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作爲一個純1號,張文表示,這個玩笑開大了……
開着遊戲吃着面,怎麼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呢?
臥槽!?什麼哥兒!!!
還要生猴子!!!
勞資有小丁丁生什麼猴子!
等等……
小丁丁好像……站不起來了!!!
村裡的小屁孩兒……算了吧,蜀黍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就不吃你們這些嫩草了。
倒是剛搬到鎮上的那位帥哥,要不我們湊一堆,我想跟你生猴子!
溫潤如玉攻X沒心沒肺受
內容標籤:生子?甜文?重生?布衣生活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文/李木生?┃?配角:李雲/張君?┃?其它:種田,生子
☆、第一章??你阿爸!
張文是被餓醒的。
一覺醒來,不是他熟悉白色蓮花吊燈,黑黝黝的望不到頭似的木架子,愣了兩三下,貌似有點像農村的房子的大梁,於是放心了。
等等?!大梁!
張文蹭的做起來,往四周忘了忘:身上蓋着的是一張破破爛爛的被子,很是單薄,屋子簡陋,家居擺設更少,包括他現下躺着的這張只要他稍微一動就會嘰嘰響的木牀,還有牀邊那兩個勉強可以坐的小板凳,唯一看的比較過眼的是靠着窗放着的那張看上去很是結實但明顯年代久遠的四方桌。
張文瞪圓了雙眼,這……這特碼的是哪兒啊!
突然,後腦勺有些疼,忍不住伸手去摸,然後,看着那手呆住了,這個又小又瘦的爪子明顯不是自己的,但不是自己的怎麼會長在自己身上。
猛然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勞資的人魚線酷掉渣的強壯體魄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文有些欲哭無淚!
他分明記得,失去意識前,他在吃一碗雞蛋麪,那雞蛋還是他隨手扶了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贈給她的一袋子!
張文嚥了一口口水,覺得這個世界未免也太玄幻了,他不就吃了一碗雞蛋麪嗎!雖然他連湯都喝完了,但誰也沒規定吃麪不能喝湯啊!怎麼他就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連身體都換了!
好吧,他大概……是穿越了……
張文覺得自己真相了。
但……
聽說過掉井蓋兒穿越、走錯地方穿越、跳樓自殺穿越……
誰聽說過吃完雞蛋麪也能穿越的!
莫非他吃的不是一般的雞蛋?
想起雞蛋麪,張文覺得自己更加餓了……
當李雲手裡端着雞蛋羹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張文坐在牀上,神情扭曲,雙手抱着肚子,很有些可憐兮兮的感覺,莫名讓人覺得憐愛。
李雲的眼睛忍不住放柔:“阿文,這是怎麼啦?可是頭疼啦?”說着把碗放在牀邊的小凳上:“都讓你別找周初你偏去,吃苦頭了吧。”說到最後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張文看着這位大叔,大概有30多歲的樣子,皮膚有些微黑,額頭上嵌着一顆紅痣,穿着灰色的外衣,衣服上乾淨陳舊,再聯繫醒來時看到的家徒四壁模樣,張文心中默然,看來他是重生在了一個窮人家庭。
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大叔,對比一下自己的年紀,用弱齒的語氣道;“我好像不記得了,你是誰?”順便心裡唾棄着自己,裝嫩就算了,還裝失憶!
不過老話說得好啊,先人們留下來的傳統,必然有他存在的道理,雖然他一向不愛看言情小說,但是穿越過後那些妹紙大都是裝失憶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所以,既然大家都裝失憶,那裝失憶一定有它的道理。
果不其然,李雲聽到張文說自己不記得了的時候愣了愣,也就是愣了一下,便把裝着雞蛋羹的勺子送到張文的嘴邊。張文張嘴接下了雞蛋羹,心想:不會是穿幫了吧,果然那些小說都是騙人的吧,自己可真夠傻比的。腦袋裡又開始組織語言,想怎麼矇混過去,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來,乾脆就兵來將擋了。
李雲將一碗雞蛋羹都餵給張文了,在張文的注視下,摸了摸他的頭,說;“忘了好,這樣也好,周初下個月就要成親了,這樣也好。”
張文心裡疑惑,那姓周的成親關他什麼事,突然,張文心中一凜,難道……
在李雲疑惑地眼神中,張文顫抖着手摸了一下胸口,平的,還好。不對,萬一這貨是個飛機場呢!
