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低調,名氣越小,阿光也在這兩年明白了這個道理,當初張世東不攔着他,就是要讓他親身感受一下,身處在所謂大哥位置的感受,是,乍一看你是風光無限,前呼後擁一大堆,人人都敬着你怕着你,實際上呢?惦記你的人也多,看看管管和蔡司南,漸漸退出了衆人羨慕嫉妒恨的位置後,活的那叫一個滋潤。
鑑於如此,馬王爺接到了趙明雪的電話後,想着的不是多麼難解決問題,而是這個臭娘們主動送上門來,這回可要好好品嚐品嚐。
直接打電話讓下面的人給管家的人打電話,告訴他們幫着處理一下,那姿態,完全是將自己當作人物了,伴隨着高速公路的全程貫通,居住在小縣城的馬王爺也不再拘泥於來往奉天,有時也會開車兩個多小時到臨湖,在他的心裡,北海也在自己勢力輻射範圍之內。
這邊趙明雪嚇的是魂不守舍,那邊馬王爺是怒摔電話。
一句話,你馬王爺保不起這娘們,你要沒膽子來平江,我們去找你也行。
混的就是個名聲,馬王爺能忍得下?瞭解到對方是平江的官人之後,馬王爺也不是傻子,多年來也有自己的人脈圈子,輾轉幾個人到了北海一個從奉天剛調過去的副省長,電話直接打給了張軍,正在安撫兒子不要惹事的張軍一聽怒了,我靠,老子女兒這是沒事,要是身體有個好歹。甭說你打電話,老子直接帶槍崩了他們。
很生硬的回絕,在對方那明顯帶有威脅口氣的話語下,張軍直接說道:“說我涉-黑,好啊,來查。”
“張書記,火氣不要這麼大嘛,不過是一件小事,到最後弄的滿城風雨大家都不好看不是嗎,一個戲子而已。到時弄來一羣記者。你我大家都下不來臺,沒有必要嘛。”
張軍舉着電話,用嘴型向一旁的張世東表示自己此刻憤怒的心情。
“你媽啵!”
張世東平靜的示意父親可以掛電話了,這傢伙替馬王爺來傳話。正好一窩端了。
張世東決定開始行動就準備給所有人樹立一個標杆。你敢管閒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連窩端。直接給阿光和管管打電話,讓他們刺激刺激馬王爺,怎麼地。不敢來還是怎麼地,不行我連夜組織人過去。
誰有面子?
誰也沒有面子,所有了解張世東的人都知道,家人和女人是他的逆鱗,觸者亡,他絕對會瘋狂不顧一切的報復,眼前不過是個明星,後面還牽扯着一家不乾不淨的公司和一個黑-老大,正好借張世東的刀,霍霍吧。
安頓好張以晴之後,張世東返回了月光酒店,今天晚上足夠腕兒的來了不少,艾愛、米糯糯、譚沒了、蕭雨兒、熊三也都到位,一聽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米糯糯三女那是當仁不讓,直接進了趙明雪的房間,看着她,不說話,笑,然後離開,弄得趙明雪有些神經質。
張世東有多狂,這一夜他就向全國關注他的人展示,明知道很多人關注自己,還是我行我素,還是展現出自己霸道的一面,還是將身邊各式各樣的人扔出來,誰要玩我今天都玩死他。
更讓人覺得有趣的是,狂狼小隊的人到了,那股子軍人的氣息誰都感受得到,貪狼帶隊,林逸雪樂怡薛楓燕妮可童童扈魚兒加上一個鄰家校花端木月,八個人一聽出了這樣的事,身上帶着的槍都拿了出來,子彈上膛:“這幾天我們跟着小晴,我看誰還敢得瑟,直接槍斃。”
狂狼小隊的人來了還不算,病毒等一大羣人也來了,韓樂齊大龍和穀米也都全部到場,小五直接就奔着趙明雪的房間走過去,嚇得已經找警察看門的她,還是沒辦法阻止小五進屋,關鍵是她太瘋狂了,面對着警察絲毫不讓,人家舉起槍她直接上去把着對方的手按動扳機,對着自己的肩膀開槍,悶聲兩響,小五問了一句:“夠嗎?”警察都傻眼了,毫無反應的看着她走進去。
“在小晴婚禮結束之前,你呆在這個房間是安全的,走出去,你會明白當初有人讓你道歉是多麼仁慈的懲罰,換做我,跪地磕頭喊上三聲姑奶奶,看在大喜日子要來的份上,或許會放過你。”
小五說這些話不嚇人,關鍵是她現在做的事嚇人,坐在沙發扶手上,手裡拿着一把匕首,解開衣服將打進身體內的子彈活生生挖了出來,鮮血和彈頭落在地上的畫面讓趙明雪直接暈了過去,她身旁的助理抱着她的身體驚恐的看着小五,這還是人嗎?
