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誠笑道:“少爺,你怎麼又犯糊塗了呢?紫胭姑娘不是說了嗎?等她救的那位姑娘再來時,就讓她教你功夫的,這次你發病的時候,多虧那姑娘呢!她三兩下就把少爺弄暈了,不然少爺也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唉,可惜,我怎麼就錯過了呢?”
志誠把白映寒扶上了車,安慰道:“有機會的,那姑娘指不定這會兒也在去紫胭姑娘家的路上呢!”
再說貝靖荷帶着採紅匆匆離開了,走出很遠後,採紅忍不住問道:“大人,剛纔那小子您認識?”
“嗯,他是救我的那位妹妹的心上人。對了,他剛纔爲什麼要纏着你?”
採紅道:“上次見到他時他嬉皮笑臉的討好屬下,說是想要跟屬下學功夫,這種公子哥屬下是見多了的,見到年輕姑娘就喜歡套近乎。”
貝靖荷聽採紅這麼一說倒是記起來了,笑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之前紫胭妹妹跟我提過,說她這個心上人一心想拜師學藝,我還隨口答應過她的,這幾天太忙了,也沒顧上去她那裡,這次回京也不知什麼時候再來這裡,唉,也許那句承諾不能兌現了。”
採紅聽了嘴裡嘀咕着:“原來他是說真的呀!”
“誒,大人,剛纔您爲什麼沒有跟他多說幾句話呢?”
貝靖荷淡然道:“我跟他只見過一面而已,什麼交情都沒有,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也對呀!”
“好啦!快走吧!你姐姐還在城外等我們呢!”
“真的!好久沒見到姐姐了。”採紅一聽到姐姐的消息不禁精神了起來。
* * * *
志誠敲開了莊紫胭的院門,覓兒打開院門看見白映寒滿臉笑容的看着她時,覓兒興奮地差點撲過去抱住白映寒,不過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太過了,一雙手也不知該往哪兒放纔好,嘴裡忙不迭的說道:“白少爺,你,你終於來了,可讓我家姑娘惦記壞了。”
白映寒笑道:“我到姐姐房裡等她,你去悄悄地告訴她,不要驚動了其他人。”
“哎!”
走進莊紫胭的房間,一陣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白映寒的心開始悸動了。他走到牀邊在牀沿上坐了下來,手掌在牀褥和枕頭上游移着,像是在撫摸愛人溫軟的肌膚。
“弟弟!”莊紫胭像只燕子似的撲進了房裡,激動地把白映寒緊緊地擁進了懷裡。
倚在莊紫胭溫軟的懷裡,白映寒貪婪的聞着她身上的香味,嘴裡喃喃的說道:“姐,我好想你呀!這幾天沒見你,你好不好?別隻顧着做衣裳做太累了。”
“啊!弟弟,看到你好好的,姐姐心裡總算是安心了,答應姐姐,以後不要再生病了,看着你痛苦的樣子,姐姐心裡也不好受啊!”一想到白映寒發病那天痛苦的樣子,莊紫胭的眼裡就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漣漪。
“姐姐,我真的很喜歡你......”
“姐姐知道,姐姐一樣很喜歡你呀!”
“可我不能娶你,咱們還是做姐弟吧!”
“爲什麼?是不是你娘不答應呀?沒關係的,姐姐不要什麼名分,只要有你就行了。”
“不,不是,是我。這幾天我想了好久,原以爲我這病已經好了,卻原來它仍然潛藏在我的身體裡,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我已經受夠了,我不想拖累你......”這是白映寒這幾天躺在牀上想的。
莊紫胭捧着白映寒的臉,用嘴吮幹他臉上的淚,哭道:“不,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想,你會好的,咱們想想辦法,總會有人能治你這病的,即便是治不好,姐姐也會守着你的。”
“姐姐......”
淚水在他們臉上奔流着,兩人的臉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淚水也匯在了一處又再分開流進了二人的嘴裡,一股淡淡的鹹味在舌尖上化開,久壓在心裡的相思此時此刻已被點燃。白映寒伸手勾住莊紫胭的脖頸,熱情的擁吻着她,隨即兩人都倒進了被褥裡......
當莊紫胭正準備再進一步時,白映寒卻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曾是女人的他爲自己剛纔的舉動而感到尷尬和羞澀,他真的沒有料到自己會對莊紫胭這樣。
白映寒輕輕地把她的手拿到了自己的胸前,面上帶着一絲歉意的說:“不行,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白映寒的話讓莊紫胭很疑惑,兩人剛纔的親熱行爲,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渴望,可是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候退宿了,上次也是這樣,這讓莊紫胭不禁很是不解,從他的身體機能可以看出他很正常啊!
莊紫胭沒有說什麼,只是溫順的點着頭側身躺在了白映寒的身邊。白映寒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靜靜地等待着心裡的**慢慢退去。
**退去後,白映寒感到很疲倦,很累,他將頭埋進了莊紫胭的懷裡靜靜地睡着了。
“唉!”莊紫胭長嘆一聲,看着懷裡早已睡熟的愛人,她的眼裡依舊閃耀着憐惜和寵溺。她輕輕地幫他蓋好被子,悄悄地起身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收拾了一下,對着銅鏡看了好一會兒纔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