張文吞了口口水,繼續往下摸,直到摸到了熟悉的物事時,總算舒了一口氣。倒是李云云裡霧裡的,連忙摸了摸張文的後腦勺,口裡唸到:“可千萬別磕成傻子了啊。”
張文剛從“以爲自己穿越成了一個妹紙”的驚恐中緩過來,就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黑線。便拉下了李雲的手,說:“恩,這位大叔,我只是不記得了,沒有變成傻子。”誰想李雲卻瞪大了眼睛,嘴動了動卻沒說話。老實說李雲這個表情還挺逗的,加上他模樣不錯,所以張文看的也很愉悅。
咳咳,怎麼說,張文嘛……是個同性戀,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愛好廣泛,涉獵無數,公寓裡那張雙人牀上躺過多少騷年!最近正愛清粥小菜,李雲便頗合他的胃口。
就在張文yy李雲的時候,李雲也回過味兒了,正視張文;“阿文,我不是大叔。”
彼時張文正處於王八看綠豆(呸),越看越順眼的時候,自然是李雲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是大叔,和自己住一塊兒,那也總有幾分關係的,便促狹問:“不是大叔,那是什麼呢~”
倒不是張文搞不清楚狀況,他以前是個孤兒,從小到大一個人瀟灑慣了,又是個GAY,大家都是419玩玩兒的□□,對於他來說在哪裡都一樣,所以穿越到這個地方他也只是驚訝了一下,要說有什麼想法,大概是這裡太落後,沒有酒吧沒有帥哥,心裡有些失落,正好李雲就送上門了,而且他心裡對這個男人也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自然想的就是先把這個男人哄到手。
李雲卻沒給張文太多時間瞎想,被張文的模樣氣的哭笑不得,便斂下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對張文說道:“是什麼,我是你阿爸!”
啥……阿爸?
臥槽!
果真是關!系!匪!淺!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生毛線!
張文掐指一算,自己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原始部落已經快一個月了。
張文正在拔草。
看了一眼正拿着鋤頭挖土豆的李雲和一旁撿土豆撿的歡的張隆,嘆了一口氣,難的他春心萌動一次,想跟個大叔過日子,好吧,這日子是過上了,但是那人卻是他爸!
好吧,阿爸就阿爸了吧,白撿了一個便宜老爹,和一個傻里傻氣的老哥,反正不要錢!
但是!
沒有妹子!
他是同性戀但是也想要一個會軟軟叫哥哥的妹子好不好!
沒有就算了,張文扯出一串草,呈拋物線丟向張隆,傻啦吧唧的小屁孩兒被甩了一頭的泥巴,張文見了笑哈哈,傻啦吧唧的小屁孩兒也笑哈哈!
李雲無奈,又欺負他兄長了。
張文笑過,一家人其樂融融,心裡倒也寬慰。
他上輩子沒爹沒媽,搜啦吧唧的奶奶把他拉扯到10歲就去了,之後他跟着街上的混混混了3年,期間染上了很多陋習,直到那非要當他爸的醫生把他帶回家,送他去讀書.
那時候他剛進學校,被同學們嘲笑,氣得不行就用文具盒打破了一個同學的腦袋,後來那個同學的父母找到學校,要求他退學。張文自然也不屑上那個破學,但是張涵卻一次次請求他們原諒,三天兩頭往人家家裡跑,給人做思想工作。
後來那家人實在煩,本不想理會,但家人恰好出了車禍,得知張涵是醫生,於是做了個順水人情,他也就順利留在學校。
他了解張涵,這人別看着溫和好欺負,實際上自尊心又強,能爲他跑去熱臉貼冷屁股,可見對他也算好,張文不是個忘恩負義的,於是還是安下心念書,和張涵相處也算得上融洽。
一直到高中,這份感覺變了味道,夢裡交纏的身軀,醒來後腿間的黏膩,都在向他訴說:
張文,你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
躊躇、癡迷、告白,張文以爲就算張涵就算不接受他,他一個單身老男人還會有誰要他。
結果,告白後沒多久,老男人和下屬訂了婚,他知道後,只是默然回了句‘哦’,其實心裡難過的要死。
現在想想,他最虧欠的,就是張涵,說好了不會讓他傷心,卻一次次讓張涵失望。
他們結婚後,他就搬出那間套二小屋子,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子,和張涵也漸漸失了聯繫。
他開始夜不歸宿,家裡亂七八糟的XX套、潤滑劑、□□,以及上次來的男孩兒沒帶走的丁字褲……
張涵手裡有他的鑰匙,搬家時爲了不那麼生分,或者期望他再來找他,鬼使神差還是留了一份備用鑰匙。
可惜……
他來的不是時候……
滅頂快意充斥在他的腦海,抱着懷裡瘦弱的身軀狠狠頂弄,猝不及防撞上一雙不可置信的眸子。
他知道,他和張涵徹底完了……
嘆了口氣,張文拍拍手,也開始撿起了土豆.
";阿文,這些兄長撿就好了,你還是去一邊玩吧.";張隆見張文在撿土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跑到張文的身邊,用自己的袖子把張文的手搽乾淨.
