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買提和他的屬下們一進來就開始翻箱倒櫃的開始在房內找起值錢的東西來,看他們的樣子簡直比餓極了的乞丐還要“餓”。阿姆扎則來到那座佛塔前,打量了一會兒,然後把桌子上那個木盒子打開,看了看,似乎沒發現什麼,而後一屁股坐在旁邊,抽起煙來。
我們幾個也走了過去,教授圍着佛塔仔細觀看了起來,胖子則大大咧咧地要去拿佛塔,但被莉莎阻止,他說道:“奇快了,這裡怎麼有座佛塔,這裡又不是中原,難道樓蘭人也信佛?”
莉莎說道:“古西域國家雖然都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但他們的文化交融性很強,在他們的國家,隨處都可以看到各色各樣的傳教士,樓蘭人雖有自己的原始宗教信仰,但他們也並不禁止其他的宗教在自己的國家流傳,所以這裡出現一座佛塔也不足爲奇,說不定他們也信奉佛教。”
“那樓蘭人豈不是個“大雜膾”,這也信那也信,不累死個人啊”。黃忠插話道。
梅子呵呵一笑,看她的樣子已經徹底從屍蹩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她道:“黃叔此言差矣,樓蘭作爲古絲綢路上的一個重要樞紐,各國文化在這裡滲透融合,使得樓蘭人的信仰和追求也多樣化了,這不足爲奇,但是樓蘭人有自己最古老的信仰和宗教,這是他們的本,儘管他們的文化和信仰多元化,但他們是不會忘記本的。歷史上的樓蘭,佛教曾經在這裡傳揚,所以出現一座佛塔並不稀奇。”
原來是這樣,我心想,看來樓蘭對別國文化的包容性很強,只是還不能完全肯定這裡就是“地下城”,畢竟“地下城”是樓蘭人的老城,中間隔着個時間段,那時候佛教有沒有滲入進來還不知。
教授伸手去拿阿姆扎身邊那個盒子,阿姆扎吐出口煙,笑道:“不用看了,裡面只是一張破羊皮卷而已”
教授沒理他,把盒子拿了過來,打開一看,果然有一張舊黃色紙一樣的東西,教授將那張紙拿在手裡,這時我們纔看清楚,阿姆扎說的沒錯,這果然是一張羊皮卷,大小如課本,上面寫着幾行字。
教授如獲至寶,連忙將羊皮卷展開在桌上,戴上老花鏡,低頭查看起來。
我們也跟着觀看起來,羊皮捲上共有三行文字,這些文字很奇快,有點像阿拉伯文字,也很像現在新疆文字,仔細一看又有點像蒙文,我們幾個看天書一樣看的是一頭霧水,莉莎懂新疆語,邁克就問她,看不看得懂上面的文字內容。
莉莎搖了搖頭,道:“上面的文字很奇快,絕非阿拉伯語系,有點像是現在的新疆文字,但我卻一個也看不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早已失傳了的古文”
“沒錯!”
教授打斷莉莎激動地說道:“這確實是一種古文字,而且是一種早已絕跡了的“死文字”,以我研究樓蘭文化這麼多年,我敢肯定,這張羊皮捲上的文字,正是樓蘭人的官方文字“怯盧文”
“怯盧文?”
衆人同時唸了出來,邁克問道:“教授,那這裡是不是樓蘭人的老城“地下城”。
教授看了一眼阿姆扎,然後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怯盧文雖然是樓蘭人的官方文字,但古西域三十六國中,以怯盧文作爲官方語言的國家也不少”
“哦?”
阿姆扎似笑非笑的問道:“教授,既然你對樓蘭文明研究的這麼透徹,那你看不看的懂羊皮捲上的內容?”
教授本不想理阿姆扎,但看到我們殷切的目光後,推了推眼睛,道:“怯盧文早已是種死文字,考古學家對它的研究探索歷來都不曾中斷過,但由於種種原因,始終破譯不出來。這些年,我根據已發現的樓蘭遺址的壁畫和彩繪上人物的形態,動作,行爲,舉止,以此爲基礎,破譯出部分標註在壁畫或者彩繪上的怯盧文,不過數量很有限,而且也不知道是否正確……”
邁克聞言,身子微微前傾,似乎有些激動,催促道:“哦?既然如此,教授,您也別管正不正確,先解釋,看羊皮捲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是否記載了關於寶藏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我們現在在哪兒!”
