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到了這個時候,王西進等人如果還看不出這裡面有人爲攪亂局面的因素這些年也就白活了,那跟來的二號看到這一幕心裡一涼,自己似乎被人利用了。
張世東是國家功臣,貪狼三人也是國家的功臣,他們是這個國家最爲寶貴的財富,如若真的是遭到了小人的陷害,那這件事將會大到無極限的程度,事情被真的揭了蓋子,將會有無數的人被牽連其中,大首長的鐵腕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能拿出證據我讓你查我的功臣,可要是沒什麼證據你們在搞陷害誣陷那一套,一場殺戮般的洗禮必將降臨。
其他人的想法與他一樣,在東南軍區的大院內都敢組織人阻攔,背後的人瘋了嗎?一生的榮耀和光輝都不要了嗎?賭在這樣一個實際上並不會影響他太多的牌桌上,值得嗎?
張世東平靜的走進了信息工程大隊,三棟樓,一棟設備樓,一棟宿舍樓,一棟辦公樓,他第一個選擇了辦公樓的角落,抓過一個看守的士兵:“人在哪裡?”
另一邊,一號親自下令,讓開來一輛救護車對霍貞慶現場醫治,人控制起來不允許自由活動,就連老顧問范進軍也被直接控制起來,到了這個時候資歷什麼的都是扯淡,你倚老賣老,我們不一定要一直尊重你,當你自己將臉上的皮揭下來之後,沒人會在給你任何的臉面。
辦公樓旁的倉庫內,張世東見到了貪狼三人,只一眼,他就轉身對着外面說道:“滾!”
這一刻的他就像是吃了嗆火藥一樣,隨時都會被點燃爆炸。完完全全成爲一個只懂得殺戮的機器,掐着倉庫內看管貪狼三人的兩個高手脖子,只差一點點就將他們殺死,弄暈後用繩子捆綁起來拖拽着繩子另一頭系在手臂上,看着精神處於崩潰邊緣的貪狼三人。露出了一張笑臉:“走,教官帶你們回去,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到沒有被五花大綁,可任誰看到貪狼三人都不免心生怒意,這是調查嗎。這就是人身折磨。
沒有一處傷痕,也沒有對她們使用暴力,但卻將其它的所有招數都用了個遍。
餓着,給你注射葡萄糖搭配一點的流食,不死就行。
渴着,一點點的熱開水補充你的水分消耗即可。
困着。疲勞戰術是百試不爽且已經開發到各個行業的逼問方式。
薰着,整個倉庫專門隔出來的隔斷內臭氣熏天,夾雜着騷氣和某種女性生理週期的特殊味道。
貪狼三人眼窩深陷,面呈黃,頭髮黏在一起,脖頸處全都是黑泥,嘴脣乾裂卻都是紅血絲。皮膚乾涸有着一個個裂皮的地方,身上穿着的衣服全部被汗漬侵透,疲勞戰術加上炙熱的烘烤,讓她們身體內的水分大量的流逝,在椅子上被控制住一動不能動,所有的麻煩都無法解決,一陣陣的尿騷屎臭味道從身上傳來,褲子上襠部和雙腿上被生理週期到來的紅潮徹底染紅,一個多月的時間,三人就沒有離開過椅子。身體上雖說沒有遭受到任何的嚴刑拷打逼問,實際上遭受的折磨是空前的,忍受的痛苦也是難以想象的。
雙腳沒跟,看到三人慘狀張世東仰天怒吼一聲,他想殺人。此時此刻他只有這一個想法,不管這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利益組織,這件事都不會這樣過去,三個國家的功臣英雄竟然被你們用這種方式折磨了一個多月,每天的強光刺眼和高溫烘烤,冷水噴管與冷風颼颼相配合,讓三人經受了真正意義上的冰與火二重奏,身體虛弱的嚇人,發燒感冒就這麼來回的反覆,沒有傷口的刑罰要遠遠比鞭打棍棒更加具有殺傷力。
“先救人,相信上面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這件事,我敢保證,知情人上面不會超過十個,我東南軍區,不會超過兩個,放心吧,這必然是私人行爲,我們永遠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對待我們的同志。”
一號沉聲下達命令,字字珠璣,斬釘截鐵,他也憤怒了,在我的地盤你們搞了這麼一出,是要找死的節奏,吃吃喝喝都行大家嘻嘻哈哈見面是朋友是戰友,真的涉及到了工作,六親不認誰的面子也不給。
“我等你們兩天。”張世東分別走到三人身邊,不惜耗損一定量的真氣來給她們疏通筋絡,爲她們療傷給她們提供足夠的‘精神’食糧。