邊搽邊說道:";你病纔剛剛好,這些活兒我來做就行了,不要把手弄髒了,撿土豆會碰到泥巴,陷進指甲裡就不好看了.";
張文看着眼前這個小孩子,才14歲就如此疼惜人,想必以後做他嫂子的人也很幸福,想想自己這麼大的時候,剛剛被張涵送進學校,每天都在學校鬧事,突然覺得喉嚨有一些梗,便對張隆說;";沒事,弄髒了回去洗洗就好了.";
張隆張口欲言,卻被李雲打斷;";你們兩個都別做了,收拾一下我們就回去了.";
張隆看了看天色,五月份的天氣,現在正是涼爽的時候,日頭還掛的高,便疑惑地問李雲;";阿爸,今天我們怎麼回去的這麼早";
李雲臉色微紅,看着張隆和張文,目光柔和:";今天是例休,你們阿爹今天要回來.";
張文是一頭霧水,他有了一個爸,不應該再有一個媽嗎?
李雲口中的阿爹是誰?
難道李雲的老婆死得早,所以那個阿爹其實是他們的乾爹?
或者他是個驚世駭俗的同性戀?自己和傻啦吧唧真是撿的?
倒是張隆聽到李雲的話,興奮地蹦的老高,然後拉住李雲的手:";阿爸阿爸,阿爹什麼時候回來。";
李雲看了看天:";估計就這會子了吧,我們到家估計你們阿爹也回來了.";
張隆";哦";的叫了一聲,然後跑去背起裝着土豆的背篼,對李雲和張文說;";阿爸,阿文,我先回去看阿爹回來沒有.";李雲頷首,張隆便飛也似的跑回家了.
似乎是被張隆感染到了,按住心中的疑惑,尋思着該怎麼開口,萬一他娘真的早死了,他不是就說錯話了?便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李雲:";阿爸,阿爹是誰啊";
李雲聽到張文問他的話,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了,蹲下身把張文抱在懷裡;";你阿爹要是知道你出了這事兒怕是又得傷心了,你現在也好,回去後同以往一樣罷。";
張文自然是沒有意見,李雲抱着他有一點彆扭,若他是他的情人,他還會很享受,不過他是這個身體的親生父親,這種抱小孩子的方式讓他挺不適應的,便掙開了李雲的懷抱;";我知道,可是我以前是怎麼和阿爹相處的?我都忘了.";
“我也急糊塗了。”李雲苦笑一聲;";阿爹平時最疼阿文了,阿文也不用擔心,多跟阿爹撒撒嬌就行了,以前你性子怯懦,磕了頭後反而開朗了許多。";
張文心中一凜,事有異常即爲妖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開始他只顧着裝失憶,卻忘了原主性格是什麼樣子的了,李雲會這麼說,可能是察覺到了什麼吧!
現在他也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就算古代人再早熟,也還是個未成年,他一直用前世的生活閱歷在這裡生活,肯定是行不通的.
";以前……以前可能是因爲喜歡,嗯,所以才,現在不記得了,我也沒有…….";張文話說的斷斷續續,李雲聽着他的童言童語,倒還高興,摸摸他的頭,對他笑了笑。
";阿文這麼懂事,以後一定可以嫁個好人家的,”李雲面含柔光對張文說:“周家小子不是你的良配,阿爸也知道你心裡苦,如今你忘了也好,也是好事。";
等等?
“嫁人?”他沒聽錯吧!他是男人!嫁什麼!
李雲寵溺的看着張文:";當然,我們阿文這麼可愛的哥兒,以後一定會嫁個好人家的.";
";哥兒……又是什麼?";張文知道這個稱呼是一個關鍵,這幾天到他家串門的人提到他就會說文哥兒,他一直沒注意,但是剛剛李雲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另有所指.
";你連這個就不記得了?";李雲狐疑的看着他,指着額頭上的紅痣說,";咱們哥兒呢,生下來就會有這個孕痣,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福氣,孕痣越紅福氣越好,以後生的孩子也聰明,阿爸的孕痣沒有那麼鮮豔,但是你和你兄長卻都很懂事,阿爸就很開心了.";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對吧?他應該……沒有幻聽吧!
誰特碼的來告訴他!生孩子是什麼梗!!!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男男世界?
臥槽!這特碼的比豬八戒喝了西涼河的水還要坑爹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上街去!
做遊戲的,總是走在網絡前端。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搞基這個詞被越傳越神,爲了順應大衆,他們的新遊戲的劇情也有幾條關於搞基的,但是!
特碼的這不是遊戲!這是現實啊!
腐女妹紙們嘴裡嚷嚷的男男世界?男男生子?
妹紙們啊留點口德吧!男人生個毛啊!勞資冤啊!我要回去!