“好吧!我試試看,但是不敢保證是對的。”
教授小心翼翼地將羊皮卷捧在手裡,看了看,然後念道:“上面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偉大的。當敵人。請您。來。保衛我們的。”
說的這兒,教授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實在看不懂是什麼意思,羊皮捲上的文字我只看得懂一小部分,其他的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莉莎側頭看了看教授手上的羊皮卷,沉吟道:“如果教授說的沒錯,我想這種羊皮捲上的內容大概是:當敵人來臨時,會有什麼來保衛我們的什麼東西。可是,如果羊皮捲上的內容沒錯的話,當敵人來臨時,保衛的又是什麼呢?”
教授皺了皺眉:“我想這張羊皮卷應該是一張祭文,是古時候人們祭祀亡靈時念到的咒語,同時也是對入侵者的一種詛咒!”
阿姆扎“哼”了一聲,道:“什麼詛咒不詛咒的,我是軍人,從不迷信,但是羊皮捲上的內容既然說到了“保衛我們的什麼東西”,我想,這個東西,一定就是我要找的血滴子了,看來這裡是地下城無疑.”
說的這兒,阿姆扎露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教授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看樣子是在怪自己多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另一邊,布買提和屬下,翻箱倒櫃地將整間房找了個遍後,但卻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有人想拿陶罐器皿,但覺得太笨重,一氣之下又摔了個粉碎。
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別看這些東西看着不起眼,但拿到外面去,那價值也是不菲,只有這羣東突分子纔有眼不識泰山,如此作踐這些文物。
我們雖然很氣惱,但有過前車之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莉莎看不過去了和阿姆札交涉,要他們別肆意破壞這裡的東西。
阿姆札則冷笑道:“冒着死亡的危險,來到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錢財,如果連這個要求我都不能滿足,那麼我今後將怎麼領導他們?他們會聽我的話嗎?”
“鳥爲食亡,人爲財死”,阿姆札說的沒錯,這些人之所以能不顧“死亡海洋”的恐懼來到這裡,一方面是不能違抗命令,另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爲了傳說中的寶藏。
只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四下打量幾眼後,見繼續留在這裡沒什麼意義,將手中的煙抽完後,阿姆扎便命令我們繼續往前走,傳說中的樓蘭寶藏不可能藏着這種地方,一定在前方某處。
屬下們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不用阿姆札吩咐嗎,紛紛催趕我們,而我和胖子當仁不讓地繼續做起了領頭羊。
隊形和先前一樣,我和胖子繼續走在前面,其他人跟在我倆後面三米遠。由於虎墜的原因,所以我看得很遠,這條走廊和後面來的那條走廊又有些不同,後面的走廊雖然沒精心修整過。
但還算規則,至少是個四邊形,但眼前這條走廊就要粗糙的多了,坑坑窪窪,高低不平不算,形狀也不規則,呈橢圓狀,感覺很是奇快。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爲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着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彷彿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麼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麼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裡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纔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第九十七章黃泉鬼冢之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慄,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裡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裡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着,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裡的五行風水非常的穩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不可了。
如果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百病難侵,惡夢難做,煞氣都被阻擋在外,我看了之後,簡直歎爲觀止。
“不對,房屋中的佈局非常簡潔,不應該造就如此平緩柔和的氣場呀!”我開始思索起來,“房屋的八方位根本沒有特殊的地方,而且房屋結構只是石頭與泥灰土砌成的。這個氣場從何而來。”
