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伯濤看着這個肥嘟嘟的女人,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女人也很可愛,玩起來也刺激。他越來越不安分。
嚴伯濤實在沒想到得到一個女人如此的簡單,雖然說有一定的利益交換,可是她要求的事情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李芳去收拾乾淨之後,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胸膛,說:“廠長,我人都是你的了,我們家老趙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嚴伯濤笑着說:“好!你放心吧。不過,我也有件事情跟你說。”
李芳點點頭,問:“什麼?”
嚴伯濤說:“以後不管我什麼時候想要,你都必須給我。”
李芳說:“那個是當然了,你這麼厲害,我巴不得你天天都過來找我。”她說這話有着很大的水分,可是男人卻很愛聽。
嚴伯濤聽了之後,心花怒放,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說:“好!”看看時間,說:“我得回去了,時間長了,恐怕不方便!”
李芳從他懷裡出來,爲他穿好衣服,送他出門。
嚴伯濤下樓的時候,正好趙晴上樓,兩個人打了個招呼,擦肩而過。
趙晴來到李芳的家裡,撇着嘴問:“怎麼?嚴伯濤剛剛來過啊?你這個傢伙怎麼什麼人都給啊?”
李芳沒說話,自顧將剛脫下來的衣服收拾一下,放到衛生間裡,出來說:“別光說我,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兩個人便嘻嘻哈哈的鬧在一起。
宋豔君這幾天總是覺得心神不寧,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是什麼,她還不知道,只是覺得妹妹有些古怪。開始的時候,她在想是不是妹妹有男人了?後來一想,要是真得這樣,她應該告訴自己纔對。
今天,她覺得心裡有些堵,便靠在窗邊看着外面,在不經意間竟然看到老公和李芳說了幾句話之後便一起離開了。她安慰自己說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可是到了晚上,嚴伯濤對於這件事情竟然隻字不提,她想問,可是到底忍住了。
女人的直覺是非常敏銳的。她雖然不問,卻想暗中觀察一下。
晚上,嚴伯濤沒有出去,早早的上牀躺下。
宋豔君躺到他身邊,說想要。這一次她不是單純的要,而是有目的的。
嚴伯濤再一次拒絕了她。她也沒說什麼便睡了。
嚴伯濤上班的時候沒有再到大院裡來,因爲黃珊上班。再者,他想着去找宋清君,不能先去找別人,畢竟年齡不饒人。
晚上,他說要出去走走。
宋豔君一邊收拾着碗筷,一邊答應一聲。等他下樓,卻跟在他的後面。事情發生的跟她這幾天腦子裡隱隱想到卻不願意去想的一模一樣,嚴伯濤果然去了妹妹那裡。她咬牙切齒的跑回家,拿了妹妹家的鑰匙再次回來。
貼着門,她聽不到一點聲音,便小心的把門打開,看客廳裡黑漆漆的沒人,妹妹房間的門關着,裡面隱隱的傳出聲音。她貼着門,聽到了妹妹的叫聲和嚴伯濤悶悶的低吼。他的心徹底的碎了,覺得天都要塌下來。可是她沒有衝進去,也沒辦法衝進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也不知道怎麼躺到牀上的。淚水肆意的流着,她想着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這樣的痛苦她現在也只能自己忍受,因爲家醜不可外揚,她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再受傷害,而且要是現在跟嚴伯濤提出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離了婚,她只能回老家。
這些年雖然不能說自己養尊處優,可是過着的日子也很舒適,她不想再回去。最關鍵的是,她很清楚,要是真的離婚,就孩子的撫養權她沒有任何的希望,法院是不會把孩子判給一個沒有工作的人的。可是,硬要自己嚥下這口氣去,她覺得很難做到。
她在痛苦中掙扎着,糾結着。突然,她靈光一閃,剛纔的痛苦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解脫的輕鬆。
周郁烈回到家裡,周小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愣了一陣子,這才飛撲到他的懷裡,小聲說:“小烈,你回來了?那天我看於滿倉回來高興的不得了,以爲你們一起回來的,可是後來聽他說你還要在外面呆幾天,我好失望。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