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軍妓

在我的授意下,展翅飛把八國在天山之北的罪行用不同的語言圖文並茂、誇大其詞地表情了出來。最後,加班加點,這種圖文並茂的報紙被印了幾億份。如此,不僅是中原大地、就是八國本國也是人手一份報紙。

隨着報紙的普及與豐富,中原大地的各民族沸騰了、不論是老人還是小孩、更不用說意氣風發年齡的中年和少年,他們都瘋狂了。緊接着,這些人三人一堆,五人一夥,想要自行通過玉門關,西下爲慘死的同胞們報仇。此種情景可急壞了劉伯溫等人,幾乎每天,他們都要想方設法地阻止這些激進分子西進。作爲領導階層,劉伯溫等人自然知道那些報紙的長遠意義。可短期看來,他們整個軍隊受到的本國民衆的壓力,要比八國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來的更大。

在天山豁口以西還好一些,畢竟人口遠遠比不上中原人口,就是有一些激進分子,也被龍霸的人輕鬆地阻擋了下來。當然,說是輕鬆也僅僅是與在玉門關阻擋八國的劉伯溫等將領相比。這個時候,他們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一方面,他們要時刻抵擋八國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另一方面,也會有不少的激進分子想要饒過他們的防禦,去找八國報仇。悍衛軍在實力上確實超過劉伯溫他們領導的軍隊,但在對待民衆方面,他們就明顯少了方法和耐性。若不是有馬芝蘭等人幫助,性急的龍霸早就拿這些民衆開刀了。

這是公元一三五八年的冬天,十一月,武林大會纔過去兩個月。西域的大地上,一片白雪皚皚。刺骨的寒風凜冽,加雜着片片無根的飄雪,無情地摧殘着人們的意志和身體。在武城,卻是另一番天地。城裡,方圓幾十裡的地面上,除了稀稀拉拉的雪人,幾乎是一塵不染。純淨的空中,偶爾飄過幾絲雪花,也被地面溶化。街道上,看不到一個閒人。有輪流站崗值班的特殊女兵(她們個個身懷絕技,自然是比一般人特殊了)、有飛快忙趕着做事的少男和少女、更有手拿報紙,一邊閱讀道,一邊趕路的愛國者……總之,在武城上下,除了在廁所裡蹲坑的,再也看不到一個閒人。

武城的辦事處,總部,我的辦公桌的一角,堆滿了各種飛禽從玉門關和天山豁口傳來的急電。在我的斜對面,更是落着堆成山的密探發送回來的中原各地民情。我,靠在老闆椅上,翹着二朗腿,口裡叼着一根土產香菸,雙眼緊閉,盡情享受八護衛技術高超的按摩。我的幾位老婆中,郭師師和馬芝蘭去了天山豁口,主要是爲了輔助對軍務不熟的龍霸和漠浩天;白妞和周芷若則是乘黑白雙鷹去了玉門關,她們主要是給劉伯溫他們送去特殊的傳遞工具——對講話筒;杜冷月、楊紫涵和龍雪兒則是在武城一個特殊的軍營裡,每天都與武林人士在一起,主要負責對武林人士的軍事訓練;吳小菊、蘇柔、漠勝男、楊紫霞、龍姿和趙敏均圍在我對面的桌子前,小心翼翼地分析着每一份情報。整個屋子裡,除了衆女翻取紙張的聲音,就是我‘吧嗒!吧嗒!’吸菸的聲音。

忽然,趙敏不耐煩地嗔怪道:“張無忌!你是不是太不像話了?我們姐妹都在這裡忙翻了天,你卻在溫柔鄉里吞雲吐霧的!”在她嬌豔可人的容顏下,我看到的是不服、不解、不尊和沒有幾絲情感的憎恨。自上回在一統客棧給了她那麼一下,僅僅一下的深捅以後,她就再沒有讓我碰過她。每當我想方設法想要自己的分身進入她的身體時,她不是以死相逼就是淚流滿面,“老……老公!你的那裡實在是太大了!等敏敏傷好了以後再那樣,行嗎?”

“唉!敏敏!我也不知道你是心裡有傷,還是那裡有傷。我們都成親一個多月了,我真搞不明白,你怎麼總說不行?”

“張無忌!我們沒有談過戀愛,更不瞭解對方。無論如何,敏敏無法做到先洞房和談戀愛。再說,紫霞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你怎麼不說?”

“可是你不一樣啊!敏敏!”

“什麼不一樣?老公?!”

“紫霞是處子!可你已經是大嫂了啊!”

