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一邊看着資料,手一邊不停的在桌子上面敲打着,他越是看着圖片和資料,就越發的感覺到了這兩起案子的不尋常,經過了而上幾次的事件,趙銘已經慢慢的可以感覺到了一些異常了。
但是他還是猶豫了一下,想着暫時在等等,再看看其他的事情。一會兒過後,小王又給趙銘送來了這來了這兩個人的資料,趙銘趕緊的將這兩個人的資料拆開,他發現了一個令人驚訝的事情。這兩個人居然是夫婦,而且他們兩個就是離案發地點不遠處的,明月小區的住戶。
這兩個人,男的叫張家,女的叫孫慧。兩個人都是和善而且老老實的人,在明月小學當數學老師和語文老師,已經教書教了十年了。夫妻兩個人,平時待人和學生都非常的好,和別人結仇的可能性很小,他們兩個還有一個兒子叫做張明。張明是那種內向的孩子,平時在班級上也不說話,但是成績很好,聽老師的話,也沒有和小朋友的關係不好。
趙銘看着一張他們一家的三口的照片,男的和女的都笑的很開心,小孩子緊緊的靠在他們的中間,看起來是非常的幸福的一家人。但是趙銘看着那照片,漸漸地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他仔細的看着照片,猛然的反應過來,假如說這夫妻倆都遇難了,那麼,他們的孩子呢?他們的孩子去哪兒了?!
趙銘立刻的起了身,走出了辦公室。
趙銘他們來到了張家的房子裡,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房間裡面什麼反應都沒有。趙銘將房間裡面裡裡外外的都找了一遍,但是整個房間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趙銘將手槍放下,他又在房間裡面檢查了一邊,小孩子的書包不在,趙銘回想了一下張家夫婦遇難的的日子正好是星期一的晚上。孩子的書包不在的話,說明孩子是在早上或者是下午回家的時候遇難的。
趙銘仔細的推算着時間,他們按照時間的推算在小區裡面發佈了公告,尋找目擊者,有沒有人看到有人帶走了張明的。
就在趙銘焦急的等待着目擊者打來電話的時候,就在第二天,趙銘又接到了一些電話,這一次又是有人發現了屍體,但是卻是在深夜的時候,趙銘接到警察局的電話的時候,便立刻的起身從家裡直奔着案發現場去。
這一次,犯罪嫌疑人好像纔剛剛的拋石不久,就被人給發現了,因爲趙銘他們趕到的時候,那人的屍體還是溫熱的。趙銘心情複雜的看着倒在地上,血液慢慢的滲透着的屍體,他蹲下身,慢慢的將那屍體翻過了身,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一個人的心臟又被人給挖走了。這一次,又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
趙銘看着那屍體,想着前面兩具屍體,他已經感覺一陣的疲憊了,趙銘脫下手套,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小警察急匆匆的走過來,對着趙銘結結巴巴的說道:“趙,趙,趙警官,他們……他們在這條街的另外一頭,又發現了一具女性的屍體。”小警察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的男人的屍體,害怕的腳都發抖了。
趙銘看到這新來的小警察,他走過去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說道:“在哪裡,你帶我去看看。”
小警察立刻的爲趙銘指路,他巴不得馬上的離開這裡。
小警察走在趙銘的前面,給趙銘小心翼翼的帶着路,離開了那具屍體之後,他立刻的感覺到自己身上害怕的情緒減輕了很多,走了幾分鐘,這條街便走到了另一頭,小警察指着前面站着幾個警察的地方,對着趙銘說道:“趙警官,就在前面。”
說着,小警察便停在前面,等着趙銘走他的前面,趙銘知道小警察害怕也就不多說什麼的走到小警察的前面,他在走過小警察的前面的時候,伸手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說道:“小夥兒,勇敢些。”
一羣人看到趙銘走過來了之後,立刻的給趙銘讓了路。趙銘一邊帶着手套的,一邊往前面的那一具屍體的面前走過去,着一具屍體和剛纔的拿一具屍體的拋屍的手法是一樣的,都是面部朝下,血液從胸口不停的流出來,可以確定這是一個人做的,不過……
趙銘來回的看了一下這一條小巷子,這一條小巷子離得不是很遠,如果是一個人拋屍的話,爲什麼要分開的拋屍呢?如果是一個人拋屍的話,爲什麼都選擇面部朝下的拋屍?趙銘疑惑的皺着眉頭。
“趙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啊?看起來真是瘮得慌。”一旁看着的一個警察說道,他是負責守護這屍體的其中一個警察,趙銘還沒有過來的時候,他們幾個人看着那屍體,以爲這屍體只是哪裡受了傷,所以流出了那麼多的血,他們也沒有去將屍體翻轉過來,所以誰也沒有多想。
