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這纔想起他是有任務的,這被李木生一攪合,還真給忘了。
“我馬上就去!”說完便跑了出去。
李雲看了一眼李木生。良久才說:“李老爺……”
“我既已和阿文訂了親,你便是我的長輩,李叔喚我木生便可。”李木生打算李雲。
李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李木生便等他開口。
“李木生,阿文年紀還小,這些事情,也需得等他成年,你們成親後才能做啊。”
李木生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李叔的意思,我也曉得阿文之前的事,既然我已經和阿文定親,阿文便是我李木生的束夫,此生我也只娶他一個。”李木生說的無比認真:“只是我與阿文兩情相悅,難免會情不自禁,若李叔顧慮,下月我會選個好日子,與阿文舉行聃(dan)禮。”
所謂聃禮,也只是成親之前多出的一個步驟,若哥兒未成年,而男子想早日將哥兒迎回家,便會提前舉行聃禮,只是聃禮不同婚禮,男子與哥兒還是不能行房的,這個儀式也只是給親事多一個保障而已。
李雲聽他這麼說,也點了點頭:“阿文年紀尚小,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李木生鄭重的回了聲‘一定’。
張文叫回了張大牛和張隆,兩人一看李木生也在,顯得有些侷促,還是李木生說了幾句,才能和和睦睦的用完早飯。
吃過早飯,李木生到門外拿了幾個盒子,說是給大家的禮物,張君收到了一盒胭脂,高興的不得了。
張文看着手裡的紙包,問道:”這什麼東西?“
李木生嘴上噙着笑不語,用眼神示意他打開,張文拆了紙包,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套衣服,有些黑線,果然談戀愛就沒個新意,除了買衣服就是看電影逛街!好吧這世界沒有電影看,所以李木生才送他衣服?
張君看見了,在一邊掩着嘴吃吃的笑。
張文拿起衣服,疑惑的看着李木生,李木生有些臉紅:“上次去布莊無意看到的,覺得這布料很適合你,便做了身衣裳。”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張文:“喜歡嗎?”
張文盯着手裡的紅白衣裳,其實還挺好看的,整件衣裳基本都以白色爲主,只是褲子染了些紅色,配上衣襬的紅鸞花,看上去很是喜人。
“你的眼光不錯,這件衣服做的很漂亮。”張文說着,又看到李木生的眼神簡直就在說:“既然喜歡,那便穿上吧。”也不用他真說出口,自覺的就去穿上了。
這衣服顏色比較襯人,紅色有跳脫,張文穿上後原本清秀的臉看上去竟然也有了一絲豔麗,李木生很滿意,
李木生送了衣服,張隆也沒有落後,雖說成衣比較貴,但是布料他還是湊錢買了,月前就拜託張垚做了衣裳,這會兒見張君眼饞,便帶他回屋,將衣服給了張君,倒是讓張君高興的不得了。
因爲是節日,正好李木生又有馬車,一家人便坐着順風車到了鎮上,好在車廂夠大,也不算擠,只是將張大牛和張隆他們送到鎮上,李木生卻沒打算下車。
“我們定親有些倉促,今天正好得了空,我方纔已經和你阿爸說過了,你隨我去清河老宅,總歸是我的未婚束夫,也該帶你回去一趟,恐怕得耽擱幾天了。”李木生見張文疑惑,便解釋道。
張文聽着,也沒發表什麼意見,他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也是一個懶人,既然李木生有了計劃,他也懶得去操心。
“李木生,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張文問。
“快些半個時辰就到了。”說完又皺了眉:“如今你我已是未婚夫婿,怎麼稱呼還這麼見外?”
張文聽罷笑了起來:“我一想到要叫你木生就覺得好笑,你不覺得木生這兩個字念着有些奇怪嗎。”
李木生臉色古怪的看着他,隨即搖搖頭:“算了,既然如此,你以後喚我衡之可好?”
“衡之?”
“這是我的表字。”李木生笑道,神色溫柔的看着張文。
“這兩個字念着倒還順口,是什麼意思?”張文問。
李木生輕笑一聲,說:“也沒什麼意思,我剛及弱冠,便想着日後做事的持之以恆,便取了一個諧音,叫衡之。”
李木生說話總帶着笑意,如同三月裡雨水後新出的太陽,溫暖又和蘊,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親近,張文也不例外,既然大家關係都這麼好了,揩一下油也是名正言順了,便湊到李木生身邊挨着坐着,拿着李木生的手把玩着。李木生生的溫潤如玉,一雙手也如同玉石般光潔修長,摸着觸感極好。
“既然如此,我以後便叫你衡之了。”張文擡頭看着李木生。李木生摸了摸張文的頭:“待你成年,我也爲你取一個表字如何?”