“該死的張無忌!你還我的處女膜來……”

如此,我想要與趙敏交歡的後果,每一回都在以她的瘋狂而告終。時間長了,我只好讓她和楊紫霞放在一個位置上。每每看到風姿卓雅的趙敏和楊紫霞,性起的同時,我也不勉在心裡感嘆萬千:『真***失敗,明明自己的老婆,卻碰不得,這該如何是好?……』

此刻見趙敏又找我吵架,我心裡一樂:『嘿嘿!兩口子就是需要多多吵架,多多磨合,否則,怎麼會有愛情呢!』想着,我就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瞟了趙敏一眼,“我的敏敏啊!你這就不懂了,身爲帝王者,他只需要學會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什麼?”趙敏被我的話勾起了興趣。

“那就是用人的技巧啊!笨!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管理你的蒙政區的。

面色一變,趙敏冷笑道:“哼!張無忌!你只是命好一點而已!再說,如何八國肆無忌憚,你有沒有命做皇帝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他說的沒錯,在用人方面,我確實遠不如他。』

“這是什麼話?你是一個女人,僅僅是一個小女人而已。千百年來,歷史上畢竟只醞釀出一個武則天。而你,趙敏,此生註定了只能做我張無忌的老婆。”我笑道。

趙敏面色又是一變,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來。忽然,她擡頭,盯着我,鏗鏘道:“我趙敏從來就不信命運,我相信,一個人的命運只掌握在自己手裡。我趙敏之所以會嫁給你,那是爲了我幾百萬蒙族人。”

明知道與趙敏計較不對,可聽了她的一番話,我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酸,猛吸一口煙,我調整好心態,對趙敏笑道:“敏敏!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在你沒有嫁給我之前,我對蒙古人已經非常好了。你捫心自問一下,我給那些勞動改造中的蒙古犯人吃的東西,就是你管轄區的貴族平時能吃得上麼?”

“你就是天天給他們吃黃金,沒有自由,他們就過的不開心!”趙敏對我的洋洋得意嗤之以鼻。

莫名其妙地,我忽然來了怒火,“開心?你讓那幫該死的亡命徒開心?沒有殺了這幫狗孃養的,老子已經是很客氣了。你知不知道?這天下的漢人有多少人被你們蒙古人弄的家破人亡?也就是我張無忌能夠容得了他們,還做是朱元璋,這些蒙古兵一個活口都不要想留。”

“你纔是狗孃養的!你這個王八蛋,憑什麼罵我們蒙古人?”趙敏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怒火,竟然和我對上了。見事態越發嚴重,吳小菊等人忙上來勸阻。

被趙敏罵的怒火中燒,我有一種想要扇她的衝動,『靠!好男人不和惡女鬥,更何況是自己的老婆呢!』想着,我又趟到老闆椅上,“敏敏!你若好歹不分,到頭來,吃虧的是你的族人。我張無忌是什麼人?你也不打聽打聽!以後,別讓我再聽到你辱罵我的家人。否則,哼哼!”『倚天中的張無忌和趙敏是經過了許多的溝溝坎坎,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兩人才慢慢地積累出了感情。而此刻,我是橫行霸道地用威逼利誘,所以,趙敏才隨了我。結果到底是不同!無論如何,她現在給我表現出來的是她本來的性格,至少她沒有做作。』

“哼!以前是我傻,太在乎族人的安危,所以,我纔會着了你的道兒!否則,我嫁貓嫁狗,也不會嫁給你張無忌!”趙敏的口氣明顯地軟了下來。

我大笑,半天才正色道:“趙敏!無論是鬥志還是鬥勇,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嫁給我,難道還委屈你了麼?”

“你有這麼多老婆,誰嫁給你誰倒黴!哼!”趙敏冷眼斜視着我。

“老公!你就少說兩句吧!別總是欺負敏敏!”吳小菊出來打了個圓場。

打了個哈哈,我正色道:“不管是誰,只要是我張無忌的老婆,我心疼愛護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呢?”『原來,趙敏還是喜歡我的,主要是因爲一時轉換不過來身份。看來,我要找機會讓蘇柔好好教一教她纔好,否則,她總想充當男人的角色,這一點,老子可是受不了。』

楊紫霞、蘇柔、龍姿等人每人數落了我幾句,便與趙敏融合到一起,嘻嘻又哈哈,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不動聲色地,我和八護衛從司令辦公室走了出來。走在武城的街道上,我感覺渾身一輕,喏喏道:“怎麼搞的?這個趙敏爲何總和我過不去呢?”