但是當他們看到趙銘將屍體翻轉了一下,看到了那屍體上面那麼大的一個洞的時候,他們頓時的就開始反胃了起來,有些受不了的,比如剛纔的那個小警察,就已經直接的吐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先等着法醫鑑定了再說其他的。”趙銘站起身,暗暗地嘆了一口氣,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趙銘從心底裡面覺得難受,昨天的那兩起案子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又來了兩起。趙銘有一些頭疼的靠在牆上,揉了揉太陽穴。
第二天早上,趙銘早早的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趙銘緩緩地向着椅子走過去,當他走到椅子的旁邊的時候,趙銘的目光被桌子上面的一疊資料吸引了去。趙銘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下,他有一些疑惑的拿起桌子上面的資料,心裡面想着,這一次資料倒是出來的很及時。趙銘收到了來自法醫的鑑定,法醫的鑑定和上兩起案子的鑑定是一模一樣的,都是被挖了心臟直接的死亡了,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這兩起屍體,由於失血過多,身體的水分也丟失了很多,他們的身體裡面沒有查出來有藥物的成分。
當趙銘看到了這一條的時候,他用筆在上面輕輕的畫了一下。接着,趙銘看了這兩個被害人的資料,這兩的資料和上兩個人的資料也是相似的,只是職業有所變化,這兩個人是兩個小小的公務員,但是平時爲人也十分的低調,似乎沒有和人結怨的可能。男的三十五歲叫吳軍,女的叫蘇麗,三十歲。而且他們兩個也有一個七歲的孩子,是一個女兒,叫吳玲。這一家人也住在明月小區裡面。
趙銘照例的得知道他們有一個孩子的時候,便立刻帶着一隊的人,立刻的到他們的家裡面去,但是依然還是一無所獲,房間裡面着整整齊齊的,但是他們仍然的沒有見到蘇麗和吳軍的孩子,但是趙銘在吳玲的房間裡面注意到,吳玲的書包也不見了。
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趙銘只好巡捕撤退,他回到辦公室,覺得疲憊不已。趙銘用手不停的捏着自己的鼻樑,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已經過去兩天了,張家和孫慧的孩子張明,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現在又出了吳軍和蘇麗的這一檔子事情,局裡面對這件事情高度的重視了起來,要求趙銘儘快的將事情的兇手找到。
趙銘有一些煩躁的翻了翻桌子上面的資料,他的手在那些資料上面不停的翻動着,這些已經被他看了不下五遍的資料,翻來覆去都是那些,一點幫助也沒有,趙銘將資料往桌子上面狠狠地一摔,有一些泄氣的重重的往後面一躺。
“嘟嘟嘟嘟……”桌子上面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了刺耳的鈴聲,趙銘條件反射的立刻的坐直了,趙銘看着那不停的響動着的電話,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電話,手有一些猶豫的緩緩地伸向了桌子上面的電話,他現在實在是害怕接電話了,趙銘想到前兩起案子都是通過電話告訴他的,他真是害怕現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再來一宗案子。
趙銘嘆口氣,將已經伸過去一半的手,迅速的伸向了電話,最終他拿起電話。
“喂。”趙銘儘量的保持着內心的平靜。
“喂,趙警官,有人打熱線電話過來了,說有線索提供給我們,我把電話轉接給你吧。”聽到這裡,趙銘立刻的在心裡面感覺到了一陣的放鬆,他的心裡面漸漸的被一陣喜悅替代,這兩天終於有點眉目了。
“好好,你轉進了來吧。”趙銘喜悅的衝着電話裡面說到。
“嘟嘟嘟……”
趙銘看着響着的電話,這一次他是非常喜悅的接着的電話。“喂,你好。”趙銘禮貌的說着,同時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了微微的笑容。
“喂,你好,趙警官嗎?”聽着聲音像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她在電話裡面大聲的衝着趙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