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機場外,三個男人倚在門口的欄杆上,看着過往的一些豪車品頭論足。
“靠,東哥怎麼還不來,餓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敞開大胃,好好的宰東哥一頓,反正這一次我是想好了,年假這些天我是哪也不去了,就在燕京,不禍害到讓他心疼我是決不罷休。”依舊是一張娃娃臉,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也沒見到鄧寶成熟,還那德性,反正家裡安排好了一切一輩子也沒什麼遠大目標,上班跟上學唯一的區別就是打遊戲的時間需要調整,每天晚上最晚一點鐘得睡覺,早上得起早。
“東哥很忙的。”文景然整個人沉穩了許多,身上也有了一些成功商人該有的氣質,在夜場吸引小姑娘這氣質有什麼比金錢還要管用,家族企業內逐漸掌權,靠着東哥這棵大樹也沒少得到好項目,年少多金是多少人心目中的鑽石小開,也虧了他年歲還沒到王老五的地步,否則會有無數的人踏破家門來提親。
“管他呢,韓靜是聽說我來找東哥纔給的假期,你們可給我把嘴閉住嘍,別胡說,還有你們的手機別亂發微-信之類的東西,讓我老婆知道了我們出去亂玩,收拾我是次要的,你們以後別想再踏進我的家門,保證她拿掃帚給你們轟出去。”吳剛虎背熊腰,跟韓靜結婚後一直奔波在兩地,也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生意,小日子過得平凡而又快樂,時間長了吳剛小心思活泛了。倒不是變心,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一點變化,想念在學校時的生活,想念幾個兄弟。
三人放下了一切,一拍即合的組成了燕京旅遊觀光團,身上只帶了機票和一些零散的鈔票,清楚得很,到了東哥的地盤,東哥肯定會以最好的一切招待,帶錢幹什麼。打東哥的臉嗎?
大學同寢室的室友。關係是最莫逆的,處的好的是一輩子的朋友,縱然是千里之隔也不妨礙彼此之間的關係。
牧馬人以一個遠距離的超長衝刺,近距離一腳剎車來了一個縱轉橫的飄逸。然後轉身。車子正好停在這三位身上除了一個小揹包空無一物的同學身邊。
“東哥!”
青春記憶力載着彼此最真最美的回憶。當四個年輕人重新相聚之後,真的就來了一個昏天黑地的五天五夜,張世東陪着他們來了一場超級意義上的土鱉暴發戶消費旅行團。富遊了燕京所有聲色犬馬享受生活的地方。
青春只能埋藏在機記憶裡,不可能一直延續下去,五天的旅程結束,吳剛鄧寶和文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不是吃大戶的意猶未盡,而是覺得相聚的時光太過短暫,還沒有呆夠,哪怕就在酒店裡,四個人看着一場普通nba球賽,喝着酒都覺得格外的舒坦,這日子,他們只能期待着一年能夠有這麼一次,讓他們放鬆放鬆。
接待完吳剛等人,張世東又接待了來自南邊的王紫嫣、羅清湖、莊祿、譚凱等人,這一次是跟着孟磊一起接待,這位跑到燕京來的南方大少,成功融入到這座城市之中,一大羣人又在燕京狠狠鬧了一番,張世東給了他們最堅強的後盾,任由他們胡鬧,只要不是對普通老百姓造成的了困擾,一切由他來託底。
嬉鬧的日子總會結束,誰都有長大的那一天,誰都有從一個不諳世事只知道胡鬧的孩子成長爲成年人的那一天,這批年輕人如今都成了頂樑一代的接班人,各自開始在家裡安排的領域內奮鬥,期待着未來有一天能夠接過長輩手中的接力棒,最後一天分別前,大家找了一個酒店,安靜的在房間中享受着必然會酩酊大醉的一場酒,都喝多了,沒有任何的控制,說着醉話,肆意揮灑着不太多的青春,直到一個個沉沉睡去。
張世東知道,他們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跟自己的過去告別,來讓他們心目中的偶像爲他們做見證,東哥,未來我們不再是靠家裡才能在外面逍遙的二代三代衙內,我們要自己給自己撐腰,你等着吧,有一天我們會主動邀請你到我的地盤去玩,到那時,實實在在戳在那裡的不再是我的長輩,而是我自己。
本來張世東還想邀請自己在部隊的老部下聚一聚,臨時任務讓他只能暫時取消了這個計劃,未來日子還長着,部隊中自己那些下屬還有着至少二十年共同工作的時間,什麼時候聚都可以。
………
飛機從空中降落,張世東代表華夏出席鬱金香風車王國新一任女王的就任大典。
貝婭公主,將會正式成爲這個國家的女王,而張世東的出現,沒有讓一個該國的國民覺得被輕視了,爲什麼不是最高元首過來之類的言論皆無。
