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氣滅絕

看着表情憤怒的王冠金和吳媽媽,我輕聲說道:“兩位前輩,現在把我爹孃的挖出來吧。一來,可以讓這些人相信我爹孃的確想化解這段恩怨,二來,也可以把我爹孃放在一個乾淨的場所。”王冠金微微的一點頭,然後使了一個眼色,兄弟幫的不約而同走到埋爹孃的地方。幾乎沒有停留,他們都用兩隻手小心翼翼地拔地面上的泥土。各門派都虎視眈眈地盯着慢慢變大的坑,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終於看見了我爹孃。雖然知道爹孃沒有死,可看到他們髒兮兮的身體,我開始在心裡罵自己。不知道什麼師師已經走到了我的身旁,兩隻手情不自禁地緊緊扶住我的肩膀。小趙敏此時也走到我身邊,詭秘地看着我說道:“張無忌,連我都不相信你爹孃真的死了,何況這些武林人士。但現在看你的表情,你爹孃似乎是真的走了。”聽到小趙敏這樣說,我的眼淚很自然地流了出來,師師這時也沒有控制住自己,也跟着我一起流淚,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師師握的更緊了。

不一會兒,爹孃就被王冠金和吳媽媽他們擡到了地面上。看到他們滿身的泥土,我禁不住躍到來他們的身邊。只見爹孃的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兩人髒兮兮臉上依舊掛着甜蜜的笑容。看到這個場面,全場的人都在心中蕩起一陣波動。真正的愛情在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誰能夠不爲之動容呢。不知天高地厚的崑崙弟子西華子卻想上前來探爹孃的氣息,我正要發怒,無痕禪師此時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不用去探了,他們兩人都沒有氣息了。”西華子一愣,腳下也跟着停了下來。心中尋思道:“這個老和尚真的厲害,站在那麼遠都給夠感覺到張翠山夫婦的氣息。就是我師傅也沒有這個能力,還好,我還沒有走過去。否則,臉就丟大了。”

“阿彌佗佛!善哉!善哉!看來是我等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無痕禪師感觸頗深地說了一句。

滅絕的表情變得異常失落,一想起自己的親哥哥死於謝遜之手,她心中就難以自禁地浮起陣陣怒火。毫不理會別人,滅絕徑直走到爹孃的身邊,蹲下身,用手探了探爹孃的呼吸。半天后,才搖了搖頭。滿臉的怒色依舊沒有減退,那兩塊橫肉再次推起。

“這對狗男女,就是死也要去維護一個魔教邪徒。真是氣死貧妮了!”滅絕那讓人討厭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怒火一下子就從我的腳底衝上我的頭頂,想都沒多想,一把凝滿了內力的松針就脫手而出,朝着她身的各大要穴閃去。可惜思想松針還沒有捱到她,就已經被她強大的內力揮到了一邊。我怕滅絕接着發難,如果一個不小心毀壞到爹孃的身體,那就慘了。所以,那一把松針一出手。我腳下就踩着“無影步法”向來遠處飛躍而去,我剛落地,滅絕已經怒火地向我追來。

就在這時,無痕禪師充滿內力的聲音響了起來,“滅絕師太,原本我們上武當挖出張五俠夫婦的屍體,已經能夠讓江湖上笑話了。如果,此時還和一個小孩過不去,就更說不過去了。”滅絕想到峨嵋的面子,腳下立刻停了下來。狠狠地對着我說道:“臭小子,你爹孃死了,貧妮就替他們教訓一下你,日後再敢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別怪貧妮不留情面。”我冷冷地對着滅絕說道:“以你這個老妮姑的輕功,恐怕~~~~~這一輩子也追不上我吧?我看,你還是先把你臉上的兩塊橫肉去掉再說!”滅絕被激怒了,她大聲吼道:“貧妮今天倒要看看,我能不能追上你。”我連忙回頭對王冠金和吳媽媽大聲喊道:“兩位前輩,請把我爹孃的搬到練武場,我們在那裡見面。”隨後,我對着向我奔來的滅絕大聲說道:“老妮姑!這裡有衆多武林人士做證,如果到了練武場,你還追不到我,你就認輸吧!”

