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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鄭穆
種族:地球人類-黃種人-漢族
性別:男
年紀:156
實力等級:三級巡按中期(合道境小成、進化王級、法神)
抓捕範圍:100米
探知範圍:100米
偵查範圍:1000米
功德值:103003
功法技能:衝鋒、瞬止、風速、風壓、衝擊…
(可升級)
……
一條黃土鋪就的官道上,一匹老馬慢悠悠的向前行進,馬背上,鄭穆躺仰面上,雙手枕後,翹着二郎腿,嘴上哼着不知名小曲,一派悠然自得。
經受了一波實力劇增的快感,鄭穆不得不花大時間用來沉澱,當然這是他樂於接受的,他又不是修煉狂。
慵懶的躺在馬背上,鄭穆眯着眼,快要完全蛻變爲元神之力的精神力,悄無聲息的往四周掃描而去,觀察着這一方陌生世界。
“照這匹老馬的速度…”鄭穆下意識的睜開眼,看了一眼天色,嘴角一翹,“天黑之前,應該能趕到最近的一座城池…新世界的美食,美女,美景,真是期待啊!”
“不過,在這之前,不妨來一次見義勇爲…”
……
北方離鄭穆二十里開外的一片林間開闊地,正在上演一場喜聞樂見的打鬥戲。
也不知道是強盜截殺,還是江湖仇殺,亦或者是司空見慣的利益之爭,反正現場混戰的一羣人中,表面上很明顯的分爲兩幫。
一幫正常人裝扮,大部分着裝統一,像是一個有組織的武裝團伙,最有可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護衛,隱隱以某幾個人爲中心,將他們保護在內。
另一幫人的穿着就不怎麼上臺面了,清一色的黑色頭罩、黑色面巾、黑色緊身衣褲、黑色靴子,可以說是風靡無數大世界的刺客套裝,不用問就知道他們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只是現在大白天的,一身黑色夜行衣,不嫌扎眼嗎?
請恕鄭穆腦筋不夠靈活,他實在是難以理解這些所謂“神秘勢力”的一貫思維,難道真的就只是爲了ZB?
咳咳…
鄭穆來了有一會兒了,他本來是想直接動手的,但他突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場中根本就不止兩方勢力,而是四方勢力,護衛一方,黑衣人卻是分別來自三股勢力,而這明顯相互忌憚,甚至相互敵對的三股人,寧願分心提防彼此,也要圍殺護衛一方,這就有些玩味了!
要麼是護衛一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三路人馬代表天下萬民,前來替天行道,伸張正義(感覺有些耳熟);
要麼護衛一方同時與圍殺的三方人馬結下了深仇大恨,致使他們能暫時拋棄彼此之間的齷齪,一致對外;
要麼,就是護衛一方或者他們中的某個人懷璧其罪。
鄭穆傾向於第三種,不,是肯定是第三種。
因爲……
“鄭唯一,何必呢?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爲了一件外物,眼睜睜的看着千年高州鄭家舉族盍滅?”黑衣人領隊甲使出了所有反派都喜歡用的伎倆,要挾!
這是心理戰,雖然膚淺,勝在實用,只要被威脅的人心有牽掛,總會因此讓情緒產生一絲波動,從而影響戰鬥力。
“想想你那纔出世的曾孫,粉嫩嫩的多麼可愛,還沒好好的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就…嘖嘖…”這時,黑衣人領隊乙補刀道。
“聽說鄭孝康那小子覺醒了你們鄭家的二級血脈,假以時日,突破四級血脈戰士也不是不可能,眼看着鄭家振興有望,何必死抓着一件外物不放呢?”黑衣人領隊甲又接道。
“哼!”鄭家的答覆簡單而直接。
對方的屁話他們若是信了纔有鬼呢。都是道上混的,誰不瞭解誰啊?這次三家讓鄭家損失慘重,算是徹底得罪死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放虎歸山?
保證以後絕不報復?這種鬼話連鄭家人自己都不信,更別提仇人了。所以,照現在的情形,是無論鄭家交不交東西,對方都不會放過他們。
之所以還有這麼一說,一是爲了動搖他們的決心,二是怕他們破罐子破摔,來個人和東西,玉石俱焚,誰也別想得到。
“鄭唯一,別不識擡舉!”黑衣人領隊甲譏笑道,“我知道你在依仗什麼…鄭-孝-廉!”
咚!
三個字,就如同一記重錘,敲在了被三大黑衣人首領圍攻的紫袍老者胸口,直讓他一個心神恍惚,呆了一下。
三個字爲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力?蓋因鄭孝廉這個人是鄭家秘而不喧的天才種子,是與名面上的第一天才鄭孝康齊名的鄭家頂樑柱,外界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一直都是作爲鄭家的秘密武器。
這一次老奸巨猾的鄭唯一在嗅到危險氣息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將鄭孝廉秘密送出去,爲鄭家留下一條後路,不至於亡族滅種。
在世家盛行的世界,家族傳承永遠都是排在第一位的,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證家族血脈不斷,也就是家族必須有一個嫡系男丁存活,並且順利繁衍後代。
現在鄭家除了鄭孝廉外,所有的嫡系男丁,沒死的就全在這兒了,這要是鄭孝廉也出了事……結果根本不是鄭唯一能承受的。
“好機會!”
激戰之中發呆,特別是在和同級高手激戰的時候,可是要命的行爲。
作戰經驗豐富的三大黑衣人首領,彷彿心有靈犀一般,來不及在畜力,連忙錯開身位,分別從三路打向紫袍老者,也就是鄭唯一。
感應到危機降臨,鄭唯一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哪還躲得開。
“噗…”
堪堪避開要害位置,鄭唯一的左肩、正胸口遭受重擊,霎那間面如白紙,一口熱忱的鮮血噴出,飛濺一地。頭冠也被打飛,一頭銀髮灑落開來,狼狽不堪。
本來鄭家就處於下風,現在最高戰力鄭唯一又宣告落敗,局勢迅速惡化,隨着軍心的動搖,士氣的跌落,啊啊啊的慘叫聲接二連三,這又促進了軍心的加快潰散。
鄭唯一絕望的看了一眼戰團,艱難的問道:“你們是如何得知孝廉孩兒的?”
這個問題不弄清楚,他死不瞑目!
“我們如何知道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