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齊祿敘接到電話回來,就看到家門口擺着的兩付棺材。
“少爺,我們也不清楚,有人將這個運過來,說是送給老爺的。”傭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父親呢?”齊祿敘環顧一下,沒有看到父親的身影。
“老爺還沒有回來。”傭人說道。
“將它打開。”齊祿敘看着棺材說道。
“轟!”棺蓋被掀了開人,傭人都轉過頭去,完全不看向裡面。
“······”齊祿敘承認,屍體映入眼簾的那一剎那,他感受到了胃的蠕動,好不容易將想吐的慾望壓了下去。
齊祿敘定睛看向屍體,隨即臉色一動,那兩個人分明就是溫氏的黃經理和那個小秘書,齊祿敘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立刻打電話給齊家主,卻只聽到無人接聽的提示音。
齊祿敘沉重臉說道,“現在就處理了,還有今天的事要是有人泄出去一點,我就讓他在紫國呆不下去。”
說完,齊祿敘就轉身離開了,今天父親說是去溫氏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黃經理和小秘書是被齊家收買的,兩人不但泄露溫氏的資料給齊家,還有上次溫芸的事情,也是兩人搞的鬼,他們悄悄的將合同上的數目改了,才導致溫氏損失了一大筆錢。現在兩人的屍體被送到齊家來,說明溫家已經知道一切了,那麼溫家今天是想要甕中捉鱉嗎?
齊祿敘剛剛跨出齊家的大門,就被警車包圍了,警察上來就將逮捕令出示在齊祿敘的面前,“齊經理,您現在被捕了,請跟我走一趟。”
“怎麼回事?”齊祿敘冷着臉問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齊氏參與洗黑錢,我們懷疑你也是同犯。”警察冷着臉說道。
“祿敘,怎麼了?”正巧這時,水如文剛回來就看了家門口的情景,驚訝而慌張的開口問道。
“文文,我沒事,你先進去,照顧好媽和心兒。”齊祿敘安慰着水如文,他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出來的。
“祿敘,爲什麼他們要抓你?”水如文拉着齊祿敘的手臂,雙眼通紅,眼淚在下一秒就會流出。
“這位夫人,請您放開。”警察公事公辦的說道,“要是妨礙辦公,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文文,只是有點誤會,我馬上就會回來的。”齊祿敘對着水如文說道。
“祿敘······”水如文看着開遠的警車,眼淚不停的流淌,就像是一個擔心丈夫的妻子,只是那眼底的冰冷卻讓人感到十分怪異。
萬家燈火中,溫楊坐在樓上的包間中,看着下面的人的千姿百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喂,你小子在看什麼呢?”張葉軒搭着溫楊的肩,手中端着酒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溫楊隨意的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消失這麼多年,現在這麼能幹了。”張葉軒碰了一下溫楊的酒杯,“你什麼時候進入華宇的?”
“就是前幾年。”溫楊含糊的說道,“只是語氣好而已。對了,聽說你有兒子了?”
“那是,怎麼樣老子厲害吧?”張葉軒得意的說道,“我兒子可是和水水一樣大的。”
“真是恭喜了。”溫楊看着張葉軒臉上的笑容,卻也沒有錯過他眼中的淡然無波,看樣子,張葉軒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兒子完全沒什麼感覺啊。
“你看老子都有兒子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生個出來玩玩啊?”張葉軒壞笑的看着溫楊。
“呵呵,我還沒有打算。”溫楊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說道。
“你大哥就沒催你?”張葉軒問完,轉念一想,“你大哥自己現在還是單身呢,估計也不可能會催你。”
溫楊喝着手中的酒,微笑着沒有說話,只是在看到樓下門口出現的人時,眼中一動。
“葉軒哥,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很多事要忙。”溫楊放下手中的酒杯,對着張葉軒說道。
“一起吧,我也該回去了。”張葉軒站起來說道,“明天我大哥要回來了,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叫上水水一起。”
“好的,我會回去轉告的。”溫楊點頭,和張葉軒一起走出來萬家燈火。
溫楊回到溫家就看到溫水正坐在沙發上,眼中拿着一本書,慢慢的翻閱着。
溫楊臉上浮起溫暖的笑容,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自己身上有點酒味,還是離她遠點好。
“三弟,你回來了。”溫桐手中端着一杯水,從廚房中出來。
“恩。”溫楊點點頭,“二哥,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
“誰?”溫桐將杯子放在溫水的面前,坐在溫水旁邊,看着溫楊反問道。