張世東這個男人未來在華夏的地位,在鬱金香風車王國國內有專門的專家分析過,其權勢絕對是無冕之王級別,他本身現在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已經直追華夏的一號,作爲世界上最強大一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他本人得多麼受到華夏的信任才能夠獲得此殊榮,整個基因戰士組成的作戰師他是最高指揮官,又掌管着華夏的紀-檢工作,說其權勢滔天絲毫不爲過,他與貝婭公主也就是即將繼位的女王陛下曾經在奇蹟之城的戀情,也曾是歐洲主流娛樂媒體的寵兒,後他與國際巨星令驚雲的青梅竹馬愛情雖說讓不少期待着他與貝婭公主在一起的人傷心落淚,甚至於痛罵張世東薄情寡義,但對這份戀情的結局,他們還是認可的,足見令驚雲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已經讓她可以單獨在女性魅力上媲美一國王儲。
張世東的到來,還有着一層民衆不知道的意義,不管是否宣稱貝婭成爲女王還是等到正式繼任大典舉行,在這個國度內的很多權掌生死之人都知曉,女王陛下在已經不再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如今,他來了,在貝婭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他雖然與諸多國家的使者站在一起,但全世界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身上。
都在邪惡的猜測着,今天晚上,他會在哪裡?
皇宮的守衛,能不能發現可疑的人出入皇宮?
張世東沒給他們更多猜測的機會,慶典結束後,第一時間乘坐飛機離開,前往奇蹟之城。
沒人知道,貝婭繼位之後走回屬於她的房間時,眼中是流着淚的,既有不能爲愛瘋狂的自責,也有那個男人對她疼愛的滿足。她本想在大典上宣佈自己永不婚嫁,被他暗中拒絕,在這個時候宣佈這個消息會引起巨大的反彈,她這個已經擁有着國家一定權勢的女王,很有可能再一次被徹底架空成爲單純的象徵;她還想舉行晚宴,直接堂而皇之的邀請張世東,讓外面不要猜了,我就是要在今晚與他一同度過,依舊被拒絕。
她知道,他不是拒絕自己,他只是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只想讓自己儘快的適應新角色。
………
在奇蹟之城停留的張世東,巡檢整個奇蹟之城武裝力量,沒有人知道,就在他駐留在這裡的第二天,他的人已經從奇蹟之城消失,或許這是他最後一次讓自己消失在身邊人的視線之中,也是最後一次的任性。
沙漠的監獄內,這裡依舊是全世界最牢固的監獄,依舊是全世界最兇悍罪犯的地獄,越來越高科技,越來越完善的監牢體系,讓張世東留在這裡的通道漸漸成爲了可能暴露的目標,他這一次,要將裡面所有自己的人帶出來,新研製出來的科技設備將會運用到這裡,那地下通道必然會暴露,華夏不可能再從這裡的人身上得到情報,張世東也不可能再將這裡當作基地來訓練紅藍部隊。
封堵一切的信息,消除一切的信息,讓曾經這最牢固監獄有一道口子的事情永遠塵封。
當侏儒貝里克與張世東碰面對視一眼後,在旁邊人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下,說了一局讓大家覺得莫名其妙的話:“我其實已經喜歡上了這裡,你在給我一點時間好了,我就會永遠留在這裡。”
張世東遞給他一支菸,自己也點燃一支,吸了一口後神色漠然的說道:“我給你的時間夠多了。”
貝里克眼中精光一閃:“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張世東呼出一縷煙霧:“你該知道的。”
貝里克搖頭:“我不信,我不信你那麼早就懷疑我。”
張世東:“什麼時候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沒有時間等待你交出該交出的東西了。”
貝里克慼慼然:“沒有機會了嗎?我手裡,有足以讓華夏站在臺前去聲討敵人的東西,我保證,你拿到後就算直接出兵發起戰爭,華夏也會站在絕對的道德制高點,我手裡的錢,拿出一半,要一條安然讓我到達米-國的生路。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保證剩下的殘生不會與華夏爲敵,剩下的錢我會揮霍能享受多久享受多久,如果我有異常,你完全可以跟米-國方面公開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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