“雖然我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本就沒什麼作爲,取了表字也有些不入流,但你給我取的話,那以後也只由你一個喚吧。”張文又埋着頭揉捏李木生的手,說完這句話,李木生卻怔住了,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沒想太多,只是抑制不了心中的激動,將張文按在車壁上狠狠的吻着。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更了明晚不更哦~~~明晚有事,我白天又碼不出字來,於是請假一天~~~~後面估計連着幾天也是兩天一更,月底工作忙了許多,要過年了,事情也堆積了。
這一章寫的我自己都興奮了,我會說嗎,其實我喜歡李木生這種類型的男人~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
今天看了浙江衛視版的武媚娘傳奇,啊~~~武媚孃的兩個男寵,張氏兄弟真的太萌了,尤其是弟弟啊,戳中萌點了,雖說沒有哥哥好看,但是比起哥哥衣衫不整的模樣,一身白衣器宇軒昂的摸樣深得我意,咳咳,前提是剛出現那一幕,至於後來給太子跪着又跪趴着想逃命那一幕=?=忽略忽略~~~~
小婊砸們~~~~~看了雞凍的都給我留言哈~~~~~~~不然成親那晚沒肉吃!!!!!!!!!!!!
☆、第三十四章??繼續作死
不多時便已到了清河李府,因爲李木生已經自立門戶的原因,還是讓下人通報了,離家大半年了,回來卻沒有一個人來迎接,只是下人迎着進去。
李木生對此到無所謂,終歸與他稱得上家人的,也就只有李叔和李陽了,現在再加了一個張文罷了。
李木生有三個兄弟,老大是哥兒,早就已經嫁人,如今已經做了阿公了,老二便是李大少爺,名叫李木軒,之前說到過,也在年前成了親,還有一個便是李木軒的同胞弟弟,是個剛成年的小哥兒,只是脾氣與老束夫一樣,令人不喜。李木生的父親總共娶過兩個哥兒,第一位是家族聯姻,那公子溫雅嫺靜,剛成親時李老爺對他還算好,只是有了身孕後不能行房,李老爺也難免粘花捻草,那位公子因此積鬱在心,待生了大公子後便積鬱成疾,過了幾年就去了,李老爺雖常常去煙花柳巷之地,但也不算濫情之人,直到那公子死後一年才娶了現在的老束夫,那時老束夫也才成年不久,自己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卻帶了一個五歲的小哥兒,就這樣做了後爸,之前還將小娃娃當成玩伴好生照料,待李木軒出生後,他總算也曉得了孩子還是自家的好,所以對大公子便不聞不問,剛成年就把他嫁了出去,只是後來不知怎麼了,老束夫總懷不上孩子,所以李老爺才納了李木生的阿爸做了小君,一年後就懷上了,生了李木生,也正是如此,老束夫懷恨在心,便對李木生的束親百般刁濫,從而間接導致了李木生小小年紀就沒了阿爸,倒是李木生的阿爸死了沒多久,老束夫又懷上了,讓本來對李木生有些愧疚的李老爺轉移了注意力,從此李木生在李府便成了透明人,好在李老爺還記得他,囑咐了老束夫好生照顧着,也纔有了後面的事。
再一次踏入李府,李木生已經沒有別的心思,這裡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他只是這裡的過客,來這裡也只是帶張文來祭拜一下父親而已。
兩人在客廳做了小會兒,便聽到小伺來傳話,說老束夫許久沒有見過李木生,讓他過去一趟,還特意囑咐了只要李木生一個人過去。
“老束夫有何事?”李木生問。
“老束夫只是讓我來請二少爺,其他的並未多說。”那小伺頭也沒擡的說。
李木生皺眉:“若是老束夫並沒有什麼事的話,還請你告之一聲,今日我是來帶未婚的束夫祭拜父親的,等祭拜完了自會親自去給老束夫請安。”
那小伺聽了李木生的話似乎有些驚訝,擡起頭詫異的看了李木生身邊的張文一眼,俯身稱是,便退開了。
李木生安撫了一下張文:“這些你不必理會,今日之事帶你來祭拜父親的,今日是乞巧節,夜裡的清河縣可比壽安熱鬧不少。”
張文無所謂的笑了笑:“這些人我理會幹嘛,倒是現下肚子有些餓了,快些祭拜了我們好去吃點東西吧。”
李木生有些錯愕,張文甚少對他有什麼要求,方纔那般是對他撒嬌嗎?思及此,李木生不由有些開心。
“既然餓了,那我們就快些走吧。”也不多說,便帶着張文去了祠堂。
祭拜的過程很簡單,便不多說了。
待兩人去給老束夫請安的時候,卻意外碰到了一個人——楊青。
其實張文並未認出那人,只是那人的眼神一直往自己這裡瞟,他纔會多看幾眼。
“你說那哥兒怎麼一直往我身上瞟?我臉上有花嗎?”趁着空隙,張文拉低李木生的頭,湊到他身邊說。
李木生聞言看了楊青一眼,對張文搖搖頭:“這個我倒不知了。”稍頓一下:“那人是我大哥的束夫,楊青。”
張文一愣,這名字有些耳熟,埋着頭思索半天,終於想起是誰,忍不住小聲的叫了一聲,李木生側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他。
張文對李木生比劃了一個‘附耳過來’的手勢,李木生也很配合的吧頭湊過去。
“我是覺得那裡見過,這個叫楊青的公子哥兒我認得。”張文說話間還不忘用餘光看了眼楊青。
李木生笑道:“兄夫也是來自壽安,你們見過也屬正常。”
張文搖頭:“我不是對他有一面之緣,說起來,我們還算得上有過生意來往。”
“生意來往?”李木生有些驚訝,張文和楊青怎麼會有生意來往?還未細問,就見張文賊兮兮的說:“就在去年,我在鎮上撿了一隻三花貓,餵了一個月後面被他看中了買走了。”然後一臉得意的看着李木生,問道:“你猜我賣了多少錢?”
