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教了王梨花,她便毫不猶豫的做,弄的他很舒服。
她是第一次這樣爲男人做這樣的事情,覺得很驕傲。一來這個男人自己很喜歡,二來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這方面的天賦,只要有人引導一下就學會了。
周郁烈心裡依然在想着趙玉婷。
女人的直覺是神奇的。
王梨花白了周郁烈一眼,問:“你說,剛纔在想誰?”
周郁烈心裡一驚,連忙掩飾着說:“沒有!我和你在一起怎麼可能去想別人?”
王梨花自然不相信,問:“你跟我說,今天你到底和趙玉婷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郁烈更是驚訝的張大嘴巴,差點一下子沒合上,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洞察力。
好在是王梨花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幽幽的嘆了一聲,說:“其實我也能看出來她對你似乎也有些意思,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
周郁烈將她抱在懷裡,安慰着說:“別這麼說,也許過些日子你的命會好起來也說不定。”
王梨花撇撇嘴,說:“靠你啊?”
周郁烈沒有再說話,只是抱着她。
第二天,趙玉婷又過來找周郁烈,而且還跟王梨花說好讓周郁烈中午到她家吃飯。
王梨花從後面輕輕的掐了周郁烈一下,小聲說:“看吧,這就要領回家了,跟你說,不許跟她胡來。要是被孫成看到肯定找你麻煩。”
周郁烈也明白了趙玉婷的意思,嘴裡答應着王梨花,可是心裡卻不以爲然,跟着去了地裡。因爲兩個人心裡都在想着接下來的事情,倒是沒有生出別的什麼事情來,只是趙玉婷的眼神看着奇怪,中間讓他過來休息了一下,語氣溫溫的,雖然聽不出多少柔情,可是讓人聽了也很是舒服。
到了中午,基本上地裡的活也幹得差不多了,兩個人一起回去,剩下的活就下午過來做了。到了家裡,趙玉婷將在懷裡已經睡熟了的孩子放到炕上,忙活着做飯。她似乎對這頓飯很重視,提前做了準備,還準備了半隻雞。這是周郁烈到了這裡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葷腥,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他蹲在屋檐下,看着忙碌着的趙玉婷,覺得她是那麼的美。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投過來的眼神,甚至是隨便的撥弄一下垂落下來的頭髮,一個淺淺的微笑,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他心裡想着,慢慢的站了起來。
趙玉婷也一直在關注着他,就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她的身體不由得抖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依然在專心致志的忙着手裡的活計。
事情已經很顯而易見了,就是窗戶紙也捅破了,沒有必要再在乎太多。他從後面慢慢的接近過去,就在他的手臂已經張開,眼看着就要抱上趙玉婷的腰時,突然外面闖進一個人來。
來得是孫成,他在門口完全看到了周郁烈的動作,大喝一聲:“你他媽的找死啊?誰你也敢碰?”衝上來對着他就是一拳。
這一拳來得太猛,而且完全是在周郁烈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將他打飛了出去。
周郁烈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頭也磕在桌角上,頓時鮮血如注的流了下來,漫過了他的臉。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知道打不過孫成,可是從小痞慣了的他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自然不會罷手,衝上去和孫成扭打到了一起。
血還在流着,在他的臉上,從他的臉上又滴落到孫成的臉上。
孫成看着他滿臉是血,咬牙切齒的樣子是那麼的猙獰恐怖,心頓時怯了。本來他也是在這裡囂張慣了,想着沒有人敢惹他,現在碰上了個不要命的,自然也害怕起來,一把將周郁烈推開,跑了出去。
周郁烈看着他離開,精神一鬆,身子也垮了,一下子蹲到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炕上的孩子被剛纔的打鬧吵醒了,大聲的哭着。
趙玉婷顧不上孩子,扶着周郁烈到牀上去讓他躺好,這才抱起孩子喂她。
孩子不哭了,大口的吃着。
周郁烈頭上的血還在流着,似乎一時是止不住的。
趙玉婷心裡害怕,說:“你等一會兒!”抱着孩子衝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王梨花跟着她過來,扶着周郁烈去看醫生。
給周郁烈包紮傷口的是村裡的土郎中,聽說是孫成打的,微微的嘆了口氣,說:“你誰不好去惹,偏去惹他。哎,一個外鄉人,在外面要知道怎麼照顧自己。這要是有個好歹,家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