓裳原本不耐的神情消失怠盡,將手裡的釵捂向胸前,面上笑的眼如月牙。
“這些釵各有特色,還是真難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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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笑語嫣然的樣,吳桑心下翻了個白眼,眼梢有些同情的掃了眼君墨安。
君墨安脣角起弧,眼神專注望凝着葉霓裳的眉眼笑開口“即然難選乾脆都買回去吧。”
釵並不多,但是一直提着手也會酸。
吳桑看着前面並肩而行的兩人,認命的嘆口氣,剛要倒手那包便被人給接了過去。
瞧着那細白到天。怒人怨的手,她擡頭,果然是楚子恆那張俊到妖孽的臉。
楚子恆長眉輕挑的望着吳桑一張錯愕的臉,落到她額角的紅記一愣,繼而語氣輕嬈的問道“怎麼才一天的空兒,便不認得本公子了?”
他挑起的俊眉下鳳眸澈亮,吳桑知他並無惡意連忙恭敬的低頭“桑哥見過楚公子。”說完便伸手去取楚子恆手裡的釵包。
楚子恆似早料到她有這一手,將拿包的手負到了身後“走吧,在這樣累下去怕是你真的長不高了。”
吳桑聽了他的話當場就窘在了那裡,還未及張口,一道身影便立在了她與楚子恆之間
- - - 題外話 - - -
其實海風比較喜歡楚子恆這種長的俊,嘴不饒人但心思溫柔的傢伙
外,求收,求收啊,天天看的眼蘭還是沒人收,傷心欲絕的海風只能無力去背字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