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來了,就是現在!”彭卒長眼神一凝,心裡大喊道,旋即身子一動,殺氣出!大斧也緊跟着殺氣直逼許褚。
許褚旋轉的身子微微一震,許褚能感到周圍那壓抑而冰冷的氣機,許褚何許人也,瞬間就判斷出那氣機是什麼東西,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殺氣?”
“哼!雕蟲小技,這麼少的殺氣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如何破你殺氣,霸氣出!”許褚喝道。
頓時,許褚身遭爆發出一Lang接一Lang的氣Lang,若隱若現的金色光波在許褚身遭浮動,宛如天神一般。
彭卒長哪裡料到許褚會強到這種地步,此時臉上已是大駭之色,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隨着許褚大錘橫掃,彭卒長直接倒飛而出,口中血旺直噴,看其數量,怕是有幾公斤,都夠煮一鍋毛血旺了。
“噗嗤!”大斧掉落在地,深深的插進了乾涸的泥土中。
“哇哇!”彭卒長又噴出兩口血旺,面無血色的看着慢慢朝自己靠近的許褚。
彭卒長輕嘆了一口氣,低頭說道:“我輸了,車隊全給你,我們可以走了嗎?”
彭卒長此話一出,士兵們臉色都是一變,士兵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當做偶像的彭卒長居然會說出這話,這還是當年那個戰場上神勇無敵,毫不懼死的彭卒長嗎?
不過很快士兵們都釋然了,就算彭卒長不交出車隊又能如何?不過是白白送掉大家的卿卿性命罷了。
可哪知許褚卻冷笑了一聲,說道:“走?留下車隊的話,他們可以走,但是你不能走。”
彭卒長一怔,立刻掙扎着想坐起來,忙說道:“爲什麼?你竟然食言!”
“哼!我食言?你去問問雲峰山脈裡誰不知道我嘯地虎許褚說話算數,但是我只對英雄好漢說話算數,最先我見你敢應戰,還以爲你是個漢子,沒想到和你短短交手數招,你都盡出陰招,難道還敢說你是英雄好漢?”許褚質問道。
“你……!”彭卒長伸出手指指着許褚,卻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嘆息一聲,說道:“只求給個全屍!”
許褚說道:“沒想到你倒也硬氣,好,我答應你,我不但給你全屍,就憑你這份硬氣,我還讓人葬了你。”
“謝謝!”彭卒長淡淡說了句,閉上了眼睛,一臉的平靜……
“卒長!”
“許褚,我和你拼了!”
“許雜毛,你敢動卒長一根毫毛,我晏小山這輩子和你沒完。”
衆士兵一個個目眥欲裂,都抽出了自己的兵器,額頭上青筋暴起,作勢要和許褚同歸於盡。
見狀,峽谷上的山賊們都將弓拉成了滿弦,只要下面的那幫人稍有動作,都能立刻將其團滅。
許褚也看着這幫士兵,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彭卒長一眼,心想,此人還有點本事,能讓這麼多人誓死追隨。
彭卒長突然睜開眼睛,口中大喝道:“晏小山,你狗-日-的敢再說一句,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還有你們,老子彭飛願賭服輸,你們再敢這樣鬧,老子的名聲都被你們敗完了,都TM給老子滾……,滾!!!”
“卒長……”士兵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咬牙,都將頭撇到了一邊。
許褚看着這一幕,笑了一聲,對着彭卒長翹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彭飛是吧,憑你剛纔的那句話,我給你一個痛快!”
“謝謝!”彭卒長還是那句簡單的話,說完再次閉起了眼睛,靜靜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許褚也不再Lang費時間,撿起地上的大斧,面無表情的走到彭卒長的身邊,慢慢的舉起大斧,順勢落下。
“出爾反爾,真乃小人是也!”就在這時,一道不大的聲音響起。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因爲太過安靜,所以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士兵立刻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最後只看到一臉懶散坐在最後面地上的楚天,楚天口中叼着一根草,雙眼微閉,面無表情。
士兵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剛纔說話之人是誰,士兵們可不會相信是楚天說的,楚天不過就是個包袱,實力意識更是菜鳥,又如何有膽量挑戰連彭卒長都能輕易打敗的許褚呢?
“你說剛纔是不是那個菜鳥在說話?”
“你傻啊!你覺得他像嗎?聲音從後面傳來,就一定是他說的?”
“可是也不像是其他兄弟說的啊?我根本就沒聽過這個聲音。”
“難道……,難道是某個高人在遠處千里傳音?想參與此事!”
“這……,你玄幻小說看多了吧!”……
許褚此時也停了下來,拿着大斧,雙眼掃過衆士兵,想揪出這個挑釁自己的傢伙,可是看遍了所有人,不管是表情還是眼神,都不像和是那挑釁之人。
許褚對着士兵們大喝道:“何方宵小之輩,有種站到本大爺面前說話!”
許褚此話說完,所有人都將目光鎖定在了楚天的身上,想看看那挑釁之人到底是不是楚天。
可是看了一陣,楚天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衆士兵心中不由得暗罵自己一聲,難道自己真是腦殘,這菜鳥怎麼可能是有膽挑釁許褚的人。
就在這時,楚天猛然睜開了雙眼,兩道精光從眼眶中激射而出,直接衝上了天際,這就是珍視明的牛逼之處,一點珍視明,二點整死你。
楚天就在衆士兵震驚的眼神中,慢慢的站了起來,“呸!”的一聲,楚天將那根嚼得無味的草根吐到地上,很裝逼的雙手插到褲袋裡,挺直了身邊,對着許褚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衆士兵不知道是被楚天那世界巨星的氣質所迷住還是被挑釁人就死楚天的事實所震驚,一時之間,所有士兵都怔住了。
“兄弟,麻煩讓讓!”楚天走到一個士兵身前,頭也不擡,看都不看這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剛……剛纔……就是這個聲音!”那士兵本能的讓開了路,神不附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