張世東相信這是一次個別事件,上面的人肯定很多被矇蔽了,有機會調查張世東,肯定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上來願意幫個場子,實際上了解內幕組織這一切的興許只有寥寥一兩人就足夠,他們形成的集體力量讓首長們選擇查一查也好,就算沒錯也當作鞭策張世東一下,有句話說得好,洗洗更健康,在軍隊中查查也更健康,甭管你有沒有錯,查一查總歸是好的,無則加勉有則改之。
這命令一下,下面就有人狐假虎威,更下面爲虎作倀,張世東與一號以及王西進等人的想法是一樣的,多數人必然是被矇在鼓裡,那些真正的大佬不會屑於用這樣的手段,太卑劣,讓人看不起。
他的要求只有一點,所有的人都不要放過,以他的能力最後查出來牽扯的人數不是什麼大問題,東南軍區一號發出了那樣的承諾,等同於代替燕京的大佬們做出承諾,這幾年正是魔都以及長三角地區發展的絕佳時機,穩定的大後方是上面非常關注的事情,人家要玩也不會動用那麼卑劣的手段行徑。
他辦和上面辦,差一個穩定的環境和減少麻煩的空間,他如果去辦必定惹大事,會大到讓所有人都無法承受,東南軍區的一號很清楚這一點纔會主動請纓,在上面真正的命令到達之前就已經開始主動攬過了責任,將事件的影響壓低到最小。
但有一些人,他是不會讓出來的,包括直接動手審訊的人,直接下令在第一線的人,諸如霍貞慶,至於那老傢伙范進軍,一號親自盯着,老東西的資歷擺在那裡,最終至多也就是讓他一輩子足不出戶。
上救護車將霍貞慶就拽了下來,跟那兩個審訊的人綁在一起,又到人羣中將在信息工程大隊內負責審訊相關工作的人都拽了出來,一個一個栓到自己的繩子上,沒別的說的,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跑,他會一個一個的收拾。
“張將軍,我們……”有人爲難的湊過來。
“要審問,隨時來我身邊,人我必須帶走。”
蘇惜西、童千念、艾愛、邢雯、羅清水、裴象龍都到了醫院,看着貪狼三人的慘狀,女子特種部隊的指戰員官兵都不幹了,一整個女子特戰中隊留守在醫院當中,美其名曰是保護現場,實際上是對東南軍區和當地警方的不信任,包括張世東抓回來那些人也全部由她們進行看管,得知他們就是審訊的罪魁禍首,一個個女兵的臉上都露出了讓人覺得有些恐怖的獰笑,現在,你們落到我們手裡了,放心,我們會遵守規則,好好調查,不會對你們的肉體造成直接的傷害。
蘇惜西等人都不顧彼此該有的嫉妒心,在專門爲她們留出來的幾間病房當中,好好的給三人從內到外洗了個遍,那股子混合了各種味道的刺鼻味道並不會讓人敬而遠之,反而會通過這味道告訴所有人,正因爲有了這味道才能顯示出他們一個多月都未曾被擊倒的強大。
張世東也洗了澡換了衣服,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後,套上新的作訓服,坐在椅子上拎着一個大茶壺,翹着二郎腿就坐在走廊內,每一個經過的人都會看到他,看到他身上的決心。
這件事,縱死,我也要一個百分百滿意,在沒有給我正式答覆之前,人你們可以見卻不能說悄悄話,答覆滿意,這些人你們能領走,答覆不滿意,我就自己親自來終結這場鬧劇。
病房中,貪狼三人躺在各自的牀上,漸漸有了一點力氣,睜開眼睛腦袋左右動了動,三個難兄難弟生死姐妹從那牢籠中走出來,接下來是要好好養身體,就算上面不能給滿意答覆,我們自己將來也能做得到。
“好好養傷,這件事情有我,不會讓你們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相信我,我可以做得到。”
張世東站在三人的牀前做出了承諾,看着一項生龍活虎的三人就躺在那裡,真真的心疼,因爲自己而牽連到了她們,實際上就算她們附和着博士的話說幾句,對自己的命運也只是不痛不癢的隔靴搔癢,但她們沒有說半句話,每個人都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相信教官,相信教官會找到我們救我們出去,不多說半個字,不給教官添半點的麻煩。
曾經張世東教給她們一句話:不要氣餒不要放棄,因爲你覺得無足輕重的一次次放棄,很有可能會讓你在真正不能放棄的任務中學會了去妥協,我們是戰士,我們是最強的戰士,我們站在共和國的第一道防線上和最後一道防線上,我們不能有半點的退縮,否則身後就將是萬丈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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