李木生神色有些古怪,愣愣的看着張文,一字一頓的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多少錢?”
張文對他比了三支手指頭:“三兩銀子!可不是三吊錢啊!足足三兩銀子!”說罷又一臉嫌棄道:“你們這些有錢人腦袋裡不知道想的什麼,三兩銀子買一隻三花貓,真是有錢沒地兒花。”
李木生面不改色,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李木生胸膛不正常的起伏,像是極力在壓抑着什麼一樣,只好匆匆告別了老束夫。
出了李府過後,張文覺得整個人都倍兒爽,於是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李木生的手:“你對這兒熟,我肚子早就餓了,是不是該請我吃點好吃的?”
李木生笑的古怪:“那是自然。”
等張文和李木生坐在街邊的麪攤子上的時候,張文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就是你要給我吃的?”
面還是不錯,湯料十足,麪條也是自己擀出來的,煮熟後用井水冰了再煮的,不用說也肯定勁道十足,面上蓋着幾片酸筍和牛肉,聞着香氣也十分誘人。
張文勇筷子挑起一撮面:“這面看着肯定好吃,但是李木生!好歹我也算到了你的地盤上,你居然就請我吃麪!也忒摳門了一點吧!”
李木生沒好氣的看着張文:“你若是想吃好的什麼時候吃不着,這面我從小吃到大,若不是好吃也不會帶你來了。”
張文聽罷‘嘿嘿’一笑:“我開個玩笑而已,既然是李老爺推薦的,想必很有特色!”說着便夾着麪條往嘴裡送,邊吃還誇張的叫着‘好吃!’
李木生無奈的搖搖頭:“你先吃點面墊墊肚子,一會兒去廟裡燒柱香,到時候賣零嘴小吃的多得是,你還怕沒吃的?”
張文放下筷子,衝李木生露出一個大笑臉:“行啊,原來好處在後面呢!你今晚就準備大出血吧,我不宰你一頓不是白來了!”
李木生終於放棄和張文談論這些,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方纔便與你說過,如今我們定了親,你叫我衡之就行了,怎麼又連名帶姓的叫我,阿文?”
張文把最後一撮面吸溜進嘴:“你也知道你是方纔才說的,凡事都要適應一下的,叫你李木生叫慣了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口,我會注意的,恩……衡之?”
李木生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見張文吃完了面,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提張文擦嘴。
張文有些愣神,等李木生擦乾淨後,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話:隨身帶着手帕的男人都是潔癖!
“阿文。”李木生突然叫他。
“什麼?”
“方纔你說,你用一隻三花貓,賣了三兩銀子?”李木生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張文聞言,頓時眼睛眯成一條縫:“是啊,他連討價還價都沒有,直接就給了。”
卻沒注意到李木生有些古怪的表情:“你賣給他的那隻貓,可是四足皆白,脖子有一圈白毛?”
張文一愣:“你怎麼知道?”話剛說完又衣服了然的模樣:“我怎麼忘了!他是你大哥的束夫,你應該看到過那隻貓,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那隻貓還挺聽話的,也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麼樣。”又湊到李木生身邊:“那隻貓還好吧!”
那隻李木生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好!非常好!”
張文沒注意,擺擺屁股從板凳上站起來:“那就好!我就說了,那楊青那麼有錢,那貓兒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比在我家吃白菜蘿蔔啃骨頭的好!”
李木生也站了起來:“是啊,帶回來的時候還胖了一斤。”
張文猶不自知:“這說明我的決定很明智,我得了三兩銀子,那小傢伙也不用跟着我吃糠咽菜了。”
李木生算是徹底放棄了:“爲了尋那隻貓兒我下了不少功夫,沒想到是被你撿了回去。”
張文的智商這才重新上線:“什麼!你的?怎麼回事?”
