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張世東從房間內出來,到下面的中餐廳吃了一斤正宗的炸醬麪,轉而到雪茄吧弄了一瓶紅酒很貴族範兒的坐在落地窗前,叼着一支雪茄讓身體感受着夕陽西下餘暉照在身上的暖意。
半個小時前,炸醬麪就大蒜,吃的是提了禿嚕。
半個小時後,優雅晃動着紅酒杯,專業的器具頂級的雪茄享受富人的生活狀態。
tm的,原來有錢就是這種滋味。
我想吃炸醬麪就吃炸醬麪,吃完了馬上轉身就能用幾萬塊錢一瓶的紅酒漱口,用幾千美金一支的雪茄頂去口中的蒜味。
有錢的真諦就是我能幹的事你幹不了,不是你沒我這兩下子,是我能砸得起錢而你砸不起。
裝了沒有二十分鐘就沒有了興趣,用漱口水好好的漱了漱口將蒜味沖刷掉,嚼一塊口香糖換回普通香菸,叼着煙走到了樓下的狂野酒吧,突然間重金屬奔放的狂野音樂震耳欲聾而來。
要了一瓶啤酒站在欄杆前,看着已經開始熱場的樂隊和歌手,現場雖然只有服務生沒有客人,但在舞臺上的樂隊卻絲毫沒有一點受到影響,情緒隨着音樂的節奏而嗨起來。
專業!
張世東豎起大拇指,真正能在露天場合不問觀衆幾何表演的樂隊,這份專業就值得國內多數的樂隊學習。
在醉伊人,請來的樂隊可以沒有名氣,但一定要有專業的精神一定要真正的愛音樂。在這裡,除了正式表演的時間。整個白天都可以免費提供給你們當練習場當錄音棚。
這些在歐洲在北美並不算什麼大名氣的樂隊,被請來的第一天就將國內一個知名的樂隊直接秒掉,雙方在舞臺上的專注感染力完全就不再一個檔次,一邊是真正爲了音樂而嗨,一邊是取悅觀衆而嗨,差距太大,真正喜歡這種狂野重金屬搖滾的人,自然能夠感受到音樂傳遞出來的真誠。可以聽不懂歌詞,卻一定會被那撕心裂肺的強烈感染力所折服。
張世東不懂音樂,他勉強能聽出好聽不好聽還是個人喜好,但他能夠感受到臺上樂隊真正從內心釋放出來的情感,說實話,醉伊人給這些樂隊歌手的價格並不高,也就勉強比魔都一線酒吧高一點點。對於這些遠渡重洋而來的音樂人,這些錢勉強能餬口,但他們很高興,每到晚上都不止一個樂隊在這裡,他們喜歡這裡,喜歡這裡的環境喜歡這裡國際一流的音響音效設備。喜歡這裡對於音樂人的尊重。
從酒吧走出來,耳朵還嗡嗡作響,從上到下挨個地方轉一圈,純粹是閒逛,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產業。瞭解瞭解是很有必要的,這一轉就是六七個小時。待到張世東在按摩會所享受按摩被米糯糯喚醒時,已經凌晨兩點。
“西南那邊我們不需要我們跟着操心,牛人就是牛人,到哪裡都會發光,沒人能夠遮掩得了。”
看狀態米糯糯是剛下飛機,進了裡面衝了個澡,讓三個按摩師同時爲她一個人服務,上面給臉部進行美容按摩,下面按腳,中間以全部真空上陣的方式讓按摩師進行張世東說不上來的也不知是按摩還是美容保養的東西,往身上抹東西然後以固定手法按摩,又塗塗抹抹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對此他完全沒愛也不願意去了解,按摩椅中一坐,按摩頭部肩膀和按腳同時進行就可以。
“看來老孟同志的工作還是比較順利的。”
面部不能大幅度動的米糯糯從牙縫中往出吐字:“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初掌一方大權的幹部,穩準狠要態度有態度有手腕有手腕要胸襟有胸襟,就算沒有我們,兩年時間人家也能從容佈局,現在看,到像是我們欠了天大的人情。”
張世東撇撇嘴:“敢不敢不小瞧哥。”
米糯糯笑了:“敢,張大少纔是最棒的最好的最優秀的,有你在就顯不出別人來,行不行。”
張世東這才心滿意足的嗯了一聲:“這麼急着回來做什麼,不是說要去一趟境外嗎?”