“是叫水如文吧?現在。”溫楊微笑的說着,只是眼底卻滿是陰霾,自己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當年她還只是個小孩。
“哦?齊家父子都被抓進去了,她居然還有心思去玩?”溫桐輕聲開口說道。
“誰知道呢。”溫楊聳聳肩,“齊家父子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已經有進無出了。”
“恩。”溫桐點點頭。
溫楊喝了一口水,“大哥軍營裡的事情很麻煩嗎?我回來這麼多天了,完全都沒碰過面。”
溫桐臉色有點沉重,“比想象的還要棘手。”
“盧書記,我父親和丈夫都被抓起來,您能不能想想辦法?”水如文看着面前的人,柔弱的說道。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盧書記溫和的說道,“你不要着急,我已經在想辦法了。我相信老齊的爲人,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謝謝盧書記。”水如文勉強的笑着,“父親平時就說,盧書記人很好,幫了他很多事,這些他一直都記着的。”
盧書記微笑的說道,“我也沒幫什麼忙,都說讓他不要放在心上了。”
“不,父親說盧書記是我家的恩人,對於我家的恩惠以後一定要讓兒孫知道。”水如文輕聲說道。
“呵呵,既然老齊這麼信任我,這次我一定會幫他的。”盧書記看着水如文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齊夫人還是早點回去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幫忙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水如文起身告辭,“那一切就擺脫盧書記了。”
盧書記知道水如文離開後,才砰的將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臉上滿是怒氣。
“怎麼了?”一個人推開門,驚訝的問道。
“姓齊的居然敢算計我。”盧書記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毫不見平時的溫和文雅。
“怎麼回事?”來人立刻問道,現在姓齊的已經進去了,要是他說出什麼,那麼他們就都完了。
“他留了我們的把柄。”盧書記臉上滿是陰狠,“那個女人威脅我,要是不幫姓齊的,那麼她就公開。”
“什麼?”來人臉上一驚,隨即問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要把他弄出來?”
“哼,我倒是也想要弄出來呢。”盧書記臉上扭曲着,“我打過電話了,是溫家送去的資料,而且張家也暗中施壓,四大家中兩個家族同時出手,姓齊的就算是沒犯法也要在裡面蹲幾年,更何況······”
“張家?不是說其他家族不會插手的嗎?”來人懷疑的說道。
“按照以前的約定,兩家的爭鬥其他家族是不允許插手的,否則當家家主就會從家族中除名。”盧書記也滿是不解,“當年齊家就是因爲這個約定,沒有得到溫家的支持,雖然勉強撐下來了,卻是傷了根本。”
“那張家這次出手是違反約定的。”來人說道。
“是的,張家就算是和溫家關係再好,也不可能會頂着被除名的危險······”盧書記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不變,“不可能的。”
“什麼?”來人不解的問道。
“還有一種可能是可以幫忙的。”盧書記臉色沉重的說道,“如果是附屬家族,那麼就可以參與。”
“附屬?是說······”來人大聲的說道,“張家成了溫家的侍奉者?張葉軒瘋了?”
“張葉軒瘋沒瘋我不知道,但是這是唯一的解釋。”盧書記緊握着手中的酒杯,“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這件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來人慌張的說道,“溫家和張家聯手,我們不可能······”
“慌什麼!”盧書記喝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沒有人知道我們和齊家有關係。”
“可是,只要那姓齊的說出來,我們就完了。”來人還是不安心的說道。
“哼,死人是說不出話來的。”盧書記冷哼一聲,剛剛那個女人居然敢威脅自己,本來就打算暗中殺了她,現在只不過是多兩個人而已。
警察局中,齊家父子被關在不同的審訊中,面對着審訊的人,毫不變色,兩人都以爲自己很快就能出去。
“齊家主,我們懷疑你有參與軍火私賣,你有什麼可說的?”審訊室中,警察嚴肅的看着齊家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齊家主溫和的說道,“你們說話要有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這是你們公司的賬單。”警察拿出一份賬單,“前幾年,每年你的公司都會出現一筆不明來歷的鉅額資金,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私事。”齊家主面不改的說道,“我有權保持沉默。”
“這是不是你賣軍火的錢?”警察毫不放棄的逼問道。
------題外話------
有點卡文,明天補上…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