說着,我就閃電般地向練武場飛奔而去。滅絕氣急敗壞地在後面追趕着。我故意放慢了速度,眼看滅絕的手就要抓住我的衣服,我連忙加速,然後我又故伎重演,氣得滅絕都快要吐血了。我一邊飛奔一邊向後喊道:“各位武林人士,大家快看啊,堂堂峨嵋的掌門,輕功就是這樣的不濟,傷心啊!”跟着我們身後的武林人士均在心裡尋思道:“這小孩當真是利害,就是當今高手,輕功使到現在這個速度,肯定是不能夠開口說話的。”在狂奔中的滅絕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倒是想開口罵我,只是她只要一開口就跑不動了。

沒過幾分鐘,我就奔回到了練武場。大概十多秒鐘以後,倒是無痕禪師先回到了練武場。緊跟在身後的是滅絕,再往後就是其他斷斷續續跟着而來的人。太師傅已接到了道童的通報,此時他已經出來迎接衆人。看到太師傅出來,滅絕立刻壓制住了怒火,而是鐵青個臉站在那裡。

無痕禪師走到太師傅身前拱手抱拳說道:“張真人,無痕在這裡代表少林向你陪不是。如不是看到少林多條人命的事情沒有解決,老納也不會這裡出現。還請真人體諒!”太師傅謙和地說道:“師叔多慮了,三豐明白師叔的苦心。這件事,原本就是徒兒媳婦素素的不對。看在他們誠心要解決這段恩怨的份上,還請師叔能夠化解這段恩怨。”

看到太師傅這樣的謙和,無痕的臉上漸露慚愧之色。過了一會兒,無痕嚴肅地對着空聞他們幾個和尚說道:“今天,老納就在這裡保證。日後,少林與殷素素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們有什麼異議麼?”空聞掌門立掌低頭說道:“空聞代表少林衆弟子,謹記太上師叔的教誨。”無痕的表情此時才變得晴朗起來,他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老納原本是不想出現的。只是有兩件事情沒有解決,老納實在是放心不。第一件,就是少林的門徒死在魔教妖女殷素素的手上,現在已經解決了。這第二件麼,就要請各位同道中的朋友相助了。”聽到無痕的話,我們所有的人都起了強烈的好奇心。能夠讓這個失蹤了五十年的老和尚出現,肯定是大事情。

無痕禪師朗聲說道:“老納自以爲自己的易經之學已登峰造極了,在多年前,老納推演出,在近幾年,會有一個叫張超藝的青年混進少林,而我少林將遭遇百年不見的大災難。希望各位看在與少林多年的交情上,一旦發現一個叫張超藝的少年,一定要送到我少林關壓。”聽到無痕的話,我不自然地打了一個顫。這時,和我有同樣心情的人有七個人,其中是六位師叔師伯,還有一個就是師師。他們均在心裡尋思道:“無忌第一天來武當的時候,倒是用過這個名字。難道無忌會對少林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麼?還好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別人。”

太師傅扶了一下鬍子問道:“不知道師叔所說的這個少年會對少林做什麼樣的事情來?竟然讓師叔親自出山了。”無痕面無表情地說道:“老納推算出,這個叫張超藝的少年將會改變我少林的衆多規矩。真的到了那時,少林就不再少林了。所以,老納說他將是我少林的災星。”師師這時問道:“請問大師,如果我們抓住了這個少年,我們有什麼好處?少林將怎麼處理他呢?”無痕冷冷地說道:“如果有什麼人真的幫助少林抓住了這個少年,那麼少林願意用任何絕學同他交換。至於怎麼處理他,老納暫時還沒有想好,總之是不能夠殺了他。”師師不解地問道:“大師,爲什麼啊?”無痕面色倒是和藹了很多,他含笑說道:“因爲我少林是正派,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師師“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只是在心中琢磨道:“無忌到底是不是無痕口裡的張超藝呢?嗨!怕什麼?無忌用過張超藝這個名字,日後也不會有更多的人知道。無忌的師叔師伯們,現在疼愛他還來不及呢。只是太師傅對少林還深有情感,我定要想辦法被讓幾位師叔師伯告訴太師傅。”

滅絕此時見機說道:“無痕禪師,只要我等發現了這個少年,就一定會送上少林的。”無痕含笑說道:“那麼,老納就在這裡代表少林謝過師太了。”看到滅絕向少林示好,其他的各位門派也不放過這個機會,都一一向無痕示好。做爲一個得道高僧,無痕也一一向各位門派道謝。

看到無痕禪師的事情處理完畢,滅絕又說道:“無痕禪師,我們各個武林門派肯請你爲我們主持公道。”無痕不知滅絕所說何事,就點頭說道:“師太請講,只要是老納能夠做到的,就一定盡力而爲。”

