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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大陸西海岸,一道紅綠相間的人影佇立在陡峭的懸崖邊上,一雙深邃的眼眸注視着下方不斷拍打崖壁的浪潮,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自信……還是無知?”古金凡也沒想到鄭穆會選擇採用和他當年同樣的方法前往電子大陸,這出乎了他的意料。
無奈的搖了搖頭,古金凡騰空而起,往東方而去,不管怎樣,時間會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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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穆預計的不錯,還沒等到離海岸線一千里,他的速度就降到了普通人正常行走的程度。
“這樣的速度,如果遇到攻擊,根本沒法躲避,只有硬抗一途…幸好這禁空海只是削弱,沒有完全屏蔽我的感知力…”
鄭穆閉着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副巨大的能量感應圖,在這幅圖中,以一顆如同小太陽一樣的光斑爲中心,十里範圍內,密密麻麻分佈着大大小小數以千萬計的光點,這每一顆光點都代表着一個能量源,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禁空海中的生物,而光點的大小、光源的明暗則表明光點主人的強弱。
靠着它,鄭穆可以很好的提前避開惹不起或者會帶來麻煩的傢伙,比如離鄭穆西北方向七裡開外,另一顆正在緩慢移動的“小太陽”;又比如,剛剛被鄭穆避過去的,東偏北方向上的一羣足有上萬顆的“螢火”。
在海底昏暗的環境中,鄭穆閉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同時,他每前進一步,都會減弱一絲身上防護罩的厚度,直至百步後,防護罩徹底解除,無盡的壓力直接作用到鄭穆的肉身上,而在這一刻,提前前進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
“好,好,好…”鄭穆艱難的張開嘴巴,說出三個字,上下牙牀都在打顫,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興奮無比,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世界之力瘋狂鼓動,在周身筋脈中來回遊走,沖刷着筋骨皮肉,修補着身上的創傷,同時起也在海水的壓力下不斷凝練,但世界之力卻始終止步於表皮,不越體一步。
目前他所在的位置可以說剛剛好。再往前,就會過猶不及,不僅沒有好處,反而身體會因爲負擔太大而承受不住,從而留下非常麻煩的傷害。往後一點,又會因爲壓力不夠,效果會大打折扣。
於是,鄭穆果斷的在原地盤膝而坐,靜靜的懸浮在海水中,身上一閃一閃的,如同一顆在夜空中閃爍的恆星,伴隨着世界之力的遊走,鄭穆的呼吸也開始有節奏的變緩,變的綿長。
這樣的狀態,鄭穆足足保持了十天時間,這才又前進了百步,然後又繼續之前的狀態,如此走走停停,周而復始,時間飛逝,很快半年就過去了,而在這半年內,連同第一次,鄭穆一共停下了十一次。
最後一次,鄭穆靜坐了十七天。
“呵呵,很好,洞虛之前,怕是很難再有進步了…”鄭穆伸了個懶腰,全身關節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啊,真是舒服!”
“基礎已然達到了極致…接下來就開始吧!”鄭穆目光向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嘴角一揚,迷幻世界發動,將周圍六百五十八米海域籠罩進去,這還是他刻意控制的結果,如果任由迷幻世界擴展,籠罩個百八十里的範圍輕輕鬆鬆。
不過對於鄭穆來說,六百五十八米範圍足夠了,因爲離他最近的一條禁空海生物正好距離他六百五十八米。
一條形似鮟鱇魚的醜陋生物絲毫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依舊悠哉悠哉的打着個“小燈籠”,四處晃盪覓食,不過很快這條怪魚就察覺到了不對,因爲平時經常成羣結隊出現的美味小可愛們,居然半天都沒見到一條,不僅如此,連其他友好不友好的鄰居都不見了,四周很鬼蜮一樣,只剩下了它自己。
不過,怪魚那可憐的腦容量不允許他絲毫這麼高深的問題,詭異的情況只讓它稍微奇怪了一樣,就被它拋諸腦後,因爲肚子餓了,本來腦子就小,現在又都被飢餓所佔據,所以在本能的驅使下,它遊啊遊啊,四處尋找着“躲”起來的食物,但就是找不到,它有些急了,脾氣越來越暴躁,腦門上的小燈籠光芒更盛,而一張醜臉也顯得更醜了。
鄭穆慢慢縮小着迷幻世界的覆蓋範圍,從初始的六百五十八米縮小到現在不足十米,可憐的怪魚忙活了半天,其實就是在鄭穆的眼皮子底下轉圈圈,無良的始作俑者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醜魚游泳,也是夠無聊的。
“好了,遊戲時間結束…讓你多活了這麼久,感謝我的仁慈吧!”鄭穆悲天憫人的感嘆一聲,然後伸手一抓,就將怪魚從迷幻世界中抓了出來。
怪魚瞪着一雙死魚眼,一臉懵逼的看着鄭穆,突然的環境變化,它一時半夥還反應不過來,不過也無需反應了,鄭穆右手微微一震,手上的怪魚就在懵逼中一命嗚呼。
鄭穆取出一把小刀,結果拿出來的一瞬間,這把刀就在海水的壓力絞殺下,粉身碎骨,壯烈犧牲。
鄭穆嘴角抽了抽,又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怪魚,無奈道:“得,看來還得親自動手…”
原來,在之前對怪魚幾個時辰的觀察中,鄭穆已然發現了禁空海生物不會遭到海水擠壓的原因,不是因爲其身體素質好,不拍擠壓,也不是身體構造有什麼特殊,完全就靠着那一身皮…上的一層特殊保護膜,說是保護膜也不準確,其實算是一種識別器,攜帶此種“識別器”的生物就會被禁空海認做自己人,沒有的自然就是敵人,會受到來自禁空海無休止的絞殺。
親手將怪魚的表皮扒下,果然如鄭穆所料,在失去表皮的一瞬間,怪魚的身軀立即“吧唧”一聲,化爲肉餅。
接下來,鄭穆用這種“識別器”在自己身上塗抹起來,果然壓力如潮水般層層退去,等到鄭穆的大半個身體都覆蓋有“識別器”後,壓力消失的一乾二淨,這種突然的失壓感,反而讓鄭穆有些不適應。
“大約三分之二的樣子…”鄭穆大致估算了一下,就得出了禁空海的識別下限,接着又摸着下巴沉吟道:“不過這種法子其實很容易想到,不可能沒人試過…那麼就只可能是,離開了原宿主後,“識別器“的保質期比較坑爹。”
然後僅僅兩天,鄭穆的猜想就得到了證實,熟悉的壓力開始慢慢出現,之後短短半個時辰就恢復了原樣。
“真是雞肋!”鄭穆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