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技術的突飛猛進,使得美女這個詞彙漸漸趨於低標準,當眼部結構能用特殊的化妝品弄的非常漂亮時,只要這不是一個非常難看的人,都能夠在造型師化妝師的妙筆生輝下放射光彩。
至少能夠站在時尚前沿陣地上的大學生們,對美女的定義是最接近事實的,也是承受能力最強的,那些耀眼的女明星都能被他們吐糟的一無是處,更不要說普通程度以上的美女,已然難以勾起他們純粹的慾望。
但今天,當他們看到站在路邊的蕭雨兒時,都有一種被電到的感覺,癡愣愣的看着蕭雨兒。
有些大三大四的老生,帶着一點猜度的靠近過來,試探的問道:“蕭學姐?”
“真的是你,蕭學姐,滿東學長回來了,我們就想着你也該回來了。”
“蕭學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如果說當初的羅清水和現在的羅清水都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然,那蕭雨兒就是一團不會炙烤到別人的火焰,讓人感覺到溫暖熱情又不會被其傷害,當初的高校聯盟能夠平穩的融合在一起,蕭雨兒可以說是其中最佳的黏合劑,沒有她的存在,滿東也不可能順利的成爲高校領袖。
曾經有無數的人猜想這將是最完美的一對,可在大學四年裡兩人竟然未曾傳出過任何的緋聞,反倒各自和其他的男女有過親密曖昧的接觸,不禁讓人才猜測這兩位是不是太熟悉了。熟到已經不願意更近距離的接觸了?
大家習慣了之後,大學畢業時兩人又爲大家上演了一幕驚天懸劇,兩人竟然共同前往了哈佛留學,當時兩人接到的邀請可不止這一所名校,爲何選擇了同一個地點同一所學校,又引得大家無盡的猜測。
現在,滿東回來了,蕭雨兒也跟着回來了,是不是意味着……
所有人再看向羅清水的眼神,多了一抹同情。難道我們的女神最後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失去了東哥。最後還得不到滿東學長?
下午三點,武警來了一個大隊,市局也抽掉了各個警種湊成了一個大隊,全面負責學校內的安保。整個學校被包圍起來。那些在學校內有朋友或是悄悄躲在隱秘地點的人樂了。不枉他們一大早就混了進來,整個安保是外緊內鬆舞臺附近緊,只要你在校園內。就不會有人對你進行盤問,前提是您至少要有一點學生的特徵,別弄得比社會人還像社會人,自然會有人來詢問你將你友好的請出校園。
張世東抱着臂膀站在教學樓的樓頂,踱步四周觀看,將整所校園全部囊括在眼底,一雙眼睛如電審視着整個安保體系,手裡拿着一個對講機,輕聲的吩咐調整着整個安保力量,將那些只屬於本校學生才知道的一些小地方也都封堵起來。
並在後門區域開闢了一條貴賓專用車道,保證參加演出的演員車隊能夠順利進入校園。同時爲了保證演員們的空間,本來學校是準備啓動一個教學樓,根據各自的名氣安排一些單獨的空間,以邢雯的身份傳遞出張世東的話語,這是義演,來的人應該有覺悟他們每浪費一點資源就有可能抹消掉前面的成果。
小型的籃球排球多用途館,直接就在場地四周搭建起臨時的化妝造型臺,大家共處在一個環境當中,藝人們單獨擁有一個位置在左側區域,右側區域則被服裝道具和大量的舞蹈演員佔據,實際上很多藝人都會在自己的保姆車上化妝,來到這裡也只是爲了拍拍照與相熟的藝人聊聊天,如果有記者媒體進來也可以適當的接受採訪增加曝光率。
以張世東的專業眼光,或許還會有疏漏之處,但也已經做到了現有安保力量的極致,上面給予的命令很直接,哪個環節出現紕漏,直接負責人和間接負責人都要承受巨大的代價。
最難的還是現場,儘管有學校和軍警的約束,但真的瘋狂起來的學生們是最具有衝擊力的隊伍,他們的強大註定了真到了現場嗨起來之後是難以靠束縛捆綁他們情緒的。
最初設定的圍欄阻礙,張世東想想都沒有同意,現場兩個大屏幕高舉,舞臺設計爲兩米高,互動環節只能通過兩條專門爲觀衆準備的單人通道來上下,一旦有任何衝擊性行爲,臺上的演員能夠最快的進入到後方的演員通道,直接進入到後面的多用途籃球館內。