滅絕靜思了幾分鐘後,面無表情地說道:“大家都知道,獅王謝遜是武林公認的惡賊。幾乎每個門派都有弟子死在他的手上。我等早就聽聞少林中,獨有無痕禪師通曉少林絕學攝魂術。現在,只要張真人同意,我等就可以通過禪師從張無忌的口中得知謝遜的下落。”說着,滅絕就指了指站在她對面的我。滅絕的話一落,整個練武場瞬間變得熱鬧起來。太師傅此刻,內心變得矛盾起來:“看無忌的品性,是如何也不會讓他們制止住的。我做爲武當的掌門,原本是不該爲謝遜掩護的。可是從義字上講,無忌則不能夠說出謝遜的下落。幾位弟子都說無忌做事有頭有尾,先看看無忌如何來處理這件事情。”

無痕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還是應該尊重張真人的意見。我相信張真人能夠給我們一個好的建議。”

太師傅飄逸地一笑,在心中尋思道:“既然你們把事情推到老道身上,老道也就不空氣了。”當下,太師傅說道:“滅絕師太的心情,老道能夠體會。這件事情上,老道沒有什麼異義,只是,倘若有人想傷害我無忌孩兒,老道是絕不會袖手旁觀的。還請各位先問問我無忌孩兒的意思。”太師傅的話讓我心裡一陣感動,但,我是不會讓太師傅爲難的。

滅絕冷冷地望着我,大聲道:“張無忌,你義父謝遜生平作惡多端。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的武林人士白白地死在了他的手上。你還是告訴我們他的下落,這樣,張真人也會開心。”

我心裡樂道:“老妮姑,竟然跟我玩心裡戰術,你差的遠了。”當下,我說道:“想讓我說出義父的下落不難。只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件,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認真地聽我說完屠龍刀的秘密。你們可以不相信,但是,千萬不要因爲我說出了屠龍刀的秘密後來辱罵我。”在場的人,除了滅絕師太,其他人哪一個不想知道屠龍刀的秘密呢?

崑崙的西華子第一個按捺不住,他大聲說道:“好,我們就答應你的等一個條件。我~~~~”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掌門何太沖給瞪了回去。我含笑說道:“西華子道長,你說了不算,要這裡所有門派的掌門人同意了,我纔會說的。”聽到我這樣說,除了滅絕師太以外,其他門派的領頭人都同意了。

我瞟着滅絕,幸災樂禍道:“師太,你是什麼意思?如果怕我說出屠龍刀的秘密就算了,那你們也就不需要知道我義父的下落了。”我的話讓滅絕的內心陷入到一種極其痛苦的境地,她在心裡暗暗琢磨道:“難道這小子真的知道了屠龍刀的秘密了?不應該啊!看來這個小子留不得,但是現在我應該怎麼辦纔好呢?如果我不願意答應他的第一個條件,也實在是沒有理由,倘若他道出了屠龍刀的秘密,那麼,我峨嵋豈不是危險了?我的倚天劍不但保不住,甚至峨嵋都有滅門的可能。~~~~如果我不答應,那麼武林中豈不都知道當今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屠龍刀的秘密麼?不行,這是萬萬不行的!”

就在這時,西華子又忍不住跳出來說道:“滅絕師太,你快答應啊!難道說師太知道屠龍刀的秘密麼?”滅絕的臉色一變,氣哄哄地說道:“混丈,貧妮是怕這小子耍什麼花樣。難道你吃他的虧少麼?”西華子道長還沒有來得及回等,又被何太沖拉了回去。

不理會他們的爭吵,我接着說道:“我只是要說出屠龍刀的秘密,哪裡能夠有什麼花招可言。只要滅絕師太不要耍花招纔好。”滅絕憤怒地說道:“好吧!我們都答應你的第一個條件。你說吧!小子,要記住,你這是在武當。千萬別丟了武當的臉。”

我瞪了滅絕一眼,然後對吳媽媽說道:“前輩,你帶領幾個女弟子,把我爹孃搬後面廂房,然後把他們清洗乾淨。因爲爹孃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你們就不要強行分開了。至於衣物怎麼穿,你們想想辦法吧。”吳媽媽點頭說道:“是!幫主!”說着,就帶着幾個女弟子搬着我爹孃離開了。衆人都認爲我爹孃已經過世了,也就沒有注意這件事情。

滅絕此時已經不耐煩了,她大聲喊道:“小子,你到底說是不說?這第一件事說完了,再說你的第二個條件。”

我慢慢悠悠地走到武場中間,快速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一絲不掛,我胯下碩大的老二讓衆門派中的女弟子驚叫不已,峨嵋的幾個女弟子都不由地閉上了眼睛。師師的眼睛也瞪的很大很大,心裡驚呼道:“天那,無忌的胯下之物怎麼會如此之大?就是以前那些喝醉酒的男人,他們在耍酒瘋脫自己的衣物時,我也隱隱見過那不雅之物,可是也沒有無忌的這個大啊!”當師師發現我的眼睛盯着她看時,她的臉馬上就紅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再望四周看,就連這場的男人們都忍不住大叫出聲來。滅絕怒聲說道:“小子,這就是你說的第一個條件麼?魔教妖女生的孩子果真是淫穢之極啊!”