如果說張文在知道李雲是這個身體的阿爸的時候腦海裡浮現的是“臥槽”兩個字,那麼從李雲的話裡總結出來的意思,他就只能用“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來形容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李雲回到家的,連帶着對着他新鮮出爐的便宜老爹也沒怎麼搭理。
這已經是張文第三次把夾好的菜掉進米湯裡了。
“阿文,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麼了?”張文順着聲音看向說話的人。國字臉還算比較敦厚,面目粗狂,那雙眼睛卻水潤潤的,添了幾分顏色,但還是普通的掉人羣裡再也找不到的那種。
這就是讓李雲臉紅羞澀的人?
還真是……反差萌?
想了想,張文也就理解了。在這個年代,莊稼漢都是靠天吃飯,這個男人可以在鎮上的富戶家做工,有着固定的收入,可見還算是條件不錯的了。雖然他們家家徒四壁,李雲的衣服上也舊雜雜的,但是他和張隆的衣服卻是乾淨舒服,而且一週還能吃兩次肉,可見還是過得比較好的了。
他還記得那日村裡一位姓劉的男人帶着他小兒子來看他的時候,也就拿了一籃子六個雞蛋,那孩子盯着雞蛋依依不捨的樣子現在他都還想得起來,當時他還沒怎麼注意,自從他來到這裡的這段時間,他和張隆每天都有一個雞蛋吃,後來還是李雲告訴他,那個劉姓的男人是個寡夫,兩個大的都嫁了,就留下那小兒子一個獨苗,日子過的清苦。
想到這裡張文又鬱悶了,李雲說的時候他還以爲是那個劉大叔的女兒嫁出去了,就剩下他跟他兒子。
“那,那個劉大叔怎麼不再重新找一個。”他記得他當時很白癡的問李雲。
李雲邊嘆着氣邊說;“哪是說找就可以找的呢,就算找到了,又帶着個孩子。”
他當時怎麼沒多嘴問一句爲什麼呢,現在看來那個劉大叔跟李雲還有他一樣,都是哥兒,他當然知道古代女人改嫁不容易了!
這邊張文在神遊天外,倒是把張大牛急壞了,忙放下碗筷問李雲,道;“阿文這是怎麼了,我回家看他就不對勁,是不是得病了?不行,我還是去找個大夫看看比較放心。”說着就準備出門。
一旁的張隆正要插話,被李雲瞪了回去,李雲拉住張大牛,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去找大夫得去鎮上,等你把大夫找到雞都叫了。”
一邊把張大牛拉回去坐着,張文磕破了腦袋失憶這事兒雖然是不打算瞞着張大牛,可若是現在跟他說,怕是勸不住非得去找大夫,說不準還得跑到周家去鬧!張文醒了過後就愛走神,大夫說了這是留下的後遺症,人不記得了肯定會不自覺地去想,不是什麼要緊事。
正想着該怎麼和張大牛解釋,張文也回過味兒了,看着拉拉扯扯的兩人,眯着眼問:“你們幹什麼呢。”
張大牛見張文開口說話了,便繞到他身邊,關切問;";阿文,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怎麼今天都不見你說句話,是不是病了?";
張文被那聲‘阿文’給噁心到了,心想勞資一大老爺們兒,你這麼叫就不肉麻?
看了他一眼,這個黝黑的漢子臉都湊到他面前了,不太習慣這麼普通的人這麼近的接觸自己,張文往後閃了閃,說了聲;";沒事,就是最近天氣開始熱起來了,有些犯困.";
張大牛‘哦’了一聲:“那你早些睡。”
等張文進了屋子,張大牛悶不吭聲的坐到了板凳上,埋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李雲跟張隆使了個眼色,張隆會意,也回屋子裡去了.
李雲坐到張大牛身邊,正要說話,就看到張大牛坐着的地方,一滴水滴在了地上,李雲把張大牛的頭搬起來,果不其然,張大牛眼睛瞪得比牛還大,眼睛裡還包着水花,想必剛剛那滴";水";是張大牛掉的眼淚了.
李雲嘆了口氣,說;";你這是做什麼,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你怎的就哭了,像個小孩兒一樣.";說罷捏着衣袖,給張大牛擦眼淚.
張大牛聽到李雲這麼說,眼淚就更止不住了,跟不要錢一樣的流.半響,突然抱住李雲,哽咽道:“我都知道了,阿文磕了頭都認不出人了。”
李雲嘆了一口氣,把張大牛的腦袋抱在懷裡,一下下摩擦着老實漢子的臉:“這又未嘗不是好事呢。”
張大牛氣道:“我們阿文哪裡不好了!當初要不是我們,周初能讀書嗎?這回考了秀才,轉身就把阿文拋棄了,實在可恨!”
李雲苦笑:“我早說周初不是阿文良人,偏你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