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兩章一塊發了,設的自動更新,明天早上沒時間手動發佈了,懇求大大們給本書投一下推薦票,拜謝了。李堂秋帶着劉澤來和蘇情風風火火趕往肖飛的寢室。
“劉老師,蘇老師,肖飛就住在這屋。”站在肖飛寢室門口,李堂秋向着兩位編輯說道。
“李老師,肖飛他不用上課?怎麼上課期間還待在寢室?難道是他身體不舒服了嗎?”蘇情問。
復讀生涯,跟一場殊死拼殺的戰爭一般,哪個學生不是繃緊了弦,恨不得把每天的24個小時都用到學習上去。
這個肖飛倒好,上午上課期間,居然悠哉悠哉待在寢室。
是以,蘇情纔會有“肖飛身體是否不舒服”一問。
李堂秋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釋道:“肖飛同學善於自學,他一般都是待在寢室自己學習,我們校領導特批的。”
“篤篤篤——”
李堂秋說着話,擡手敲響了門:“肖飛,快開門,有編輯老師找你。”
屋裡,正光着膀子寫稿的肖飛聽見李堂秋跟什麼人對話的聲音,趕忙將稿紙合上,塞到一本書下,又攤開了一本語文試題集來。
李堂秋這會兒過來找他,還是帶着人一塊過來的,肖飛便猜到:是不是劉澤來跟河西文藝出版社的編輯過來了。
劉澤來的信上可是說,9月初的時候會帶省文藝社的編輯一塊來找他洽談出文集的事情的。
“來了。”
聽到李堂秋叫門,肖飛應了一聲,過去把門打開。
他一眼便認出來劉澤來的樣子。
高大強壯的身軀,粗獷的外貌,一股歲月滄桑的滋味撲面而來。重生前的幾天,他還跟劉澤來一塊喝過酒,如今再見,卻已是兩世爲人。
不過,劉澤來的外貌跟近二十年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眉宇之間顯出一絲故作老成的青澀。
對另一個小白臉,他卻是不認識的。
想必他就是省文藝社的編輯了吧。
前世他幾乎沒跟出版社打過交道。也曾想過出書的事,但詢問了之後,出版社只答應給他自費出書,出本書就要自掏腰包兩三萬。
這樣的事,肖飛自然不會幹。
自此,他絕了出書的念頭。
“幾位老師進來吧,屋子小,只能坐在牀上。”肖飛招呼着。
李堂秋看了一眼桌子上肖飛攤開的語文試題集,心說,看來肖飛真的是在寢室自學,這就好。
寢室裡住了四個男孩,房間狹窄,又是大夏天的,窗子又小,屋裡的氣味不怎麼好。
劉澤來坦然在肖飛對面的牀沿坐下,也不等李堂秋替自己介紹,對肖飛笑了笑說:“肖飛,我是劉澤來,第一次相見,握個手吧!”
肖飛趕忙問好:“劉老師好,我對您神往已久,早就想見您了,今天一見,發現您果如我想象的那樣,豪俠之氣撲面而來。”
兩隻手握在一起。
肖飛發現,這隻手仍如記憶中那般強勁有力,如果他不是最近一直在加強身體鍛鍊,估計會被握得生疼。
“這位是文藝出版社的蘇情大編輯,他是我的大學同學、好哥們,今次就是他被派來和你洽談出書事宜。”劉澤來介紹着。
蘇情趕忙伸出手來微笑點頭:“肖飛同學你好!”
他心裡感嘆,真是青春逼人啊!臉上分明稚氣未脫,可眼神卻帶着年輕人不應有的深沉。自己跟他相比,好像也就比他帥一點吧。
肖飛跟蘇情握手。
他剛跟劉澤來握過手,慣性地加大了力氣。
蘇情就叫了起來:“哎呀,哎呀!肖飛同學,看不出來,你瘦了吧唧的,手勁兒不小啊!手都被你捏疼了。”
肖飛一笑,趕忙收手:“對不起,對不起,蘇情老師,不好意思了。”
李堂秋見幾個人聊了起來,覺得自己待在這裡不太合時宜,他想,還是回頭找肖飛再單獨問問情況。
李堂秋就告辭而去。
“你們談吧。”劉澤來對蘇情說道。
蘇情便斟酌了一下對肖飛說:“肖飛,澤來大概也跟你說過了,我們的付總編十分欣賞你發在中原晚報上的那些鄉土散文,形容它們就好像天籟之音一樣,清新自然,令人讀之不厭,付總對你起了愛才之心,認爲你將來在文學方面的發展有巨大的潛力,我們社很想推出你這樣的有才華的新人,不知你對跟文藝社合作,出版自己的散文集子有沒有興趣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暗暗打量肖飛。
卻發現,這孩子並沒有表現出異常興奮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
氣度很不一般。蘇情再度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出書對於任何文學愛好者來說都是一件大喜事,有出版社主動找上門來幫助出書,那絕大多數人是會喜不自禁的。
肖飛心裡也很高興。
但他此前已經知道,自己所寫的劉亮程式的小品文沒有理由被埋沒,早晚會熠熠閃爍。文藝社看中自己的專欄文章,並熱心地想要幫助自己出書,那也實屬正常。
“蘇老師,我當然很感興趣,只是有一個情況不知道你們瞭解過沒。”肖飛笑着對蘇情說道。
蘇情眉毛一挑:“哦,什麼情況?”
“我的那些小品文稿子截止目前不過才發表了四十來篇的樣子,根本不夠一本書的量啊。”肖飛說道。
“你說的這個,我也瞭解過,一本集子,尤其是小品文的集子,至少需要8萬字,才能結集成書,出來後也更厚實點,不過,肖飛你不是還一直在寫着呢嗎?我們可以等,等到能湊齊書稿的時候再編輯出版也不遲,我今天過來這一趟,也就是想先和你聊一聊,跟你談談出版協議什麼的,能先簽下來,那就先把協議簽了。”蘇情一臉真誠地說道。
“哦,那我得感謝貴社對我的看重了。”肖飛點頭道。
蘇情從包裡掏出來一沓紙遞到肖飛手裡:“這是咱們社的出版協議,肖飛你可以先過目一下,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你自己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說,我回去找領導協商。”
肖飛將協議接過來看了起來。
文藝社的這協議也就固定格式的協議,沒什麼新奇的。
肖飛最關注的是版權這一塊。後世的時候,出版社跟作者籤協議,尤其是不出名的新作者,是很苛刻的,要求什麼全版權擁有,在出版社出一本書,作者自己賺不了幾個錢,版權卻全讓出版社給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