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人,我任由你抓,到時間你得給我放出來。
你鄧大少再牛,這麼多的渾愣之輩,你能如何?
你楚楚不是自命受害者嗎?你不敢住家裡,住酒店,好,不管你住到哪,你所住樓層、樓上、樓下,全部住滿人,摔打撲克、喝酒罵人、敲牆的、男女朋友炮戰的……
目的就一個,你丫想睡覺,沒門,折磨的就是你,不讓你瘋掉誓不罷休,敢陷害張局,甭管你是不是公衆人物,都折磨至死。
楚楚最初還抱着希望大人物能出面,大人物沒出面只是告訴她頂住;幻想着這件事曝光之後能夠有大衆出面,她對自己的公衆形象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孰料無論是網絡還是任何的媒體,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還想着在自己的個人網站發一下求助,等她上了電腦才發現,只要她操控過所有網絡信息,全部瞬間被黑。
手機被無數條短信爆機。
只要開機,不是短信往裡進就是電話不斷的打進來,接起來就是一頓臭罵。
好不容易手機空閒了幾秒鐘,楚楚擔驚受怕的給老家打了電話,這電話一打她瘋了,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衝出房間,在賓館的走廊內不住的嘶吼,眼淚甩出來,頭髮凌亂,嗓子嘶啞,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端莊,眼睛紅腫的跺着腳,嘶吼着,怒罵着。
“你們給我滾出來,今天我跟你們拼了。”
手在一個個的房間門上狠命的砸着,腳也不顧穿拖鞋的疼痛,不斷的踢着,前幾天還以爲能夠攀上高枝,沒想到卻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不僅自己痛苦的想要瘋,就連家人……
父母都是普通職工,到沒有人去騷擾老人的生活,只是這幾天在老式的工廠小區內,有好多人在傳着小話,說什麼老楚的女兒在外面陷害人,什麼讓好公僕局長被老楚的女兒坑害了,什麼老楚女兒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
什麼難聽傳什麼,什麼噁心傳什麼,並且不止一天的傳,不止一個人的傳,而附近的不少家庭婦女都收到了廠子裡發放的福利,一百個雞蛋一百斤大米幾箱水果,加上廠子裡一些領導側面的敲打,回來後,這些長舌婦家庭婦女就開始了,哇哇的一陣陣傳播惡毒言語,兩位老人是沒碰到那些人,卻被這些流言給轟的連門都不敢出來,那一雙雙帶着歧義的眼神讓他們受不了。
所有的親戚,都被影響的受不了。
兩位老人沒被直接影響,那些親戚全部被直接影響的生活不能繼續,有工作的全部下崗,做買賣的全部賠錢,其中一個開超市的幾天時間都沒有一個顧客上門,在他的門前,每天每隔六個小時,就有十幾個一臉兇相的站在超市門口。
楚楚從樓上敲打到樓下,瘋狂的踹着門,抓着樓層的杯子,猛的砸向一扇扇門,不顧女警的阻攔,繼續咆哮着……
………
在四川,張世東以銀針搭配金針,從鉤子的口中得到了他所知道的組織消息,任務是組織發佈的。
米糯糯和戰熊帶着人親自到四川接人,飛機直飛東北,蔡司南從南方返回,帶足了米糯糯和他手下的強人,又以虎王爺的人在機場附近擺出迷魂陣,順利將人運到了平江,交接到訓練基地的病毒手中。
京城,大隱隱於市的一棟老式的政府單位辦公樓內,蘇惜西輕輕的摘下耳機,平靜的站起身,平靜的穿上了外衣,走出門口,望着那拿着平板電腦看着小電影還不用耳機的中年猥瑣大叔:“我要去平江。”
猥瑣大叔沒有放下那平板電腦,依舊看着小電影,聲音在走廊內傳得很遠,他渾然不在意,也不擡頭,摸了摸凌亂從不修理的絡腮鬍子:“你怕他搞不定?”
