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與張世東匯合,擁有了充足的武器彈藥之後,軍營的悲劇再一次的重演。
圖能在暗中偷襲人,作爲獸的戰鬥方式和行進方式暫時還沒有被摸透,偷襲得手席捲着武器到揹包內,張世東則毫不客氣的開始大噴射量的射擊,也不在強制追求槍槍命中,利用一些掃射和擊打障礙物來起到阻敵的作用也十分有必要,再有圖在一旁協助,從完全被壓制偶爾還擊到已經能夠對等射擊。
軍營的人怕了,這纔是張世東能夠對等射擊的根本原因。
能不怕嗎?正規軍如何,參加過戰鬥手裡見過血的正規軍又如何,在這樣慘烈的戰場上,他們能不怕嗎?真真的被嚇破了膽,完全沒有了敢於反抗的心思,連帶着端槍射擊都受到了影響,就覺得不是跟人在戰鬥,而是跟不可戰勝的魔王在戰鬥,這樣下去遲早我們都要死,不能繼續下去了,對方是不可戰勝的魔王,我們是在白白送死。
如此情緒漸漸蔓延開,戰鬥就愈發的顯得鬆散,大家都不往前衝,在長官命令下也是集體以掃射的姿態慢慢推進,以這樣的推進速度甭說是圍剿一個超級戰士,就算只是圍剿一個特種兵你都追不上人家的速度。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張世東這邊是越戰越勇,打嗨了的他完全將這裡當作了遊戲,自己擁有無限子彈和無限血,誰敢出來我都不瞄準,直接突突死你,來吧!
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武器彈藥庫,且這個彈藥庫能夠自我防禦還能夠遺漏補缺的戰鬥,最重要是這彈藥庫始終在自我補充當中,戰場即是補充的後勤倉庫,彈夾揹包和槍支也不管是什麼型號先都裝起來再說,張世東身上掛滿了槍支。稍有空隙馬上就從圖的身上往下搬東西掛在自己身上,各種彈夾和補給揹包都沒有時間去細看,反正戰場上槍有的是,大不了不撿彈夾不撿揹包,單是一把把槍內殘存的子彈就夠張世東玩一會兒。
最初是緊張的戰鬥,伴隨着敵人選擇了退縮,這戰鬥轉爲了遊戲。張世東越打越輕鬆,只要防備軍艦上的炮擊,整個軍營已經難以組織起有效的反擊,這一頓拼殺,他大體一計算就有超過一千的守軍被自己乾死,還不包括炸死的誤傷的。軍艦上落水的。
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你丫都已經拔了份了,在這裡打的花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損失的金錢天文數字,光是這些戰士死亡的撫卹金就夠花家喝一壺的,爲了自己的名聲這筆錢他還不能賴,否則以後如何徵兵。這打碎牙齒嚥下去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不好受還是輕的,到了此刻,張世東竟然不選擇撤離而是繼續戰鬥,似乎不把這裡徹底摧毀誓不罷休,手雷炸藥到了他的手中轉瞬之間就成爲摧毀軍營的幫兇,爆炸聲不斷,待到被張世東攻到了軍火彈藥庫的時候,他自己都抑制不住放聲大笑。今天這一下乾的太過癮了。
扛着火箭筒,站在彈藥庫的門口,不斷的向着各個方向射擊,就聽得外面是喊叫慘叫聲連成一片,看到遠處海面上軍艦精準制導射擊,馬上喊着早已經鳥槍換炮將揹包換了新裝備的圖撤退,兩人是不顧子彈的阻擊。瘋狂的跑路,以最快的速度遠離軍營,軍艦上的傢伙發瘋了完全不顧港口軍營的士兵,這武器庫要是爆炸……
張世東第一選擇就是下海。和圖一人一獸毫不猶豫的在港口上跳入海水之中,並在海水下憋着氣一路向下潛,然後也不知道潛了多少米,就感覺上面驟然間傳來了巨大的壓力,熱浪將海水也渲染,直接向下滾涌而來,沖刷的力量極大,張世東和圖也都被巨大的浪涌拍打,換做一般人直接就被拍暈了死在海里面,這兩位還在拼命的向下潛,將這股壓力減輕到最輕。
兩分鐘之後,一人一獸在落水區域幾百米的海水中浮了上來,看着完全一片火海徹底廢掉的港口,張世東笑了,看着遠處的軍艦,又看了看圖身上揹着的那些手雷,眼珠一轉,來都來了,總得乾過癮了再走,反正一艘也是幹,一百艘也是打,弄了這麼多武器裝備不消耗掉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熱能探測器對他完全不起作用,悄無聲息的潛了回去,將所有的還能引爆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塞到了一艘軍艦的底部,將一個防水的定時炸彈安放在其中,這軍營真是考慮的周全,有海軍需要拱衛纔會有這樣的裝備庫存,此刻反倒成了自己人的死神鐮刀。
十幾分鍾後,張世東和圖在遠處的礁石區域登陸,然後就看到港口再一次的掀起爆炸,剛剛返回來在港口集結要滅火的保安團隊和當地效仿團隊遭受到了更爲毀滅式的打擊,好巧不巧,張世東最後要搞的那艘軍艦偏偏第一個進來,並在最靠近陸地的地方停泊,這一下炸起來之後海水如刀的噴射出來,造成的覆蓋性殺傷力很大。
張世東笑着甩了甩頭,和圖分別將身上的海水抖掉大半,看着已經完全一片火海徹底沒救的軍營,又看了看圖身上獸皮揹包內空空如也的模樣:“行了,這回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戰鬥暫時是不需要了,有沒有膽量跟我去一趟鴻門宴?”