只要有緩衝,就不怕現場太過興奮,張世東爲此還專門從平江將病毒、老鬼和孔雀叫了過來,並將正在魔都附近受訓的一支專業城市作戰小隊調集過來,專門負責舞臺上和後面臨時休息化妝場地的安保,包括籃球館後劃定出來的停車場,保證一些喜歡靜的藝人能夠返回到自己的保姆車,整個停車場直到後門區域是全封閉,巨大的探照燈讓這一區域無黑暗死角。
與病毒三人聯繫看到安排都已經按照預定方案結束後,張世東就成爲了一名普通的觀衆,與來自各大高校的學生會領導團體和那些來自山區的孩子一同佔據了中間偏右側的座椅區,偏左側座椅區留給了一些相關部門相關企業的代表,人家拿了錢你總得給人家宣傳的機會。媒體也幾乎都在這中間偏一點的區域,因爲正中以扇面輻射出去的所有區域都是站票,留給情緒釋放的學生們。
張世東讓最靠近舞臺的區域安排了鐵桿粉絲,保證拍攝質量和畫面感,他們手中的燈牌展畫與兩側的燈牌展畫呼應,而在距離舞臺十米左右的距離之外,是平行的兩個圍欄,不是阻攔人,而是以明顯的警示標示告訴所有人,這裡不能往前擠了,在兩道圍欄之間是地面踩着盾牌,衣袖內藏着彈棍的武警。
剩下的就是專業搞這個活動的電視臺團隊來弄,張世東返回寢室看了看,除了吳剛早早打扮完畢去擔任現場主辦方忙碌一員,文景然和鄧寶就像是兩頭公孔雀一樣,就差沒有每一根頭髮都細心打理一遍了。
“你們倆是純傻-逼!”
張世東進屋後就給了兩人一個如此評價,弄得信心滿滿今夜可能要有豔遇的二人一瀉千里,不服不忿的挺着脖子,試圖表現出自己的自信。
“現場過萬人,誰會看你們,要麼你們學學老吳,直接不看現場了,就在後面幫着忙乎,說不準還會與某一個大明星近距離接觸,那個暫且不說,與舞蹈演員模特和表演系的學生們近距離接觸是一定的,打扮的周正一些機會大一些。你們倆純是觀衆,到現場腦袋給你擠爆炸,就你們這穿着打扮,到那瞬間就給你蹂躪成一坨屎,怎麼舒服怎麼來,熱的時候能脫一件,冷的時候能穿一件。”
張世東是一身休閒運動,腳下穿着板鞋,頭上戴了一頂在景區常常能買到的帶着小風扇的帽子,手裡拎着兩瓶在冰箱冷凍裡面凍成坨的飲料,以一個布袋拎着,在此刻看他是有些太涼快了,真到了現場之後,文景然和鄧寶服氣了。
周遭除了吶喊聲就是急促的呼吸聲,所有人四周密不透風,靠近舞臺還好一些,噴冷霧的時候能夠跟着感受一下,稍遠一點,你就感覺四周壓迫而來的全都是熱氣,這不像是在大型的體育場,座位是階梯一路往上,空氣流通好不會熱,這幾乎是平地的區域,熱的讓人有些受不了。
張世東的坐在在第十排,位置不錯,距離舞臺十幾米,能夠看到演員的側臉,靠近側面而不是中間區域,避免了與那些站着兄弟們的近距離接觸,視線偏一些但能看到舞臺另一側的大屏幕,在今天這個場合,作爲學生一員他能混到這個座位有一半功勞來自吳剛。
張世東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吃着前面牲口帶的小食品,頭上的風扇開着,熱了就伸手到布袋內,摸着那漸漸化開的冰水,一點也沒有被現場的熱烈氣氛影響到,舒服的一塌糊塗。
旁邊的鄧寶挪了挪位置,熟悉的淡淡清香味道撲鼻而來,張世東探手從布袋內拿出一瓶只在平面浮現水珠的冰水:“一會熱了,拿着吧。”
羅清水搖搖頭,沒有去接水,而是身子向着張世東靠了靠,手挽住他的手臂,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與張世東有了超出牽手之外的近距離接觸,喃語道:“我錯了,再也不會猶豫了。”
“因爲蕭雨兒?”
羅清水搖頭:“你再小看我,我咬死你。”
女神墜落凡間後迅速的成爲凡人,張世東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再去問,也不再去解釋。
羅清水完全無視周遭的喧鬧嘈雜,過了有一會兒突然湊到張世東耳邊:“我想要揍他一頓,你幫我打他。”
張世東側頭:“你確定?”
羅清水點頭:“我確定,讓我差點跟男朋友分手,還不該捱揍嗎?”。
“嗯,確實,那臭小子是挺壞的,該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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