米糯糯搖搖頭:“我們幾個商量過了,意見比較統一。”
下面的話她沒說,不是怕被按摩師聽去,只是在有外人的地方他們都習慣了用彼此能聽懂的方式交流,幾個人意見統一,當下不是賺錢,是將資金、資源和人手全部暗中整合,隨時聽從張世東的調遣,不是說花家要有人來長三角打擊張世東的經濟力量嗎?好啊,看看你們有多少錢往這個坑裡砸。
張世東點點頭,人各有專長,這些事情他與門外漢的差別不大,與其去指手畫腳就不如讓她們去安排,自己身邊這些女人的智慧要遠遠超過自己。
能在一個領域達至巔峰即可,沒奢望自己是個全才,既然她們覺得如此保險爲好,那就保險一些。
“醉伊人聚會的事情,你覺得按照什麼規格來?”過了一會兒,米糯糯問道。
“反正已經被當作土豪幫會了,索性也就土豪一回怎麼樣?”張世東提出建議。
“我覺得沒問題,就在這裡舉行,吃住玩一條龍,安排兩輛觀光大客,幾輛子彈頭,下面的工作室給他們開放,畢竟還是遊戲爲主,玩入迷的沒幾個能忍住兩三天不上網。”米糯糯這麼着急回來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她是整個醉伊人的創始人,跟着她當初殺向平江那些女孩如今要麼畢業要麼嫁人,也都忙了起來難得相聚,這一次是打算借用這次機會好好來這邊聚一聚。
從前米老大是沒自己的地方,現在聲名鵲起的醉伊人傳遍了大半個華夏,在聚會,魔都是不二之選,核心的幫會成員也都在一起玩幾年了,很多大家都沒有見過,這次機會不錯,在網絡上統計,除了極個別單位家庭有事實在無法請假過來的,九成的核心會員都已經開始訂機票,一些不需要被週末假期束縛的,已經在網絡上相約好友提前過來。
“把學校裡的也拉過來,眼看着大四了大家即將各奔東西,東哥東哥叫了兩三年,我也就給他們支援了一些泡麪火腿腸,帶他們過來玩玩,咱們這裡的客房不夠,在君悅訂房,我也別讓人哥啊哥的白叫幾年,花點錢請他們玩一玩,又都是一個遊戲幫會的,可以通知非核心成員在魔都附近的,也可以過來玩。”張世東想了想,示意按摩頭部的按摩師先到一旁休息一下,本來按摩不該抽菸,他是百無禁忌,他的身體好壞也不受按摩和香菸控制,點燃煙,想到了校園內那羣牲口。
米糯糯一個翻身起來,全身赤裸直接跨坐在張世東的身上,勾着他的下巴膩膩的說道:“小東子,現在越來越有大哥派頭嘍,看看我,都老了,再過兩年,我看你都會把目光放在那些小姑娘身上嘍。”
所有的按摩師低着頭迅速撤離房間,米老大近兩年雖說正常了許多,但誰知道這位什麼時候發瘋,張世東很久沒看到,醉伊人這會所剛剛成立時,老員工都曾經見識過三個妖孽女人碰撞到一起的畫面,當時不少人嚇得好幾天沒睡着覺,這三個女人太瘋狂了,完全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比一個妖孽,一層剛剛木匠活弄好的餐廳,三人轉了一圈之後裡面一片廢墟,破壞力嚇住了所有人,一些零零碎碎爲了收服人心震懾人心的舉動就更多了。
那股子妖勁,米糯糯能秒殺所有電影電視劇中扮演出來的妖精,那種媚、妖、狐,哪裡及得上她的那份與生俱來媚態萬千。
一邊說着這話,一邊挺直了腰身,一對飽滿的存在抵到了張世東的嘴邊,哪裡有問罪的意思,完全就是在用這種方式勾引他。
張世東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胳膊,鎖骨,腹部,大腿:“這肌膚,這彈性,這嫩滑,二十歲的小姑娘也完全不是對手,她們哪裡有你有味道。”
米糯糯又挺了挺身子:“什麼味道?”
張世東眯着眼睛,微微張嘴輕輕咬住那一點紅,從牙縫中間吐出幾個字:“奶-香。”
“咯咯咯咯……小東子……哀家今天賞你了……”
……………
虞鑫的工作調動到了魔都,國企內部在虞佩林工作調動之時就已經將他的工作關係調動到了魔都,級別還是副廳但手中實權增加,領導也曾側面詢問過他有沒有想過到地方工作,被虞鑫婉拒。
剛到單位上班第一天,通過單位同事、單位領導而來的邀請讓他應對不暇,之前幾天的緩衝安靜讓他忘記了張世東在他家臨走時說的那句話,你虞鑫來了,就別想獨善其身,是敵是友你得給我們表個態,我們大家這麼擡舉你,你虞大少橫不能誰的面子也不給吧,日後找到你的身上,還請你多多方便。
虞鑫接到一個個電話或是面對一個個時,心中不禁暗道,大城市的這羣衙內水平是不一樣,通過單位領導、同事來邀請你想拒絕都不好意思,就算真的拒絕了也彼此留有一定緩衝的餘地,真是爲別人想的周道。
越是周道,這邀請你就越不好拒絕。
虞鑫本就不善斷,面對這些邀請,他左右權衡利弊,最後腦袋大了只能先撿看似最重要的宴請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