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劉紅梅面上愣了一下,不禁笑道:“想不到白侍衛跟你姐姐關係這麼親密呀!”
貝靖荷笑道:“他還年輕,臉嫩。”
劉紅梅笑道:“沒事,沒事。”說着走上前拿了酒壺親自在貝靖荷面前的酒杯中倒滿了酒,又去給白映寒倒酒卻被白映寒攔下了。
“不好意思,我對酒沒什麼興趣。”白映寒淡淡的說,要不是顧着貝靖荷的面子,他真的不想來這裡。
“啊,不喝也行,那就,吃菜,多吃點菜,山中訓練很清苦的,平日裡你們也難得吃到葷腥,今天在我這裡就放開了肚皮吃。”對於白映寒的態度劉紅梅心裡有些慍怒,但還是盡力壓着內心裡的火氣。
貝靖荷感覺到劉紅梅的不快,遂在桌子底下輕輕拉了拉白映寒的衣裳,嘴裡幫着解釋道:“我弟弟他沒見過大場面,第一次和長官在一起吃飯難免會有些害怕,妹妹不要見怪纔好。”
劉紅梅挨着貝靖荷坐下,淡笑道:“姐姐,不用解釋了,也許白侍衛根本就沒有把我瞧在眼裡吧!”
“不是......”
貝靖荷還想幫着解釋卻不料白映寒冷不丁的開口說道:“今天劉大人請屬下來這裡的,屬下很感激,屬下不介意多結交一個朋友,但有些話還是要事先說明,省得日後引發不必要的矛盾就不好了。”
“弟弟......”
貝靖荷還是想阻止白映寒,但白映寒看了她一眼道:“屬下家中已經有兩個愛人了,屬下也很愛她們,所以對於劉大人的厚愛,屬下表示感激,屬下到這裡是來磨練自己的,不想受到更多的感情羈絆。”
“你......”對於白映寒的直白劉紅梅覺得很沒面子,她不禁看着貝靖荷道:“姐姐,你是怎麼跟他說的呀?”
“我,我是按照妹妹的意思說的呀!只是,只是我弟弟他......對不起,妹妹,姐姐沒有幫你辦好這件事情......”看着劉紅梅滿臉的失望,貝靖荷不知該怎樣解釋這件事情,又不好直說她和白映寒的關係,那樣會讓她更加誤會自己的。
白映寒一下子站起身來,他不想再隱瞞下去了,張嘴說道:“其實貝大人不是我姐,她是我的......”
“是表姐,是表姐,妹妹,你別往心裡去,我再幫你勸勸他......”貝靖荷說着拉着白映寒就出了劉紅梅的房間。
走出很遠了,白映寒掙脫了貝靖荷的手很不滿的說:“爲什麼不直接告訴她我和你的關係呀?也好讓她死了心啊!”
貝靖荷道:“這樣說只能讓她更尷尬,你現在在她的手底下,我怕她會報復你知道嗎?咱們再忍兩個月,兩個月後我就去面見恆王,讓他把你調走,這樣就避免了一切不必要的麻煩了。”
白映寒不以爲然的說:“報復就報復,怕什麼?大不了比別人多訓練一段時間,幫她多挑幾擔水。貝兒,我現在是個男子漢了,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沒什麼,你放心好了。現在上哪?該吃飯了,要不上你那裡吃了飯我再回去吧!”
貝靖荷心裡氣苦,板着臉道:“沒你的飯吃,你回去吧!”
“貝兒......”看着貝靖荷拋下自己轉身離開的背影,白映寒感到很委屈。
貝靖荷走了兩步嘆息一聲還是迴轉身來拉了他的手,柔聲道:“好了,不要不高興了,走吧,吃飯。”
看着貝靖荷滿臉無奈的樣子,白映寒像個孩子似地拉着她的手搖晃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就這樣拋下我不管的。”
“唉!”貝靖荷看着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貝兒只是想讓你對她使一下緩兵之計而已,又不是讓你答應她什麼,也免得日後被她那樣報復你讓我看着心疼嘛!”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我會拿出小強精神來的,我要做一個打不死的小強。”白映寒舉着拳頭有些意氣風發的樣子。
貝靖荷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臉上卻洋溢着寵溺,說道:“是啊,是啊,我家相公就是能。誒,小強是誰呀?他也是你們隊裡的侍衛嗎?”
白映寒呵呵笑道:“不是,它是蟑螂,因爲它什麼都吃,繁殖能力很強,好像總也殺不絕的樣子所以就叫小強。”
“你呀......”貝靖荷呵呵笑着夫妻倆此時也不顧忌什麼,手拉着手親暱的走在營房間的巷道里。
......
吃過了飯回到山上,白映寒百無聊賴的躺在牀上頭枕着手臂看着帳頂發呆,而和他同帳篷的王有義和陳俊才兩人卻到別的帳篷裡和別的侍衛賭博去了。
“白映寒!”此時帳外突然傳來了一名女侍冷冷的叫聲。
“到。”白映寒趕緊翻身下了牀跑出了帳篷。
帳外還在下着雨,雨勢還不小的樣子,就這麼剛出來身上的衣裳就似乎被雨水全打溼了。
那名女侍看了白映寒一眼,神情淡漠的說:“大人讓你去營地裡劈柴。”
白映寒擡眼看了看天,遲疑了一會兒心道:“這麼快就來報復我了嗎?”
“怎麼?不想去?”女侍有些不耐的說。
“啊,是,馬上去,馬上去。”
白映寒本想打把傘的,可是想想帳子裡並沒有傘,而那名女侍傳了話之後就直接走了,也沒有意思想要跟他共打一把傘,沒辦法白映寒只好快步跟了上去,進入營地後,白映寒已經被雨淋得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那名女侍把他帶到營地一角的柴堆邊,道:“那,把這裡堆的柴都劈了。”
白映寒看了看這如小山似的柴堆有些發愣,這麼多要劈到什麼時候啊?他知道平日裡用的柴都是各隊安排侍衛在劈,劈好了的柴都堆放在柴房裡。此刻天正下着雨,木材打溼後就不是很好劈,而且這女侍的意思好像並沒有想讓他找一個避雨的地方劈柴。
“呃,是在這裡劈嗎?”白映寒有些心存僥倖的問着。
女侍翻了個白眼道:“不在這裡劈柴,你還想在哪裡劈?大人說了會隨時過來檢查,你可不許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