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張世東的軍銜是最低的,卻是當之無愧的主賓,四菜一湯標準配置,因爲他的狼吞虎嚥,使得桌上的首長也多吃了一碗飯。離開時,首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一句承諾。
“女特種兵的能力我看到了,我等着你組建好第一支女子特種部隊,到時我親自去爲這支部隊授旗。”
當張世東將這句話帶回狼營後,整個狼營的氣氛變了,四十八個女兵的狀態變了,那股子心氣達到了滿溢的狀態,恨不得一次性將身體內的潛能全部透支出來。
除了方天化之外,所有教員男兵都被張世東踢倒訓練的隊伍當中,跟女兵一起訓練,已經抓到了訓練女兵精髓的狼營,進入了一種競賽的狀態中,男兵和女兵競賽,女兵彼此之間還在競賽,各個小隊之間競賽。
競賽過後是學習,海陸空三軍單兵掌握的所有的武器裝備全部都要學習,甚至張世東還準備在女兵中挑選符合飛行員素質的,去學習戰鬥機駕駛戰鬥。
已經再難以主觀和客觀的條件淘汰人,以張世東爲首的教官團隊開始不斷的給狼營內受訓的戰士加壓,不斷的讓她們進行仿真實戰的訓練。
這是一個長期而又漫長的過程,女兵的韌性足夠強那就發揮她們的特長,當她們覺得自己足夠好的時候狠命的打壓一下,又會具有一定的彈性,又會如海綿般吸收一些東西。她們與男兵的俗稱有着本質的區別。長時間的高壓集訓,能讓她們變得更強,這過程張世東暫定爲一年,當一年後她們對所有的戰鬥轉換爲本能時,再去真正意義上的實戰,那時的她們纔不會被實戰的殘酷一下子壓倒。
每個月,張世東都會讓人安排她們進行僞裝任務,有時候會讓她們其中的一個混在七八個同樣的都市女青年中,在某個街區內自由活動,讓隱蔽戰線一些需要練就眼力的特勤來進行分辨。
有了全國作訓總教官的頭銜。張世東選擇將所有的力量整合起來使用。各個訓練營各個訓練基地之間進行有效的相互考覈,在學員與學員之間選拔出真正的強者。
方天化消失了半個月,本個月後,他拿回了一份資料。在電腦之中。他從全國選拔上來的千名女兵。將再一次的進入狼營,這一次,不淘汰。只有退出,這一次,訓練要溫和許多,這些女兵多爲機關幹部、醫護兵、後勤兵,她們將成爲女子特種部隊的前身,不求有多少能夠合格成爲女特種兵,只求這些女兵在戰場上不會成爲拖累,至少一個醫療小分隊在戰區內不會輕易的被人擊斃或是俘虜。
訓練一個女子特戰隊,可能需要一年的時間,可要成立一個合格的女子特戰部隊,至少是營級或是團級的配置,則需要更多的時間,先要形成女兵不是花瓶的階梯,讓女兵產生一種我也可以的常規心態,日後成軍之時,才能擁有更爲專業和強悍的可選拔對象,而不是如這一次,大批的女兵連最基本的訓練營都過不去。
………
海邊,正是旅遊的好季節,沙灘上佈滿了比基尼美女,太陽傘下戴着墨鏡的一雙雙眼睛,揹着自己的女伴,都在偷偷的觀看着別人,而令他們最羨慕的就是一個男人被十幾個女人圍着,偏偏那十幾個女人還都擺出妖嬈多姿的樣子,性感的誘惑着這個男人。
時下女人的中短髮無比流行,這些女人多數都是造型各異的短髮,也有慢慢蓄起來的長髮,身材火辣充斥着健康的曲線美,任誰被這樣的十幾個大美女纏着都難以應對,張世東也不例外。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他終於成功的從八個小隊的女兵中挑選出十幾個能夠完美演繹都市女性的戰士,也終於成功的被她們誘惑,四角褲下凸起出醜,用貪狼的話說憋都憋死你,嗖的衝入到海水之中,向着遠端瘋狂的遊動身體。
岸邊,以林逸雪爲首的女兵們歡呼雀躍,後一個月來她們深深的被打擊着,張世東不會冷冰冰的教訓她們,可那冷冰冰擺放在那裡的成績卻時刻提醒她們,你們還差得遠,從演習場上歸來張世東就讓貪狼給她們擺了一個數據,所有訓練科目的記錄全部被貪狼刷新,之後張世東訂下了不低於貪狼成績百分之五的合格,持平爲優秀的特殊評判標準。
這下女兵們的苦難來了,怨聲載道回到寢室,你會看到張教官在等着你,你需要任何的幫助都可以找他,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就算是因爲無比乏累而產生的焦躁他也能夠輕鬆駕馭,在最艱難不少想過要放棄的階段,張世東用自己的專業幫她們度過了難關,給她們注入了無盡的力量,讓她們能夠非常充沛的面對各種挑戰。