“我就不越俎代庖了,會有人跟你慢慢玩的。”
出門後,對着開槍的警察說道:“警察先生,你只需要解釋一下彈頭就行了。”
病毒老鬼孔雀等人與張以晴接觸比較多,早已將她當作妹妹,他們也都是幫親不幫理的主,要不是張世東攔着,直接就要到薛林的駐防團去拿武器,什麼馬王爺,那就是一盤菜,還得看兄弟們願意吃不願意吃。
經紀公司的人總算打聽到了張世東的背景,嚇得差點沒尿褲子,總經理當時就與兄弟傳媒的老總通電話,最初來是看兄弟傳媒和曹彼得慕容凱等人的面子,沒想到人家是這麼大的大手子,聽這意思趙明雪那邊是沒可能疏通了,退而求其次,先保住公司再說,至於趙明雪,滾犢子吧,惹了這麼大麻煩以後在這個圈子你還怎麼混,香江百分百封殺你,內地但凡是在燕京和魔都的影視公司,那些影視投資人,誰敢讓自己投資的戲找你來演。
趙明雪在圈子裡也不是沒有朋友,某個內地實力派的男演員也曾與慕容凱合作過,趙明雪覺得馬王爺那邊沒消息,這邊也不能閒着,拉通關係想要讓慕容凱從中周旋,慕容凱也不傻,稍稍一試探令驚雲的口風就知道這事自己管不了。
趙明雪屋子裡的燈滅了,尖叫聲讓門口的警察推門而入,示意她走出來,似乎是被黑暗嚇的,她忘記了剛剛小五的話,走出了房間要求自己換一間房,換了之後,不到十分鐘,燈又滅了,又沒電了。
反覆折騰了五間房,警察提議將她帶到警局,趙明雪鬼使神差的點頭,上了電梯就後悔,又要返回去,一路上四處觀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也出什麼意外,鄒靖下午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道魔咒,緊緊的箍在她的腦上,疑神疑鬼害怕發生自己的身上。
就這樣折騰到午夜,接到了馬王爺的電話說他帶着人已經進了平江,這顆心纔算是勉強的平靜下來,關鍵時刻還得是道上的人最給力。
電話接完,沒消息了,直到兩點還沒有到達酒店,趙明雪又撥打了馬王爺的電話,接通後傳來的卻不是馬王爺的聲音,而是讓人絕望的聲音:“馬王爺,他現在真有三隻眼了,想看看嗎?”
以馬王爺的手機傳遞過來一張照片,看完後趙明雪直接驚叫一聲暈了過去,馬王爺的眉心被插了一把匕首,匕身整個插入他的眉心中。
就在馬王爺到了平江之際,在他的大本營,駐紮在那附近的部隊直接出動,在這邊從馬王爺口中得到了信息資料後,那邊起獲了槍支彈藥以及毒-品違禁品無數,整個馬王爺集團在一夜之間所有核心人員全部被消滅、抓捕,盤踞在奉天的一枚毒瘤被徹底剷除,公家辦事需要證據,張世東不需要,他先拿人,以瘋狗惡犬部隊人的瘋狂,想要面對他們不開口很難很難,馬王爺自詡硬漢,也不過只堅持了二十分鐘就徹底服輸了,臨死之間他罵的不是張世東,而是趙明雪,爲了一個臭娘們把自己斷送了,他曾問過張世東是不是代表國家收拾自己,張世東的回答很乾脆:“你算了屁,就你這點道行,收拾你還用得着我,活該你倒黴,我的事你也敢管,還敢找人威脅我爸,我看你是真活膩歪了。”
在奉天的一些幹部以及北海這邊那位副-省-長,都是在被窩中直接被帶走,連天亮都沒讓他們等到,馬王爺雖然死了,但死之前錄了一盤錄像,足足四十分鐘,竹筍倒豆子一樣不落的全都說了出來,最後換來的只是襁褓中兒子的一條命和自己痛快的上路。
“我要求警方保護,我要求警方保護。”
短短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趙明雪整個人徹底沒有了往日的光鮮亮麗,頭髮散亂着,眼中盡是慌亂,表情充滿了恐懼,舉着那手機給警察看,說有人殺人了有人殺人了,結果手機剛舉起來就黑屏了,這對童千念來說有點難度,不大。
不得已,警察再一次把張世東找來,一身休閒西服的他顯得很精神,妹妹結婚的前一天,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將趕過來,他負責整體的接待工作,望着趙明雪,張世東笑道:“趙小姐,這裡要是有毛病的話趁早治一治,不然容易產生幻覺,會胡思亂想,剛剛我與朋友一直在喝酒,什麼馬王爺,我根本就不知道,公安同志,我建議還是找一個心理醫生或是精神疾病的專業醫生來給她看一看吧,我想趙小姐是壓力太大了。哦對了,趙小姐,鄒靖先生已經親自給分局打電話了,說他臨時有事離開了,並沒有被綁架,他的助理和保鏢目前正在接受精神治療,據說他們這裡都有病。”張世東有食指敲了敲腦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