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恆發現的致命問題就在這裡,從歷史上來看,嫪毐一直是以閹人身份面世對外,是絕對不會在大臣與食客面前公開自己假閹身份的,因爲這是常綱理論限制,宮廷不允許出現這種醜聞。
可今天它公開來這麼一招,只有一個解釋——死人才不會泄密!
嶽恆知道,現在應該是嫪毐準備謀反的階段,這一場宴會,應該就是轉折點!
嫪毐甩完自己**的神器後,重新披上長袍,變成一個普通人模樣,回到酒桌上,繼續與食客們飲酒作樂。
兩位越國美女負責爲食客們敬酒,引得所有人都誠惶誠恐,不管是食客,還是大臣,誰都沒法不喝,一個個在美女相勸之下,喝的伶仃大醉。
嶽恆坐在偏處,眼看着就要輪到自己了,他在迅速思考可能會面對什麼。
身邊衆人一個一個都喝下杯中美酒,再被黃裙美女滿上,由紅裙美女勸飲,誰也躲不過。
“嶽先生,請飲此杯酒~”鵝黃長裙的美女溫柔地伸出手,端起一盞酒樽,送到嶽恆面前,紅裙美女更是笑容滿面,挑逗地向他拋了個媚眼。
嶽恆仔細看着兩女的表情,用餘光看了一眼酒樽,裡面盡是粉紅的霧氣,那沁人的香氣與兩女身體上傳出的一樣。
如果不出他的預料,兩女應該是由粉霧實體化的亡靈精魂,至於是誰的精魂暫時不知道。
而且香味也是粉霧產生,酒樽內的**更是粉霧直接化成。
這酒,他絕對不能喝。喝下去絕對會徹底迷失!
另外。作爲一個假扮中招的人族。嶽恆還要將自己當成潛意識的那部分,用最本能的處理方法,這樣才能不讓幻境主持者生疑。
嶽恆接過來這杯酒,但是一直沒喝,他舉杯看向嫪毐,說道:“侯爺,在下曾經聽聞過一個奇人,坊間傳聞此人**天下第一。不輸給侯爺,在下當然是不會相信的,將謠傳之人痛打了一頓。”
如同嶽恆猜測的那樣,嫪毐突然站起來,似乎很氣憤,很猶豫,也很好奇,這個粉霧幻境它運轉過無數次,每當新的亡靈精魂被收入,它都會調教一番。如果有利用價值,它就會收爲己用。補充到它的大軍中。
它能感覺到嶽恆的思維,嶽恆是活人,這個幻境中有一半都是活人,按道理來說應該都是失去自住意識的潛意識本能纔對,它應該可以相信幻境中的每一句話。
難道這個叫嶽恆的說的都是真的?
嫪毐說道:“本候越發感興趣了,嶽先生儘管說說看,讓大家長長見識。若是無稽之談,逗大家一樂也可以,嶽先生再罰酒三杯就行!”
衆食客都配合地笑着,嶽恆趁機放下粉霧酒樽,說道:“此人名叫未央生,據說下面那根神器長度可以拖在地上,如同叫驢一般,力大無窮,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天下嚐到此味道的女子無一不是讚不絕口,回味無窮!最爲關鍵的一點,侯爺猜是什麼?”
嫪毐來了興趣:“哦?究竟是什麼?”
嶽恆神秘說道:“他是一個文質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食客們議論紛紛,嫪毐也是哈哈大笑:“一個文人能有這麼強,本候不信,你說說看,他究竟有多麼強!”
嶽恆當真不懼,立刻將《肉/蒲團》經過一番增刪修改,說出了第一章。
幸虧《肉/蒲團》此書名聲大噪,雖然被封爲歷代禁書,但還是有各種方法獲取,嶽恆讀過原版,看過電影,這一世的好記憶讓他過目不忘,再加上說書人的豐富經驗,第一章就讓衆人聽得是欲罷不能!
未央生與貌美如花的玉香成婚,可玉香是一個整日只讀《烈女傳》和《女孝經》的女道學,房中更是毫無情調,不喜歡換姿勢,承歡時咬牙閉嘴就是不叫/牀,毫無生動之趣,未央生想盡辦法買來各類春/宮圖冊,想要調/教出一個淫/娃蕩/婦。
在嶽恆的形容中,兩人都是膚白貌美的俊男美女,尤其是未央生引誘玉香在白天行房的對話,那叫一個生動不已,那叫一個欲拒還休,那叫一個撓人心房!
一直到玉香終於嚐到情/愛的滋味,欲死欲仙,從哼哼唧唧的低吟,一直到浪/叫着死了死了攀上巔峰,整個過程被嶽恆描述的是繪聲繪色,竟然還有真假音切換,輔以動作配合,衆賓客聽的是如癡如醉,一個個全都來了性趣!
很顯然,嫪毐精魂已經有數百年沒有真正體會過真人感覺了,它擁有嫪毐生前的一部分記憶,它最自豪,而且最擅長的就是這**,現在竟然有了一個可以讓它慰藉寄託的未央生出現,如何不會驚喜交加?
不知不覺,嶽恆講到了《肉/蒲團》第二集,未央生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賽崑崙!
兩人歃血起誓,結爲兄弟,暢聊女人,哪裡的美女最多,什麼樣的女人最淫,什麼樣的女人最浪,那賽崑崙以特殊視角評論,不僅僅未央生崇拜佩服,滿堂食客大臣更是聽得瞠目結舌,對說書人嶽恆越發崇拜起來。
不得不說,嶽恆在經過《楊家將》,《西遊釋厄傳》這兩部評書洗禮之後,講故事的水平有了極大的提高,一部《肉/蒲團》說的是天花亂墜,聞者無不沉醉於中,欲罷不能。
當嶽恆帶着衆人說到未央生打算偷權老實娘子時,賽崑崙與未央生討論本錢多少,說了一句經典的話。
賽崑崙指着未央生**那活兒說道:“這件東西乃是劣兄常見之物,不止千餘根,從來沒有第二根像尊具這般雅緻!”
哈哈哈哈……
這話說的雅緻委婉,全場鬨堂大笑,不過笑過之後,瞬間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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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包括嫪毐,之前都對未央生非常好奇,再加上嶽恆說聽聞未央生不輸給長信候,一直充滿極高的期望。
可惜賽崑崙這一句話,就將未央生的形象從天上打入地獄,一個只有兩三寸長,兩三錢重,最多持續半個時辰不泄的傢伙,如何能與長信候相比?
人家長信候一尺多長,茶碗口粗細,能提起車輪轉動,豈能如此侮辱?
氣氛突然變冷了,幻境似乎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