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臺下玩家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時,那轎中人發話了,“我給七天時間讓大家考慮。有意加入青龍會者,到揚州武廟來報名。我青龍會不日將一統《無限》。”四位轎伕擡着青色小轎飄然而去。
遊戲時間到了。吳棠回到現實中來,對面鋪位的朱炎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估計恢復了精力。大嗓門又響起來了,“聽說,古派武林又出現了個青龍會,還揚言要一統《無限》,是不是發了瘋,不知道死活。我金派玩家和黃派玩家佔有無限總玩家人數的八成之多,靠人也得耗死你。”
“人家沒有實力也不會瞎叫喚,聽說僅一個轎伕就一招將吹雪劍莊的雷鳴斬於劍下,沒人能看清那一劍是如何出手的。嘿嘿,有好戲看了。”袁束觀保持了一貫的冷靜。
輪到訓練時,今天的大夥比昨天要機靈多了,七點五十已經全部在宿舍樓前的小操場排好隊。看來昨天那五圈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見到楊教官來,有幾個還連忙叫教官好。這回倒是順利,沒人罰跑,又到食堂門口賽歌,大夥經過昨天的培訓估計也有了些感覺,個個扯開嗓子吼着。果然一遍過關。依舊是風捲殘雲般的把早上的稀粥饅頭消滅掉。
楊教官領着大家來到操場,與昨天各班男生聚在一個場地訓練不一樣的是,今天是男女交插。在吳棠所在這個訓練小隊右手邊約五米左右的站着本班的女生小隊。朱炎自從到了訓練場,就一個勁的向旁邊的女生連隊瞅着,好象那裡有寶似的。其它男生的眼睛也不時向右邊掃描掃描。這些女生平時大半打扮得花枝招展,今在換上訓練服,看來清秀樸素多了,不過卻又有一種別樣的美麗。帶着旁邊女生小隊的就是上次見過的江教官,依舊是那麼英姿颯爽,緊身軍服將那一身線條完美呈現,筆挺修長的雙腿,似要裂衣欲出的胸前兩團與一旁小女生大半還未完全發育略顯扁平的胸脯形成鮮明的對比,臉上笑眯眯的。
雲破月穿着軍裝的樣子,相當好看,身材勻稱,個頭也是相當高挑,不得不說她在哪裡都是焦點。至少有一半的男生在向雲破月瞅着。
上午的訓練,男生格外賣力,個個站得筆挺筆挺的,踢正步時個個都擡得高高的,看來是不想在女生面前掉了形象。太陽依舊是無私的,灑下越來越濃的火熱,彷彿要烤乾大夥身上最後水份。
教官個個都像魔鬼訓練營裡出來的,硬是不讓大家到操場後面的樹林去休息休息,美其名曰鍛鍊意志。就不怕有人中暑啊。聽說昨天的訓練中已經有人撐不住了,因爲中暑在操場上直接倒了下去,還聽說有學校領導跟武警訓練基地打過招呼,稍微降低一下訓練強度。一旁的朱炎此時全部心神已投向一旁的女生了,雲破月離他的視線稍微遠了一點。他現在直勾勾的盯着江教官看着,從朱炎這方向望去,正好是江教官的側面,正面還略微有點看不出來,看側面才知道胸前那一對有多尖挺多偉大,勾勒出一個大大的弧線。難怪朱炎目不轉睛的。那江教官可能沒注意到這邊,畢竟有很多女生的姿勢要糾正指導。
就在上午訓練快要結束的時候,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站軍姿,教官從前至後一排一排的檢查。這個時候男生小隊和女生小隊捱得較近,大概三米左右。那江教官從前走到最後一排,又從最後一排走向前去,那胸部微微抖動,這時的朱炎看呆了,站朱炎旁邊的吳棠實在看不過眼,正待一腳踹醒朱炎。朱炎那小子傻傻的嘟嚷一句,“好大,好大的**。”說的聲音不大,哪知那江教官可能正好聽見了,剎的回頭向朱炎這邊望來,無巧不巧與吳棠那因朱炎的話而投射過來的眼神對了個正着。看到那江教官一臉怒容,吳棠心想壞了,這次被朱炎這小子害死了,希望那教官知道是誰叫的,我只不過看了一眼而已。
那江教官氣沖沖的跑了過來,用手指指了指朱炎和吳棠,“你們倆,出來。”吳棠,朱炎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吳棠清楚的感覺到朱炎那害怕的神情。“有色心,沒色膽。”吳棠心中暗忖。兩人走出隊列,來到最前面。楊教官也走了過來,他可能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江教官鳳目一瞪,“你們兩個,剛纔那句是誰說的,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吳棠和朱炎兩個一聲不吭,朱炎自然是心虛,吳棠嘛,“這不是叫我打小報告嗎,又沒什麼好處。”那江教官見兩個都不說話,冷笑了兩聲,“還挺有哥們義氣。不說是不,那好,看來要給你們一些顏色瞧瞧。你們兩個每人接我三招,這事就這麼算了。”也不等兩小子反應過來,已經徑直站在三米開外。其他人可能也有人聽到了朱炎那句,個個投來的都是幸災樂禍的眼神。