“唉!”我感嘆着房屋佈局的神妙。
就在我感嘆之時,房間的們漸漸看了,迎面走來的是一位白衣老者,這位白衣老者雖然鬍鬚花白了,但是雙目炯炯有神,身後揹着一把七星寶劍,看上去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氣勢。
我看見這位老者,這不是前不久在苗疆摩祭師死亡之塔見過的那位老者嗎?我頓時揉了揉眼睛。
但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摩祭師死亡之塔鎮守第四層的茅山道士。
最後,師傅對這位正宗的茅山道士是推崇有佳,有種相見恨晚之意。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前輩,晚輩身上有傷,不能給你行禮,還望包含。”我說道。
這是門中規矩,遇見年長的道友要行禮,太平祖師爺那輩就規定下來的。
“小兄弟,不用那麼多規矩。”白衣老者走過來,笑着說道。
“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交代在那裡了。”我笑着,說道。
“你我也算是有緣,有緣才能相見,不相見如何才能救你。”白衣老者笑道。
看着他的笑容,他的笑意有點苦澀。
我有意岔開話題。我道:“這房間的佈局很奇特。”
“奇特在哪裡?”白衣老者,饒有興致的說道。
白衣老者有意來考考我,我也不謙虛起來。
“首先,這個房間的佈局很是講究,雖然看似簡單,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
“噢?”白衣老者彷彿也來了興致,繼續聽我說道。
“這房屋的材質都是加入了千年以上的顫香木,有穩定氣場,驅除煞氣之功效,而千年顫香木放的方位也很講究,分別放在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個位置。”
白衣老者讚賞的點了點頭。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房屋的四周應該佈置了一個陣法,與之配合,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小友,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白衣老者十分讚賞我,對我是越來越欣賞,現在連稱呼都變了,最開始是小兄弟,現在開始叫我小友了。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白衣老者說完,也不再說話。
我也知道他這是有意來考考我,那我也毫不客氣,開始說了起來。
這個陣法我聽師傅談起過,名叫三元八卦風水陣。不過細節我倒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着房屋的佈局,和這陣法產生的效果,我也知道這陣法的奧妙之所在了。
這種思維在陣法之中常常遇見,陣法就像是一道邏輯推理題,你知道結論之後,有知道中間運用了哪些知識,難道還不能推到出來。這種方法叫做逆推。
“其實這個陣法叫做三元八卦風水陣,此陣主要的作用是讓周圍的氣場變得平緩柔和,還能去煞擋災,而佈置此陣有點麻煩,需要找到十二方位,這十二個方位分別是: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方位也是此陣的關鍵之所在,也是難點。若有哪一個方位選擇錯位,這個陣就不可能佈置成功。一般能夠佈置成功者,都是佈陣的高手。因此此陣也是考驗內行與外行的重要陣法。”
“好,非常不錯,你師傅能夠找到你這樣天資聰慧的弟子,也是他的福氣啊!”白衣老者,道。
“前輩,您過獎了。”我笑着說道。
“哈哈哈,當初你請神的紙人非常神奇,力量與速度都可以,可見你已經得到了我輩的真傳,真是少年有爲呀。”白衣老者誇獎道。
白衣老者這一誇獎,還真弄得我不好意思,不過被一個資深老前輩誇獎,我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前輩,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小友,這是你第二次感謝了,哈哈,你也別再前輩前輩的叫了,我叫茅十三,叫我十三爺吧。”
“十三爺?”
“對,就十三爺,你們把摩祭寺的死亡之塔毀了,也算是行善積德,我也算是解脫了,不過你們卻是惹上了麻煩。”
“惹上麻煩?”
“恩!這個我也不方便說,以後你們行事小心一點就好,他們可是睚眥必報的呀!呵呵,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時隔多年他們應該收斂了一些吧。”白衣老者說道。
“十三爺,你說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既好奇有擔心,沒想到去摩祭寺死亡之塔居然惹下一個大麻煩,我們卻根本還不知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見褒義老者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到時候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了。
“十三爺,爲什麼這裡有這麼大的墳場,而且墳場底下,彷彿還有一個更大的世界。”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裡的墳場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了,那時候這裡還只是一片土坡,由於豐都地理位置極爲特殊,陰氣很重,常年來遊客經常出沒,帶來了不少陽氣,才讓豐都陰氣減輕了些,不過黃泉冢這邊,已經快三十年無人踏足這邊了,造成這邊的陰氣極重,所有惡鬼在此處爲非作歹。”