我看都不看滅絕一眼,而大聲說道:“我脫衣物別無他意,你們也都看見了,我胯下的老二是不是很大?相信你們的眼睛都不會騙自己。我也知道,看到我胯下的老二之後,這裡很多有家事的男人會黑夜裡暗自傷悲,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屠龍刀的秘密就是:就是~~~~屠龍刀是割包皮的聖刀,任何男人的包皮,只要經過屠龍刀一割,必定會長得碩大無比!”滅絕憤怒地說道:“淫賊,當真是胡說八道!這第一個條件我們都知道了,你還是快說下一個吧!”

我裝作生氣地說道:“師太憑什麼說我是騙人的?難道說師太見過有男人的老二比我胯下的還要大嗎?要知道,我的包皮是我義父用屠口刀割下的。或者說,師太知道屠龍刀還有其他秘密不成?”我的話引起衆人一陣大笑,不知道誰說了一聲“妮姑怎麼可能見過男人的那玩意兒呢?這小孩當真是一點事情都不懂。”另外一個聲音也偷偷響起:“妮姑出家之前做什麼的,我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幾過男人那玩意兒。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說這小孩真是聰明。”很多人聽了,眼淚都笑了出來。太師傅依舊是含笑坐在無痕禪師的旁邊,語不發,似乎是在考慮我說的話。而滅絕臉色幾乎是發紫了,用顫抖的手指着我說道:“你~~你~~接着說吧,我們都等着你說完這屠龍刀的秘密。”

無痕此時含笑對我說道:“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難道指的就是你胯下的大老二麼?老納看未必。”場上傳出一片笑聲。我看到有很多的女子都忍不住偷偷地打量我胯下的不雅之物,其中,還包括師師。西華子接口說道:“是啊!不就是一大塊肉麼?又不能吃,走路的時候還佔分量,難道日後你用你的大老二號令天下麼?簡直是胡說八道,如果說屠龍刀的秘密是割包皮的聖刀,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我說小孩,你再莫亂講了。浪費我等的時間。”

我哈哈大笑道:“這屠龍刀的秘密怎麼可能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呢?有家事的人都知道,通常有碩大的老二的人,身體都會非常好,這樣就有利於傳宗接代。大家想想,日後,每一個成家的男子都有巨大的老二,都有強壯的身體,我們就可以多找幾個老婆,當然就可以傳出更多的後代來,到時候人多了,都來習武。不就可以大有作爲了麼?要知道,人多才會力量大。這纔是屠龍刀的秘密所在。”衆人都知道我是胡說八道的,看到我胯下的大老二,加上我的話又有一點點的道理,他們卻找不出反駁我的理由來。大笑過後,衆人都急於想知道我的第二個條件,怕惹怒了我,又不好直接說出來。

滅絕這時已經氣得過頭了,她怒聲說道:“張無忌,你說完了麼?快說你的第二個條件。”

我穿好衣物,然後說道:“還有最後幾句,馬上就說完了,我要告訴大家,我的包皮是在一個小船上割的。我義父在給我割完包皮後,在海中洗刀,一個不小心,就把屠龍刀丟在了海里。因爲,他的眼睛瞎了。這也是爲什麼我和爹孃都回到了中原,而獨留他一個人在海上的原因。要知道茫菠大海中,想找屠龍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你們當中有想割包皮的青年,恐怕只有借用滅絕師太手中的倚天劍了。我的授業恩師說過,倚天劍與屠龍刀割包皮,有着異曲同工的效果。”

滅絕睜大眼睛瞪着我,心裡尋思道:“屠龍刀丟到大海里,我獨留依天劍有何用?裡面的武功心法也取不出來,~~~天那!~~~~我滅絕如何才能光大我峨嵋啊!”當滅絕聽到我說她的倚天劍也是割包皮之物時,一股怒火涌上心頭,加上剛剛內心的失落,情急之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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