朱炎先上去了,這小子可能估計自己肉厚,捱得住,那江教官眼神隱露一絲輕蔑,上來就是一記回身側踢,朱炎只顧得雙手橫腕硬擋,一股不可搞拒的大勁讓朱炎後退幾大步再加上摔倒後的後滾翻。他起來的時候臉色慘白,一雙手提一下就痛得不行。奶奶的,一招都挺不住,江教官冷冷的掃了朱炎一眼,漠無表情的道:“還有兩招。”
一旁的楊教官似乎要上去說些什麼,那江教官也是一瞪,結果那楊教官硬是沒挪動腿。瞧朱炎這小子那樣,哪能再接第二招啊。吳棠心一橫,上前拍了拍朱炎的肩膀,心中很是有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神情。吳棠上得前來,“不關他的事,是我說的。你讓他回隊,我接你三招好了。”
那江教官一聲冷笑,“總算承認了。好,就依你。看你挺不挺得住。”吳棠努力保持冷靜,一雙眼死盯着江教官,那江教官也毫不客氣,依舊是那一記回身側踢,比起之前,好象更快了點,饒是吳棠剛纔看了心裡有點準備,也沒完全閃避過去,僅是胸口一縮成弓字形,雙肘護胸,那側踢力量並未全部打實,卻也讓吳棠雙肘火辣辣的,江教官見側踢並未向方纔湊效,眉頭一皺,緊接着就是一招掃腿,吳棠輕輕跳起,還未落地站穩,那江教官已經挺身擡腳以泰山壓頂之勢想把吳棠直接壓倒,這要是被人家踩在腳下可是太沒面子了。吳棠猛的頭微偏,左腳蹬地,用肩硬扛住那壓下來的腿,儘管肩膀疼痛欲裂,卻不退反進,挺身向前,來了記老版三國志中關羽的俯身頭錘,吳棠不知道撞在了什麼地方,好象軟乎乎的。那江教官沒料到吳棠這一招,支撐腿也站不住了,整個人向後摔去。連帶的吳棠一起前撲,最後那姿勢要有多不雅就有多不雅。吳棠趴在江教官身上,臉正壓着江教官胸口,江教官一條腿還持在吳棠肩上。剎時全場全愣了,江教官也愣了。吳棠昏頭昏腦的臉,使勁蹭了幾下,正想想擡起頭來,看到底怎麼回事。那江教官已經反應過來,臉上幾乎已經變得要吃人的神情。一旁的楊教官一看不好,馬上上前拉起吳棠,微側身體,擋住江教官殺人似的眼光,連叫,“三招以過,這位同學可以回去了。”
吳棠回到隊裡,感覺到大夥的眼神都變了。尤其是那朱炎,剛纔痛苦的神情早被一片無限欽佩的神情所取代,眼睛好象掛了兩朵小紅花。吃飯的時候,一個勁的給吳棠夾菜,弄得吳棠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哥們,平時見你話不多,關鍵時刻卻硬挺得不得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朱弟我幫忙的,二話不說,保證搞定。”朱炎又在那兒吹了起來,“不過老實說,你奶奶的羨慕死我了,把教官搞倒還不算,還蹭了幾蹭佔便宜。”吳棠正待爲自己辯解,一看四周個個都是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不由心中哀嘆,“我是個純潔的人。”
下午的訓練,吳棠明顯感覺以有一絲異樣,不時有女生指指點點的,那江教官也不時掃過來幾道厲芒,瞧得吳棠的心一上一下的。訓練到一半,楊教官叫吳棠出列,跟他來到樹林裡,“你小子叫吳棠吧。”楊教官問道。吳棠點了點頭,楊教官抓了抓頭,略頓了會,接着說:“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後來找你的同學問了下,知道那話不是你說的。不過你惹了那位江教官,這事比較麻煩。她是整個訓練基地的三條母老虎之一。平時客客氣氣的,訓練時下手賊狠。她的搏擊水平也是全基地公認的強。她今天一時大意,卻在你手上丟了臉。我看這個面子她非得找回來不可。最可怕的是她上面還有個大隊長,最是護短。要讓她知道了,你小樣的估計有的罪受。聽我的,呆會抽個空,向她道個歉,認個錯,爭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知道嗎!”
楊教官在這裡苦口婆心勸着吳棠,吳棠也點着頭,不過吳棠最近萬事順風,沒怎麼吃苦頭。他心裡壓根就沒想過去道歉,再說了,我一個學生,在這裡受訓練的,她們能拿我怎樣。這樣的想法終於釀製了無可想象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