“主子!其實,趙敏夫人已經改變了很多了!只是,您沒有發現而已!”一號在我旁邊接口道。

“怎麼講?”我問道。

一號輕理搭聾過耳邊的秀髮,回道:“主子!您想,趙夫人從一個皇帝忽然轉換成了與十幾位夫人身份相當的您的夫人,況且,她的父親和哥哥都是以那種尷尬的身份和場合出現。還了誰,誰在心裡都會有怒火。”

“對啊!任何女人,要是她和那個男人沒有感情,緊接着就洞房,換了誰,誰也不會幹的。所以,趙夫人有點脾氣,您也應該忍受着!”二號在一旁接口道。

一拍額頭,我嘆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看來,男人始終都沒有女人心細,難怪別人說女人心是海底針呢!』

我們九人繞着武城走了老半天,想起什麼,我吩咐道:“你們八人以後不用在保護我了!”八護衛當時就呆在了當地。片刻間,八人均眼淚汪汪地盯着我。

“主子!……”一號的話沒落,我便揮手阻止道:“你們八人先聽我說。你們也知道,眼下國內的形勢很緊,我的十幾個孩子都沒有人照顧。你們也不希望我成天提心吊膽,對吧?”

“主子!您放心!我們八人一定會照顧好幾位公子與小姐的!”一號拭去眼角的淚水。

“請主子放心!”另外七女異口同聲道。

點點頭,我笑道:“你們對於陰陽學說也有一定的認識,凡事一正,一反,一陰,一陽總是相互轉換着,所以,我希望你們幫我教育好幾個孩子。若是他們當中出了敗家子,我唯你們是問。”

八護衛均笑了,笑的很燦爛。

“主子!您就放心吧,由我們姐妹八人合力打造,公子和小姐今後一定像您一樣本事!”一號保證道。

“是啊!主子!我們八姐妹雖算不上是學富五車,可是教好公子和小姐們,我們還是綽綽有餘的!”最小的八號也跟着嬌豔地回道。

衆女齊聲大笑。

揮揮手,我嚴肅道:“你們快去吧!否則,小昭夫人的母親非被這些孩子折磨死不可!”『我的天!這些護衛若是天天圍着老子,老子可不敢保證什麼時候上了她們。……』

不覺中,我開始望着城外的茫茫雪地發呆。不知何時,楊紫霞與趙敏小聲說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在她們身後,楊過與小龍女也在竊竊私語。想起毛爺爺的那首沁園春•雪,我靈機一動,裝作感慨萬千,朗聲吟誦道: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

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馳蠟象,

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

看紅妝素裹,

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惜秦皇漢武,

略輸文采;

唐宗宋祖,

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

成吉思漢,

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我的聲音才落,就聽見楊過高呼道:“好!”他的聲音遠遠蓋過了一旁的小龍女與楊紫霞的叫好聲。

裝作一顫,回過神,我笑望楊過等人,謙虛道:“讓前輩幾笑了!晚輩只是隨意搬弄了幾句。”有小龍女在旁邊,我是什麼都不敢亂想,生怕她感覺到什麼。

十五六歲模樣的楊過擡手,怕我繼續謙虛,感慨道:“無忌!到現在爲止,我才從你的這首詞裡感受到你的心胸。元璋鬥不過你,那是他心胸遠比不上你的緣故。”

小龍女也稱讚道:“無忌!聽了你這首詞,我恨不得立刻在空中飛舞,盡情地觀賞我中華大地的一切美景。”

“現在,兩位前輩的意穴全都通了,想要在空中飛舞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我笑道。

楊過夫婦還沒有回話,楊紫霞就撲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臂道:“老公!紫好崇拜你啊,聽了你的這首詞,紫霞都想好好做一番事業了!”

“哼!不就是做了一首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我們蒙古人的大汗成吉思汗有你詞裡說的那樣不遜麼?”趙敏雖然在頂撞我,可我聽得出她對我的態度已經改善了許多。

不理會趙敏的頂撞,我望向楊過夫婦,“兩位前輩有什麼需要晚輩幫助的,就請直言,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沒什麼好客氣的!”