如果是在草原上,張世東不會用鴻門宴這個詞彙,圖也不明白這其中的典故,現在用十分的恰當,這傢伙在魔都每日看電視聽廣播,很多典故比自己都要熟悉,評書和古裝電視劇那是它的最愛,即便是拍的再爛的電視劇它也有興趣看一遍。
圖張開嘴故意在張世東的手臂上咬了兩下,那意思是怎麼地,你瞧不起我啊。
張世東哈哈大笑,摟着圖的大脖子:“走了兄弟,這一次要獅子大張口了,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這就替你去打土豪。”
圖晃了晃大腦袋,用一個很人性化的動作和表情將自己所需道出,引得張世東開心的笑着,這傢伙,竟然要好酒,看來在魔都太叔琉璃沒少限制它喝酒,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大有將自己徹底醉一回的打算。
“你還是算了吧,你也喝不醉,不過偶爾淺嘗一下我還是支持的。”張世東拍打圖的腦袋,一人一獸在黑夜之中,向着遠處離開,一場從下午到深夜的戰鬥,港口方面損失軍艦兩艘,小損軍艦數艘,陣亡戰士四千三百五十三人,傷員三百五十一人,整個軍營八成以上建築被摧毀,坦克車四輛,裝甲車八輛盡損,其它物資不計其數,槍支彈藥加上武器庫爆炸,已經遠遠超過了坦克裝甲的實際價值。
這一次花家是損失慘重,折算成美元損失超過了幾十億甚至更多,即便是花家也可謂是傷筋動骨,足夠讓很多人肉疼很長時間,幾年內將會產生強大的資金鍊超負荷運轉,所有的流動資金和一些不必要的產業鏈都將給重建港口提供大量的資金和物資,對於花家來說,最後的陣地不容有失,待到在各個國家不好混的時候,完全可以藉助足夠的武裝力量就在一個小國家立足,扶植的傀儡政府內安放足夠花家的人,成爲徹頭徹尾的偏安一國之主,在國際上喪失一定的話語權,在該國內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一天之後,張世東出現在一個小鎮,領着圖走進了一家酒館,將裡面的人都嚇跑,老闆到外面給治安官打了電話,警車到來的速度沒有花家人到來的速度更快,今時今日花家的人願意相信,即便看似張世東身上沒有武器,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靠近可以無視他的強大。
黑啤酒冰涼冰涼一口下去涼到腳底,嗓子眼也要承受冰涼所帶來的瞬間刺痛感覺,圖直接跳上了吧檯,用它那能夠輕易將這裡一切都劃破的利爪,將裡面放着的幾瓶好酒都甩了出來,張世東接過來後給它開啓,用巨大的扎啤杯給它倒滿,扔進去一把冰塊,與它共享炎熱夏季的超高溫度,深吸一口氣吹了一聲口哨,咕咚咕咚將杯中的扎啤喝光,打着酒嗝舒舒服服的靠坐在椅子當中,等待着一定會以最快速度到達xx酒吧的花家人。
花非花下車,她這幾天就一直在這條線上橢圓位置閒逛生怕與張世東錯過去,親自來迎接她的英雄似乎更爲正規一些,顯得更爲尊重。
經歷了一系列的磨難,花非花眼中解不開的結更濃,對這個家庭對整個未來都有着解不開的結,較比鬱悶,不是有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卻在金錢站起來之後,所有人都跪伏在地迎接金錢的堅挺,花家有錢,卻短時間內請不來足夠狙擊二人的高手,聽聞張世東出現,花非花一彙報,上面馬上什麼董事會什麼的都沉默了,默認了將他請回去談一談的結果。
張世東用自己的行動將站起來的金錢幹倒,在花家面前,他這個人要比金錢還要堅挺,傲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