“那就沒有人來制止呀。”我驚訝的說道。
“制止?”白衣老者看了看我,還是不厭其煩解釋着,彷彿今天他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分外開心,“這裡號稱無主之地,誰來制止,一般人根本不敢來,而道行有一點的道士,在此處能夠發揮出三四成實力,已經是了不得了。”
我想想也是,這裡陰氣極重,周圍的氣場完全被陰氣所籠罩,一般人來此處根本看不見這裡真實的情況,來了就只有送命的份,哪有能力去制止,白天也被霧氣所瀰漫,根本也看不遠。
即使是有道之士前來,在這裡需要克服外界種種困難,而且那些惡鬼狡猾得很,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根本就治不了他們。
而且在地下墳冢就是他們的天地了,沒有幾個道士敢下去,下去了那才叫做有去無回呢。
聽白衣老者這麼一說,嚇出我一聲冷汗來,那地下墳冢簡直屍山遍野,而且強上的壁畫詭異莫測,想想都頭皮發麻,絕跡不想去第二次。
我也在慶幸我有命回來。
“十三爺,你聽說過林古淵這個人沒有?”林古淵這個人神秘莫測,也許這位白衣老者會知道些什麼,我急忙問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出來就聽說了此人,此人懂得多家道術,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不是個善茬。”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靈魂還在地下世界的藍彩蝶,頓時有股心酸衝刺着我的心裡,我答應過那位年輕的女孩,要救她出來的,可是我去食言了。
“十三爺,這地下墳冢怎樣才能讓他消失,才能讓下面千千萬萬的不得安息的靈魂,得到安息啊!”我說道。
白衣老者走到窗前,一邊慢慢的檢查着我的身體,一邊說道:“想把哪裡夷爲平地,讓那些得不到歸屬的靈魂得以安息,又談何容易呀!唯一的方法就是被那裡成千上萬的屍體挖出來。”
“不過想要挖出來又是一件難事,挖墓掘墓都是明間的禁忌,一般人哪敢去挖別人的墳,而且這裡一般人也不會來。”白衣老者繼續說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後面,白衣老子問我爲何執意要白那裡夷爲平地,我也簡要的說明其中原因,一說就是半個小時,白衣老者聽了之後,表情也嚴肅起來。
嘆了口氣,白衣老子說道:“如果你要非去不可的話,你那把劍是關鍵。”
我想起來那把劍以前可是死亡之塔裡第五層的黑衣老者所有,而這位十三爺確是鎮守死亡塔第四層的人,他應該知道軒轅劍的事情吧。
彷彿白衣老者已經洞穿了我心中所想,說道:“我對軒轅劍也知之甚少,這把神劍作爲傳說中的神器,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有點失望,連白衣老者也不知道。
不過,就在我失魂落魄之際,白衣老者又讓我燃氣心中希望之火。
“雖然我不知道它的神奇,但是作爲至陽之物,剋制那些鬼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下定決心,非把那裡拋個底朝天不可。
我也知道,要不是這把軒轅劍可以剋制鬼物,我可能早就像藍彩蝶那樣,回不來了吧。
第九十八章黃泉鬼冢之天機閣
“你的身體並無大礙了,只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白衣老者說道。
言罷,白衣老者從衣服之中拿出一塊通體翠綠的牌子,扔給我。
“這是?”我拿起牌子,上面寫着天機二字,我有點納悶,白衣老者爲何給我這樣一個牌子。
“這是天機閣的入門令牌,若有需求,可以找天機閣尋找幫助,那裡有最全面的信息庫,你想找到林古淵,想救人,天機閣或許可以給與你幫助。”老者說道。
“小友,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們就此別過吧,再走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墳冢那地方,還是儘量別去爲好。”老子說完就走了。
“別走呀!天機閣是什麼地方,天機閣在哪裡?”我急忙問出兩個問題。
“你回燕京就知道了。”白衣老者的聲音迴盪在我耳邊。
“燕京?管他的呢,現在我只想搞清楚自己在哪裡?”我如是想到。
白衣老者知道他勸我別去鬼冢也沒有效果,我是必須得去,不管爲了當初答應藍彩蝶的那句話,還是其他的,我都得去。
不過,在我去之前我得把傷養好。
三天後,我又來到豐都城,原來那位白衣老者把我帶到墳冢十幾裡之外的一個落腳之處,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忍住了。
白衣老者在此,簡單的佈置了一番,然後在外面佈置了一個三元八卦陣,如此一來我的傷勢就能夠好得快些。
走之前,房屋的佈局我沒有動,我只是把三元八卦陣給扯了。
來到豐都城,我得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墳冢周圍應該被一個大陣所籠罩,周圍的人進入那個區域,那些惡鬼就能夠感受得到,這樣一來,進入者白天還好,夜晚那就遭殃了。
可是,準備東西得有錢買吧,我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錢了,這可把我難倒了。
想了半天,最爲快捷的就是偷與搶,這事情我是絕跡厭惡的很的,肯定不會去做的,那該怎麼辦呢?
我開始泛起愁來。
“算命了,算命了,上知天命,下知地理……”街上的算命先生在那裡吆喝着。
像這種旅遊勝地,而且以鬼怪著稱的旅遊勝地,肯定這些算命先生已經盯住了商機,不管你算得準不準,反正兩個字——忽悠!
