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值守,平時連看一眼這些官宦之女都不能,現在卻能爲所欲爲,也難怪他們更喜歡牢獄司的生活。
張平三人先是目光一掃,準備挑個最漂亮的。
這些女人見到又有人進來,立刻明白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命運,嚇得瑟瑟發抖。
張平眼前一亮,他看到個不一樣的。
在一衆穿着輕紗的女囚之中,突然出現一個衣服穿得嚴嚴實實,坐在那裡神情淡定漠然,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一樣的少女,最重要的是,那少女簡直是人間絕色,只怕天上也少有。
她竟然不怕他們。
三個人的目光好像蒼蠅,盯上了香噴噴的肉。
他們對視一眼,立刻就認同了同一個目標。
有這樣的極品絕色在這裡,其他的雖然也很漂亮,但比起來就有如雲泥之別了。
這個少女穿着一身絳紫衣服,男裝,這種顏色,一般人很難駕馭,可這少女穿着,越發顯得脣紅齒白,膚色白皙嬌嫩,又幹淨,又清新。
牢獄之中陰暗潮溼,多少帶着一些黴爛氣息,可是這個少女卻像一抹陽光,乾乾淨淨,俏生生地坐在那裡。臉乾淨,衣服乾淨,眼神更乾淨。
三人掩不住心中的喜意,今天真沒白來,他們腳下不自覺加快。
衆女發現自己不是他們的目標之後,紛紛向兩邊退避,投向少女的眼神,麻木之中,有一絲少到可憐的同情。
她們這樣子,又有什麼資格去同情別人呢?
如果有昨天當值的獄卒這兒,一定會很驚訝,昨天,這少女穿着的是一身青衣,下襬撕下半幅,今天,卻換了一身。
當然,更驚訝的是,她空手而來,衣服哪裡來的?還有,昨天關的,明明是獨立的囚室,今天她怎麼跟這些女人湊堆了?
這少女自然是駱清心。
她悠然坐在那裡,對三隻靠近的惡狼視若無睹。前面的女人紛紛退散,好像散開的潮水,很快,她的面前就只見三張流着口水的臉了。
張平三人都是一臉撿到寶的喜悅,張平生怕自己出手晚了讓另兩人搶了先,立刻伸出手去,就想摸這少女粉嫩嫩的小臉。
但是他卻摸了一個空,坐在那裡的少女並沒有動,可他的手就是離了那麼一兩寸。
張平笑嘻嘻地對同伴道:“喲嗬,還害羞呢!”
另兩人也發出猥瑣的笑聲。
這時候,三個人已經把那些女子擋在外面,面向着駱清心,背對着牢柵。
張平覺得應該再接再厲,於是又伸出手,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少女嬌嫩的粉頰,突然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一陣劇痛。好像有鈍物重重擊在那裡,把什麼東西狠狠地砸破了一般。
他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的感覺沒有錯,此刻,一隻腳從下而上,重重地踢在他最關鍵的部位,這一踢,力道刁鑽之極,既廢了他,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卻又沒有傷到他的其他地方。
而他低下頭一看,踢這一腳的不是別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