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魯明天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胡小麗咬了咬嘴脣,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慢慢的走了。
沒想到的是,事情很快有了轉機,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過來收購他們的產品和機器。這對這裡的人無疑是個好消息,雖然便宜了些,可是至少可以不用再積壓在倉庫裡。一些規模小的作坊率先有了動作,他們虧的少,也捨得出去,很快跟來人談妥,還有些人自然持觀望態度,希望能有別的轉機。
一晃幾天過去了,最後的幾家也承受不住,先後將機器和配件全部處理。
最後一家的貨裝上車,直接開到大廠裡去。與此同時,還有很多汽車拉着他們的配件和機器進了大廠。明眼的人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又是魯明天耍的花招。他根本就沒有進什麼流水線,只是將這裡的小廠通過這種齷齪的方式給兼併了。
一時間,魯明天成了這裡的罪人,可是誰也不敢得罪他,因爲廠子沒有了,要生活就意味着要到他那裡去打工。
工廠集約之後,迅速的投入生產。胡小麗搖身一變,成了魯明天的秘書。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們以前有過一段,背後裡都在議論着他們的事情。
陳蘭蘭終於在家裡呆不住了,一天晚上跑到廠裡,看到魯明天和胡小麗一絲不掛的在房間裡。她衝進去,撕打胡小麗,卻被魯明天打了一頓,住進了醫院。
郭佑才知道老婆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加上事業的失敗,承受不住,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件事情發生在黃亭。
事情跟周郁烈的業務沒有太多的關係,就是黃樂天的女兒黃婷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的老婆也因爲傷心而病倒了。
這個時候,周郁烈這邊的生產線已經開始調試,馬上就可以投產了,嚴伯濤讓他趕緊去聯繫貨源。
於滿倉又過來找他,說起當車間主任的事情。
周郁烈現在忙得不可開交,多虧有胡麗珠在旁幫助,才勉強的能穩着陣腳。
廠裡既然建了新車間,自然要招人進來。
走了很久的戚紅兵又回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先跟白如玉離了婚,住進廠裡的單身宿舍。
所有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堆到了一起。在周郁烈要走的時候,白如玉突然來找他,說:“你知道戚紅兵爲什麼要跟我離婚嗎?”
周郁烈搖搖頭,說:“不知道!爲了什麼?應該不是因爲發現我們的關係吧?”
白如玉說:“是爲了一個女人!”
周郁烈現在忙得暈頭轉向,根本就不想聽她的家事,煩燥的說:“那我管不着,別以爲和我做過幾次就什麼都要我管。要是這樣的話,要管這事的男人應該很多吧?”
白如玉卻並不生氣,一字一頓的說:“別的事你可以不管,我也不需要你管,不過這件事你一定會管!因爲這個女人就是你媽媽!”
“什麼?”周郁烈覺得在耳邊響起了炸雷,轟鳴着似乎要震散他的靈魂。他狠狠的抓着白如玉的胳膊,紅着眼說:“你……你說什麼?”
白如玉咬着牙,說:“跟你說吧,你媽媽一直在我們這邊,和戚紅兵在一起。他們經常在家裡約會,有幾次我也把你約出去在山坡上。你媽媽那個不要臉的和我男人,我就可以豁出去和她兒子,哈哈!真是可笑!你不是一直問我那個女人是誰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她就是你的親生母親任慧梅。”
周郁烈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噗”的一口血吐在白如玉的臉上。
白如玉抹了一把,笑的時候血流進嘴裡,染紅了她的牙槽,看起來猙獰恐怖。她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你媽早就和戚紅兵在一起了了,可笑你爹還以爲她是因爲周小燕的關係才離開的,哈哈,真是可笑!”說到這裡,她不再理會吐血的周郁烈,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她要給周郁烈的心裡種下一粒種子,讓他替自己報復戚紅兵。
走了幾步,她又轉過身來,說:“和你做很舒服!我會永遠記得!你媽那個不要臉的也就配跟戚紅兵那樣的混蛋在一起,她沒我這福氣,可以跟這麼帥氣的小夥子,哈哈……”
周郁烈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回到家裡,他躺在牀上,昏死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周小燕正做在自己的牀頭,關切的看着他。
她的眼神是那麼的令人感動。他擡手撫摸着她的臉,悽慘的一笑。
周小燕哭着說:“你怎麼了?你嚇死我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快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