當她們剛剛適應了新的訓練環境訓練風格後,張世東離開狼營了,訓練一下子回到了過去的模式,突然間大家才發現,原來過去一直支撐自己的是訓練結束後能夠跟教官打屁的過程,儘管大家都防備着色狼,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與色狼成爲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最難的訓練就是在野外作戰時將自己女性的身份忘卻,當時除了童童幾乎所有人都過不了心理關,最後還是張世東,讓她們在不斷的適應中,接受了與他這樣一個異性共浴的事實,從緊張不知所措到慢慢適應,進而到最後的無視。
有了這碗酒墊底,在野外換衣服生理排泄和一些需要避諱的行爲時,她們都能夠去適應,而張世東也因此成爲了她們最信任的朋友,作爲女人她們知道一個男人除非他不行,要麼絕對不會看到一羣女人的身體而沒有反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真的將大家當作親人,血緣親人。
儘管只是暫時的,大家還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爲此她們自己給自己加餐,不斷的增加訓練強度,力求有朝一日能夠真正的成爲他的隊友,而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訓練出來的兵。
狼營遠處的半山腰公路旁,張世東放下望遠鏡遞還給貪狼,更換上普通服裝的他也終於開回了自己那輛休息了半年多的牧馬人。
在狼營的兩個多月,他與貪狼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度的交流,給人的感覺他們還在較真,還在各自堅持着自己的堅持,實際上有些交流不是用嘴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彼此間就能瞭解對方想要幹什麼。就如同這狼營一樣,張世東到來的兩個多月就把過去貪狼和方天化留下所有痕跡抹掉,現如今的狼營處處充斥着他的影響,這是不科學不合理的,他必須暫時離開,必須讓這裡不再依靠自己。
貪狼用了幾年的時間做到了,她們需要多長時間?
張世東給了貪狼一個類似戰友的擁抱,卻在抱住之後說什麼也不撒手,緊緊的摟着對方,在她的耳邊喃語:“既然出來了就別委屈自己,我等着你。”
貪狼掩蓋住眼中的柔情,冰冷的迴應道:“你太自信了,我不喜歡與別人分享東西,我需要的是隻屬於我的。”
張世東沒有接話,關於女人的妒忌是無解的一件事,聰明的男人不會在這上面與對方糾纏:“我等着你。”
還是這句話,上車啓動車子離開,圖已經習慣性的單獨行動,昨夜就已經沿着海邊叢林返回了魔都,重新戴上了防護設備的它在夜晚只會被人當做大一點的狗,會嚇人一跳,進而離他遠一些,而不會有別的超乎認知的想象。
距離魔都還有幾十公里的一個小縣城,張世東把玩着手機看了看,方向盤一轉,車子進入了縣城,在縣裡修葺豪華的政府賓館開了一個商務套房,洗了澡躺在牀上看電視,直到天色暗下來之後,打開窗戶沿着牆壁爬到了樓上,看了幾個窗戶之後,在一處窗口前停了下來,悄悄的彈開窗戶關閉的卡扣,打開窗戶,進入了空調涼風吹拂的房間,聽着洗浴室內傳來的流水聲,看着牀上散落的衣服,摸了摸鼻子,在狼營被那幫丫頭刺激的早已是如狼飢渴……
邢雯剛剛結束一個活動,如今作爲宣傳部的副部長,在這樣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裡,每天都有着源源不斷的工作,每日接觸的層面也不同,剛應酬完一個酒局,有些暈,躺在浴缸裡想到了當初那個男人替自己做的決定,站在目前這個位置,確實要比之前的位置矚目了許多,工作也變得多元化,好與壞的界限也越來越清晰,作爲一個女性幹部這是優勢,也是一把雙面刃,是在條條裡繼續穩步,還是選擇跳出來,當她這個副部長在幹個一年半載之後,就將自我面臨選擇。
撫摸着自己潤滑的肌膚,摘掉眼鏡和卸下頭髮後的邢雯,完全沒有大家印象中老姑婆滅絕師太的模樣,美麗成熟性感不可方物,工作中的她給人老成持重的印象,生活中不像人展現的一面,滿滿都是純色誘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