蘇惜西腳步沒停:“誰敢欺負弄死誰,他活的有多不易你清楚。”
猥瑣大叔擡起頭,面部表情很有九十年代星爺的範兒,極度誇張的說道:“那臭小子活的還不容易,一個個大美女泡着,又是少婦又是醫生又是職業女性又是模特又是主持人又是武林高手的,小蘇,我是不知道你什麼脾氣。”
蘇惜西的雙眼,就像是智慧的集結地,你跟她對視,用不了十秒鐘就會自卑的挪開視線,猥瑣大叔也不例外,嘴裡嘟囔了一句,低頭看了一眼平板電腦內亞麻跌的女-優,直接將電腦掰成兩半,電流呲呲的聲音也不在乎。
仔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到他嘴裡嘟囔的:“媽的,小王八羔子,你何德何能,見你肯定揍你。”
蘇惜西收回凌厲的目光,邁步沿着走廊走向遠處混合金屬製成的安全門:“兩年多沒見他了吧,他變化很大。”
猛的,猥瑣大叔坐起身子,氣勢驟變,凌厲充滿了攻擊性,也充滿了雄厚的包容性。
蘇惜西不爲所動:“他,已經沒有心魔了。”
猥瑣大叔嘴角一陣的抽動,表情很複雜:“該回來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什麼成色了。”
……………
東南亞,越南熱帶雨林山地中,竹寮房子隱藏在密林之中。
降頭組織,走私、販-毒、倒賣人口,依託華夏、越南和泰國的人口優勢,曾經靠倒賣人口起家,經過十幾年的發展達到了巔峰,十幾年前選拔的優秀孩子都已經成長起來,降頭組織開始以傭兵團的形式滲透毒-品行業,出手不凡在金三角也打下了自己的一小片天地。
近兩年的降頭組織風光無限,綽號降頭師的老大在世界各個銷金窟揮金如土,爲了滿足最原始的慾望,在大本營內,抓進來百餘個各國美女,超過五百名的僱傭兵守衛的大本營,曾經成功抵擋了軍隊的圍剿,重創了政府軍隊,後在降頭師的安排下,大把的金錢撒出去,方圓幾十公里的山林被政府遺忘,成爲了他的私人領地,真正開始享受土皇帝的生活。
一個個木頭箱子內堆放着各種酒,價值上萬元幾十塊的堆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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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播放着狂熱的音樂,各種混亂的畫面在這裡都被當成正常行爲。
女人在這裡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悅男人,取悅男人你才能夠生存下去,才能得到醉生夢死的那感覺。
粗糙的桌面上,白色的粉狀物體在這裡遠沒有那麼珍貴,每一個人都在享受着它所帶來的如夢似幻感覺。刀口舔血的兇徒需要它來安撫狂躁的內心,如奴無地位的女人需要它來維繫活下去的樂趣。
音樂,美人,酒,粉兒,香菸,狂暴的男人,匯聚成一幅醉生夢死的畫面。
興雄端着槍,漫無目的的晃動着,作爲最外圍的境界哨,都能聽到裡面白日宣淫的聲音。吞嚥了一下口水,興雄時不時的看着裡面,還需要三個小時纔到時間,嗯,昨晚那個金髮小妞不錯,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去搶。
“呃……”
興雄瞪着眼睛,只來得及有一個輕微的打嗝聲音,脖子就被掐斷,眼睛內映射着張世東的身影,一身辨認不出國籍的訓練服,抓過興雄手中的AK47,從他的身上又摸出了一個壓滿子彈的彈夾,將其身子在樹上一靠,槍的揹帶往左手一纏,單手端着槍,抽出興雄身上的匕首,身子一矮,鑽進了樹林之中。
星仔站在瞭望哨上,端着槍左右走了兩步,然後偷眼瞄着大寨內的淫-靡畫面,下半身有了反應,作爲最內側的警衛崗哨,平日裡也就是做做樣子,降頭組織的大本營誰敢來?
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就感覺脖頸處一涼,意識在瞬間喪失,身體不再受到大腦的控制。
降頭師本人正在最中心位置的竹寮內享受着四個風格迥異美女的服侍,黃花梨的茶几上足有一公斤重的透明塑封袋封口打開着,裡面的白色粉末伴隨着袋子的倒下散落在茶几上一些,也沒人在意價值不菲的粉末流失,價值萬元的紅酒如啤酒辦牛飲,明顯吸食光亮的四個女人完全沒有了矜持,一個跟隨着狂暴的音樂舞動着身體,將一件件衣服從身上拽下來扔掉,兩個早已滾在牀上赤身裸體的69女同,剩下一個則伏在降頭師的胯間,努力的享受着男性的炙熱,期待着等下的填充。
猛的,降頭師眯着的眼睛睜開,驚駭的望着支起的窗外,望着那道絕不屬於基地的身影,身子迅速的撐了起來,還沒等他說話,外面的那道身影伴隨着音樂背對着屋內扭動起了身子,並且開始隨着伴奏開始唱歌:“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四個女人早已經是進入飄飄然的狀態,別說張世東只是在跳舞唱歌,就算他把這房子拆了,過量了正在雲顛的四個人都難以作出正常的反應。
降頭師自己不吸-毒,他只是有些酒醉,這一嚇,酒醒了,翻身就去摸椅子旁衣服掛上的褲子,摸上面的槍。
“啊!”降頭師痛苦的哀嚎聲讓四個女人有所察覺,疼痛讓他一腳就踹開了伏在胯下的女人,伸手就去抓將右手釘在椅子上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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