“既然是一家人了,你怎麼還是前輩,前輩地不斷口啊?!”小龍女嗔怪道。

接過小龍女的話,楊過笑道:“無忌!我們來找你,就是有兩件事想讓你幫忙。”

“請講!”我忙回道。

“首先,我和龍兒都想從軍!”楊過正色道。

“啊?!”我、楊紫霞和趙敏都驚訝地叫了一聲。

“前輩!……”我還沒有說話,楊過就搶口道:“無忌!以後你不用總是前輩,前輩地叫個不停了,從今天開始,除了紫霞和紫涵依舊按照輩分以外,其他人均可以直呼我的龍兒的名字。”

“啊!?”我和楊紫霞還有趙敏又是一聲驚呼。

“無忌!我和龍兒都擁有了十五六歲般少年的身軀,所以,我們還想擁有十五六歲少年般的心。這一點,希望你們能夠成全我們。”楊過兩眼放光,精神煥發。

我們夫妻三人是心裡一怔,楊過的話讓我們清醒過來。我最先反應過來,笑道:“沒錯!楊過兄說的沒錯,不知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有人老了,其實他還年輕,有人年輕,其實他已經老了。至於輩分和尊敬,我們就放到心裡好了!”

“那你是答應我們了?”楊過喜道。

“答應了!爲了不引起身份的尷尬,我派你們去劉伯溫的麾下!”說完,我就從衣袖裡掏出紙和筆,給劉伯溫寫了一封信,最後交由楊過夫婦帶給他。

看着楊過夫婦歡快地離去,楊紫霞噘嘴道:“老公!你怎麼把我祖爺爺稱呼成兄弟了?那樣,你豈不是佔盡了紫霞的便宜了?”

“他這個人,誰的便宜不想佔!”趙敏在一旁添油加醋。

神速一動,我摟過趙敏,她扭動幾下,拗不過我,只好紅着臉伏在我懷裡。這時,我纔對楊紫霞解釋道:“紫霞!你說,一個人活着的目的是爲了什麼?”

“你不是告訴過紫霞,是爲了開心麼?”楊紫霞回道。

點點頭,我正色道:“這個結了!你祖爺爺和祖奶奶天天閒着無事,他們就不開心,既然不開心,即便是有了少年的身軀,他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楊紫霞如夢初醒,一臉桃花般地笑了,忍不住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老公!紫霞知道了!”

“老公!要是一個人活着只爲了開心,是不是有點太不負責任了?”趙敏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喚我‘老公!’。

“如果一個人沒有責任地活着,他會開心嗎?”我反問道。

美牟中,眼珠轉動了幾下,趙敏的眼中閃出幾絲光亮,學着楊紫霞的模樣,她也破天荒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再也忍不住,我向她的性感柔滑的香脣壓了過去……

忽然,我和趙敏被楊紫霞拍醒,“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展翅飛正往這邊趕過來,想要親熱,晚上到牀上再說吧!”

“臭丫頭!”氣急敗壞,趙敏向楊紫霞咯吱而去。

“敏姐姐!我們去城外轉轉啊!順便,我們也比試一下,到底是誰的輕功高!”繞過趙敏,楊紫霞的玩心忽起。

“好啊!西域的雪這麼漂亮,我也正想欣賞一番呢!”說着,兩道劍影,楊紫霞和趙敏逐漸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司令!龍軍長,漠軍長,還有劉總指揮都發了瘋一般地傳呼您,您若是再不給他們回話,他們就要親自趕到武城來。”展翅飛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我身後。

“展部長!你又胖了一圈,是不是生活太好了?”我笑道。“他們幾個到底發什麼瘋?有什麼大事解決不了,非要和我通話才能解決嗎?”

傻笑了幾聲,展翅飛不好意思地回道:“司令!是這樣的,他們嫌那些儒生寫的文章不能安撫那些激進分子的心,所以,他們想請您親自寫上一篇引人發省的文章,以壓制近期蠢蠢欲動的想去找八國報仇的人們。”

“沒搞錯吧?那些儒生寫的東西也激進嗎?你這個部長是怎麼當的?”我不悅道。“……哦!你的工作量也很大,這兩天,我給你找個幫手吧!”

感激涕零地點點頭,展翅飛忽然想起什麼,“司令!兄弟幫的王管家到了,這是他偷偷交給我的紙條!”

接過紙條,我大喜:“我的天!太好了!他們竟然從扶桑國搶了兩萬扶桑女子。”

展翅飛不解,“司令!您費這麼大的力氣,搶這麼些扶桑國的女子做什麼?”

“軍中有那麼多熱血沸騰的漢子,你說搶這麼多扶桑女子做什麼?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動心!”我鄙視地瞟了展翅飛一眼。“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體內的淫蟲在作怪了!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對別人提及,若是讓幾位夫人知道了,我可是一點腥都沾不到了。”

詭秘點一笑,展翅飛猛點頭道:“翅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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