李木生敲了一下張文的頭:“那隻貓兒是我在壽安辦事時跑丟了的,後來被楊公子撿了回來,也是因此,他與我大哥才相識的。”
張文擦了下李木生彈過的地方,然後對李木生壞笑道:“這也算緣分,不過你可真夠了啊!那些話本兒寫的不都應該是公子和失物的主人成了良緣嗎?怎麼到你這兒就變成這樣了。”
李木生笑道:“若是那樣,你怎麼辦?”
若是那樣,你怎麼辦?
輕飄飄的八個字,雖然不是甜言蜜語,但是張文聽在耳中,卻意外的在心裡掀起一陣波瀾。
“那幸好不是那樣!”張文把手放在李木生的胸膛上:“所以這裡才屬於我。”
李木生的手覆在上面:“對,這是屬於你的。”
**小番外**
“那個李木……恩……衡之!你說那隻貓兒是你的,爲什麼我在你家連一隻貓爪印都沒看到過?”
“那段時間正好是貓的繁殖時期,小棋是小哥兒,七叔爲了不讓他身材走形,把它關着不讓它出去,免得出去一隻帶回一窩!”
“那後來我去了幾次怎麼沒看到?”
“那是因爲七叔沒看好它,跟野男人跑了一個月,回來時候肚子裡已經揣了一窩了。”
“啊~這就是喵星人版的公子翻牆與小情郎私奔,然後生米煮成熟飯的故事嗎?”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所以你應該放你家喵自由,真愛無悔啊!!!!不應該棒打鴛鴦……不對是三花貓!”
“……”
作者有話要說:
廢話不多說~~~~依舊留言留分(記得發表評論之前要點分哦~~)
所以,小受就是渣着渣着就開始慢慢作死了~
下一章是七夕節哦~待我我問下度娘再寫!!!
只可惜我剛學畫古風畫,現在只會畫妹紙,不然就把兩個傢伙畫出來了2333333
2015的計劃就是點開技能~
什麼琴畫女工~~~哦吼吼吼~~~~~~~~~~~
妹紙萌2015的計劃是什麼,別像我,給自己定了一抹多計劃沒實現,到年紀大了才抓緊!
☆、第三十五章?晚
前世不怎麼逛廟子,到這兒還真是逛夠了,老實說張文對廟子真的沒什麼興趣,李木生的興趣也不大,於是兩人一合計,那就都不去吧。
於是兩人便租了一葉小舟在嬛陽河划着。
這會兒正是荷花開得正好的時候,嬛陽河內河旁邊種滿了紅蓮白荷,亭亭玉立,這時張文很慶幸他們租的是小船,可以靠近了看,若是租了大船,恐怕還劃不到這兒來。
“那些哥兒在拜什麼?”張文朝李木生指了指,岸邊盡是些年輕的哥兒,在自己身前擺滿了水果,跪在地上叩拜着。
李木生把張文的手握在手中:“今日是乞巧節,自然是拜姻緣神了。”
“姻緣神?不是牛郎織女嗎?”張文淡淡道、
“牛郎織女?那是何人?倒是不曾聽過。”李木生問。
“那當我沒說,不過這兒神明敢情都開始當紅娘了嗎?花朝節要求姻緣,乞巧節要求姻緣,上次我居然還聽說有人在清明節求姻緣!”張文有些無語,怎麼凡事節日都和姻緣掛鉤了。
李木生聞言有些詫異,又忍不住笑出聲:“還道你是哥兒,怎麼連這些都不懂。”
張文斜了李木生一眼:“我懂這些做什麼。”
李木生無奈的搖搖頭:“這裡不比鄉下淳樸,平素這些哥兒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親事也大都由雙親決定,難得有個節日可以出門,當然得求姻緣了,只是花朝節拜的是花神,本來也是祈求豐收的,也是因爲此,才和姻緣掛鉤的。”
張文了然的點頭,又眯着眼睛好生看了一眼李木生:“我倒是沒發現,你對這方面研究還挺深的。”
李木生敲了張文一下:“又在胡說。”
天色漸晚,張文也有些餓了,劃了許久也膩了,便提議上岸,到了岸上,張文有些內急,李木生瞧他臉色古怪,還以爲他有什麼事,便問了一句:“阿文,可是身體不舒服?”
張文皺緊眉頭緩了些久才說:“李木生,我想上廁所,你知道哪兒有廁所嗎?”
李木生愣了,張文見他不說話,便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要吃了李木生一般:“你倒是快說啊!勞資快憋不住了!”
誰知剛說完,李木生就蹙緊了眉:“不許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