我也擺了一個地攤,開始爲人算命來,可是再次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人來,這裡的人們早已經不相信這些算年先生了,十有都不準,準的時候可能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沒想到入了這一行,生活這麼拮据,還不如大學出來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向我這種名牌大學出來的,找份收入還可以的工作應該不成問題,看來,我有必要爲自己謀生了呀。
馬上大學都快畢業了,有必要爲自己打算一下了。
在這裡一站就是半天,可是連一個人影過來問都沒有人問。
我這下還真有點沮喪,沒有想到現在這個行當這麼不景氣。
正當我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終於來了一個客人。
這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梳着馬尾辮,穿着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愛。他在我的攤位上看了看,就想走,但又有點猶豫不決的。
見勢,我哪能讓她就這樣走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單生意呢。
“姑娘可是算命,還是其他?”我問道。
這位姑娘被沒有應答了,偏着頭彷彿在思考什麼東西,不過,轉而就想離開。
我急忙說道:“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災,切莫出門,只要呆在家中才能度過此劫。”
但是,這位姑娘停下腳步,駐足了半響,還是要準備走。
沒辦法,看來我只有爆更猛的料了,這單生意的報酬也許就能買齊我所需的東西。
“姑娘,是不是要找你哥哥。”
這時,這位藍衣姑娘終於停下腳步,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找我哥的。”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說道:“姑娘,印堂發黑,說明犯煞,最近有血光之災,而且姑娘形色匆忙,似乎在找什麼,在加上我給姑娘卜了一卦,六神屬‘空亡’,空亡釋意:音信稀時,五行屬土,顏色黃,方位中央,臨勾陳,某事主三、六、九,有不吉,無結果。”
訣曰:空亡爲不祥,陰人多乖張,求財無利益,杏仁油災殃,失人尋不見,尋者有刑傷。生人逢暗鬼,遇道生機往。
按照掛卜上面所說,這位姑娘應該是父母早亡,兩兄妹相依爲命,但是她們倆兄妹命了多磨難,若不遇貴人,很難度過去。
而且她哥哥最近應該被陰事纏身,若不即使救出火海,那就應了此掛了,而這位姑娘想尋找其下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出這些,一說一個準,這位藍衣姑娘也相信了我有真本事,最開始她在猶豫,想來大街上算命的哪有真本事呀。
最後,她說出只要找到他哥哥,他就給我一萬元的獎勵,我頓時就被嚇到了。
想想那個年代,一萬元代表着什麼,那可是萬元大戶呀。
我並沒有推辭,看來這位姑娘家裡是有錢人家,我對錢財沒有什麼要求,只要夠用就行了,這次只要把墳場那邊處理掉就行了。
我攤子也沒有收拾,直接跟着這位姑娘去了她們家,反正這單生意所需要的東西我都能買齊了。
原來,這位姑娘姓陳,名叫陳月月,他哥哥叫陳海生,她們祖上是本地的富商,就在三年前,他爸媽相繼離世,就剩下這兩兄弟相依爲命,她們倆兄妹都還是在校的大學生,這裡回家祭祖,不料,她哥哥就在三天前出門找從小到大的玩伴玩,就沒有再回來過。
因此,陳月月在豐都城問遍了所有同學與小時候的玩伴,她們都沒有看見陳海生,這時,陳月月就有點着急了,把豐都城找了一個底朝天,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哥哥的下落。
這時候,就有周圍的一些鄰居說,說他們房屋不吉利,早時就跟他們爸媽說過,可是陳海生與陳月月的爸媽都沒有理會,直到三年前他們父母相繼離世之後,而陳海生月陳月月又在讀大學,這裡就空置了很久,他們也只有放假回來才住幾天。
因此,陳月月再次聽見鄰居說叫一個陰陽先生來看看,說不定也能看出點名堂來,而且陳海生也說定就回來了,畢竟都是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走丟了不成。
陳月月將信將疑的聽從了周圍鄰居的建議,纔有我今天的事情。
她一個大學生,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放作以前,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
在陳月月的帶領下,穿過了幾條很長的街道,轉過幾個彎,就看見前面一片片的別墅區。
我感嘆這裡真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周圍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數目,而且另外一面視野開闊,一眼基本上能夠把半個豐都城都望完。
能在這種自然格局極陰之地,有這樣一篇風水寶地,也算是上天賜予這裡的福音。
一棟棟的別墅林立在這樣的一片風水寶地之上,還真讓人歎爲觀止啊!
很快我就來到陳月月的家裡,他們家也是一個三層樓的別墅,院庭之中是花園,裡面種有各種花草,還有萬年青與鐵樹。進入院中彷彿有進入公園之境。
別墅還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應該是設計的原因,並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寬的棱角。東西兩邊各有一個石獅子,東南有個直徑兩米的水池。
走進陳月月家的家裡,頓時一股涼意席捲而來,然人不寒而慄之感,居住在這樣陰冷的環境之中不生病纔怪呢。
陳月月叫我隨便,她現在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作爲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現在已然沒有了辦法,只有求助於別人。
不過,他們家確實有錢,一個三層樓的別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樣子,如果賣出去也至少要百多萬吧。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爲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着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彷彿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麼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麼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裡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纔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慄,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裡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裡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着,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裡的五行風水非常的穩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